我叹气,为什么要这样呢。
突然有一瞬,梁彦齐似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鲜活了起来。
我看着他急匆匆的出门,到了本市最大的寺庙里。
一靠近寺庙,我就感觉有些不适。
梁彦齐动作很重,带着赌命般的决绝。
他一个个佛像跪过去,每一个磕头都是重重的磕在地上。
奇怪的是,随着他的朝拜,我身上不适的感觉渐渐消失了。
梁彦齐的额头很快磕破了,地上的小石子硌进去。
其他游客惊惧的对他指指点点。
梁彦齐彷佛没有察觉到似的,依旧磕着头,带着疯狂的执拗。
他花了大价钱,把寺庙里所有的香和莲花灯都买了下来。
一个一个为我点燃。
直到寺庙的主持出来,带梁彦齐进了偏门的厢房。
还未等梁彦齐开口,主持就叹息道:你身边有东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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