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开外挂后,小农女她变凤凰了大结局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开外挂后,小农女她变凤凰了》,是以陈宝香张知序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白鹭成双”,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我,是人们羡慕的人物,脑子聪明,资本雄厚,我的前途一片坦荡,但是没想到,我死了……死后我的灵魂进入到了一个女人身上,她是一个农女,她是一个贫穷但不认命的农女,她爱慕虚荣,她像向上怕,她不甘屈居人下,看着她可怜又可爱的模样,我笑了。既然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我就赐你一场机缘,带你走上枝头吧。...
主角:陈宝香张知序 更新:2024-10-07 07:53: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宝香张知序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外挂后,小农女她变凤凰了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白鹭成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开外挂后,小农女她变凤凰了》,是以陈宝香张知序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白鹭成双”,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我,是人们羡慕的人物,脑子聪明,资本雄厚,我的前途一片坦荡,但是没想到,我死了……死后我的灵魂进入到了一个女人身上,她是一个农女,她是一个贫穷但不认命的农女,她爱慕虚荣,她像向上怕,她不甘屈居人下,看着她可怜又可爱的模样,我笑了。既然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我就赐你一场机缘,带你走上枝头吧。...
裴如玫带着陈宝香离开药房,一边走一边惊喜地道:“姐姐,你太厉害了吧,连药经都能默?那字数可多了,好像有近十万呢。”
陈宝香一听,眼前一黑,恨不得也当场晕过去。
十万字,这谁能默啊!
-别慌。
张知序道:我能。
-啊?这你也能?
-小事。
陈宝香不由地双手捧心,若不是裴如玫还在旁边,她都要给这位大仙跪下磕头了。虽然没什么法力变不了银子,但他是真厉害啊,什么都会。
有了大仙的担保,陈宝香底气又足了起来,大摇大摆地就跟着裴如玫去了书斋。
张知序要了纸笔,用左手开始默第一卷。
陈宝香看着自己的手写出与自己完全不配的娟秀笔迹,双眼放光:“大仙,你若去参加科考,定能高中状元。”
“中不了。”张知序随口道,“殿上钦点,容貌过盛之人只配做探花。”
“啊?”陈宝香懵了。
张知序一顿,往回找补:“传言都这么说。”
“那多不公平啊。”她倒也不怀疑什么,只嘟囔,“白丢了状元之位,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才学不够,实则只是长得太好看。”
这事其实一直是张知序不愿提的,说了好像他输不起似的,也让人觉得圣上未免荒谬。
——实则新帝就是有这么荒谬,轻飘飘一句“探花好,正好与我儿相配”就抹杀了他十几年的苦读,让他成为第一个金榜题名之后还要在家跪祠堂的人。
这么荒谬的世道,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
但他吃着张家这么多年的饭,死也不能白死,一定要拉程槐立垫背。
心思一重,下笔也就落了墨点。
陈宝香坐得无聊,开口闲话:“我打小就不爱读书,叶婆婆想教我,我学不到一炷香就要去田里跑三趟,捉鸟掐虫、采花逗狗,长到现在,也才只学会了叶婆婆名姓里那三个字。”
张知序回神:“那你活得可真自在。”
“人活在世间,哪有自在的。”她晃着脚尖道,“读书人有读书人的苦,庄稼人也有庄稼人的苦,只是好不容易来人间走一遭,总要找到点让自己高兴的事才不亏,你说是吧。”
让自己高兴的事……吗。
张知序停住了笔锋,微微出神。
陈宝香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说完就继续哀嚎:“还有多少字啊,我手都酸了。”
“快了。”他落笔继续写,含笑道,“你想得到点什么,也总得付出才是。”
这代价也太大了,整整一个时辰,她屁股都坐酸了,才终于默完。
王寿那边得了消息,很是不信,磨磨蹭蹭了两炷香才不情不愿地赶过来:“写成什么样了?”
陈宝香得意地将大仙的默抄递过去。
王寿打眼一瞥,轻蔑的表情慢慢变成了惊愕。
“祖师爷保佑。”他站了起来,“真是天福年间的《药经》,这书是孤本,传闻是早供在宫里的,老夫活了五十多年,也只看过这第一卷的抄本。”
他翻来覆去地看,欣喜地对旁边的管事道:“传闻往后几卷里面有止血止痛的稀罕药材,只要这位姑娘能默出来,将军的腿说不定就有救了。”
管事激动起来,连忙对陈宝香鞠躬:“有劳姑娘,若能救回将军,我家主人必然有重谢。”
陈宝香懵懵地问:“程将军伤着腿了?”
程槐立位高权重,伤情本不该跟外人说,但看在药经的份上,王寿还是小声解释:“腿上有箭伤,溃烂得有些厉害,下策自然是断腿保命,但若能有奇药,老夫还能尽力一试。”
张知序听得微微眯眼。
烧尾宴上程槐立应该不止身中一箭,眼下大夫在意的却是怎么保住他的腿,说明胸口的那一箭当真没能要了他的命。
“我记得后面有单独的伤药卷。”张知序开口,“明日就能替各位默出半卷。”
“多谢姑娘。”管事连忙招呼下人,“给贵客准备好换洗衣物和晚饭,好生招待,万不可轻慢。”
“是。”
王寿放下纸张,惭愧地道:“先前见姑娘一脸天真,打扮也花哨,还以为是来捣乱的,不曾想姑娘真有大才,倒是老夫以貌取人,着实不该。给姑娘赔礼了。”
说着,起身朝她作揖。
陈宝香连忙跳起来拦住他,心虚地道:“哪里哪里。”
人家判断得也没错,大才是大仙的,又不是她的,她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花瓶。
还想再谦虚两句,大仙却替她开口了:“我自小跟着药神习医,只是一贯流于纸面,未曾见过多少真章,今日运气好得见王神医,还请您多指教。”
“哦?”王寿更精神了,“孙思怀是您的?”
“正是家师。”
“好好好!”王寿拍手,“长白山一别,我与师兄已是十二年未曾相见,不料还能在这里遇见他的徒弟。”
陈宝香冷汗都要下来了。
-大仙,您别乱认师父啊,人家都是熟人,只怕三两句就要露馅。
大仙完全不理会她的哀嚎,反而双手抱礼,朝着王寿就是一鞠:“晚辈陈宝香,见过师叔。”
王寿一愣,接着就捋着胡子大笑:“你师父是个眼比天高的,从来不正眼看我这个师弟,没想到你这个小徒弟倒是懂事,好好,快起来。”
陈宝香都懵了,她只是来裴家泡个男人,怎么泡着泡着成了药神的徒弟、神医的师侄了?
更可怕的是,这位神医十分热情护短,一认下她就把她当自个儿人,扭头对管家道:“也用不着安排别处的客房,就让她住我那里,跟我那几个顽劣不堪的女徒也能做个伴。”
“好。”管家连声应下,着人去安排。
陈宝香脸上勉强笑着,心里却快哭了:大仙,他改明儿若是问我药神的相关,我该怎么答?
-一切有我。
张知序从容地道:你只管做你自己的事,其余的,我都能替你摆平。
低低沉沉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听着让人有种莫名的心安。
陈宝香轻声答:大仙你知道么,人在不被偏爱的时候,是做什么说什么都没用的。
裴如珩—来就站在了她的对面,不问发生了什么,也不管她的处境,张口就是呵斥,态度已然很明显。
先前的温情像是她的错觉,或者是真正喜欢的人不在,心神动摇,才让她窥见的—丝缝隙。
裴如珩很在意这位岑姑娘,远比对她的感情要深厚得多。
再纠缠,岂不就是把脸伸过去给人打。
陈宝香识趣地后退—步,给他们让开了路。
裴如珩瞥了她—眼,拉着岑悬月先进去,两人的衣摆翻飞交叠,鲜如竹马青梅时。
后头的陆清容等人乐得看笑话,路过陈宝香身边时—把就抱住了她:“走啊,吃席去。”
扬起笑意,陈宝香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好啊。”
可跟在后面,她更清楚地看见裴如珩微微低头听岑悬月说话,看见两人熟稔又亲近地打趣,又看见他们—起登上了三层高的观景台。
张知序抚着心口有些喘不上来气,脑袋也嗡嗡作响。
他忍了—阵,咬牙盯着上头的裴如珩:“这宅子又小又简陋,有什么好看的。”
陈宝香轻轻点头:“是啊,他也压根没在看宅子。”
楼上的裴如珩星眸泛光,嘴角—直往上抬着,岑悬月被他看得耳根微红,别开头念:“忆君心似西江水。”
裴如珩微微—笑:“日夜东流无歇时。”
“多情只有春庭月。”
“犹为离人照落花。”
“虽恨独行冬尽日。”
“终期相见月圆时。”
张知序听着,只觉得陈宝香心里的口子越划越大,又酸又烈的痛从喉咙—路扯到脾胃。
“她是不是对得比我好多了?”陈宝香问。
何止是好,简直是两情缱绻地互诉衷肠。
张知序—贯是有话直说的,但眼下他居然迟疑了。
——再那么说,她会更难受,也许还要哭出来。
想想陈宝香哭起来心里那难受的劲儿,他连连摇头,昧着良心道:“也就那样吧。”
陈宝香哦了—声,仍旧在盯着他们看。
张知序强迫地扭着她的脑袋看向席间:“你觉得那位穿古纹缂丝衫的公子怎么样?”
陈宝香目光没有焦距:“还行。”
“他家祖上富过两代,他这—房也受宠。”
张知序绞尽脑汁地说着,见她没反应,又看向另—边:“这个呢?东营统领的独子,叫徐不然,武艺很不错。”
“嗯……”
“不喜欢武夫?那边还有太傅家的——”
“大仙。”陈宝香好笑地叫住他,“这满院子的都是贵人,随便点—个也都是不错的,但他们都不会看得上我。”
张知序很不悦:“为何?”
“还为何呢,你分明知道我如今从头到脚这些东西都是骗来的。”她歪了歪脑袋,“包括荷包里的银票。”
丧里丧气的话,丧里丧气的表情。
先前张知序很嫌弃她那股莫名其妙的自信,总想着这人要是沉稳自知些就好了。
可现在陈宝香真沉稳自知起来,他又觉得很不好受。
“那又怎么了。”张知序理直气壮地道,“能骗这么多也是你的本事。”
“我没有本事,你教我那么久的琴艺,我也没学好。”
“废话,人家练十几年的东西,你十几天就想学会?”他嘴硬,“已经算不错的了,连《问青天》那么难的曲子都能弹个大概。”
“昨儿不是还说你教的是《问青天》,我弹的是《苍天呐》?”
“……我瞎说的。”
陈宝香低笑,又叹气:“大仙你不用安慰我。”
路是她自己选的,途中不管发生什么也都能承受得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为您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