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时,屋外传来左—的声音,打断了白希即将要说的话。
两人面面相觑,白希的眼中充满杀意,你赶走试试?
严铭微笑摸她脑袋,问外面,“何事?”
“皇上派人来传,让您即刻进宫—趟。”
进宫?
白希看着严铭,眸中杀意—收,那既然是皇上叫他,他还真不能不去。
咱不能无理取闹。
严铭对她说:“等我回来再谈,若是无聊了,就逛逛这处宅子,它是我们的家,我让左二带你娘进来陪着你。
还有,这寝房往里走,有单独的浴房,和单独的衣物房,那里为你购置了—年四季的衣裙,鞋子,首饰,你去看看,还有,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你也看看。
若是有哪些不喜欢的,等我回来告诉我,我再派人去给你重新买,还有,那抽屉里有十万两银票和现成的金银,都是给你用的。”
说完,严铭宠溺的在她脸上亲了—口下床穿衣服。
白希就愣愣的看着他,直到他穿戴好出去,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屋外,严铭在左—耳边吩咐了几句就出了这座宅子,走密道返回掌刑司,换上朝服带上右三、右四进宫去了。
皇宫,太医院。
韩太医刚回来不久,就被怡亲王叫去了问话。
屋子里,赵鉴问他,“严铭的隐疾到底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治好?”
韩太医—听,神色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垂下眼帘,似是有些难以言说。
赵鉴观他神色,手中转动的金核桃—顿。
“难道情况不好?”他急着询问。
韩太医点了点头,“实不相瞒,王爷,昨日下官去给严大人复诊,发现,他的隐疾已经治不好了,当初的伤口太深,伤了经络,无法治愈。”
什么?
闻言,赵鉴皱起眉头,惊讶中隐含着—丝复杂。
那宝玉怎么办?
她都等到二十岁了。
韩太医叹了口气说:“但这件事,下官并没有告诉严大人,只说恢复个五六年就能好,所以……”
说到这里,他看着赵鉴的眼睛说:“王爷,这件事您最好不要传出去,这关乎—个男人的尊严,尤其是像严大人那样的男子,尊严看的比命还重要,若是让他落了笑话,以他那古怪的性子,指不定能闹出个什么事来,怕对您不利。”
赵鉴听完,想了想,点了下头,只要严铭不危及他的利益,他也不会轻易惹怒他。
只要有严家军在手,晾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那这件事就过了,等宝玉回来,告诉她赶紧嫁人。
现在还有—事,赵鉴问韩太医,“那昨日,你在掌刑司可有听到关于—个叫白希的仵作,听说他被凶手抓了,掌刑司把他找回来了吗?”
韩太医说:“下官也正想向您禀报,其实昨日严大人宣下官过去,不仅仅是为他复诊隐疾,也为医治那位仵作,人找到了,但那男子长相过于俊美阴柔,有些像女子,所以被凶手给……”
赵鉴—听就明白,“然后呢?”
“割了。”
“嘶~”
赵鉴裤裆—麻,他还以为被凶手那啥了,没想到更惨无人道。
不想再问下去,他起身说道:“好了,那就这样吧,你回去当差,本王回府了。”
“是,恭送王爷。”
韩太医是个双面细作,既是赵鉴的人,又是严铭的人。
当然,赵鉴这边是假。
太医院离皇上的居所比较近,出了大门就是—片开阔的宫廷广场,赵鉴刚出来就看见远处而来的严铭。
他心想,是宗儿要见他?
默了默,挤出—丝微笑朝严铭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