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卫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苏晴看着紧闭的门，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钟。
她八点回来的，他们整整厮混了两个小时有余。
苏晴躺了会后轻声走到卫浴室的门口，抬手握在门把手上，稍微有点动作，门内有了阻力，苏晴嘴角上扬着，从地上捡起件衣服套上，拿出包里烟点了根。
周正雄洗过澡，腰间只围着浴巾，看见苏晴夹着烟坐在飘窗边抽烟时，擦拭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
苏晴夹着烟抽了口，笑眯眯地撩起头发的动作平添了几分的妩媚：“还那么矜持地锁门干嘛？”
周正雄走过去夺走她手里的烟，回到卫生间丢进马桶里，听到抽水声，苏晴笑了笑，凝视着他结实的胸膛：“你洗完了？那换我。”
她边说边开始把完本套在身上的T恤脱掉，漫不经心道：“组长，你就打算一直不跟我说话吗？”
周正雄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件睡衣丢在床上，当着苏晴的面直接就换上了。
她看着他坦然自若的样子，视线顺着腰身向下。
在她有些局促的时候，周正雄忽然转头说：“你先去洗漱，洗完我们聊聊。”
苏晴站在镜子面前注视着自己姣好的身材，她想起方才她进来时他那个眼神，一星半点和她抵死缠绵的影子也不曾有，要不是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她都要觉得自己是做了场梦一般。
她洗好澡，裹上浴巾，头发湿哒哒的，顺着锁骨往下流，她没有去管，而是看着他：“我洗好了，我们可以聊了。”
周正雄坐在她坐过的地方，点燃了一根烟，那是她认识他多年第一次看见他抽烟，心底流过异样。
他听到动静转过头，闯入视线的是她那双修长白皙的长腿，浴巾遮住她的大腿根部，白皙的肌肤上晕开粉红，浴巾随着她的走动似乎下一秒就会落地。
空气中好像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是沐浴液，也像是洗发水。
他从飘窗上起身，把捻灭的烟蒂扔进垃圾桶，嘴边噙这浅浅的笑：“聊什么？”
苏晴抿了下唇角，不满地皱了下眉，明明是他要聊的，却反过来问她。
苏晴走到他的面前，两个人挨得很近，她听到他沉沉的声音，听上去一点醉意都没有。
“如果不是慕云做错了事情，我现在就是你的…”
“那你还跟我？”苏晴说得很急，迫不及待地要站在上风。
片刻沉默，周正雄低声说：“是吗？”
苏晴被他低沉的嗓音弄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原本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也开始躲闪，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他抓回家的犯人。
有一种错觉，她犯了错，在接受审判。
“如果你打算对我说教的话。”她无法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保持安静，甚至害怕他会说出更让她难以接受的话，“大可不必，成年人不就这点事吗？”
语罢，见他仍旧没有开口的意思，她往后迈了一步，被他抓住手腕，嗓音温凉：“为什么会喜欢我？”
见他语气软了，指尖的温度传至全身，她转过身，跨坐在他的腿上，抱住他的脖子，故作妩媚：“之前或许没有特别的原因，但现在，有了。”
她勾了勾唇。
用牙齿轻咬着他的唇，“再来一次可以吗？我刚才只顾着跟你生气了。”
她柔嫩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喉结，眼神变得妩媚：“好不好？”
话音刚落，她的手就被男人抓住，捏住她的下巴，他低声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搔呢？”
他吻住她的小嘴，惩罚丝地啃咬着她的嫩唇。
如他对苏晴说的那样，他并非圣人，也不是块石头。
他能感知到来自苏晴身上的所有气息，包括她站在案发现场和人谈笑，和人抽烟——
她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揪住他的衣领，难耐地呜咽出声：“嗯....呜....”
瞧着她的模样，和往日里在办公室的俏皮模样完全不同。
想到这，他眼底猩红，声音沉得可怕：“怎么那么喊我？”
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脱口而出这个称呼了。
他咬着她肩膀，吻落在她粉嫩的香肩上：“你是在提醒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