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外间,程文晏与谈惜清在那个喜床上颠鸾倒凤,当真是不堪。
我虽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但实在是睡不着,心里闷闷地发疼,又有种即将获得自有的迫不及待。
外间一直闹到接近天明,我听到他们叫了水,一阵洗漱的喧闹过后。
有脚步声走近暗室的门,沉重的,似乎是程文晏。
只隔着一层木板,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感觉他似乎也定定地看着这一扇暗室的门。
我的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攥成了一团,快要不能呼吸。
又过了一会,另一个脚步走近,谈惜清的声音带了一丝妩媚,边走边说:“她被下了药,此刻还不省人事呢,怎么,文晏哥哥心软了?要不打开看看?”
我没有听到程文晏的回应,紧张的头脑发昏,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谈惜筠走到一旁,作势要打开门,程文晏低声道:
“算了。”
两人离开了。
我猛地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从我心上空了。
唐宜年自然从头到尾都清楚我身体的变化,她叹了口气。
我又想哭了。
7
天大亮了。
外间突然喧闹起来,我知道快到我出场的时候了。
我听到春红惊慌地出去叫人,大喊着二小姐怎么在府中。
程家夫人先赶了过来,惊得说不出话,然后急忙让人封住消息不许下人出入。
紧接着我父母也来了,秋菊声泪俱下地控诉我是如何与旁人私通,早早地指使她策划了把妹妹换进来的事情。
又是如何把她支走,然后自己逃跑。
整个计划漏洞百出,我听了都想笑。
但程家夫人和我母亲却没有一个人提出质疑。
父亲听后震怒:“这个逆女!平日里装的乖巧,竟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
继母在一旁假意安慰:“这个丫头不过是一面之词,也并无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