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位并未与人结仇。案发当日，所有与其有过关联的女性，以及这些女性相关联的周边人物都有不在场证明。中午，我亲自约见了张建国同志并做了详细笔录，张建国同志以党性保证没有与人结怨、结仇。”
“以上，便是两起案件的详细案情，请领导指示！”李安全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他已是快退休的年纪，鞠这一躬并非为了溜须拍马，只是对案情毫无头绪表达自己的惭愧。
“安全同志无需自责，我从警三十余年，也从未见过这么离奇的凶案。但党和人民赋予我们的职责不是让我们自责检讨的，我们要再接再厉，迎难而上。现在开始，所有同志畅所欲言，一个小时内，梳理出案件的头绪！”沪城警界的一把手陈明亮沉声低喝道。
会议大厅中，立时鸦雀无声，一片沉寂。只有墙上的钟，‘嘀嗒嘀嗒’地缓缓转着。
“很好！举手的那位小同志，你说。”
众人循着陈明亮的手指，齐齐转头看去，只见牧星缓缓起身，结结巴巴地回道：“报告……领导，我认……为我们首先要相信尸检中的DNA报道，相信……顾南棋和张为民确实已经死了。我认……为张为民被杀，是凶手在为顾南棋报仇，是目的明确的预谋。从中我们也可以假设，顾南棋被杀又是为什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凶手是在为被顾南棋骗过的酒客报仇。另外，按照案件的连贯性，凶手会不会帮已死的张为民去杀人？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
会议大厅里的一众警监、警督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牧星。他们全都没想到一个小警员敢率先发表意见，更没想到这个小警员居然会滔滔不绝地说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假设。
“小同志很好，小同志叫什么名字？”陈明亮由衷地夸赞道。
“报告领导，我叫牧星。”经过一番‘胆大妄为’的陈述后，牧星反而不再那么紧张了。
“很好，小同志直言不讳，很有担当！作为人民警察，就连直抒己见的勇气都没有，还谈什么为人民服务，谈什么保卫人民的生命和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