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就是两个孩子的葬礼。
整整五天五夜,我不哭不说话,抱着遗照坐在声声息息的房间。
我几乎还能感受到他们留在这个房间的体温。
我甚至还能听到他们曾经那么亲切地一声声叫妈妈。
跟我一起长大的秦昊哥哥,丢下马上要谈成的合作匆匆回国。
一进门就将形容枯槁的我抱进了怀里。
“哭出来,云清...你这样会把自己憋坏的...”我抬头看着他:“声声跟息息...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是不是?”
“你说,他们会不会很后悔选我当妈妈?
我怎么就那么没用呢?”
父母去世前,我嫁给了何峰。
当年何峰想考我爸的研究生,学校已经有了内定的人选,但是看何峰家庭困难,他人又老实,求学心切,我父亲力排众议,给何峰争取了一个研究生名额。
研究生毕业后,何峰大张旗鼓地追求我。
我看他为人老实,就嫁给了他。
为了给他们家减轻负担,我爸出钱买了房子、车子,就连声声息息的奶粉钱都是我爸出的。
为的就是他能一辈子对我好。
结婚的时候,我由着何峰把婚期定在了7月26号。
后来才知道,7月26号是盛婉宜跟她富二代老公要出国的那天。
赌气的成分昭然若揭,但我一直安慰自己,一切只是凑巧。
当年我结婚的时候,秦昊问我是不是真的想好了?
我说遇到个老实人不容易,就嫁了。
一切怎么就这样了?
我失魂落魄出去给孩子买葬礼用的纪念品。
盛婉宜领着盛妙妙,拎着大包小包,戴着崭新的钻石项链跟戒指,容光焕发地走到我面前,一脸惊讶。
“嫂子?
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看见我拿着菊花,盛婉宜双眼放光。
“菊花?
嫂子家里死人了吗?
我没听师哥说啊。”
我怒不可遏,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何峰停好车走出来,看见我扇了盛婉宜一巴掌,跑过来狠狠将我推开。
由于腿上的伤,我站不稳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何峰劈头盖脸骂道:“云清,你有病啊?
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你不知道婉宜刚刚出院吗?”
我忍着腿上传来的剧痛,缓缓站起身,在何峰的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离婚吧,何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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