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了声谢后,撑着伞,拖着因为暴雨天而越来越疼的左腿,艰难的朝山下走去。
浑身被斜雨打湿,冷到刺骨。
等到手机终于有了信号,瞬间弹出来八几条信息。
全是柳心月发来的。
字字句句都在质问我,明明已经解释过了,只是把谢荣当哥哥,为什么还要处处针对他。
我没理她,下一秒,一个陌生号码给我发来视频。
视频里,柳心月握紧谢荣的手陪着他做检查,殷红的唇不停亲吻谢荣的指尖,带着哭腔哀求他不要出事。
想到刚因为救柳心月而受伤时。
我因为左腿尚未完全恢复,而摔倒在洗手间内,头磕到水池。
昏昏沉沉的我,本能的打电话给她想寻求安慰。
她却只冷冰冰的斥责我,说她又不是医生,打电话给她有什么用。
那次我足足住了半个月的院,她却一次也没出现过。
后来我才知道,我摔倒那天谢荣因为做饭划伤了手,因为医生告诉他,可能会留疤,谢荣心情低落。
于是柳心月把所有怒火和心疼发泄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