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末世来的小农女》,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从末日丧尸年代穿越而来,成了个脸上有虫斑被人嘲笑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可那又怎样?她苏晚,一身本事,看她如何利用末世技能蜕变升华,在古代混的风生水起。不过,一直在她随身空间调戏她的妖孽男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丧尸跟来了?可他嘴里却不是这么说的,“娘子,我是你夫君啊……”...
《末世来的小农女》精彩片段
枇杷村通往外界的山间小路上,奔跑的马儿受惊,扬起前蹄长嘶一声。
“臭丫头,你找死啊!”赶马的牙婆穿红戴绿,打着猴屁股似的红胭脂,一把勒住缰绳,口水横飞的大骂起来。
少女直挺挺的拦截在路中间,明明身姿纤弱如嫩柳,却更像凌霜傲雪的松柏,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
她缓缓抬起脸,本来白皙的肌肤上长满了如蚂蚁般密密麻麻的褐色斑点,看着让人胃里不适,不过仔细看看,女孩子的五官倒是有些钟灵毓秀的味道,像是深山水涧里寂静盛开的洁白梨花,带着一丝飘渺的清丽。
然而她掀起的双眼中却是滚滚煞气。
“把车厢里的男孩留下。”
牙婆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两眼都翻上天了,“哪里来的黄毛丫头,快滚!别妨碍老娘办事!”说着就挥舞马鞭。
少女躲也不躲,手指一弹,拇指盖大小的石子风驰电掣般飞出去,准确无误的钉在婆子甩鞭的手背上,牙婆痛叫一声,整个人都从车辕上滚下来。
她快步上前,掀开车帘,就看到里面有个小男孩被五花大绑用烂布条子堵着嘴,她连忙伸手帮他解开束缚。
“阿弟?”却在看清小男孩长相的刹那,少女整个身子剧烈一颤。
小男孩得以解救,紧紧拽住她的手,激动的满脸热泪,“大姐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平安就知道大姐不会丢下我们的!娘和二姐知道一定会很开心的!”
少女沉吟,这具身体的确还活着,只不过不再是枇杷村因为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而被推下悬崖摔死的“苏晚”。
而是在末日年代为了给阿弟报仇被丧尸咬成碎片的“苏晚”。
她……穿越了。
本是醒来后想起原主死前拼命维护的阿弟,想为原主做点什么,而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小男孩,简直和她穿越前的阿弟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
难道是上天的垂怜吗?
在末世,她是孤儿,后来收养了同样是孤儿的阿弟,两人像根没人疼没人爱的野草,互相取暖互相照顾,阿弟就是她这辈子最亲的人!
想起后来逃亡路上阿弟为了引开丧尸拿自己的身体当肉墙,苏晚胸腔涌起一阵难以呼吸的闷疼,她眼泪控制不住的扑簌簌落下,两手颤抖着,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几乎哽咽难以成声,“嗯,大姐没死,大姐要和娘,还有弟弟妹妹一起好好生活。”
这里虽说落后了些,却没有丧尸,没有病毒,最重要的是,这里有她最爱的阿弟!有爱!
这一世,她再不会让这些人为她再受一点委屈了!
牙婆从地上爬起来,狼狈又忌惮的后退一步,壮胆子喊道:“你……你想干啥?这小子是我买来的,你不能带走!”
苏晚将苏平安护在身后,眸光清冷,瞥了眼那婆子。
那两道视线像长了眼的刀子似的,冷飕飕贴上她的脖颈,她后背一麻,每一根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苏晚却忽而一笑,朝不远处撒脚丫子跑来的几个人影努了努嘴,话音冰冷锋利,“看,你的卖主来了,你可以去要回银子,但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带走我弟弟,那咱就把这事闹大!”
牙婆在三教九流里混久了,也不是吃素的,要真是被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唬住了那才是丢了老脸,当下也长了声势,从袖子里掏出卖身文契甩了甩,嘴边长毛的大痦子得瑟的一抖一抖的。
“闹就闹!我还能怕你咋地?这卖身文契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银货两迄,就算告到官府我也有话说!”
苏晚:“……”
她忘了古代买卖人口是常事,只要签了卖身契约都是合法的。
“小晚?平安?”
正思索间,一位穿补丁衣服的妇人率先跑来,满身大汗,鬓发狼藉,像是在做梦似的将姐弟俩紧紧搂在怀里,崩溃大哭道:“娘不是看错了吧?我的小晚,你还活着,你知不知道娘在悬崖底下找了你一天一夜啊,还有平安,我的儿,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们了!”
苏晚冷不丁被抱住,抬头看了看妇人肿的像杏核似的哭眼,心里被一股莫名的酸涩情绪充斥着。
这怀抱真的好温暖踏实啊,原来这就是有娘疼爱的滋味吗?
苏平安倚在袁淑善怀里痛哭失声,因刚刚婆子告诉他,他根本不是去镇上做工,奶奶为了换银子把他卖去宫里做太监,是要割掉子孙根,永生永世老死宫中的。
苏晚强忍住眼底的泪意,只紧抿着唇,一双有血丝弥漫的眼睛冷冷扫过后面这两个撵来的死婆娘,脑海里迅速回忆着。
前面这个身材瘦小,脸上有密密麻麻雀斑的是杨玉芝,这是苏家老三的媳妇杨玉芝,也就是原主的三婶子。
后面这个走路外八,脸上皱纹多的能走迷宫的是马氏,这是原主的奶奶。
其实她根本不能算原主的亲奶奶,当初马氏成亲几年也没个一儿半女,为了招子就从远房祖亲里过继了一个养子,便是苏家老大苏大山。
后来马氏又生了两子两女,自然更不把苏大山看在眼里,想方设法的磋磨着,把大房的人当牛做马的使唤。
苏晚似笑不笑的看着两人,漆黑的双眸寒色凛凛,唇角微勾,懒洋洋道:“奶奶,三婶,怎么?看到我还活着你们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啊?”
失望?当然是失望至极!
马氏两眼一横,钩子似的在她身上四处抓挠打量着,扯着嗓子尖厉道:“你个小不死的赔钱东西,你还知道回家来?一把年纪都熬成老姑娘了也嫁不出去,还不如直接摔死了,也省得丢我们老许家的脸!”
苏晚是家里的大孙女,已年满十五,别的姑娘在这个年纪早已嫁为人妇,相夫教子,再不济也定下了媒,因她小时候在山里迷了路,不知沾染了什么东西,回到家就长了一脸难看恶心的虫斑,村里人都传说她是得罪了深山里的山神娘娘,这才被神仙报复。
谁家乐意娶一个这样的姑娘?久而久之她就真的无人问津了。
袁淑善老母鸡护崽似的将苏晚挡在身后,苦声央求道:“娘……你不要这样说小晚,小晚心里也不好受啊。”
苏晚却光明正大的从她身后站出来,脸上分明笑着,却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慢悠悠道:“其实我本来是摔死了的,可是阎王爷不收我,他老人家说让我回阳间好好“孝敬”奶奶你呢,就像奶奶你“疼爱”我那样。”
她咬字深刻,意有所指,语气飘渺,说话玄乎,那声音透着一股子说出的阴冷,几乎能渗进人的骨头缝里去,倒真像是从十八层地狱里传上来的。
袁淑善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一反常态的女儿,平常小晚见了她奶奶就像老鼠见猫似的,恨不得把脑袋埋土里,更别提对话了。
她看向苏晚,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女儿,还是那张脸,却又好像彻底不是那张脸了。
马氏和杨玉芝也惊住了,婆媳俩对视一眼,都有些目瞪口呆。
以前的苏晚那可是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葫芦,说个话那就像蚊子哼哼简直比公鸡下蛋还稀奇,这这……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难道大难不死,还摔出臭脾气来了?!
马氏回过神来,心里也是毛毛的,乡下人生来对鬼神抱有敬畏之心,这死丫头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摔下来,不仅好好活着,看起来还邪里邪气的,莫不是真去阎王殿走了一遭?
马氏色厉内荏的吼道:“你别胡说,阎王爷哪有功夫管你的破事!你要是冲撞了什么神灵给家里带来灾祸,我一定打死你个扫把星!”
“喂喂,我可没工夫听你们在这嚼嘴!”牙婆不耐烦的打断两人,没好气的瞥了眼马氏,“马太婆你来的正好,赶快把你孙子给我扔车里去,省的耽误老娘的时间!”
马氏立马换了张脸,点头哈腰的,“好,好,您贵人忙,我这就去。”
说着悄摸摸朝杨玉芝使了个眼色,杨玉芝会意,立马上前想要去逮紧紧攥住袁淑善衣脚的苏平安。
袁淑善警惕如将要被围攻猎杀的母兽,护犊心切,生出无限勇气,嘶声道:“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你们把我儿卖到宫里当太监!”
杨玉芝急的又抢又抓,“大嫂你松手,自从大哥死后,你们大房在家里白吃了多少年?卖个小子还算是轻的!”
啪!
出乎意料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在空气中炸开,所有人都惊呆了。
杨玉芝捂着肿成五指山的脸蛋,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狠狠瞪着苏晚,咬牙切齿道:“你竟然敢打我?”
苏晚神情自若的吹了吹手掌上本不存在的灰尘,慢悠悠的勾唇道:“嘴臭就欠打。”
这两年杨玉芝走到哪都是人人巴结着的秀才娘子,她也自觉高人一等,何曾受过这种对待?心里顿时气的血脉喷张,泼妇似的扑过来尖骂道:“小贱蹄子,我今天非把你打的满地找牙不可,等你三叔当了大官,我第一个就把你这没大没小的东西扔到大牢吃牢饭!”
袁淑善撑开胳膊死死挡在苏晚身前,“她三婶,你别打小晚!”
苏平安瘦小的身子直接冲撞出去,“我不许你们欺负我大姐!”
场面乱成一锅粥,眼见杨玉芝的爪子就要狠狠挠上袁淑善的脸,只听得电光火石间“咔嚓”一声骨头脆响,杨玉芝顿时疼得面色扭曲,鬼哭狼嚎起来。
苏晚不屑冷笑,拧住她的手腕慢慢收力,伴随着咔咔啪啪的脆骨响声,逐渐扭成一个诡异的弯曲弧度,“三婶,你这对爪子战斗力很弱啊。”
杨玉芝觉得骨头快断了,害怕的一脸鼻涕一脸泪,“你想干啥?你你你,你放开我!”
苏晚像丢掉什么垃圾似的扔开她,凉幽幽的眼神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马氏脸上,“不说我还忘了,三叔可是大名鼎鼎的秀才郎啊,要是我弟弟被卖出去,三叔的前程也多半是毁了,奶奶,现在这笔生意你还想做吗?
马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马跳起来嚎道:“你说什么屁话!咋碍着你三叔啥事了!”
苏家老三苏三泰是村里少见的读书人,前年刚中了秀才,明年秋八月就要考举人,现下正在镇上的富贵人家做西席先生,专教少爷小姐们读书习字,这个儿子可是苏家一门祖坟上冒青烟才能养出来的命根子,哪能被别人说半点不好!
苏晚脸上没有流露出如任何往常般的惧怕,甚至还挂着一丝阴森森让人摸不清底细的笑意。
“奶奶,你要知道,明年三叔就要考举了,南楚朝的读书人向来最重名声,要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三叔的同窗们知道三叔用的银子是他侄子被卖到宫里做太监换来的,吸食亲人的血肉去打点官场,不知三叔会不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耻笑?
“万一再被县令大人取消乡试资格,这辈子是不是就毁了?”
她字字平淡,却像滚油似的泼在马氏身上,马氏火冒三丈道:“你敢!”
“我怎么不敢?”苏晚声线陡然拔高,双眸愈冷,笑容愈深,“我连死都死过了,我还有什么不敢?”
马氏看着她的双眼,身上竟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毒蛇正沿着她脊背往上爬,慢慢环住她的脖子,寸寸勒紧,让她呼吸困难……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相信,苏晚并不是在说笑,现在的她……真的没有什么不敢的。
杨玉芝慌神了,比起银子,显然她丈夫的前途更重要,“娘,三泰每次回家都叮嘱我们家里这两年不能出什么丑事拖他后腿,咱得把眼光放长远些啊!”
马氏心里的算盘珠子也拨的啪啪直响,决定还是先顾着老三,毕竟老三的福气近在眼前,甚烦躁道:“行了行了,不卖就不卖!”
说着送别亲爹似的依依不舍的掏出那三十两银子。
看来这生意是打水漂了,白忙活一场,牙婆也总算见识到了苏家大孙女的凶悍,不禁庆幸刚刚没有头脑发热和她起什么肢体冲突,遂一把夺过银子,将文书丢给马氏,“哼!以后可再不做你的生意了!”
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马氏差点没心疼死,毒针似的眼风恨不得在苏晚身上剜下几块肉来。
苏晚无视马氏的嘴脸,只看着袁淑善和许平安,这白得的血肉至亲几乎让从小就是孤儿的她一瞬间对老天爷感恩戴德,她生怕惊扰了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似的,一再放慢了声音,“娘,平安,咱们回家,燕子肯定等急了。”
……
枇杷村,村南苏家大院。
“叫你多嘴!叫你再给你娘报信!死丫头片子!要是你弟弟卖不出去,这买卖黄了,我就把你这个小婊子卖给镇上的李员外当小妾!真是气死我了!”
苏晚一进大门就看到苏燕脸色苍白的蜷缩在地上,苏家老二的媳妇王翠骂骂咧咧的,一脚接着一脚卯足了劲狠狠往她肚子上踹。
“燕子!”袁淑善惊叫一声。
苏晚几个跃步飞快跑过去,直接一个利落干脆的扫堂腿把王翠撂倒。
王翠吃的肥头大耳满身肉膘,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像头非洲黑猪,哎呦哎呦疼的直叫唤。
袁淑善小心翼翼的将苏燕扶在自己膝上枕着,眼泪啪嗒啪嗒直掉,“燕子!燕子你怎么样?”
苏燕勉强睁开一点眼缝,有气无力道:“娘,平安……平安回来了吗?”
话音未落便疼痛难忍昏了过去。
苏平安吓的手足无措,顿时哭开了,“二姐,你醒醒啊二姐,平安回来了!”
跟在她们后面的马氏摔门进来,扯着鸡嗓子怒气冲冲的嚎道:“哭什么哭!你哭丧呢!把你的鸡腚眼子嘴给我闭上!”
紧随其后的杨玉芝又尖又酸的嗤笑道:“大嫂你有什么好哭的,左不过一个丫头片子,半个指头都比不上你家小子,现在好了,你们娘几个又能留在家里吃白饭了,恐怕做梦都要笑出声了吧?”
苏晚心中冷笑,白饭?一年四季,从里到外,家里的哪一件活计不是紧着袁淑善去干?
不过现在她还没心思搭理这些狗东西,“娘,你先把燕子扶到床上,我去把村大夫请过来!”
袁淑善正急的没有主心骨,听她这样吩咐,忙和苏平安一起把苏燕扶走了。
王翠这才从地上拱起来,看到苏平安那小杂种不仅回来了,连摔落山崖的苏晚也回来了,不禁恼的牙根痒痒,老天爷咋这不长眼,两张吃饭的贱嘴死都死不了!
苏晚正要去请大夫,王翠急眼了,往门上一杵拦住路,“请大夫不得花钱,家里哪还有银子!丫头命贱,又死不了,请什么大夫!”
听听这是什么狗屁话!苏晚快要气冒烟了,沉沉道:“你不让请?”
“没错!”王翠一梗脖子,唾沫四溅,“今天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跨出这个门!”
苏晚怒极反笑,“行,不请是吧?”目光四处梭巡着寻找趁手的武器,抄起墙角一根木棍就朝王翠乱砍过去。
“啊!啊!”王翠吓得又蹦又跳,活像个蚂蚱,从屋里跑到院子,一串杀猪似的嚎叫响破天际,“你个瞎包熊崽子!狗娘养的玩意儿,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苏晚追出去,大刀阔斧的挥舞着棍子捡她身上肉厚的地方敲,阴沉沉嘶吼道:“不请大夫好办啊,我打断你的一条胳膊,看你请不请大夫!”
对付极品,就应该用极品手段!
硬邦邦的棍子卷着风力擦后脖颈子划过,王翠吓的头脑发晕,一头栽进了粪筐里,吃了一嘴猪屎。
苏晚微微勾唇,高高举起的棍子不偏不倚的落下来,在王翠刺耳的尖叫声中朝她胳膊劈下来。
“小晚!”刚刚安置好苏燕的袁淑善跑过来大声喝止,“你给我住手!”
棍子在空中打了个漂亮的圈,被苏晚稳稳捞回手中。
苏晚一脸乖巧无邪的回头道:“娘,你别担心,我不会打死二婶的,我只不过是想让她体会体会燕子的痛苦而已。”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袁淑善愣愣看着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是她懦弱胆小的大闺女。
“二嫂!”见现场安全了,看了半天戏的杨玉芝跑过来装好人,“二嫂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大眼一扫看她身上青青紫紫的,顿时乐开了花,要真是能把这死猪婆打的脑袋开花就更阿弥陀佛了!
王翠肥的流油的脸上糊满了黄不拉几的屎尿,披头散发的缩着脖子像只死鸡,还在巨大的惊吓中醒不来神,瘫在地上眼珠子空空的。
苏晚漫不经心道:“好二婶,这下你也伤着了,是不是就能请大夫了?不过请大夫得要银子啊,我们大房可一个子儿都没有,我想二婶应该会掏钱出来的吧?”
她这声音像小鬼勾魂似的,王翠顿时手脚发抖,哆嗦着从裤腰带上拽出块碎银子往地上一丢,像扔什么烫手山芋似的。
杨玉芝看着那一钱银子直吞口水,手痒想捡,可又不敢,她可不想撞苏晚这疯子的霉头。
马氏更是恼的不能行,敢情王翠那个死婆娘是个不安分的,竟敢背着她藏了这么多私房钱!
苏晚捡起来掂了掂,哦豁,不少嘛,从铁公鸡身上拔毛简直不要太酸爽啊!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她淡淡扫过几人,冷冷狠狠道:“不过我还有一句话要告诫你们,我苏晚是死过一次的人,你们以后最好对大房的人放尊重一点,要是谁还有不怕死的招惹我,尽管放马过来。”
这叫杀鸡儆猴。
果然效果显著,马氏和杨玉芝被她那野狼崽子似的眼神盯的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疯了疯了,苏晚真是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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