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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癫公,我没想称霸天下啊!张世康张之极完结文

行者寒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大明第一癫公,我没想称霸天下啊!》,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世康张之极,作者“行者寒寒”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重生崇祯十一年,他本是英国公府的小少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立志做个逍遥自在的纨绔子弟。然而,大明王朝风雨飘摇,六年后将迎来覆灭之灾,他不得不挺身而出,玩转权谋,走上逆袭之路。他是崇祯皇帝的亲密战友,却是东林党人的眼中钉;他掘了大明祖制的墓,却成了大明皇家商会的会长。第一次工业革命因他而起,大航海时代他称王称霸。他是流寇终结者,建奴剃度人,岛国执剑者,欧洲搅屎棍……面对众人的非议,他苦笑:“我真的只想当个纨绔啊。”崇祯皇帝却拍了拍他的肩:“你分明就是朕的肱骨,别偷懒了。”...

主角:张世康张之极   更新:2024-10-13 0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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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癫公,我没想称霸天下啊!张世康张之极完结文》精彩片段


怀宁侯孙维藩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打喷嚏。

他以为自己着凉了,便寻了个郎中,又是把脉又是望闻问切,结果郎中说他身体倍儿棒,于是怀宁侯便把郎中赶走了。

没给钱。

怀宁侯府内冷冷清清的,除了一个看门的和一个厨子外,就剩孙大胜父子俩,用孙维藩的话说,怀宁侯府不养闲人。

其实是因为没钱。

孙大胜的娘死的早,孙维藩也没有续弦,以至于不算小的府宅内空空荡荡,连花草树木都没有。

不过孙维藩一点都不在乎,他将府宅内大部分的地方都划作了演武场。

前院练棍棒,后院练刀兵,刀枪棍棒就是怀宁侯府上的花草树木。

他体格高大身材魁梧,手里拎着棍棒,此时正在空地上舞的虎虎生风,似乎是觉得有些热,便将衣服随手丢到一边,露出浑身遒劲的肌肉。

只是似乎是因为经常喝酒的缘故,肚子有点大,是典型的脂包肌。

“爹,儿陪你打拳吧?”孙大胜走过来嘿嘿笑道。

“你确定?”孙维藩放下手里的棍棒,有些期待,又有些疑惑。

他练的可不是花拳绣腿,皆是祖上传下的杀人技,即使是对练也难免误伤。

孙大胜虽然从小是被孙维藩揍大的,比较抗揍,但揍人起码能收些力度,对打可不见得。

自打上次孙大胜跟老爹对打,被打的胳膊脱臼以后,孙大胜就再也没跟老爹对练过。

一开始孙维藩为了武艺传承,还强拉着孙大胜对练,可后来孙维藩逐渐想通了,他不喜交际,练了一辈子武也没有机会施展。

从那儿以后,孙维藩便由着孙大胜与徐文远等公子哥整日胡闹,虽然不得什么名声,总归是有个朋友,不像他,除了一身武艺,什么都没有。

“嗯,儿怕爹一个人练武苦闷,特来给爹助助兴。”孙大胜说着也脱下了衣服。

“哈哈哈!好好好!来,叫爹看看你的本事。”孙维藩大笑,两只铁拳攥的嘎嘣响。

有人对练当然比一个人对着空气打有助益,虽然对手有点菜,但那是他儿子。

孙大胜咧了咧嘴,呼哈呼哈的上了场。

场地上随即传来拳头的碰撞声,足足过去一刻钟,孙大胜被老爹打的哀嚎声阵阵,以往这时候孙大胜早喊停了。

但今天却异常的坚韧,即使浑身都被老爹锤的酸疼,仍旧咬牙忍着。

“痛快!痛快啊!我儿有进步,来!”孙维藩越打越起劲儿,时而露出爽朗的笑声,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又半刻钟过去,孙大胜躺在场地上喘着粗气,已经爬不起来了。

孙维藩对儿子的表现十分满意,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难不成真是因为怕他苦闷?

不过这个念头在孙维藩的脑子里只存在了一秒,孙维藩端起水瓢吨吨吨的牛饮了一番道:

“刚才宫里来人了,送了份请柬,说是陛下要举办家宴,还专门言明可以带子嗣。

爹担心要交份子钱,本想着不带你,但爹今日打的高兴,明日随爹一块去赴宴,也叫你长长见识。”

闻听此言,被揍的很惨的孙大胜终于喜笑颜开,他挨这一顿胖揍,为的就是这次家宴。

……

几乎是差不多的时间,定国公府里,徐文远当着家人的面,遣散了两个养了好久的、哭哭啼啼的美少年,还拿着本资治通鉴很认真的读。

徐文远养兔子的事儿,一直很不受定国公徐允桢待见,他认为养兔子会消磨掉儿子的斗志,虽然他自己也养。

就好比你喜欢抽烟的老爹并不希望你也抽烟一样。

将美少年遣散后,徐文远的心里空落落的,但一想到他将要跟次子团的兄弟们干大事,心里就好受了很多,万物丧失,玩物丧志啊徐文远,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徐文远用余光瞟了一眼自己的老爹徐允桢,然后捧起一本资治通鉴,‘认真’的诵读了起来,徐允桢皱起了眉头。

定国公府的嫡长子徐文德一边翻着账目,一边对徐允桢道:

“爹,听娘说陛下给所有勋戚都发了请柬,明日要举办家宴。”

“嗯,我朝勋戚与历代天子休戚与共,先帝都是每年举办一次的,陛下倒好,五年都没有一次,都生分了。”

徐允桢言辞间似乎颇有怨言,徐家一门两国公,若论功勋与名望,是整个京城里为数不多能压英国公一头的。

先祖中山王徐达,位列开国六王之首,更是与文皇帝结成了亲家,说起来如今的天子身体里,也有他徐家的血脉。

这也是徐允桢对天子不满的原因,如今的天子对徐家,与对其他勋戚并无二致。

“陛下节俭,如今时局艰难,许是不想铺张浪费。”徐文德道。

“呵,倘若节俭就能治好国,那秦皇汉武都该是昏君了,他管好他的朝廷,咱们管好咱们的家,想那么多作甚。”

“爹教训的是,不过爹,二弟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徐文德瞅了一眼认真读书的徐文远,不解的道。

“谁知道呢,昨晚回来就兴冲冲的,一直跟为父说以后要痛改前非,谁知道真的假的。”

徐允桢也是满脸的疑惑,不过看着徐文远认真的表情又不像作假,竟连养的兔子都遣散了,当初这小子光是买那两只兔子,可是就花了他不少银子。

“爹,不论真假,二弟能有上进心总是好事,我听娘说这次家宴陛下特意言明可以带子嗣,不若将二弟带上,也算是对他痛改前非的一种鼓励。”

徐文德刚说完,不远处徐文远的耳朵就支棱了起来,眼睛也滴溜溜乱转。

“你不去?”

“咱家有两家铺子的账对不上,儿已经跟掌柜约好了明日碰个面,把账目重新核算一下,儿就不去了。”徐文德说话时仍旧翻看着账目,仿佛那些账本比皇帝的家宴更有吸引力。

“嗯,也是,生意重要,就让文远代你去吧。

不过陛下的家宴,抠抠搜搜的,不见得有咱府上的饭菜丰盛,无甚意思。”

徐文远的嘴角扬了起来。

……



前面的话崇祯大多是说给勋戚本人,但这次说的却已经是勋贵子弟们了,而且言辞已经算是明示了。

朕该给的会给,只是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们的爹了,当然,主要还是看你们。

年轻的勋贵子弟们哪经受过这等诱惑,又是重用又是封爵的,再加上崇祯皇帝就站在他们中间,很明显相比于他们的爹,是更看重他们的。

激动与憧憬充斥在这群年轻人的脑海里,让他们心跳加速脸颊涨红。

张世康站了起来面向崇祯帝躬身行礼。

“陛下,臣英国公之子张世康,愿为国朝捐饷,以助陛下渡过时艰!”

既然问题的核心已经转移到了勋贵子弟这边,张世康觉得自己站起来,要比老爹站起来更有代表性。

朱纯臣看了一眼英国公张之极,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张卿府上可捐多少银两?”崇祯皇帝闻言笑着,如沐春风。

“陛下,臣可认捐……现银四十二万两!”

嘶——这话一说出口,在场的勋戚们无不哗然,不少人的表情都已经控制不住了。

四十二万两!就是在场的诸多侯爷里生意做得最大的泰宁侯,也不见得能拿的出来。

这……这可真是开了个好头啊,不少人看向英国公的表情都变了,变得阴沉。

“逆子!咱府上哪有这许多银子?你就是把你爹我卖了,英国公府也凑不出来这么多银子,你休要胡言乱语!”

英国公张之极站起身来,怒不可遏的指着张世康道。

“爹你说谎,咱们家明明有,我娘亲口跟我说的!

爹,你是不是不舍得为儿搏个好前程?

我可是你的儿子啊,难道儿在爹的眼里,竟还不如那些腐臭的银子重要?”

张世康看着自己的爹,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失望、失落甚至带着一丝愤怒。

“你……你……逆子啊,你是要把我气死!”

张世康逻辑清晰言辞明确,众人一看就能知道不是在说谎,张之极有口难辩,指着儿子支支吾吾不知所言。

“英国公,张世康所言是否属实?”

崇祯皇帝盯着张之极,如此证据确凿倘若还不识时务,定要治他个欺君之罪。

张之极看了看崇祯皇帝如遭雷击,又看了看周围的同僚,最终闭着眼道:

“回陛下,属……属实。”

崇祯皇帝闻言心中大定,当即道:

“好!英国公果然不愧是我朝最识大体之勋臣,张世康也没给祖上英灵丢脸!

英国公之子张世康上前听封。”

“臣张世康拜见陛下。”张世康露出兴奋的表情来。

“英国公之子张世康,年少有为,温良俭让,国朝危难之际,不惜大义灭亲也要挺身而出,颇有乃祖遗风,朕心甚慰。

国朝正需要如此良才,朕提任你为京营提督,望不负朕之信任,为天下勋贵子弟表率。”

“臣张世康谢陛下天恩,臣愿为陛下效死!”

……

浮夸!太浮夸了!

朱纯臣看着崇祯皇帝与张之极父子演的一出好戏,胡子都快气歪了。

朱纯臣与张之极从小斗到大,对他再了解不过,别看张之极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朱纯臣十分确信这厮就是装的。

可他又不能说出来,只是坐在那儿气的一个劲儿的吃菜。

其他勋戚也都大致看出来张之极很可能是在做戏,勋戚们固然因为年纪见识能分辨真假,可那些话在他们的年轻子嗣们心里却完全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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