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淮宁说你醒了,我便过来看看你。”
叶青伶站在门口,打量了一番林溪,幸灾乐祸的表情一闪而过,“差点就毁容了,你说你这是何苦,硬要帮兆泽拦那么一下做什么……他五大三粗的,就算被砸也不会有啥事……”林溪看着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知道是谁在水晶灯上做的手脚吗?”
她问得太直接,让叶青伶猝不及防。
卷翘的长睫毛有些不听使唤地闪烁了几下,莫名被林溪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虚。
“你看着我干嘛,又不是我动的手脚……”叶青伶没好气说道,但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对,连忙轻咳两声缓解尴尬,“那天的事被你撞见了,你也知道我对兆泽不是普通感情,难不成我还害他?”
“既然你喜欢兆泽哥那为什么又爬淮宁的床?”
林溪追问道。
叶青伶脸色变得稍稍难看:“那天……是他主动的……”支支吾吾挤出几个字,她的脸色已经涨红,但看到一脸云淡风轻的林溪又忍不住抬高了音量:“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淮宁吗,怎么又跟兆泽结婚?
林溪,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女人,做你的姐妹真是太让我羞耻了!”林溪冷哼一声,不介意提前与她撕破脸皮:“早在酒会那天撞见你和沈淮宁那一幕,我就对他彻底死心了,况且他又不喜欢我,我难道还没有婚嫁自由的权力?”
“你……”叶青伶没想到一向柔弱温顺的林溪会一句句回得自己说不出话,“反正跟你走的太近的人都没好果子吃,我就看看你到底会把兆泽拖累到什么地步!”
她说完,愤愤离开。
林溪仰靠在床头,看着天花板重重叹了口气。
一个个都赶趟儿来找指责自己,没有一个人来关心自己伤得到底重不重,伤口疼不疼。
除了沈兆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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