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就这样一夜消失,而这一切与我有关。
我在先知的药箱里翻出退烧药干咽了下去。
二叔的车里有来的那天留下的食物和水,那些东西不会被井水污染,我得先找到车钥匙。
“徐海,你要走了吗?带上我怎么样,我认你做干儿子,你可以拥有我这些年积累下来的所有财富。”
我扭过头,看着先知的脸,脑子烧得发疼,上前抱起了先知,到祠堂前把他放上香案,打开了功德箱。
伸手将阿水的尸体抱出来,箱底全是排泄物。
“你要做什么?”
“问你一件事,老头。那天你在屋里点的是什么香?”
“只是安神香。”
“真的?别骗我。”
“是迷魂香,但我也帮你除掉了仇人不是吗?”
我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按理说,我还有个最大的仇人呢。”
先知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慌不择路,从香案上摔了下来,脸着地,不断央求着。
我不顾他的央求,把他塞进了功德箱,又把掉在地上的纸币全数扔了进去。
为了敛财害了那么多人,就和钱死在一起吧。
先知问我为什么,见央求无用便开始不停地咒骂着。
为什么?
为你是一切的祸根。
为你明明说了我母亲大字不识,却又能在袜子上绣上我的名字。
我在家里找到了车钥匙,出了村到车上,连灌了一瓶多矿泉水,强打起精神,开车沿着山路下山。
在山脚下,我遇到了一个小卖部,下车后没走两步我就再也撑不住摔倒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17
那日晕倒后,我被好心的老板送进了县医院。
这里环境不错,每间病房还有电视,饭菜也好吃,就是隔壁床大爷肺不怎么好,天天咳嗽,吵得人睡不着。
住院第三天,当地新闻台播放了一则新闻,说某山村井水被污染,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