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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后,我娇嫁了傲娇夫君》精彩片段
热!
容九是在烈火的灼热中睁开眼睛的。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木柴噼里啪啦燃烧的火焰以及挂满红绸的破败院子。
耳边,还充斥着妇人的哀嚎。
容九动了动手,这才发现,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一根木柱子上,此时,正被燃烧的木柴围在圈中。
容九一动,就要挣脱绳索,头突然一阵剧痛。
一瞬间,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灌入了她的脑海里
片刻后,容九此刻内心划过万千个草泥马。
她堂堂二十一世纪大胸细腰翘臀的全能特工,好好的在海边度假,结果一个海啸,她就穿成了一个娘死爹不爱,被迫冲喜,身材干瘪,现在还要被烧死的小可怜身上?
她刚重生灵魂都还没住稳,这些人竟然就想烧死她?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容九神色一冷,正要动作,一桶水突然从天而降,冰冷刺骨的凉水将她淋了个正着。
!!!
容九正要发火,透过还淌着水的眼眸,就见一个一身喜袍,眉目如画,肤如白玉,身姿挺拔亦是浑身湿透的少年,朝她踏火而来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只一照面,容九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这十个大字。
惊艳间,容九只觉得身上绳索一松,紧接着,她就被少年拥在怀里,带出了火海。
“老三,你在做什么?这女人就是个命中带煞的丧门星,入门一天不到,爹就吐血昏迷,这种祸害就该马上烧死,否则不仅我们整个沈家都会因她不得安生,整个桃花村也会被带来厄运!”一个腰圆膀粗的黑脸妇人怒气冲冲的沈丞道。
她话一落,周围吃席还尚未离开的围观村民就神情激愤,纷纷附和道:“对,她是丧门星,我们桃花村向来都是平平安安的,不能留她再害人,烧死她,一定要烧死她。”
沈丞蹙着眉头,深邃的目光漠然地看了眼黑脸妇人,见黑脸妇人也就是他的二嫂王氏被吓得后退,而后转向村民,掷地有声道:“容九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外头传的那些不过无稽之谈,倒是你们,趁我不在,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娘子绑着要烧死,谁给你的胆子?你们这般,就不怕容家追究?不怕我报复?”
容九闻言,目光不由放在了她这个便宜夫君身上,心止不住的跳动。
她愣愣看着她的便宜夫君,身上是水淋后的冰冷,可心却是止不住的暖意。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挡在她身前!
周围激愤不已的村民闻言瞬间哑了声。
且不说沈丞是前途无限的秀才,就等秋闱下场。
容九的身份在桃花村从来都不是秘密。
可就算她生母不过是容家的一个婢女,她也因生而克母,命中带煞,从小被送到乡下的农庄里。
她生于官宦之家,是堂堂尚书府的小姐,是容家的二小姐也是不争的事实。
尚书家的小姐,容家的人,又岂是他们这些人能够动得了的?
今日容九若真被他们烧死,容家又岂会善罢甘休?
心思斗转间,刚刚还叫嚣的厉害的村民瞬间呆若木鸡。
沈丞的母亲李氏亦是面色铁青,可想到躺在床上生死未知的丈夫,她仍是无法对容九有好脸色,只对沈丞说道:“老三,你不是去请大夫了吗,大夫呢?”
沈丞道:“周大夫已经进屋给爹瞧病了。”
李氏连忙进屋,却正好在门口碰上摇头叹气的周大夫。
李氏脚步猛地一顿,心中突突乱跳,小声探询道:“大夫,我家大福无恙吧?”
周大夫神情凝重,摇了摇头,叹息道:“病人身体衰竭得太厉害,油尽灯枯了,你们还是尽快准备后事吧。”
李氏面色煞白,泪如泉涌,周大夫已经是整个长乐县最好的大夫了,如果连他都救不了沈大福,那该怎么办?
紧跟其后的沈丞几兄弟闻言也露出沉重的神色。
容九眉头一蹙,目光不由落在因父亲病情而苦恼的沈丞身上,想到他刚刚的维护,神色又敛了敛。
她上前一步,从周大夫与李氏中穿过,快步走到沈大福的床前,双指搭在他的腕间,开始给他诊脉。
大家被她这一举动吓了一跳。
“容氏,你在干什么?亏你还是尚书的女儿的呢,怎么这么不知羞耻,竟然对公爹动手动脚的,真是不成体统!”沈丞的二嫂王氏看见容九的动作,尖锐的声音就响起。
沈大福与李氏一共育有三子一女,大儿子沈文弘娶妻秦氏,膝下一儿一女。
二儿子沈文元娶妻王氏,多年只育有一子。
此外,还有三子沈丞与大女儿沈月英。
随着王氏话落,本就对弟弟从娶尚书府嫡女被换成容九这个不受宠的庶女一肚子气的沈家大姑娘沈月英坐不住了。
只见她想都没想就冲上去要把容九扯开,嘴里不忘道:“你干什么,是不是又想要克死我爹?你这个黑心肠的丧门星!”
全然忘记刚刚周大夫的诊语,把所有责任都硬推到容九身上。
容九干瘪的身子被扯得一晃,差点就摔在了沈大福身上。
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气急,抬手将沈月英推开,不耐烦地吼了一句:“闭嘴。”
沈月英不备,骤然被推在地上,一腔愤怒在对上容九突如其来的吼声时,骤然被震得愣在那里。
周围围观的人也都愣住了。
这还是容九吗?
容九不是木讷怯弱,打死也放不出一个屁来吗?
怎么现在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冲沈月英大吼大叫?
难怪是他们没把她烧死反倒把人烧得性情大变了?
容九并不知道众人的想法,也没空理会众人。
在推开沈月英之后,她再次将手搭在沈大福的腕间,可越搭眉头蹙得越紧。
半晌,在众人的注视中,容九收回手,站起身,走到周大夫面前,还没开口,就听见王氏迫不及待的声音:“装模做样!”
容九沉着脸瞥向她,王氏被她的一看,竟忍不住后腿几步。
容九见此,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而后才看向周大夫:“大夫,我爹若是好好调养,应该还有一线生机吧?”
周大夫从容九走到沈大福床前给他把脉,目光就一直放在容九身上。
旁人或许会认为容九目无礼法瞎胡闹,但他却看得分明。
容九为沈大福诊脉时,从起势到落脉,都说明了她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大夫。
既然容九懂医术,那沈大福的病情自然也满不得她。
于是,周大夫点点头,“没错,若用药精心养着,尚能撑个一二十年,只是……”
“只是什么?”
不等周大夫说完,一旁本已心如死灰的李氏听到丈夫还有救,便迫不及待问。
周大夫闻言又深深叹了口气:“只是沈公这病,乃是这些年郁结于心造成的气血虚弱,身体衰竭,若想养好,则需用稀药材慢慢调养,所花钱财,只怕不少。”
周大夫话一落,李氏刚升起的失望又一次破灭。
她看着奄奄一息的丈夫,又瞧瞧破败的屋子,本就苍白的脸愈发惨白。
听到珍稀药材四个字时,她就知道,为什么之前周大夫让他们早早准备后事。
他们沈家,早已不是当年的御史中丞之家,如今又穷的欠了一屁股债。
就算倾尽全家之力,只怕连一副药都买不起,又如何能负担的了数十年如一日的用药精养呢?
就在这时,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钱,我有!”
李氏随声望去,就见容九穿着一袭还在淌水的大红嫁衣走向一直躲在角落里看戏的农庄管事妈妈韩氏面前站定。
“韩妈妈。”容九抬头看向韩氏,“我父亲给了我一百两的嫁妆,你好像还没给我。”
韩氏心里诧异极了。
容九向来畏畏缩缩的,看见她,就像是老鼠看见猫一样,今天竟然敢向她讨回那一百两?
她以为她嫁到沈家翅膀就能硬了?
真是异想天开。
这进了她口袋里的银子,哪还有再还回去的道理。
韩氏讪笑了两声:“九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一百两是你为报答我多年养育之恩赠送于我,那便是我的钱,你还想抢回去不成?”
从韩氏对容九的称呼是九娘而不是二小姐,就知道她对原主毫无尊敬。
事实也正是如此。
韩氏是容家大夫人,也就是原主嫡母的人。
原主生母生原主时难产而死,又因是女儿身,不得容父喜欢,连名字,都是容家同辈姑娘中,她排行第九,便随意给她取名容九。
于是,在容大夫人的纵容下,原主在庄子的生活可谓不悲惨。
容九呵呵笑了两声。
容青山给原主的嫁妆,什么时候变成原主为报答韩氏的养育之恩赠送给她的钱了?
她淡淡扫了韩氏一眼,眼底满是嘲弄的意味:“韩妈妈是不是老糊涂了?我父亲还活着呢,这养育之恩要报答,也轮不到你。”
韩氏被噎,脸上有些挂不住,抡起胳膊就朝容九打了过去。
“整个村子谁不知道你从小被容家遗弃,说好听点的,是尚书府的二小姐,说得不好听的,你就是个丧门星,亏得老娘一直把当亲闺女对待,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地把你养大,老娘费了那么多的米粮,竟然养了个你这么无情无义的白眼狼,不但不知感恩,居然还冤枉老娘私吞了你的嫁妆。”
容九眼看着韩氏的大掌呼过来,刚准备躲开时,人的动作更快,截住韩氏的手,还狠狠一折。韩氏突然尖声嚎了起来:“沈老三,你个天打雷劈的东西,居然还敢打老娘,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沈丞甩开的韩氏的手腕,目色森寒地扫了她一眼:“九娘是我的媳妇,有人想要打我媳妇,若今日我袖手旁观,这圣贤书才是白读了,韩大婶,你认为呢?”
语气明明很是清淡,却让听者毛骨悚然。
“我呸,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来教训老娘,看老娘不打死你。”
韩氏气得心口疼,又因背靠容家,平日里霸道惯了,这会儿见沈丞竟然敢不给她面子,护着容九,抡起另一只胳膊就朝沈丞打了过去。
沈丞拉着容九一个侧身,躲开了韩氏。
韩氏没想到沈丞会躲开她,她又用力过猛,一个不稳,直接向前一扑,摔了个把脚朝天。
韩氏一而再再三在容九与沈丞身上吃了鳖,又当众失了面子,她岂会这么算了?
只见韩氏顺势在地上撒泼打滚,凄厉地嚎了起来:“哎哟,疼死老娘了,你个杀千刀的小畜生,下手这么重,这是想要老娘的命啊,今日,你若不赔老娘一百两的汤药费,老娘就去报官。”
沈家的人一听都慌了。
沈丞可是他们未来的希望。
可如今,他们穷得连给沈大福买药的钱都没有,哪来的一百两赔给韩氏?
可要是不赔钱,韩氏一定会去报官。
报了官,沈丞不管有罪没罪,这名声都毁了,还怎么考取功名?韩氏一看沈家的人愁容满面,心里越发得意,嚎得更大声了。
容九看了眼一脸平静的便宜夫君,垂下的眼帘闪了闪。
她的心,刚刚似乎又因为她的便宜夫君的维护控制不住的跳动起来了?
容九压着心里的悸动,冷淡地斜了韩氏一眼:“那就报官好了,到了官府,我倒是想请官老爷好好判一判,奴大欺主,偷昧下主人家的钱财,该如何判!”
韩氏张着嘴,嚎声梗在了喉咙里。
这贱丫头向来木讷懦怯,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不待她开口,又见容九冷笑道:“妈妈平时没少偷盗农庄里的东西,到时候正好让县太爷来断一断,该关大牢关大牢,该打死就打死。”
平日里做的那些腌臜事被揭穿,韩氏脸上的神色更难看了。
不知是羞恼,还是愤恨,她恶狠狠地剜了容九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娘看你分明就是想赖账。”
“赖账?”容九呵呵一笑:“我是主你是仆,我有什么可赖账?连主子的东西都敢私吞的狗奴才,也配和我说赖账?韩氏,你不是要报官吗?走,我们现在就去。”
容九居高临下的看着韩氏,明明目光平静无波,可莫名的,韩氏就是升起了一阵寒颤。
韩氏回过神,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容九给震慑了,顿时觉得丢脸。
韩氏狠狠地咬了咬后槽牙,目光怨毒得瞪着容九,理直气壮道:“老娘替夫人管理农庄这么多年,如果真的手脚不干净,夫人会没有察觉?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娘偷东西了,老娘偷了什么了?”
却是只字不提报官的事儿。
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也觉得容九过分,对她指指点点。
“捉贼拿赃,总不能凭空诬陷好人,这容家真是养了个好闺女。”
“平日里不声不响的,想不到心肠这么黑,亏得韩氏把她当亲生的,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种人就该烧死,省得成天冤枉大家偷东西。”
村民骂骂咧咧的,看着容九神色不善,容九见此,嗤笑道:“你们是眼瞎,还是心盲?韩氏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少说也要一百两,这些年,她又买田又修房子的,一个看守农庄的奴才,日子过得比城里的大富人家还滋润,这些银子哪来的,总不会是大风刮来的吧?”
村民被噎得哑口无言,齐刷刷地看向韩氏的手腕,只见那镯子色泽温润柔和,一看就是上等货色。
韩氏心虚,连忙将袖子拉下来,企图将镯子遮住,却被村民抓了个正着。
村民的脸色顿然变得十分的难看,他们虽然没见识,可是不傻。
韩氏如果没有监守自盗,心虚什么?
一想到刚才对容九的谩骂,一个个脸上都躁得慌,对韩氏也越发的鄙夷。
容九见此,挑眉冷声道:“是你自己将我的嫁妆吐出来给我公爹买药,还是我把你送去官府,新仇旧账一起算?”
韩氏瞪着容九,气急败坏道:“你敢!”
“你一个签了死契的奴才,就是把你打死了,也不会有人追究我的责任,不过是送官,你说我敢不敢?”
韩氏害怕了,可真要把银子还回去,她又不甘心。
韩氏梗着脖子,傲然道:“我可是夫人的人。”
容九似笑非笑,目光却格外的冰冷:“所以,你是想说,我这个堂堂尚书府的二小姐,每天干最脏最累的活,还要经常挨饿被打,这些都是我母亲授意的?你私吞我的嫁妆,也是我母亲的意思?”
韩氏面色僵硬,这个小贱人真是好狠毒的心肠,要是夫人知道她苛待庶女的坏名声是她传出去的,那她一家人都不用活了。
韩氏怒瞪着容九,恨不得把容九那张言笑晏晏的笑脸给撕烂。
容九挑眉道:“我看啊,也不用送官了,你现在跟我回长安城,我亲自去找母亲问问,好还你一个清白,如何?”
韩氏多少有些忌惮,咬牙切齿地拿了一百两出来,简直比割她的肉还要疼。
容九笑眯眯地掂了掂银子,然后对那些围观的村民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都散了,明日还要下地干活,赶紧回家歇息吧。”
村民见没热闹可看了,也就散了。
沈家的人盯着容九手里的银子,眼中都露出贪婪的光。
容九当然知道沈家的人在打什么主意。
在乡下,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费也就三十两,这一百两也算是一大笔钱了。
可这些人刚才差点烧死她,现在哪来的脸瓜分她的嫁妆?
若不是看在一直维护者她的便宜夫君份上,这事儿她根本就不会沾手。
毕竟,沈家再看不爽她,凭她的本事,沈家这些人也奈何不了她!
容九把银子全交给沈丞:“夫君,你换套衣服,然后送周大夫回去,顺便给爹买些药回来,再买副银针,我要给爹施针。”
她与沈丞身上此刻都是湿漉漉的。
沈丞接过银子,看了容九一样,嘱咐她也尽快换身衣裳,便转身离开。
沈家的人见沈丞真拿了银子就走,连一个铜板都不分给他们,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
只有李氏燥红着脸。
她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刚才她差点烧死容九,容九不但不计前嫌,还拿出一百两给沈大福买药,这会儿,李氏的心里既懊悔又羞愧。
“九娘,刚才是娘不对,是娘丧尽良心,娘……”
“娘如果没什么事的话的,我就先回去了,这湿衣裳穿在身上难受的很。”
李氏话还没说完,容九就直接打断。
原主与沈丞的结合,是李氏听信神棍之言,为了给罢官回乡后郁结于心,一直重病在床的沈大福冲喜而起。
十年前,沈大福是御史中丞,和户部侍郎容青山是同乡好友,二者结为亲家,后因沈大福弹劾权臣而获罪,这亲事便也不了了之。
十年后,李氏一心为丈夫冲喜,便为三子沈丞上门求娶容家女。
可如今的沈家无财无势,沦为乡野村夫,而容青山官拜尚书,嫡女容云倾更是长安城第一美人,多少达官贵人上门提亲。
即便沈丞是长乐县有名的才子,小小年纪便已经有了秀才的功名,可在容青山眼中,也仅仅只是个穷秀才而已,谁知道将来会不会高中,沈家这个时候上门求亲,容青山自是想悔婚,却又怕被人戳脊梁骨,影响仕途,便把容九嫁给沈丞。
可李氏却因为沈大福在原主刚与沈丞拜完堂后就吐血昏迷,便听信传言认为原主是个丧门星,趁着沈丞进城请大夫时,纵容众人将原主绑起来要烧死她。
原主被吓死过去,她活了过来。
哪怕她理解李氏因担忧沈大福而心焦错信传言,但原主也确实因他们的磋磨失了性命。
其实,看李氏这个做婆婆的不仅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甚至抹开脸跟她这个儿媳妇道歉,容九还是有些触动的。
只可惜,能接受她道歉的人已经不在了。
她无法代表原主是否去原谅这些害得她失去性命的人,也无法代表原主是否去接受李氏的道歉。
可因沈丞刚刚的维护,不想再与李氏闹不愉快,容九只能寻个理由打断,算是让这件事暂时落下一个帷幕。
等沈丞从县城回来,熬了药照顾沈大福喝下,已经是下半夜了。
沈丞轻声推开门,见容九还没睡,问道:“怎么还不睡?”
容九抬头,看到那张清隽俊美却略带几分冷峻的容颜,唇角微勾,笑得特别的“羞涩”:“洞房花烛夜,当然是和相公你一起睡了。”
沈丞一张俊脸面无表情,耳根却慢慢地变得滚烫发红,他轻咳了一声,平静道:“过来。”
容九挑了挑眉,美人相公真的要和他圆房?
这目光太直接,太猥琐,沈丞有些尴尬地侧过头,道:“给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口。”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伤?”
沈丞看了看她那小身板儿:“难道你以为我想占你便宜?”
容九把胸一挺,傲然道:“我这胸,随我父亲。”
“……”沈丞黑着脸,没好气道,“过来上药。”
容九笑吟吟地凑了过去,前世每次出任务都是九死一生,哪次受了伤,不比这个严重,像这样擦破点皮,根本不用上药。
不过,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沈丞低垂着眼睫,一手握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的指腹上沾了些药膏,轻轻地抹在她的手臂上。
“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沈丞的动作又轻又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手臂上,容九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手肘撑在桌面上,抬手抚着自己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黑眸深邃,鼻梁挺直,薄唇紧抿,显得俊秀容颜越发地冷峻。
这男人长了一张禁欲的脸,不撩一下,都对不起自己那颗荡漾的春心!
沈丞被她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等抹完了药,收起药瓶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容九扬起唇角,眸光明媚,笑道:“仰慕你喽,夫君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嘛。”
沈丞俊脸一红,避开容九的目光:“我饿了,你给我煮碗面吧。”
“我不会。”
容九拒绝的理直气壮。
作为金牌特工,棋琴书画,杀人放火,她样样精通,甚至菜谱她大菜系她如数家珍,可唯独不会做饭。
沈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那你会什么?”
容九眯着眼,笑得一脸灿烂:“我会生孩子。”
又被调戏了!
沈丞的脸更黑了,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冷峻的脸上微露不一样的神色。
以前的容九性情木讷,又胆小怯懦,平日里寡言少语,偶尔遇见,也不敢正眼瞧他。
可现在看上去竟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胆子大了,整个人也透着灵动和狡黠。
沈丞目光幽深,带着一丝若有所思的意味:“你懂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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