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让这些人给我帮助,只是因为不想让我联系周森。
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的恨意蔓延到周松身上。
因为周松的话,那些护士甚至不跟我有眼神上的交流,给我换完药就直接走出去。
每当我想要说话的时候,她们都默默地装作听不见。
直到那日我等来了一个走错病房的女孩子。
我唔唔叫她,求她帮我联系老公。
我忍着疼痛把号码复述给她,但是她正准备打开电话的时候,护工回来了。
护工是周松找来监视我的,但是我不能动弹,她就经常出去偷懒。
女孩子见到我眼中的惊恐,借口说自己走错了,就赶紧离开了。
看着她平安走出门口,我放松下来。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我已经紧张地被汗水浸湿。
我已经躺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我的手指还是没有任何知觉。
还因为牙齿和舌头的关系,我最近只能吃流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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