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我没料到廉乡早已和师父暗中勾结,联手算计我,情急之下,我把阿迦尔推进湍急的河流里。
我以为他是妖,不会轻易摔死的。
可他死了,直到最后被我害死,它也从没伤害过我。
这一世,我没再给师父写信。
听说师父在早年对廉乡有恩,而廉乡又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因此最后廉乡亲手将所有皇族送到师父面前,包括我。
我收回思绪,皇弟去东湖城狩猎,廉乡早年恰好就住在东湖城。
我转身去了皇弟院里,他让我陪虎妖我就陪着,他让我伺候我就跪着服侍,反正死不了。
每晚我拖着一身伤回去,阿迦尔白天蜷在树上,晚上游进屋里,蜷在我身上。
我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又受宠若惊。
它的头依偎在我的颈边,身体卷着我的小腹和大腿,尾巴尖似有若无地扫着我的脚底,撩开我的白袜。
它蜷得不松不紧,要是银子那样大小的妖宠趴在人身上还算正常,可当这么大一条蛇缠在人身上,就有些奇怪了,就像把脖子伸进虎口,就算知道妖奴不敢,也绝不会有人这么做。
我心里有些异样,反抗了几下,它跟着我的动作调整,我的身体和它滑腻的蛇鳞摩擦,我心中异样更甚,干脆由它去了。
在出宫的前一天,皇弟终于松口了。
我一路走来,街边的乞儿看不到尽头,宫内的皇族穷奢极侈,宫外的百姓流离失所,哪怕作为最不受宠的公主,也比宫外食不果腹的百姓过得好。
一个小孩撞了我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路过的壮汉一把抓住他,“姑娘,当心钱袋。”
我接住钱袋向他道谢,那小孩儿拼命挣扎,壮汉一时没抓住,被他一溜烟跑掉了。
没想到走到医馆,我又看见了他,他蹲在医馆旁不知在吃什么,身边有一张草席,上面躺着一个人,不知生死。
看见我,小孩儿似乎想跑,我连忙说:“别怕,我不抓你!”
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