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嘱咐他不要出去乱说。
要知道,苏盼盼走的第二天,我立刻去翻找我妈的东西,发现的确少了才安心。
上辈子她极力想洗掉“贫穷”标签。
偷何女士的东西穿戴在自己身上伪装富贵不说,还主动去取消了贫困生名额。
这些我并不知道,因为每次她见我和回家时都谨慎地把东西收起来,在学校中也避免与我碰面。
何女士从事着科研工作,那边本就严格,又过了爱打扮的年纪,自然注意不到首饰少了。
她沉浸在这种虚荣中,直到有一天忘了摘耳环,被何女士发现。
我爸妈一致决定不再资助她。
苏盼盼得知后并不悲伤,还扬言早就受够了,以后再也不依靠谁的施舍。她转头就投奔了自己的男朋友,说这是真爱。
原来只有我们给的才是施舍。
我还怕这辈子她不拿东西,毕竟有这些才能结识“真爱”啊。
我找人跟了她好几天,终于她身边开始出现我记忆中的那个男人。
在他们感情升温时我刻意去撞见过她们。
苏盼盼看到我急急地将脑袋藏在真爱怀里,十分害怕我在她的脸上撞见什么、揭穿什么。
何女士说苏盼盼又和她要生活费了,这是这个月第三次,说的话千篇一律:说这边消费太高。
何女士拒绝了,因为她这个月给苏盼盼的钱已经超过了我一个月的生活费。
不过,何女士希望我抽空去看看她,别让小姑娘误入了歧途。
而我看着手机上各种偷拍照片,生怕她从歧途边缘爬出来。
如果真的出来了,那我只能去踩一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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