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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发表时间: 2024-10-13


这一夜,谢诏留宿在了月华宫。

沈栀意自是不敢睡在主殿,而是,睡在了偏殿,柔软的床榻。

她有些睡不着,想温言玉了。

但,眼下入了东宫,应该早日翻阅古籍找到回家的法子……

也得找机会见一见兰妃,可自己侍妾的身份要怎么见?

想到后面,她眼皮愈发沉重,迷迷糊糊睡着了。

在睡梦之中,她感受到自己的腰肢被一双粗壮有力的臂膀缠绕上。

自己掉入了一个充斥着冷意的怀抱里。

沈栀意被惊醒,好梦戛然而止。

身后的怀抱僵硬冰冷,鼻尖萦绕着一股檀木香夹杂着帐中香……

这种味道,像是男人身上沾染了女人香水味。

想到这里,沈栀意感觉有些恶心加上晚间用膳时,多用了些,胃里不舒服……

谢诏感受到怀里女人的动作,凉薄的嘴唇贴上了她的耳廓,声音很柔和。

“栀栀,醒了?”

“陪孤说说话?”

他是太子,将来是皇帝,自然不可能独宠着沈栀意,子嗣是他能给的最大保障。

今夜在月华宫,原本是想在偏殿凑合一晚……

但,脑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想起她的脸。

于是,他披着衣袍急匆匆赶了回来。

“殿下,想聊什么?”她的声音有些不正常,身体本能地颤抖,胃里有些难受。

谢诏听着她的语气,蹙眉。

“栀栀,孤告诉给你叫孤璟承……”

“璟承。”

男人听着她的声音,手依然滑进了她的衣袍里,他宽大的手掌一下下抚摸着她的细腰。

最后,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处。

他眼底染上一片柔色,嘴唇微微动,嘴唇贴上她的耳廓,吐气如兰。

“栀栀,想要孤的孩子吗?”

这个问题很显然,是不愿意的。

但,他想从她嘴里听到愿意的话语。

沈栀意不敢忤逆他,乖乖地应声:“嗯。”

夜色之中,谢诏眼底闪过欣喜,有些话,不过脑子脱口而出。

“要个男孩,孤以后教他骑马射箭……”

他说话间,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觉得后背有些发凉,颤抖着身体,许久才颤抖地唤他:“璟承……”

“很晚了,睡觉吧……”

是个很好的建议,但,他不愿意采纳,手掌依旧在她腹部摩挲着。

沈栀意被他这样抚摸着,感觉非常难受,像是在给一只青蛙剥皮般。

“璟承……”

“嗯?”

谢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鼻尖处萦绕的味道也愈发浓重。

他稍微用力将自己翻身过去,让她面对着他。

两人鼻息交织……

她忍不住干呕。

“呕……”

感受到她的情绪,周围暧昧的氛围瞬间冷然,黑夜之中,他的眼睛像是冒着绿光。

让人无端生畏。

谢诏俯身将她摁住,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飘出来的。

“这是在嫌孤恶心吗?”

“嗯?”

“栀栀,你是孤的!”

沈栀意被他压的有些难受,微微扭头不想看他,谢诏感受到她的抗拒,眼底翻涌上暴怒。

反抗他?

昨晚念在是第一次,他还顺着她。

现在成了他的侍妾还如此不懂规矩。

他掐住了女人的脖颈,声音阴森:“孤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沈栀意被他掐着,眼泪花都被逼出来了,她咳嗽着,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兔子。

“咳……”

“谢……诏……”

“我没有……”

“我胃里……难……受……”

谢诏的理智早被燃烧殆尽,早没有理智可言,掐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嘴唇。

黑夜之间,他像是野兽般,攻城掠地,最后,让她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之间。

室内,点了一盏明灯,暖色晦暗灯光,沈栀意蜷缩在角落,眼眸微微红,鼻尖也通通的。

像是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兔子。

谢诏衣衫不整地靠在榻间,睥睨着她,身上的气显然没有消。

“沈栀意,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qj犯!

她好想回到那个法治社会……

“你想怎么样?”

这句话细若蚊蝇,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谢诏听清楚了,耻笑:”不依偎着孤,讨好孤,你在这东宫要如何存活?”

沈栀意不做声,默默地抹了一把眼泪,对啊,在这个东宫,自己除了讨好他。

攀附着他……

似乎没有更好的出路了。

谢诏瞧了她片刻,起身伸手过去抱她,被她躲开了。

“……”

“我自己……来……”

他脸色暗沉下去,强硬地将人捞进怀里,按住,抱着她去了洗漱的隔间。

浴桶里的雾气腾腾,她被男人这样抱着非常不自然。

谢诏禁欲了这么多年,现在一朝开荤,再也忍耐不住。

在浴桶里……

沈栀意难受地靠在浴桶边缘,哭得泣不成声,手指紧紧扣住木桶的边缘。

“谢诏……”

“求……你了……”

“让我离开吧……”

“呜呜……”

谢诏揽住她的肩膀,靠在浴桶,脑袋微微后仰着。

像是恶狼看到了小白兔。

受到刺激的小兔子自然是要跑的,但,被他扯着发根硬生生拽了回来。

“栀栀,孤让你在上面了,还想如何?”

“想死吗?”

沈栀意像是温室里娇养长大的花骨朵儿,而他则是像是狂风暴雨。

谢诏很喜欢她这样,忍不住抚摸上她合上的眼眸,温柔。

“栀栀,还真是叫孤食髓知味。”

“……”

“说不会离开我!”

沈栀意的脑袋一片空白,像是宕机了一般,只能按照他教的话,一遍遍念着。

“不会离开你。”

完完全全像是一只提线木偶。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中听极了,此刻,她的眼里只有他。

“栀栀,孤真想给你打造一间金房子,将你困在房子里。”

“每天等着孤的临幸就好了。”

沈栀意脑袋乱哄哄的,本能反驳。

“我是人,不是畜牲……”

“没人说你是畜牲,你是孤的好栀栀。“

今晚的谢诏跟被狗咬了一样,疯狂发病。

“栀栀这娇躯,孤死了也心甘情愿。”

“这么乖,明日必定帮栀栀要一个名分。”

“不要……”

“这可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

有了名分,上了皇家玉碟,她跟温言玉再也没有可能了。

原本是想听她的,等太子妃入东宫再让她成为侧妃。

今晚在月华宫看着俞诗韵,这样的想法被彻底打破……

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