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闪婚萌妻:高冷首席NO.1》,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是权贵的象征身世显赫,容貌俊美无俦,性格霸道独断专行,驰骋商界一手遮天,所有人见到他都要礼让三分尊称他一声‘江主’。她狼狈的闯入他的世界,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眼前蹦跶,终于有一次他发话了:“我江上寒什么都不缺,就差个老婆。”她:“……”没法交流了。婚后——“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履行丈夫的义务满足你的生理需求。”“……谢谢,不需要。”“那你要单方面执行妻子的职责满足我。”“...
《闪婚萌妻:高冷首席NO.1》精彩片段
酒店房间内,偌大的双人床上,尤乱白双目紧闭眉头深锁,脸上满是痛苦又焦急的神色,脑袋微微摇晃似乎想要摆脱什么,不难看出她正在做噩梦。
“啊——”终于在一个要点时,她高亢的大喊一声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惊惧的神情还未褪去。
尤乱白意识到那只是一个梦,整个人虚脱的垂下肩膀。梦境里一幕幕清晰无比的在脑海中一一呈现,令她头疼欲裂。
血——
大片大片的血湿透小女孩精美的裙子……
尤乱白用力晃动脑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是订婚前忧郁症?
今天一整日在酒店彩排明天订婚的流程,好不容易忙完了房间休息连晚饭都没吃,睡前是怀揣着期待又高兴的心情入睡,谁知居然做了个稀里古怪的噩梦。
尤乱白清醒过来后,霎时间觉得安静的房间有些可怕,唯恐忽然冒出什么来,脑海里又浮现那殷红的血迹,不停的在眼前蔓延。
她一个人不敢呆在房间里,干脆掀开被子下床,趿拉着便鞋快步往门口走去。她要去找男友高斋,反正都要订婚了,共处一室一晚也没事。出去时不经意看到客厅的桌上还有一瓶没喝完的红酒又回身去大喝了几口给自己壮壮胆,灌的自己喉咙都哽咽了才停下。
*
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她自个慌乱的脚步声在回荡。
尤乱白烦乱的抓了抓头发来回看门牌号,她忘记高斋的房间在哪了,出来的急又没带手机,之前他跟她说过,可是酒劲一上脑袋就糊涂了,只大概记得是在自己上一层总统套房之一。
她总不能一间间去敲吧?虽然也才两间。
“诶呀——”再次叹了口气,她鼓起勇气来到其中一间房门前,举起的手刚要敲下。
‘咔嚓’
跟前的房门发出脆响,随即开了一条缝露出穿锃亮皮鞋的双脚。
尤乱白惊愕同时下意识转过身就想走,谁知瞥见开门人的样貌倒是怔住了,而不远处的房门‘咔嚓’一声开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急忙回过身推着跟前的男人一起进入了房间,捂着嘴掩住惊呼出来的声音。
她看到了什么?她的姐姐,居然半夜三更从她男朋友房内出来。
他们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在一起?她的姐姐为什么会从她男友房内出来?
尤乱白心烦意乱,一口火气灼的她心疼,眼眶已经泛起了泪水在打转,茫然失措的神色使人唏嘘,只是跟前的人并非一般男人。
“你在做什么?”头顶上男人磁冷的声音响起,尤乱白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件多愚蠢的事。
居然把一个陌生男人推进他的房间——
尤乱白不由退后几步远离这个散发冷气压的男人,后背靠在了玄关的角落里,逼仄的地方使她避无可避直直的对上他漠然的双眼。
尤乱白开口要解释喉咙却是哽咽的,只张了张嘴未发出半点声响,倒是走廊上两人的说话声从还没关的门缝中清晰的传来。
“你该走了。”她男朋友的声音。
“不嘛。这么晚了还让我离开,你有没有良心?”她姐姐嗲声嗲气的撒娇着。
身旁的男人好似耐心被磨灭了,身形一转就要出去,尤乱白情急之下上前抱住他的腰阻止他出去,抬起头一脸祈求的摇头。
尤乱白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心虚见到他们,该怎么去面对此时的状况,明明受害人是她。
她怕她这样出去,到时候三个人会很难堪,她明天就要跟高斋订婚,而他如今却跟她姐姐暧昧不清。
男人双眉微锁目露不悦,不适应她突如其来的靠近,双手扶在她肩上稍微使力要推开她,谁知遭到她更有劲的‘拥抱’。
男人这下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磁冷不容抗拒的声音再度响起:“走开!”
声音里的冷漠无情让她不敢违背赶紧松了双手背到身后,但还是死死的挡在门锁处,从门缝中看外面的情况。
一对年轻的男女在房门前聊天,自然的好似他们才是男女朋友。
尤乱白努力隐忍就要脱口而出而出的哽咽,蓄满泪水的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跟高斋从大学相识再到相恋,多年感情如今看来只觉得好笑至极。
“……不行,你真的该离开了,明天早上乱白没准会来找我。”高斋脸上没有不耐烦的神色,所以这句话根本没有说服力。
尤雅容当然知道不合适,可她哪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她头一歪微微仰起,十足娇气又自得的说:“那你亲我一口,我就走。”
高斋一时间没有说话,尤乱白也瞬间憋住了呼吸,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从不够宽阔的缝隙里看着他的举动,拳头紧紧攥着。
然而下一刻她就看见他慢慢的低下头,准确的亲在她姐姐唇上……
尤雅容心满意足一笑,得寸进尺的上前抱住他的手臂:“那你也该送我回去。”
尤乱白已经看不下去了,那以往对她说各种甜言蜜语的嘴亲在了她姐姐唇上,她既觉得厌恶又悲愤任由自己无力的向后靠去,门彻底的锁上。
‘咔嚓’清脆的锁门声就像碎掉的镜子如她此时的状态,不堪一击。
“哼——”男人意味不明的从鼻中轻哼一声,无鄙夷或不屑,像是在提醒她他的存在。
尤乱白这才想起自己强行进入别人的房间,她顾不得心里的烦闷,右手抓了抓头发抬起头来对他歉然一笑,只是笑容勉强十分难看:“不好意思……让我再呆一会,他们离开后我再走,可以吗?”虽是这样说,可整个人紧紧贴着门板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架势。
男人微微低头抿唇不语,淡漠的双眼与她直视,头顶上的灯辉使他神情莫测。
他身量极高压迫感十足,尤乱白慌乱转开视线,窘迫的站直但还是半步不离门锁处。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要说点什么,一抬头就对上男人轻抿着的薄唇,淡粉色唇瓣线条分明细小的唇珠异常性感,干净流丽的下颌好看得让人很想上去啃一口,她不由咽了咽口水发出一声‘咕噜’,在这安静的玄关处很是清晰。
“那个……打扰你了,不好意思,呃!”尤乱白语速极慢说话不流利最后还打了个酒嗝,她登时尴尬不已,慌张的移开视线不敢看眼前男人的脸。
“半夜忽然闯进一个浑身酒味的女人,你说好不好意思?”
尤乱白:“……”所以都说了不好意思啊!
“笃笃——”骤然间响起的敲门声吓了尤乱白一跳,惊慌的离开门旁。
会不会是高斋发现她了?那该怎么办?尤乱白一瞬间,脑中蹦出许多想法,但没有一个是想要直接面对的,而在这时男人已经慢条斯理上前旋转门把开门,尤乱白又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如果真的是高斋他们,那还了得?!
“别!”她出声阻止一个箭步上前,由于地面过滑登时一个趔趄,不仅没能阻止他反倒整个人‘咚’地一声跪了下去,与此同时门开了,外面俨然站了一位俊朗的青年男人。
“少…少主……”麦迈僵硬的站在门口看着面向他跪着的女人。
尤乱白彻底懵了,膝盖痛得她生理上直接流出了眼泪,心理上恨不得此时此刻晕过去,不过好歹松了口气,不是高斋他们。
男人冷漠寡言的脸上也有些啼笑皆非的无奈,他长臂一伸直接把门关了,显然是不想跟麦迈解释也给她一点时间,毕竟这场景实在太尴尬了,三更半夜出现一个女人在房内还跪在地上一身酒味。
他俯视着她,声音冷冰冰毫无感情:“起来!”
尤乱白:“……”说得她好像乐意跪似的!
她视线顺着他的长腿抬起头,触及他疏冷的眼神时有些畏惧的把目光移开落在他坚挺的鼻梁上,龇牙咧嘴有些尴尬又咬牙切齿的说:“大哥你好,能不能帮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尤乱白确信她说完之后看见这个男人脸上出现一种想碾碎她的冲动——
可她是真的起不来了,跪下去那一刻都听见膝盖骨的清脆声了,估计都青了一大片了!
他面无表情冷着一张脸打量她一会后才伸出双臂,轻轻松松的托住她腋下,他身量极高所以姿势就像托住小孩子一样。尤乱白一时间又肉疼的厉害——
她回头颇为感激对他说:“大哥你真是好人,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今晚的恩情的。”
他:“……”头一次被发好人卡。
良久没等到他的回答,尤乱白以为他不会出声了才听见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她注意到他刻意保持两人的距离,如果不是有洁癖就是很绅士。
他把她拖到沙发边,然后双手同时抽离,尤乱白整个人根本站不稳登时迅速往下坠,幸好屁股下就是柔软的沙发了。
刚抬起头来男人已经走出好几步了留给她一道颀长的背影,尤乱白对他的后背竖了一个中指,刚才会觉得他有绅士风度肯定是自己有病!明明是洁癖!
尤乱白看见他开了门赶紧趴在沙发上,借着缝隙中看去,门外只站着刚才那个青年男人没有其他人,想必高斋他们已经离开了。
想起他们,她心里又是一阵烦闷眼睛酸涩的厉害。明天就要订婚了,可却发现这样的事,她到底该怎么办?几年感情,说不伤心跟愤怒是假,想要自欺欺人都难。
尤乱白扭过头把眼泪擦在手臂上,深呼吸了几下才把哭意憋回去。
“少主……”麦迈欲言又止,看着他的脸色极为奇怪。
江上寒眼神冷嗖嗖的瞥了他一眼,“不该有的想法,别被我发现。”
麦迈:“……”也怪不得他多想啊!
麦迈抹了把脸,收起之前自己胡思乱想的思绪,暗暗告诫自己想什么呢!少主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那姿势……唔,原来少主喜欢‘跪趴式’……
“少主,班机已经快起飞了,此时赶过去也来不及,是要上高速连夜开车去C市还是等下一班飞机?”
江上寒双眉微锁,稍作沉吟片刻后道:“算了,把行李重新拿上来吧。”之前他回来拿个东西,谁知道遇上女酒鬼被耽误时间了。
麦迈点点头,转身要走就见少主身后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走来。
江上寒自然也听见了声响,回身倚在墙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一步步缓慢走来,一点都没有想上前帮忙的想法。
尤乱白同时被两人注视,一个目光漠然的看着,一个眼中毫不掩饰的八卦。
她好不容易来到门边,抬头对江上寒一笑,标准的八颗牙齿,“大哥你好,能不能叫个女服务员来送我回去?”
江上寒神色淡淡,随手一指麦迈,凉声说:“他送你。”
尤乱白微微抽搐眼角,倒不好再说点什么,只转过头对没有发言权的麦迈说:“麻烦你了。”
麦迈看了自家少主一眼,有些奇怪如果她真的是少主的女人,少主怎么会允许其他人碰她?嘴上却是顺溜的很,“不麻烦不麻烦。”说着已经过去双手一伸居然打算横抱起尤乱白。
尤乱白连忙退后一步,摇摇手不好意思说:“给我借力扶着就行。”
麦迈又看了江上寒一眼,发现他已经伸手扶在门板上,一副迫不及待要关门的样子,他这才伸出胳膊给尤乱白。
两人才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男人极具辨识度的声音说:“你红了。”
麦迈不明所以的回过头,尤乱白也停驻下脚步,等待他下一句话,毕竟这没头没尾的根本听不懂。
江上寒目光落在尤乱白身上仅瞬间又移开,声音低沉不轻不重的传入二人耳中:“你屁股红了。”
尤乱白:“……”她又不是猴子!!
麦迈视线上下看了尤乱白一眼,最后落在她腰臀处,他轻咳几声目光闪躲:“这位小姐,你大姨妈来访了。”
尤乱白不明白的眨了眨眼,然后就感到某个无法言喻的部位一股热流——
尤乱白:“……”真是哔了狗了!
她脸色瞬间涨红,本来就喝了酒面色微红,此时更是跟小番茄一样。她回头对江上寒支支吾吾说:“你……你……”
江上寒一身黑色西服整整齐齐,站在门口背着光如一尊高贵的雕像,缄默不语地看她。
“大哥你……这次真的得帮我叫个女服务员上来了。”说完已是低下头完全没脸见人了,那部位又是一股热流,她实在害怕会从脚跟流下来,那时候她真的会悲愤的跟屈原一样投江的。
江上寒微微皱眉,这大哥叫得真顺溜,不帮忙倒显得他没气量了。
他没有说话,伸手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修长白皙的手指一番一动十分流利好看。
尤乱白跟麦迈皆是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怎么忽然就脱起衣服来了?!一句话听不顺耳也不用这样啊?!
见他一边脱还向她走来,尤乱白惊恐的瘸着脚踉踉跄跄后退,伸手举在半空做抵抗的姿势:“大哥!大哥,有话咱们好好说!”不用脱衣服的!
麦迈也惊呆了,原来少主还有‘脱衣癖’!
江上寒步履未停,直接把尤乱白逼到墙壁上,在她捂脸惊呼时微微俯下身,冷冰冰如金属般质感的声音说:“等女服务员来,早已血流成河。”当然,最大原因是不想自己的房间脏了,还有更多人知道他江上寒房内出现了一个女人。
尤乱白被他噎的瞬间无言,僵硬的站着微微低头看去。男人薄唇轻抿目光幽邃专注,一股清冽的气味从他身上传来十分好闻。他把外套从她身后绕到前头,两只袖子绑在她腹部上笨拙的打了个结,她下意识收紧腹部面红耳赤的任由他的动作。
麦迈在一旁惊讶又兴奋的用眼睛记录下这一幕,少主居然还有这样体贴的一面!这位果然是少主的女人!好想吹声口哨!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咻——”这一声果然是响亮非凡,响彻走廊的头尾,麦迈还是第一次吹口哨如此成功,还来不及高兴就见少主站直身体一手插兜走过来,清冷的神色一如既往毫无表情却无端让他感到通身冰冷。
“少……少主,我一时口抽。”说着还作势打了自己嘴巴几下,他可是记得从前也有人惹怒了少主,被他派去了非洲半年,回来后整个人就跟火候过度的烤肠一样,皮都脱了几层。
见他脚步没停,麦迈真的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他改口:“见到少主这等英俊非凡,情不自禁!”
这马屁拍得连尤乱白都‘扑哧’一声笑了,不过这倒是实话,这男人仅以用‘英俊非凡’都贬低他了。
江上寒脚步微微一顿,转了个方向,“送她回去!行礼拿上来!”说完不做停留进了房间,‘砰’地一声把门甩上了。
麦迈尴尬的对尤乱白讪笑,尤乱白也干巴巴‘呵呵’的笑着。
……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房间,尤乱白艰辛的在卫生间处理完生理问题又从冰箱中找出冰袋自己敷膝盖。
她卷起睡衣裤,纤细白皙的双腿膝盖处惨不忍睹,淤血跟淤青混合在一起难以入目,她咬牙先用手揉散里面的淤血,每每用力时疼的她直哼哼出声。
把冰袋放在膝盖上后她松了口气,整个人虚脱的倒在沙发上,看着头顶上的灯思绪飘的老远。最终摸索出手机,一看时间自己吓了一跳。
“居然凌晨5点23分了……”
天亮就要开始准备订婚的事宜,尤乱白犹豫了许久还是拨出了电话。
“嘟——嘟——”
好久没有人接听,尤乱白正打算挂掉就听见里面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她一时忘了初衷小心翼翼又期待的喊了声:“妈?”
“乱白啊……怎么了?”
“妈,明天的订婚礼能不能取消?”她小心谨慎的问了句,那边好久没传来说话声,倒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从被窝里坐了起来,还有开台灯的声音。
不过几息之间,尤乱白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女儿,你开什么玩笑呢?”半响后,她母亲故作轻松打呵说着。
尤乱白咬唇不语,她知道取消明天的订婚礼是不可能的,高家在S市可是有头有脸的豪门,他们即将订婚的消息早已传遍大街小巷无人不晓。
但纵使再喜欢高斋,她也不会犯贱到自我欺骗。
“乱白,你要知道高家的人还没完全接受你,要不是高斋违背他们的意愿执意娶你,你们的订婚宴根本不可能。高斋如此对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尤乱白被她堵得哑口无言,险些脱口而出说出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可随即想到自己也只是凭一双眼看到手上并无证据,何况……一直以来,他们对于她更偏心姐姐尤雅容,到时候不相信她反而会责怪她不分青红皂白乱说话。
尤乱白迟迟没说话,急促的呼吸声含带着哽咽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尤为委屈。
沈嫚却想着订婚宴就在眼前,这节骨眼上可不是闹小脾气的时候,攀上了高家他们一辈子就不愁啥了,不高不低的尤家也不用再被人瞧不起。
“乱白啊,咱们有什么事,等订婚宴后再说,好吗?”沈嫚放缓语气,语气带着恳求。
尤乱白也知道再说无用,只是她的态度并不是在关心她的状态,而是担心订婚宴能不能顺利进行。
“好,我知道了。”尤乱白回应着,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泛白。等对方挂了电话,她无力的垂下手臂,膝盖上冻得发疼这才收回注意力。
烦躁的把冰袋拿开扔到桌上,不经意瞥见一旁的黑色西装外套,想起那个深沉宛若极渊的男人她微微愣神。
伸手把西装拿了过来,想看看它的牌子是什么,好以后买一件赔给人家。
‘啪嗒’一声。
不知什么微微闪光的东西从西装里掉了出来,尤乱白一眼看去。一支墨色的钢笔静静的躺在脚下的地毯上,看外表就知道不是一般的钢笔,尤乱白庆幸它好在是掉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
她弯腰捡了起来,有些诧异它的重量,差不多指粗的钢笔居然有点重量,这样拿着写字能快吗?
钢笔的做工十分精湛,就连笔帽顶部都有一圈异常繁复又精细的暗金色花纹,笔杆以黑色为主,中间镀上一条细长的黑金,使它看起来十分内敛而奢华。
尤乱白上下摩挲着,这冰冰凉凉的金属感在手十分舒服,不过还是要物归原主的。
刚打算放下就摸到笔帽别扣上有几个凹陷的纹理,她凑近一看,上面是几个大写英文字母,没有任何颜色只是刻进去而已,若非刚才摸着有些凹凸还没注意到呢。
“J、S、H?”她奇怪的念出来,又嘀咕了一声:“家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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