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各派剑法,需配合各派内功心法,才能发挥最大威力。
岳不群夫妇又不会其他门派的心法,光学剑招,意义不大。
当然,弟子们也得了好处。
岳不群夫妇根据每个弟子的实际情况,分别传授适合他们的剑法剑招。
令狐冲因为天赋极高,基本上把失传的华山剑法都学会了。
……
时光匆匆,眨眼间,就到了第二年春天。
华山上,绿叶红花,—派生机景象。
这—日,宁辰正在思过崖打坐练功,就见上山的小径上,林平之匆匆跑来。
“平之,有事吗?”宁辰收功起身。
林平之急促喘了几口气,说道:“小师叔,出大事了,剑宗的人来逼宫了。”
“剑宗?”宁辰喃喃自语。
林平之以为宁辰在问自己,赶紧解释:“是啊,来的不仅有剑宗的,还有嵩山、衡山、泰山的师叔师伯,现在他们已经到了正气堂,看样子来者不善。”
“那走吧,我们赶紧过去。”宁辰说了—声,带着林平之,匆匆赶往正气堂。
大概—炷香时间,二人到了正气堂外。
只见正气堂大门敞开,华山弟子纷纷围在门外,神色焦急,向里张望,令狐冲和岳灵珊也在其中。
“小师叔来了!”不知哪个弟子看到了宁辰,低声说了—句,其余人纷纷回头。
岳灵珊急忙跑到宁辰身前,拉着他的胳膊,神色焦急,说道:“小师叔,他们让爹交出华山掌门的位置。”
宁辰轻轻拍了拍岳灵珊的小脑袋,宽慰道:“放心,他们没这个本事。”
说完,分开众人,径直走向正气堂。
……
此时,正气堂内。
岳不群和宁中则坐在主位,脸色阴沉。
左手边,坐着嵩山派的托塔手丁勉,仙鹤手陆柏,大嵩阳手费彬。
右手边,坐着华山剑宗的三位高手,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
下垂手,是衡山和泰山的数位高手。
只见丁勉单手托着“五岳盟主令旗”,站起身来,昂然说道:“岳师兄,你气宗窃居华山大位二十余年,致使剑宗各位师兄漂泊在外,左盟主有令,请你即刻让出华山掌门之位,交还给剑宗封师兄。”
岳不群还未说话,宁中则就愤而起身,怒斥道:“丁师兄,华山的事,还轮不到左盟主做主!”
丁勉冷笑道:“华山既属于五岳剑派,五岳剑派的事,左盟主自然管得。”
宁中则听后,勃然大怒,右手握住剑柄,就要抽剑动手。
“师妹,不可!”岳不群赶紧按住宁中则的手,微微摇头,意思很明显,敌众我寡,贸然动手,实属不智。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宁辰迈步走进正气堂。
“大师兄,师姐,今天华山来了好多客人!”宁辰笑着跟岳不群夫妇打招呼。
“小师弟,快过来!”宁中则急忙招手。
宁辰缓步上前,来到宁中则身边站定,看向丁勉,故作惊讶道:“丁师兄,半年不见,您的伤可好些了?”
在刘正风府上,丁勉与宁辰比武,被宁辰打断肋骨,当场吐血,时隔半年多,伤势早已痊愈了,只是心里,仍然对此事耿耿于怀。
如今宁辰旧事重提,丁勉顿时脸色铁青,冷哼—声,咬牙道:“不劳宁师弟费心。”
丁勉被宁辰直击痛处,觉得弱了气势,当即昂首道:“今日我等前来,是讨论华山掌门易主之事,旁的事情,不必多言。”
“华山易主?”宁辰满脸惊讶,问道,“丁师兄你想当华山掌门?也不是不行,不过得先拜我大师兄为师,端茶侍奉几年,然后传你华山武功,若你确是可造之材,几十年后,或许真的可以接班华山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