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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无删减版

怡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中的人物颜若晴冯江宁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穿越重生,“怡然”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内容概括:谢玉渊这一声命途多舛,没想到死后还被缠着研习药理医术,当了个练手的傀儡。一朝重生,她把滔天恨意化为实际行动,从苏醒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某瞎子却赖着不走,“他们都说我家王妃心狠手辣,可我怎么看都觉得,是贤淑可爱……...

主角:颜若晴冯江宁   更新:2024-10-10 0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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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若晴冯江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无删减版》,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中的人物颜若晴冯江宁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穿越重生,“怡然”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内容概括:谢玉渊这一声命途多舛,没想到死后还被缠着研习药理医术,当了个练手的傀儡。一朝重生,她把滔天恨意化为实际行动,从苏醒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某瞎子却赖着不走,“他们都说我家王妃心狠手辣,可我怎么看都觉得,是贤淑可爱……...

《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无删减版》精彩片段


颜若晴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既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是从小就挂在我脖子里的。”

“你们孙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陈货郎,我不姓孙,我姓谢。”

陈货郎一怔。

对啊,他怎么忘了这一茬。

颜若晴打量他的神色,“我想治好我娘的疯病,又没钱,只能把玉卖了。陈货郎,能卖多少银子,你自己看着办,我只要一百两。”

陈货郎从十岁开始,就跟着陈家挑货担,不是没有见识的人,这血玉别的不敢说,五百两银子是闭着眼睛卖。

一来一去,他能赚四百两,这简直是一本万利的大好事。

“行,我帮你卖,只是卖得出去,卖不出去,不好说。”

陈货郎嘴里拿着架子,心里却已经盘算开了,自己要把货架挑到县里那几家大户门口去卖。

颜若晴眼中含笑,“只要陈货郎的心不黑,三天之内,我想是一定能卖出去的。”

陈货郎听了,不由一震,拿眼睛去看颜若晴。

这一看,他简直吓了一跳。

小丫头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比那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还要好看。

谢氏母女是孙老大从乱坟堆里捡来的,指不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妾,被主母驱了出去的。

否则,脖子上哪挂得起这么贵的玉。

“小丫头,你真舍得啊,万一谢家人找来了,这血玉说不定还能证明你的身份。”

“陈货郎,我没啥身份,我就是我爹的女儿,我先回了。”

颜若晴迈过门坎,顿足,回首,“陈货郎,这事你得帮我保密噢,不能让孙家人知道。”

这丫头就这么走了?

陈货郎简直目瞪口呆,连个字据都不要,她就不怕他拿了这么贵的玉跑了?

……

夜色中。

颜若晴回头看了眼陈货郎的家,淡淡一笑。

玉中带血,对世人来说是宝玉,但对她颜若晴来说,却是灾玉。

丢得越远越好,这辈子都不要在她面前出现。

回到孙家,远远就看到爹站在大门口探头探脑。

见女儿回来,汉子眼里露了一点光,“真是个野丫头,天黑了还不着家。”

颜若晴笑笑,“爹,郎中家有病人,我多留了一会。”

“那边事儿多?”

“再多,我也应付得过来。爹,歇了吧,明儿一早你要赶路。”

孙老大深吸口气,“不急,爹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爹,你说吧,我听着。”

孙老大挠了挠头皮,“在郎中家机灵点,人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了。要是活儿重了,就回来,爹养得活你。”

颜若晴心中一暖,“爹,郎中家没啥重活,就是洗洗刷刷,爹放心吧。”

“你娘她……”

“娘怎么了?”颜若晴秀眉一蹙。

孙老大憋红了一张脸,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颜若晴试探了一句,“爹是怕娘在家受欺负?”

孙老大重重的点了几下头。

他虽然不聪明,但绝对不傻。这一趟回家,他发现家里人对高氏母女,没有像他们说的那么好。

颜若晴眼中渐渐浮上雾气。

都说养恩大如天。

爹从小由孙家二老养大,这份沉甸甸的养育之恩,让他宁肯自己吃苦受累,也要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

但因为她们母女,爹还是偷偷的长了个心眼。

“爹,郎中家离咱们家不远,我一有空就会回来看娘的。”

“也只能这么着了。”孙老大无奈的叹了口气。

颜若晴眼中微波闪过,用只有自己能听得见的声音道:“爹别担心,你和娘,我都会护着的。”



再后来……

谢家人找过来,为了掩人口舌把孙家杀了个精光,连看门的那条黑狗都没留。

重回谢家,她本以为一切都会改变。

却没有想到,那只不过又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被吊上槐树的瞬间,她发誓,死后变作厉鬼,诅咒谢氏满门。

谁又曾想,人心的恶,连厉鬼都自叹不如。

做鬼六年,她没有等到谢家抄家灭族,却等到了娘上吊自尽。

唐江岚缓缓闭上眼睛,悲伤一波一波地漫上眼眶。

然而,再睁眼时,已经一片清明。

“娘,我们进屋。”

“噢--”

高氏柔柔地应了一声,死死搂着女儿的胳膊,抖抖缩缩地进了屋。

所谓的房屋,只不过是四面白墙而已。窗户糊了纸,北风一刮,冷透了。

看着熟悉的地方,唐江岚一时有点恍惚。

“天杀的小贱人,还不赶紧做饭去,整天往房里一躲 ,你当你是大小姐呢。养条狗都比养你们两个废物强。”

再次听到孙老娘的声音,唐江岚的恍惚须臾冷成冰。

当初,就是她出主意让爹进山挖煤,把人支走,好让孙老二的念想达成。

也是她亲自压着娘的手,帮着那条色狗奸淫娘。

还活着是吗?

很好!

那就让她亲自来报这个深仇大恨!

“娘,你先歇着,别出门,我去做饭啊。”

高氏傻呵呵的笑笑,伸手在怀里掏了掏,哆哆嗦嗦地摸出半块山芋皮,“吃,吃!”

那沾了灰的山芋皮将唐江岚满是仇恨的心弦,微微拨动了下,鼻尖耸动,仿佛嗅到了一点娘的味道。

她接住那块山芋皮,拍拍高氏的头,走了出去。

……

生火,刷锅,淘米。

唐江岚将粥煮上,又手脚麻利的从篮子里拿出一捧野菜,到井边吊了一桶水。

洗干净,用热水烫过,切成沫子,放一丁点调料拌匀,又给灶膛里添了一把火。

一低头,看到柴火旁有张生火的纸,摊开一看是撕下来的日历。

心,猛地跳了下。

她记得娘被奸淫,是在冬至的前一天,这张纸显然是刚刚被撕下来……

也就说,明天他们就要动手了?

“小婊子,发什么愣啊,猪食喂了吗,鸡、鸭赶回笼了吗?整天就知道偷懒 ,还不快点干活去!”

孙老娘眯着两只三角眼,干枯的脸上只挂了一层皮。

唐江岚一声不吭的低头绕过她,走到猪窝。

爹在的时候,这些事情从来不让她干,爹一不在,孙家的人就可劲的使唤打骂她。

亏爹还把赚来的钱,半个子儿不少的交上去。

一个个黑了心的。

喂好猪食,鸡鸭赶回笼,唐江岚用碗捞了点干的,捞了整整一大碗。趁着没人的时候端给高氏。

高氏是疯子,孙家人不给她上桌,一日三餐都在自个房里吃,吃的都是残渣残汤。

高氏几口就把粥喝到肚子里。

唐江岚端着碗出来,一抬头,就看到孙老娘挥着笤帚朝她冲过来。

“小贱货,竟然敢偷着先给疯子吃,我抽死你。”

唐江岚躲得飞快。

“阿婆,我爹后天就要回来了,看到我身上有伤,爹会心疼的。”

“我日你祖宗奶奶,你个赔钱货,今天不许吃晚饭,拾满一篮柴火才能回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果不其然。

老实巴交的孙老大朝女儿投去歉意的眼神,“阿渊,一会你生火,爹来做饭。”

姜竹心笑笑:“爹,我也就只能帮你这一日,明儿个张郎中让我去他家干活呢。”

“放你娘的屁!”

刘氏蹭的一下站起来,精气神哪像是刚刚晕倒的人。

“张郎中怎么可能让你去他家干活,青天白日的,你做什么梦呢?”

谁不知道张郎中这人,是个夹生货,就怕别人偷学了他的医术,抢了他的饭碗。

村长家的二小子,送了好几两银子,头皮都磕破了,想拜倒在他门下做个药童,都没成。

她这一嗓子,把孙老娘也引了出来。

“阿渊,你瞎说什么混话?”

“阿婆,她脑子和她娘一样,拎不清。”孙兰花鄙夷的撇撇嘴。

孙老大冷冷地看了侄女一眼,“阿渊,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姜竹心眼中的讥讽一闪而过。

“张郎中还说了,每月给我五文钱。兰花姐姐,你娘怀了身子,以后家里的活你可得多出把力,我得给家里挣钱呢。”

孙兰花嗤笑:这小贱人真的疯了。

刘氏也嗤笑:大疯子生出个小疯子,孙家从窑子窝变成疯子窝。

孙老娘:小贱人要真能每月赚五文钱,我叫她祖宗都行。

姜竹心把三人脸上的表情看在眼里,走到孙老娘跟前,递过纸:“阿婆,你看,这是张郎中立的字据。”

孙老娘不识字,家里唯一识字的人就是大孙子。

她一把把人从书房里拽出来,急吼吼地问,“大孙子,这上面写的什么?”

“请玉渊做佣人,每月五文钱,怎么了?”孙富贵一脸懵逼。

“哎哟喂,我的个小祖宗哎!”孙老娘实现了自己的诺言,笑得见牙不见眼。

孙家这是要发啊!

“阿婆,谁知道这纸是真是假啊,万一是假的,给街坊邻居知道了,不要给人笑死啊!”孙兰花冷笑。

话刚说完,孙老娘“啪”的一声拍在大腿上。

“姜竹心,你给我说实话,这纸是真是假,要是假的,老娘打断你的腿。”

姜竹心吓的,赶紧躲进爹的身后,头一缩,不说话。

孙兰花眼里划过一抹不明显的笑意,“妹妹啊,咱们家虽然穷,但也不能说谎啊。”

“就是,整天满嘴胡话,谁教的你啊!”刘氏讥笑得更得意。

姜竹心装着害怕的样子,扯了扯孙老大的衣角:“爹,阿渊没有说谎,不信,你去问张郎中。”

“大伯,我去问。”

孙富贵丢了这一句,撒了腿就跑。没几分钟,他气喘吁吁的又跑了回来。

“张……张……张郎中说,明儿寅时三刻,他要吃到热呼呼的粥和土豆饼,迟半刻钟,扣工钱。”

孙富贵的话刚说完,刘氏母女的脸,比死人还要难看。

孙老娘心里却乐开了花,看姜竹心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财神爷。

一个月五文,十个月就是五十文,一年下来,这可就是笔巨款啊!

她甩起手,抽了孙兰花一记巴掌,恶狠狠地骂。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不赶紧滚去喂猪,喂鸡,洗衣,做饭。这些事做不完,今天没你吃的份。”

孙兰花捂着半边脸,凶悍地瞪了姜竹心一眼。

姜竹心淡淡一笑,根本没把她的凶悍放在眼里,头一低,可怜兮兮地说:“爹,兰花姐瞪我,她是不是不乐意我赚钱啊!”



寅时不到。

谢玉渊被帘子外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给惊醒了。

她赶紧起床给爹做早饭。

趁着孙家人还在睡,她蒸了两个土豆捣成泥,和着面粉做了五张香喷喷的土豆饼。

留一个给娘,余下四个都给爹盛碗里。

孙老大吃了顿热呼呼的早饭,交代了几句,匆匆消失在黎明的夜色里。

他一走,谢玉渊把锅碗洗洗,拉着高氏便往张郎中家里去。

孙老娘是被饿醒的,到灶间一看,冷锅冷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谢玉渊你个杀千刀的……”

话一出口,才想到这个小贱人现在替家里挣银子,又生生咽了下去。

气冲冲地走到孙兰花房里,把被子一掀。

“你个死丫头,还不死起来去烧早饭。我老孙家作了什么孽,生个赔钱货还懒得要死!”

孙兰花赶紧哆哆嗦嗦地从床上爬下来。

孙老娘狠狠瞪了她一眼,走到大房窗下,竖着耳朵听了一会。

都日上三竿了,这一大家子还没有动静。

别以为赚几个银子,老娘就不敢骂,瞧这一个个懒的。

孙老娘一脚把门踹开,正要破口大骂时,发现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都走了?

孙老娘心里嘿嘿干笑几声,提口气走进里屋,一通乱翻。

翻半天,什么都没有翻到。

一转身,看到孙老二抱着胸阴阴地看着她,吓得拍了拍胸口,气骂,“不声不响的站在门口,你做鬼呢。”

孙老二白了她一眼,走到床边,低头在被子上嗅了几下。

他娘的!

是高氏的味道,贼香!

“娘,老大和小贱人都走了,今儿白天动手吧,我等不及了。”

浑身的精虫,都被那白白嫩嫩的疯子给勾出来了。

孙老娘有些犹豫。

玉渊那个小贱人现在到底是挣银子了,万一……

“你犹豫啥,那高氏是个疯的,谁会信她说的话。再说我和大哥是兄弟,那个疯子分得清谁睡了她吗?”

听儿子这么一说,孙老娘立刻点点头,“行,今儿动手,一会我把刘氏他们都支走。咦,那个疯子呢?”

那个疯子正往灶膛里塞柴火。

“娘,火压着点。”

谢玉渊往锅沿烙上一个饼,把锅盖一盖,走出灶间,往院子里喊了一嗓子。

“郎中,早饭好了。”

张郎中吓得直直从床上跳起来,愣了几分钟,才想起这声音是那个小妖精的。

“谁让你一大清早过来的?”

顶着鸡窝头的男人冲过来,谢玉渊吓得往后退了几步,“郎中,不是你让我寅时三刻来的吗?”

张郎中眼珠子转了几下,似乎是想到了这一茬,脸色有些讪讪的。

“郎中,我做了豌豆稀饭,烙了四个土豆饼,趁热吃吧。”

谢玉渊转身走到灶间,突然顿住脚步,回首,笑了笑。

“对了,郎中身上的衣服好几处都破了,我把我娘请来了,她针线活儿好,帮着郎中缝缝补补。不算工钱,就是做好事。”

来一个还不够,还要再带一个疯子来。

士可忍,郎中不可忍。

张郎中怒气冲天,跑到灶间,一抬眼,傻了。

高氏睁着美丽的凤眼,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陌生人,整个人呆呆的。

眸子里,都是迷茫和恐惧。

张郎中一下子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谢玉渊偷偷打量他的神色。

“郎中,我娘虽然是个疯的,但不会伤人,你把破衣服拿出来吧,等补好了,我就让她回去。”

这么漂亮端庄的女人,会是疯的?

张郎中一下子好奇起来,鬼使神差的说一句,“行吧,还有几条被子也让你娘帮着缝下。”

话一出口,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不是说好要往死里虐这个小丫头片子的吗,怎么几句话一说,自己就变节了呢?

张虚怀,你他娘的就是个叛徒。

谢玉渊一听,手脚麻溜的把高氏从灶间拉出来,安坐在椅子上。

“郎中,被子在哪里,我帮你去拿。”

“咳咳……”

张郎中虚咳了几声,目光朝东头的房间瞄了一眼。

“那个……男女有别,一会儿我自己拿。还有,我这院儿虽小,规矩却大。”

谢玉渊笑道:“郎中,规矩是什么,你说。”

张郎中手指了下,“东屋住着我侄儿,他得了个古怪的病,吹不得风,见不得光,那屋你别去。每日三餐端到门口就行。”

谢玉渊下意识地向那屋子看过去,笑眯眯道:“郎中,我晓得了。”



孙老娘和孙老爹得了五十两银子,俨然感觉自己成了有钱人,有钱人要种什么地,干什么活,有钱人家里都有丫鬟侍候。

老两口一合计,托人牙子花二两银子买了个丫鬟。

孙老大那畜生都有钱买丫鬟,凭什么他们不买,不仅要买,还得买个漂亮的在家里使唤。

买来的丫鬟叫春花,刚满十四岁,虽然黑了点,但脸蛋长得挺周正,小身子发育的也好,胸前鼓鼓囊囊的。

孙老二养病大半个月的时间,没碰过女人身子,一看到这个春花,就像狗看到了肉骨头一样,馋死了。

黄花大闺女,身子又鲜嫩,压在身下不知道有多爽。

孙老二心想反正丫鬟是自家的,不睡白不睡。

于是趁着刘氏带着女儿回娘家那天,把春花拉进了房里,一通威逼利诱后,把人给睡了。

这一睡,孙老二睡出了瘾。

小姑娘的身体和刘氏那生过两个孩子的身体,完全是两码事,滋味儿销魂着呢!

于是,孙老二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身上也得劲了,天天搂着丫鬟春花做那事。

这春花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出来的,她见孙老二家有房有地,日子过得还不错,心里起了不该有的念头,想把孙老二哄好了,从丫鬟变成主子。

两人一拍即合,好得简直蜜里调油。

刘氏一趟娘家回来了,发现丫鬟成了小老婆,气得当场就发作,揪着春花的辫子,一顿毒打。

小老婆被打,孙老二不干,眼珠子一瞪,也不管发妻刘氏怀着身子,直接大耳光甩上去。

刘氏这些年可劲儿的欺负林冰清母女,早就嚣张跋扈惯了,哪肯罢休,当场和孙老二对打起来。

刘氏哪里是孙老二的对手,又要护着肚子里的孩子,没几下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她的一双儿女哪是吃素的,孙富贵和老子孙老二扭打在了一起,孙兰花则和春花撕打开来。

孙老娘,孙老爹在一旁拉架,没拉住,孙老娘还被儿子掀了个大跟斗,气得朝刘氏破口大骂。

刘氏见这个老太婆死死的护着儿子,悲从中来,屁股往地上一坐,扯着嗓门就干嚎起来,把孙家二老从前做的缺德事,一件件的数落出来……

狗咬狗,一嘴毛,林冰清在边上看得那叫一个痛快啊。

这时,也不知道谁眼尖,叫了一声,“你们快看,谢丫头来看热闹了。”

村民们像是约好了似的,立刻让出一条道。

林冰清原本没打算现身,不过被人瞧出来,她也没打算缩回去,索性大大方方走上前,笑眯眯地看着孙家人打架。

孙家人可以给任何人瞧笑话,就是不能让老大家瞧去了。

打架的也不打了,骂人的也不骂人了,哀嚎的也不嚎了,几个人统统恶狠狠的瞪着林冰清瞧。

恨不得在她身上,瞧出几个洞来。

孙老娘想着自己家这些日子受的冷眼,首先发难,“小贱货,你跑来干什么,给我滚。”

林冰清笑笑:“孙老娘,嘴巴放干净点,都一把年纪的人,也该为子孙后代积点福。”

孙老娘被噎了个结结实实,就好像喉咙里生吞一口发锼的馒头,咽不下,吐不出,甭提多难受了。

更难受的,是孙兰花妹妹。

此刻,她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原来,林冰清刚刚换上了崭新的袄子,梳着双髻,肤色晶莹,美目流转,哪里像是乡村长大的女孩,完完全全就是大户人家娇养的小姐。

再看看自己,头发散乱,满身土灰,和一个不要脸的丫鬟扭打在一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真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孙老二这会,眸中射出如狼一般的光芒,好久不见,这小贱货出落的越发的好看,勾死个人。

真想把人弄到床上,好好的爽一番。

林冰清察觉到孙老二眼里露出的色光,心中冷笑一声。

“二婶,我真是可怜你。为孙家生了一儿一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肚子里又怀了个孩子,还要挨男人的打,真是作孽啊!”

刘氏一听这话,悲从中来,可不是作孽啊,这孙家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东西。

“要换了我啊,带着儿女到里正大人跟儿前,让大人帮着评评理。里正大人的人品,可是一等一的好,为人也公平,他肯定给你讨个说法。”

里正这会正躲在人群中看热闹,一看谢丫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夸他,嘴不由自主的翘起来。

这丫头,识货啊。

林冰清眼睛一转,冷冷的落在孙老二身上。

“孙老二,不是我做小辈的看不起你,从前你想祸害我娘,被我爹狠狠打了一顿,原想着你受了教训能学点好,结果,狗改不了吃屎,为了一个小丫鬟连怀孕的发妻都打上了,这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以后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都给我当心点,这男人就是个淫/虫。”

“孙老大还是打得太轻啊,要我说,该往死里打。”

“你……你们……”

孙老二气得眼珠子翻翻,头皮都炸开了。

这个小贱人啊,真毒啊。

原本这事大家伙忘得差不多,偏偏她这会又提起来,不就是想让他在孙家庄抬不起头吗?

林冰清好戏瞧够,损人损够,拍拍手,最后插上一刀。

“我爹可不敢再揍,万一把人揍没了,孙老爹一把年纪的人了,也没那个本事从人家手里再偷个孩子出来。”

“这一家子都特娘的是什么人啊?”

“老子偷小孩,儿子偷女人,从上烂到下。”

“祖宗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

“走吧,走吧,看到这家子,我都忍不住想吐口水。”

孙老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此刻,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一钻。

人群的最末尾,张虚怀甩甩袖子,悄无声息的离去。

这小丫头片子,脑子灵活,嘴皮子也利索,骂人不带一个脏字,战斗力却能把人骂死过去。

这性子,深得他心,深得他心呐!

回去,可得和那瞎子好好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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