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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庶女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为他臂膀,出生入死,穿梭阴谋之中,为他打下大片河山,他为摄政王,细语呢喃,只手遮天,许她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可最终,他剜去她双眼,让她死于万箭穿心,化成马蹄之下的尘埃!然而命运轮回转,她成为了丞相府中的庶女--沐寂北!而她曾爱的那个男人,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他坐拥着她辛苦帮他打拼下来的一切,转头却天价为聘,许了另一个女子一场惊世繁华。沐寂北冷笑,惊世繁华?不,她会告诉他们,那...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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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蛇蝎庶女》,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为他臂膀,出生入死,穿梭阴谋之中,为他打下大片河山,他为摄政王,细语呢喃,只手遮天,许她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可最终,他剜去她双眼,让她死于万箭穿心,化成马蹄之下的尘埃!然而命运轮回转,她成为了丞相府中的庶女--沐寂北!而她曾爱的那个男人,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他坐拥着她辛苦帮他打拼下来的一切,转头却天价为聘,许了另一个女子一场惊世繁华。沐寂北冷笑,惊世繁华?不,她会告诉他们,那...

《蛇蝎庶女》精彩片段


寂晴静静的站在一颗树丫旁,一手拿着剑,一手攀扶着身旁的枝丫,看着不远处置身百花从中的年轻男女,神情专注。
顺着女子的目光看去,是一处修建的极尽奢华的花园,亭台楼阁三三两两的伫立,细致的雕刻宛若天成,姹紫嫣红的花儿开的正艳,芍药,牡丹,杜鹃,波斯菊,一朵朵开的硕大,当然,还有豆大的小花连成成片的花海,美丽的香气扑鼻。
百花之中有一处精致的秋千,上面藤蔓缠绕,开出无数朵乳白色的花朵,温和典雅,秋千之上坐着一名身着白裙的女子,雪白雪白的纱裙将女子的皮肤映衬的晶莹剔透,带着丝丝红润,宛若朝霞。
寂晴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迈不出步子,眼中有羡慕,也有悲凉。
一男子悄悄走近那仿佛画里的女子,温柔的蒙上女子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女子白皙的手抚上男子的双手,缓缓拿下,神情言语之中自带着一股娇俏:“月恒,你来了,快坐。”
那男子身着一件葱绿色的华服,上面绣着几只高飞的白鹤,若不是那一双凌厉的眼睛,这绝对是一个温润绝美的男子,那双犀利反倒是为男子增添了几分久居高位的凌厉之气。
不错,此人正是安月恒,罗国只手遮天的摄政王,即便是皇帝也在艰难的维持着与他的抗衡,权势之大,很难让人想象。
男子戏法般的从身后拿出一簇精心编制的花环,戴在了女子的头上。
男子搂着女子的腰身,两人微微的漾起了秋千,“青青,我要娶你做我的王妃!”
“啪!”的一声,寂晴手边的枝丫被折断了,寂晴却依旧是面无表情。
被唤作青青的女子面容有些惊恐,一双眼睛更像是小鹿受到了惊吓:“可是寂晴怎么办呢?我跟寂晴情同姐妹,你要我怎么跟她说。”
安月恒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不过一个下贱的婢女罢了,怎么能做我的王妃?”
“可是之前你明明说……”伍青青继续试探着开口。
“我说爱她娶她,不过是希望她继续为我所用罢了,这些年寂晴在我手下实在是掌握了太多的……”安月恒似乎对于寂晴十余年的不离不弃无动于衷。
寂晴不想再听,转身离去,眼中滑落一颗滚烫的泪珠。
安月恒,这么多年来不过是一场惊梦,我早该醒悟,若是你真的爱我,怎么会让那年年少的我手执利刃,在无限的惊恐中成为你的刽子手,若是你真的爱我,怎么会不管不顾的,让你后院中那些女人对我一次次痛下毒手,若是你真的爱我,怎么会让我不惜以命换命救出伍青青,若是你真的爱我,怎么会忍心将不再年轻的我搁置一旁,从不论嫁。
原来我只是个卑贱的婢子,不过是你顺手救下的,最卑贱的工具,我该是有多傻,才会信你说了十年却不见踪影的爱,我该是有多天真,才会信你生生世世非卿不娶的誓言。
寂晴的泪水一滴滴的顺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滑下,那颗坚韧的心此刻却充满了绝望,一步一步,渐行渐远,双腿仿佛灌了铅般的沉重。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说话的是寂晴的大丫鬟银屏。
寂晴这些年为安月恒不知做了多少事,出生入死,风风雨雨,可以说是安月恒不可或缺的助手,想来正是因为寂晴能力出众,安月恒才不惜自降身价,对她说爱。
也因此,寂晴的地位是极高的,这银屏就是一个陪着寂晴出生入死,经历过无数磨难的丫头。
“没事,你先出去吧。”寂晴的声音冷冷淡淡,忙着打包自己的行囊。
是,她要离开,就算安月恒曾经救过她的命,她也足以还清了,动作麻利的收拾着行囊,她已经二十三岁了,不再年轻,她不想再守着这份虚妄的感情过一辈子。
银屏悄悄打量了下寂晴的神情,看了看她手中的包袱,若有所思的关上了门,而后提着裙子快速向花园处跑去。
奔跑时过于焦急,还撞上了另一个丫头:“呀,青瓷姐姐,真是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被唤作青瓷的丫头只是皱了皱眉:“怎么跑这么急!”
这青瓷和银屏是寂晴的两个心腹,只是银屏却一直有些惧怕同样身份的青瓷,遂即更是有些惊慌:“啊,王爷有事找我过去。”
青瓷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没有多问,看着离开的银屏,却觉得有些不安。
寂晴背起包袱,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目光绝决的起身,无意间看见自己拿着剑的手指,却有些嘲讽的笑了。
只见那不算白嫩的左手上,无名指和小指竟然只有半截,刀口已经圆润,看得出有些年头。
那是七年前,她为了得到卢家的踏歌宝剑,不惜自断两指换来的,只因为他喜欢。
如今,却不过是见证她可悲的笑话,她知道,伍青青那样的女子没有人会不爱,无忧无虑,快乐的像是个公主,而当她被保护的密不透风的时候,她却在刀光剑影下厮杀,却只能手染鲜血,活在黑暗之中。
她对伍青青是羡慕的,那样美好的女子,似乎拥有了一切,甚至是她的爱人。
寂晴不再留恋,走出门外,四处打量了一下,并没有瞧见那只喜爱的黑猫,不由得更加沮丧。翻身上马,裙袂飞扬,并没有和多年相伴的两个心腹告别,沧桑的女子只是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高大的门庭,不再留恋。
“驾!”策马扬鞭,骑着马直奔帝都的东城门,那里通向广袤的天地,她放手了,就此离去,只愿后悔无期,十四年无怨无悔的等待,十四年的生死相依,真的足够了。
穿过熙熙攘攘的集市,一股莫名的慌乱席卷了寂晴的四肢百骸,看着那处处的繁华喧闹,只觉得自己不过是个过客,寂晴笑着笑着,却滑落了一滴泪水,咸涩袭击着味蕾,诉说着无法言喻的伤悲。
是的,今年她二十三岁,从九岁起被安月恒救下,便不离左右,只是这十四年的相守和等待,始终感化不了那个男人的心,无论多少出生入死,还是生死相依,他都不曾属于过她。


寂晴从来不怨他不爱她,只是她却怨他的哄骗,她是那么的爱他,愿意为他抢夺一切,可是呢,原来她不过是个卖命的卑贱婢子,手染鲜血,肮脏下贱!
“呵!”寂晴仰起下巴,将头侧向一侧,轻轻的笑出了声,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无知,没人知道这个女子的心是多么的疼痛,窒息,落寞。
擦干泪水,寂晴再次策马疾驰,终于对这座城市也不再留恋。
一个时辰后,东城门近在眼前,那双黑亮的眸子里闪着慑人的光亮,像两柄刀子直插向你的心脏。
寂晴没有停留,直接驶出城门,却不料,在她驶出的一瞬,身后的大门迅速关上,寂晴敏锐的回头,却发现城墙之上无数士兵,拉弓搭箭,根根闪耀着银光的利箭直对着自己。
寂晴使劲的抽打了身下的马,弯低了身子,心却沉了下去,这些人?到底是谁的人?为什么要杀她?
一声令下,万箭齐发,无数无辜的百姓倒在了血泊之中,寂晴的眉头越皱越深,这么大的手笔来杀她,甚至不惜牺牲那些无辜的人,有这个能力担下此事的,怕是只有安月恒了。
可是寂晴的心还是不愿意相信,安月恒竟然要杀自己,回头看去,却见城墙之上,一身青衣的安月恒,正亲自拉开了一把弓箭,对准寂晴,嘴角依旧残留着温柔的笑意。
寂晴只觉得从脚底凉上心头,双手不住的发颤,真的是安月恒,竟然真的是安月恒!
一时失神,安月恒的利箭正中寂晴的心口,随后无数只箭羽从四面八方射向寂晴,哀嚎声遍野,鲜血染红了这片宁静的土地。
寂晴重重的从马上摔了下来,吊着一口气,目光死死的盯着城墙之上的男人,却见安月恒正浅笑着同齐家的大公子在握手。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却还是不肯死去,只是眼角却流出了一滴鲜红的泪水。
原来,寂晴曾经为安月恒做事,期间不少次坏了齐家的计划,因此齐家便同安月恒交恶,自己更是被齐家视为头号眼中钉,只是想不到,安月恒竟然会推出自己,杀掉自己,来换得和齐家的握手言和,这要她怎么瞑目?
寂晴苦苦支撑,身上的痛苦已经比不上那颗被掏空的心,终于,片刻后,安月恒穿着一双白色的云纹鞋,走到了寂晴的身边,蹲在了寂晴的面前。
寂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安月恒,口中翻涌着鲜血,断断续续的开口道:“为。什。什。么?”
安月恒有些躲避寂晴的双眼,却是不屑一顾的回答道:“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和青青的事情,我便不好留你,毕竟这么多年来,你知道的实在太多,更何况,当年救你,就是因为察觉到你心计深沉,若能为我所用,必然成为我得力的臂膀,只是想不到,你却自以为是的以为我喜欢了你,我便只好将计就计!”
寂晴的睫毛上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泪水,却是发疯般的大笑起来,却见那安月恒继续开口:“可是如今你要离我而去,我已经养虎为患,怎么还会放虎归山,所以你只能死。”
“你的死能平息齐家的怒气,让他和我握手言和,我又何乐而不为?”安月恒字字诛心,对待寂晴尚不过是一件有用的物品!
一把匕首亮出,安月恒扫过寂晴的双眼,只觉得刺目,在寂晴仇恨的目光中狠狠剜下,噗!鲜血喷出,一颗眼珠子直接滚落了出来,溅的安月恒的袖子上尽是血迹。
“寂晴,青青说想要你的眼睛留作珍藏,所以既然你都要死了,何不再为我做一件事?”安月恒下手精准,很快,第二颗眼珠子也被剜了出来。
随着寂晴的一声尖叫,呼吸渐渐减弱,寂晴的双唇轻颤着,安月恒,伍青青,我愿意生生世世孤身一人,不得所爱,我愿意生生世世遭人唾弃,病苦缠身,我愿意永世不再超生,哪怕沦为畜生,只要能让你们生不如死,我也在所不惜!
寂晴死了,安月恒转身离去,不带一丝留恋,那曾经呢喃在耳畔的温柔都随风飘散,不曾留下一丝痕迹,吩咐了人处理这一地的尸体,心情却没有想象中轻快,可是不得不说,就连他,也是有些畏惧寂晴的那双眼睛的,宛若两把淬了毒的刀子,直插你的心脏,清楚的倒映着这世间的一切,却让你难辨分毫。
寂晴在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脑子很沉,忽的一下涌入了一团纷乱的记忆,自己拼命的想要醒来,却仿佛是陷入了一团迷雾,迷雾中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她看见了,那是自己,还有安月恒。
第一世,她为公主,他为武将,金戈铁马,驰骋疆场,他和她两情相悦,海誓山盟,可他却杀了她的父皇,设计让她成为了马下尘泥,死相凄惨。
第二世,她为名伶,他为权贵,一掷千金,花前月下,他许她地老天荒,至死不渝,可他却把她推入敌人怀抱,让她不堪受辱,含恨自杀。
第三世,她为婢女,他为摄政王,生死相依,不离不弃,他骗她情深似海,深情无悔,可他却剜去她的双眼,让她万箭穿心!
寂晴看着那根根利箭,惊呼出声:“不!”
猛然坐起,额头上阵阵冷汗,眼角似乎还挂着一丝清泪,想起刚刚的梦,脑海中又涌进了一片纷乱的记忆。
目光凝视在那葱白的玉指之上,十指完好,没有缺损,她知道,这不是她,这是另一个女子。
带着这个女子的记忆,想着那三世的噩梦,寂晴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只要她还是寂晴,她便永远要遭受安月恒的背叛,仿佛那是冥冥之中的宿命,不可逃脱,可是如今,她不再是寂晴,她是另一个女子,所以,是不是她终于可以重新来过!
颤抖着双手,右手轻轻抚上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指,真实的触感,她知道,这里还是罗国,现在,她是丞相沐正德的女儿,她叫沐寂北!
一瞬间,那双眼睛璀璨的发亮,带着凛冽的刀芒,为这具瘦弱的身躯注入了无尽的力量!


打量了四周,房间不算简陋,但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一张桃木的桌子摆在正中,上面放着一套青花烟雨的茶具,除此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
想来这是卧房,寂晴还没有动作,屋子外便传来了吵声:“松手,这是我的,明明是我先看到的!”
“你才松手,我告诉你,我是大夫人的人,你若执意要和我争,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呦,浣纱姐姐,你是大夫人的人,你娘又在大夫人面前当差,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何必这种货色也看得上眼。”说话的是浣纱,俨然正在和叫做织锦的女子争抢着什么。
寂晴走到门前,透过门纸隐约的看了一下外面的两人,这两个人怕是又在争抢这具身体的首饰!
只是,从今日起,她便是沐寂北,若是再有人敢欺她,她定然不会轻饶。
沐寂北温温和和的推开了门,两个丫鬟却是一愣,转头看了看沐寂北,却是没有理会,若无其事的继续着。
寂北的眼睛轻轻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两个丫鬟,身着橘色绣着红菊的是浣纱,眉眼中尽是盛气凌人,怕正是因为有她那娘撑腰,才敢这般嚣张!
转过目光,另一个女子长的十分娇媚,唇红齿白,却有些闪烁其词,一身桃红,衬得她肤色明亮,好不娇艳,明显是个会看人脸色,溜须拍马的。
寂北迈开步子,走到两人面前,两人再次发愣,她们实在不明白平日里坐视不管的小姐,今日这是怎么了。
织锦赶忙松开手,笑脸相迎:“小姐这是有什么吩咐?”
浣纱则是死死攥住手中的耳坠子,鼻孔朝天,不甘愿的问了声:“小姐。”
沐寂北只是温温和和的笑了,却没由来的让两人脊背发凉。
“我当是什么好物件,不过是个耳坠子,既然喜欢,便拿了去吧。”寂北的话是浅笑着说的,那双眼睛里也都是真切的关心,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只是亮的出奇。
浣纱一听,不禁有些志得意满,这才转过身行了个礼:“多谢小姐厚爱。”同时不忘示威般的向织锦看了一眼。
织锦则是谨慎的低着头,却有些嫉妒的搅动着手中的帕子。
寂北将一切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继而对浣纱和言细语道:“来,我帮你带上,这玛瑙的耳坠子正适合你,你生的干净,红色衬你。”
浣纱一听,果然高兴,外面的人总是爱将她和织锦做对比,那织锦也不知怎么生的,竟然唇红齿白,娇媚的狠,生生将她比的没了颜色,她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寂北温柔的拿起那玛瑙的耳坠子,抬手为浣纱带上,浣纱只觉得一阵冰凉袭来,那双纤细的手,仿佛是死人一般,拔凉的没有热度。
沐寂北始终笑的温柔,浣纱却渐渐有些僵硬,不知为什么,她开始觉得心下不安,却怕在织锦面前没了面子,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当一只耳坠子戴在浣纱的耳上,寂北便退后一步,上下打量着浣纱,而后满意的点点头:“织锦,去,拿个镜子过来,给你浣纱姐姐照照。”
织锦咬咬嘴唇,不满的道:“小姐。”
沐寂北打断她的话:“去!”
不容置疑,织锦吓的一哆嗦,不情愿的取来了一面镜子,沐寂北将镜子拿在手中,举到了浣纱的面前:“来,浣纱,看看可还喜欢。”
浣纱只觉得周身都不舒畅,仿佛每一个毛孔在沐寂北面前都无所遁形,不由得生出了退意,纵然她确实一向有些目中无人,可到底还不是傻子,今天这小姐怎么说都怪怪的。
“小姐。我看。我还是不要了,这还是取下来吧。”浣纱的话有些没有底气。
沐寂北一脸的疑惑:“怎么着,这是不喜欢了?”
说着上前扶正了有些歪的耳坠子,浣纱正要说话,却发出一阵尖叫:“啊!”
织锦吓的后退了一大步,再瞧去,那地上躺着的郝然是刚刚那只耳坠子,上面沾了不少的鲜血,让那红玛瑙更是透着一股子的诡异。
再抬头看去,只见浣纱的耳朵正涓涓不断的往外冒血,织锦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着沐寂北。
原来沐寂北竟然直接将那只带好的耳坠子扯了下来,耳垂处的肉生生撕扯开来,鲜血滴滴答答的滴落,皮开肉绽。
浣纱一手捂住冒血的耳朵,一面忘记了反应,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瘦弱的女子,随后疼痛袭来:“你……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沐寂北却变了脸,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那血肉模糊,没有分毫动容,浣纱只觉得仿佛被恶魔盯上,转头就跑:“我要去告诉大夫人,我要去告诉大夫人!”
沐寂北转身走进了卧室,轻轻的扫了一眼僵直的织锦,不屑的笑了笑,走进了内室,织锦的脊背僵硬的仿佛不能舒展,她从来没有这么怕过,就算这深宅大院之中,肮脏龌蹉之事从来不少,害人的手段更是花样繁多,却从没有人让她这样恐惧过,那是从灵魂深处的恐惧。
织锦回过神来,却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目光顺着半开的门缝看向里面女子的衣角。
“还不收拾等什么呢?”沐寂北淡淡的声音传来,没有一丝力度,甚至带着点温柔和纵容,可是却偏生让她毛骨悚然。
“是是……是。”织锦赶忙爬起来,将地上的血迹收拾干净,随后主动伺候起沐寂北更衣。
沐寂北没有多说什么,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甚至是比不上两个丫鬟,气氛有些让人窒息,织锦谨慎的帮沐寂北打点着一切,却是连一句拍马的话都不敢说,当真是怕到了极点。
不一会,便见一个身材略微臃肿的妇人带着两个体态同样臃肿的妇人找上门来,言语中带着怒气:“五小姐,大夫人传您去茶厅问话。”
沐寂北换了一身青蓝色长裙,十分简单。
沐寂北知道,她不得父亲喜爱,因为在她的母亲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听院子里的老人说,当时产婆明明说的是两个都活不成了,可偏生她的母亲去了,她却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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