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
压重心,撅臀。”
我一巴掌拍在他刻意收起的屁股上。
到最后他整张脸都红透了。
跟现在一样。
水流声结束后,他匆匆往前走,我后面大剌剌地跟着。
“程景明。”
,我喊他。
“昨天舞会我没去,是因为去医院了。”
本来想瞒一口的,但还是实打实地说了。
果然前面的人立刻停住脚步,飞一般跑过来。
“去医院了?
你受伤了吗?
哪受伤了?”
前一秒还在生气,现在却关心地跟什么似地。
我看着他,慢吞吞道。
“我一个朋友受伤了,就去看了看。”
“事发太突然了。”
面前的人果然嘴角慢慢勾了起来,阴霾烟消云散。
我还是没说出自己的事。
没敢。
也不想。
03第一次见程景明时,就是在我们宿舍。
舍友们正八卦讨论着表白墙那个“清纯学妹”。
“野哥,你都不知道那妹妹腿有多长,还穿着黑丝。”
其他人频繁地刷新着,“怎么搞的,这都多少分钟过去了,联系方式还没爆出来。”
“哎,出来了出来了!
野哥,推给你,加不加?
绝美。”
我点着烟划拉着手机,“没兴趣。”
可下一秒,这个“没兴趣”的人就出现在了我们宿舍门口。
我抬头,跟他撞了个正面。
切切实实地看清了他的样子。
五官清秀,画着精致的妆,假发衬衫短裙,身材比例堪称完美。
远看的确一个大美女,可近看还是能瞧出男相的。
他一句话不说,低着头进来就开始收拾。
舍友们面面相觑,默契地往厕所走去。
旁边的人收拾发出的动静很小,鼓捣了一会儿就出门了。
厕所人探出脑袋,终于发出了哀嚎。
“卧槽,我的漂亮妹妹。”
“别他妈不是个死变态吧。”
我皱了皱眉,看着门口一闪而过的裙摆,没说什么。
04隔天程景明再次大爆了。
食堂的路上都能听到别人讨论,不想听却不得不听。
那些话多是以猜测的口吻问出。
但大多被对方以肯定的口吻下结论。
什么“变态”、“男铜”、“脏”、“传染病”等字词络绎不绝。
早些年,大家对这种认识并不开明。
一旦挂上了男铜等标签,无异给人下了死刑。
我挑了一个稍微安静的角落坐下,摸出打火机就点了火。
旁边的人惊了一下。
“野哥,这他妈食堂啊。”
,然后顺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