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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重生皇妃不好惹全局

青迷林矢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见那一抹湖水蓝的身影也走了过来,一张精致而粉嫩的小脸上带了一丝不悦的神情。“什么叫我还敢来?不是说了,空闲了我就给你带我的家乡菜吗?”说罢,清沉像是献宝一样,把食盒提到他面前。院子有石桌石凳,清沉将食盒提到石桌前,用自己的手袖将石桌上的落叶扫走。放下食盒后打开给贺兰衍看。“我家乡在东明国的燕城,那里的地道菜肴可好吃了。可惜我进宫得早,也没学会多少道菜,但你也可以试试我的手艺的。”贺兰衍走上前,看向她打开的食盒里,一层一层的,放着两道菜。一道是颜色颇深的肉,还有一道是玉米与青色菜炒在一起的菜。接着最下面一层便是放着一大碗白米饭。他盯着那碗白米饭失了神。清沉注意到他的眼神,立即解释道:“我不知道你的食量多不多,所以尽量多装了一点白米饭...

主角:月清沉月清河   更新:2024-11-02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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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月清沉月清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宫斗:重生皇妃不好惹全局》,由网络作家“青迷林矢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那一抹湖水蓝的身影也走了过来,一张精致而粉嫩的小脸上带了一丝不悦的神情。“什么叫我还敢来?不是说了,空闲了我就给你带我的家乡菜吗?”说罢,清沉像是献宝一样,把食盒提到他面前。院子有石桌石凳,清沉将食盒提到石桌前,用自己的手袖将石桌上的落叶扫走。放下食盒后打开给贺兰衍看。“我家乡在东明国的燕城,那里的地道菜肴可好吃了。可惜我进宫得早,也没学会多少道菜,但你也可以试试我的手艺的。”贺兰衍走上前,看向她打开的食盒里,一层一层的,放着两道菜。一道是颜色颇深的肉,还有一道是玉米与青色菜炒在一起的菜。接着最下面一层便是放着一大碗白米饭。他盯着那碗白米饭失了神。清沉注意到他的眼神,立即解释道:“我不知道你的食量多不多,所以尽量多装了一点白米饭...

《宫斗:重生皇妃不好惹全局》精彩片段


只见那一抹湖水蓝的身影也走了过来,一张精致而粉嫩的小脸上带了一丝不悦的神情。

“什么叫我还敢来?不是说了,空闲了我就给你带我的家乡菜吗?”

说罢,清沉像是献宝一样,把食盒提到他面前。

院子有石桌石凳,清沉将食盒提到石桌前,用自己的手袖将石桌上的落叶扫走。

放下食盒后打开给贺兰衍看。

“我家乡在东明国的燕城,那里的地道菜肴可好吃了。可惜我进宫得早,也没学会多少道菜,但你也可以试试我的手艺的。”

贺兰衍走上前,看向她打开的食盒里,一层一层的,放着两道菜。

一道是颜色颇深的肉,还有一道是玉米与青色菜炒在一起的菜。

接着最下面一层便是放着一大碗白米饭。

他盯着那碗白米饭失了神。

清沉注意到他的眼神,立即解释道:“我不知道你的食量多不多,所以尽量多装了一点白米饭。是不是不够?”

她听说男子力气比较大,食量也很大。

这一碗白米饭,可是她与月季相思三个人的饭量了。

她想着,应该也是够他吃的。

贺兰衍没动,眼神从菜肴移落在她的脸蛋上,沉着脸也没有说话。

清沉皱眉地看着他,“你该不会以为我在饭菜里下毒了吧?”

说着,她深吸了一口气,便是拿起筷子就当着他面吃了一块肉和菜,还扒拉了一口白米饭。

“这样行了吧……”嘴里还有食物,她含糊不清地道。

贺兰衍站在石桌跟前,目光依旧落在她一张粉嫩的小脸上。

良久他才冷声问道:“为什么回来?不怕我会杀了你?”

他不知现下是有何感觉,直觉告诉自己。

跟前女子就是东明国狗皇帝派来迷惑自己的女子。

只因狗皇帝定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行动。

但……

她如此天真无邪的神情似乎又在告诉自己,她对自己并无目的……

那又何会再一次回来?

清沉在石凳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因为我做人讲义气呀,上次你不计较我闯了你的地盘,还借我桌子翻墙,所以我就做一顿饭还你好了。”

“你没打听过我是何人?”他依旧站着不动,高大的身躯略显单薄。

“打听过了,有个负责花园里的花草姐姐告诉我,你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进来的人都是横着被抬出去了!”她如实道。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次过来送死,你真当以为我不敢杀你?”他说罢,眸中已是起了杀意。

“可是如果你真的想杀我的话,那我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你都已经杀了我了。”

贺兰衍冷睨着跟前的女子,眉头微蹙,心里莫名有种道不出的情愫。

她眸中无任何算计,更无恐惧,也无嫌弃与厌恶。

理智告诉自己,他的确是应该杀了她的。

但他却下不了手。

“坐下趁热吃吧。”清沉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贺兰衍皱眉,急忙后退了一步。

这一个举动,让清沉明白,他似乎不喜欢别人碰他。

“真的要趁热,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清沉看了一下天色,深知自己不能在这逗留太长时间,便道:“我该走了,我只是趁公主在歇息才偷偷跑出来的。你这里离公主的寝殿远着,我回去都要费点时间。”

贺兰衍闻言,神情更加阴冷,但他没有开口挽留。

清沉也不多说,将饭菜放在石桌上,提起食盒就走。


月清河停顿了片刻,顿时觉得头晕目眩,整个人无立倒在地上。

“皇兄……”清沉立即上前想扶好他。

谁知他重得不行。

“皇兄,你别出事啊!”这样她一人在这里,也要完了。

月清河眼神模糊,神情涣散,身旁的人儿竟是将他扶到了墙上靠坐着。

“你可会处理蛇毒?”他着觉自己说话都很费劲。

“我……我不会啊……”清沉看着地上已是没了气息的蛇,颜色倒是不鲜艳。

“皇兄,我看书中介绍,说蛇颜色越是鲜艳,毒性越大。这蛇颜色偏暗,毒性应该不大的。你会没事的!”

她的话像是在安慰月清河,也是在安慰自己。

上一世的她,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所以她压根就不知如何处理。

月清河强撑着自己意识,不理会她的话,虚弱地开口:“你先把蛇毒挤出来。”

“啊?”清沉闻言,微微一愣。

挤出来,怎么挤?

“快!”月清河重声催促了一句。

“哦哦,好……”清沉应了下来。

看着他胸膛上的两个血印子,愣了一下,随即鼓起勇气直接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上衣扒开,露出了他结实健硕的胸膛。

这……

这蛇也太能挑地方下口了吧……

距离上一次看他光着上身时,她中了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看清。

现下倒是看清了……

她知晓现下情况紧急,可……

她一女子这样触碰一个赤身男子,即便这男子是自己的兄长也罢。

还是会让她感到羞耻啊……

清沉看着他胸膛上的伤口,吞咽了一下,随即伸手将他伤口中的毒血给挤出。

在触碰到他刚硬又有弹性的胸膛时,她双颊绯红,如被火烧。

烫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月清河靠在坑里的土墙上,尽量控制好自己体内的气息,不让蛇毒快速蔓延。

胸膛间麻意笼罩,但隐约还是能感觉有一双嫩滑的小手在挤压自己的伤口。

他垂眼,视线浑浊。

可一张粉嫩的小脸依旧映入了他的眸子里。

此时她的双颊染上了异样的绯红。

这不禁让他回忆起了他们俩人初遇的夜晚。

那一夜的她,身中了媚药,脸蛋也是那样的绯红。

思及此,控制不住自己地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自己胸膛上……

这……

是什么意思?

被按住脑袋的清沉僵住了身体,看着他胸口上流着黑血的伤口。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只见他此时已是闭上双眼,脸色苍白。

清沉皱眉。

莫不是他想让自己把他的毒血吸出来?

这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浮起,她身子又是僵硬住。

而后垂眼看着跟前这……健硕的胸膛……

要她给他吸这毒血,真的很羞耻啊。

这位置……

怎么说都不对啊。

可是,这个紧急时刻,若是自己光在乎这些礼节的话……

让皇兄丢了命,自己也没办法出去啊。

深吸了一口气,清沉再三思考,决定豁出去了!

反正他们俩人什么事情都发生过了。

也不要在意这一点肌肤接触了……

思及此,清沉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直接俯上前去,用嘴吸住他胸口上的伤口……

月清河思绪混乱之际,隐约地感到胸口一阵痒意,还伴随着一抹温热。

他微微睁开双眼,只瞧见跟前的人儿竟是趴在自己身上,用嘴……

给自己胸口上的伤口吸出毒血……

他拧眉,想让她停下,原本抬手想推开她,却是落在了她的腰间。

即便是意识迷糊,他依稀能感觉到她此时身体的僵硬。


男子神情冷峻,欲要伸手推开她,嘴唇却被两片柔软给堵住,他拧眉,高大的身躯微微怔住。

她唇上还残留着方才自己泼她的茶水,此时她的香味与茶水混合在一起,教他并未立即推开她。

上一世的她,被赵启德关在赵府上的一个小院子里,若不是宫宴的时候,她根本就没办法进宫,更别谈要出赵府了。

除了与赵启德那一夜没有任何印象的夜晚,她不曾这样大胆的接触过一个男子。

但是上一世自己的忍隐和退让都换不回别人的真心对待。

她又何必再委屈了自己?

身体药物的关系,主导着清沉的举动。

清沉主动亲吻着男子,但因为没有经验,举动十分青涩与笨拙。

心中也随着男子的冷淡反应而着急。

抱住男子的腰间时更加重了力道。

“松开。”男子发出冰冷的声音。

清沉不让:“公子,我不用你负责。”

她也下了狠话。

如果她从这里出去的话,迟早还是会落到赵启德手里。

那不如……

刺激刺激这男子。

先避免了上一世会发生的事情再说……

“可我对你没兴趣。”男子漠然。

清沉不死心,用自己最大的力气,一把将他扑倒在床榻上。

“是没兴趣,还是……公子真的不行?”

说这话的同时,清沉的手还往下探索而去。

这一句话真的是刺激到跟前男子,他一把攫住她乱动的小手。

只见他眸色阴沉,主动的伸手揽住她的腰肢,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这是你自己挑起来的,别后悔!”

他的吻,与清沉的吻不一样。

清沉的吻,青涩而笨拙。

而他的吻,又凶又急,不温柔,甚至还带了一丝疼痛。

随着接下来的发展,他带有茧的大手更是直袭她衣襟内。

厢房的气温逐渐变得燥热起来,气氛暧昧。

清沉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腰带被解开。

耳际满是他炽热的气息。

“你叫什么名字?”

一股疼痛袭来,耳边响起了男子低沉而悦耳的嗓音。

清沉疼得发不出声音,含糊不清地发出两个字,“清沉……”

落入了男子的耳中时成了,倾城……

男子沉嗓低吟:“的确……”

……

一夜情迷。

清沉头欲裂开中的清醒过来。

微睁开双眼的瞬间,记忆如潮水般的涌上来。

教她整个人立即弹坐起身,发现自己衣裳凌乱,昨晚的那一名男子似乎早已离开。

她环视了周围一眼,想寻找那一名男子的身影,可厢房内除了她,并无其他人。

那男子真的走了……

清沉下了床榻,双腿间传来一阵阵酸疼……

似乎跟上一世与赵启德酒后乱性之后有点不一样。

她记得那时候自己并无不适,而今却是……

清沉强忍着双腿酸疼之意,穿上衣裳便是离开了酒馆。

上一世,她可是被众人围观中醒来,众人都瞧见她与赵启德在同一张床上,所以父皇才不得不给她和赵启德赐了婚。

这一次,可不能再出现那样的事情。

上一世的自己,懵懵懂懂被月清浅给算计了。

既然上天给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那一次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绝对不要再像上辈子那样窝囊了。

清沉赶在她父皇下早朝前回了宫里。

……

她前脚刚走出厢房,隔壁厢房的房门便被推开。

月清河从里头走出,暗卫青木骤然出现。

“主子,此女子的身份……”

月清河眸色冷然,睨向他。

“有何难以启齿?”

青木一脸为难。

“此女子乃是九公主……”

月清河的瞳孔微微一缩,抿唇并无说话。

身为月清河的贴身暗卫,自然是知道自家主子接触过何人的。

他知道自家主子与昨晚突然闯入厢房的女子独处了一夜。

月清河双眸恢复了冷色之意,转身也出了厢房。

“是吗?倾城……月清沉……”

……

清沉刚到明月殿时就听到殿内传来一阵杖打声。

她莫名的心一紧,立即走进殿内,映入眼中的便是皇后身边的宋嬷嬷,只见她双手插腰站在殿内。

她的两名贴身宫女月季和相思竟被四名小太监给押着,行杖打之刑。

清沉立即上前一把推开行刑的太监。

“都给本宫住手!”

“公主。”

月季和相思瞧见自家主子回来,强忍着疼意抬眼看向她。

清沉大概查看了一下俩人被打的位置,还好,应该刚行刑。

她冷眼看向宋嬷嬷,起身朝她走去,凛容质问道:“宋嬷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公然跑来本宫的寝殿打本宫的人!”

宋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眼清沉的装扮,知道她是从宫外回来的,本来就有错在先,根本就不占理。

而且九公主虽然是得东明国的皇上宠爱,但是性子比较懦弱,本就没什么可怕的。

“皇后娘娘有请九公主过去明凰殿一趟,可公主这两个奴才硬是没办法请出九公主。这相当是在蔑视皇后娘娘,要知道蔑视皇后娘娘可是要砍头的,如今我不过是对她们俩人小惩一戒,公主何须着急?”

月清沉闻言,反手就给了宋嬤嬷身旁的宫女桃枝一耳光。

她出手快准狠,虽然她身子娇弱,可从小力气就不小。

这一巴掌拍过去,桃枝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就跌在地上。

宋嬷嬷原本高傲的脸色,立即转变成震惊。

桃枝更是捂着发疼的脸颊,难以置信的看着清沉,发出质问声:“九公主,你做什么打我?”


“好的,奴婢马上去。”

看着自家主子一脸势在必得的神情,月季对主子也变得有信心起来,立即跑出营帐。

入夜,明月高挂,繁星点缀,如墨般的夜空恍若打散的宝石盒般,星星点点,散出一闪一闪的光芒。

清沉用过晚膳之后,向父皇告退便是到自己营帐附近的空地看着夜空,欣赏着上一辈子都不曾认真欣赏过的星星。

清风徐徐,夜里的皇家狩猎场,还是有些凉意。

清沉深吸了一口气,凉风立即窜入自己的鼻子,教她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

肩上立即多了一件斗篷,熟悉的声音也传入她的耳中。

“夜凉,表妹莫要着凉了。”

清沉心一惊,抬眼朝声音的来源看去,一张清俊的脸庞映入她的眼瞳里,吓得她立即拍掉肩上的斗篷。

“表……八姐夫。”

表哥二字欲要脱口而出,她立即改了口。

是凌遇。

他也有一同随来狩猎?

怎么白天的时候没有瞧见他?

凌遇听到跟前女子对自己的称呼,看着被她拍落在地上的斗篷,身子微微一僵。

“表妹……”

这两个字,听得清沉浑身不自在。

前一世,她的死虽与凌遇无关,可是到底还是因他的关系……

“八姐夫还是称呼我为九公主的好。”她的语气略带了疏远。

凌遇的心一窒,喉间发涩:“九公主。”

“若是无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开玩笑,月清浅那嫉妒心极强的人,若是给她知道自己与她的驸马单独相处在这,她的皮一定会给她扒了。

“你……你如今在宫中过得可还习惯?”

这个问题……

在她刚进宫的时候,他在书信里问了自己无数次。

那时候的她,她不懂字。

他会贴心的给自己画画表达。

到现下,他还在问这般的问题,不会觉得很可笑?

清沉也不知自己对他是一种怎样的情感,只晓得,如今他是月清浅的驸马。

自己是绝对不能跟他扯上半点关系的。

至少现下她还没完全强大起来,所以不能。

清沉回头看他,笑靥如花,“八姐夫这问题不对,皇宫是我的家,我在自己家里,过得自然是好的。”

银色的月光洒落在跟前的女子脸蛋上,为她粉嫩的小脸多添了一抹朦胧的光芒,瞧着让人移不开眼。

他的表妹,从软软小小的人儿长大成人了,如今这般亭亭玉立的模样,就是自己一直在等的。

他在等着,从她五岁之际,他就一直在等自己长大,也在等她长大。

母亲待她与姑姑不好,他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经常为他们送去食物与衣料。

每次她接过自己手中的东西时,都会用着软软的声音朝自己道谢。

那时候的他就已经下定决心,他要努力念书,等自己考取功名之后,一定要跟母亲说娶表妹为妻,护她一生。

结果,还没等到自己长大考取功名,她就在姑姑过世之后被接入了宫中。

她……

原来是当今皇上的女儿……

是当朝的公主。

自己与她那样的遥不可及。

如今,她对自己的态度也是那样的疏远。

凌遇在心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此便好。”

见她态度冷漠,一点也不想与自己扯上关系。

凌遇也不再自讨没趣,捡起地上的斗篷转身就离开了。

清沉自然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之事,知道现在夜已深,她是该时候回营帐了。

随即转身朝另外一边走去,不料迎面碰上一抹高大的身躯站在拐弯处,她额头撞到刚硬的东西后立即往退了几步。


月清浅离开了图河殿就直接去到了明凤宫找自己的母后。

一到明凤宫,月清浅一屁股坐下后便是怒气冲冲地朝自己的母后告状道:“母后,您可知我在皇兄的宫殿里看见了谁?”

冉皇后瞧见自己家女儿这副模样,不用问就知道她看见了谁。

她拿起白玉茶杯抿了一口茶,皱了一下眉头:“那丫头过去你皇兄的宫殿做什么?”

“母后,您猜到了是谁?”

冉皇后白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这宫中谁都知道,你与清沉那丫头有深仇大恨。”

“不过,如今你已成亲,凡事不能做得太过出格。你虽看不惯那丫头,可不能在人前对她太过凶恶,传到你父皇耳中,可会引起你父皇反感。”

月清浅袖下的双手微微握紧,虽想反驳,可还是忍了下来。

“是,母后教训得是。”

她知道,母后说这些都是为了自己好。

父皇疼爱月清沉,是她自己看在眼里的。

她若是在外人面前对月清沉态度太差,传到父皇的耳中,的确是会引起父皇的反感,还会引起自己驸马的反感。

毕竟自己驸马的心里还是有那个贱人的!

“不过,母后您得与皇兄说说,可别落了那女人的圈套。上一次的宫宴上,那小贱人给我挖坑,明知道我最不擅长弹琴,居然还故意在父皇和众人面前说那样的话,害得我当众失了面子!”这仇,她一定会报的。

“如今皇兄才刚回宫,那小贱人就突然跑到皇兄的住处去,难免她会为了讨好皇兄使不出什么不见得人的招数给皇兄下套。那小贱人可不比以前了,上一次桃枝不是被她打得跟猪头一样吗?”

说罢,她看向站在一旁伺候的桃枝,几天的休息,桃枝的脸蛋虽然是恢复过来了。

可眼神再也没了先前的光芒,性子也变得唯唯诺诺起来。

听到这话的桃枝,直接将自己的脸垂得更低了。

主子的事情,她再也不想去掺和了。

毕竟,九公主再怎么不得皇后娘娘疼爱也罢,她始终就是一个公主。

可容不得自己一个奴才随意欺负的。

冉皇后闻言,脸上神情严肃起来。

“可不能让你皇兄被那个丫头给迷惑了。”

皇帝虽然疼爱那个丫头,但她毕竟是一个公主,可不能在宫中随意消失的。

冉皇后突然想起:“半个月之后你父皇会领一众臣子到宫外狩猎,你这样做……”

冉皇后凑近月清浅的耳边低声了几句。

月清浅越听,眼中的光芒越是兴奋,不过她还是有点担心:“那样真的没问题吗?”

“事后母后自然会做好,前面就交给你了。”

“好的,母后,女儿一定不会让母后您失望的。”月清浅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证了下来。

冉皇后满意的点点头,而后问道:“对了,您成亲也有好一段时日了,与驸马的感情如何?”

听到这个问题,月清浅顿了一下,随即羞怯敷衍道:“母后,我与驸马很好,母后就不用为我担心了。”

她当然不可能直接告诉自己的母后听。

凌遇心里还有着月清沉,所以他们已是成亲一段时日,他都还未碰过自己一事。

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丢人。

反正,她与凌遇还有大把时间,她相信,她终有一日会走进凌遇的心里的!

……

还有半个月就要出宫狩猎。

这一次父皇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宫。

往年听到这消息时的清沉就慌得不行。

因为前世的她,性格胆小懦弱,根本就不想出宫见那么多人。

所以每年的狩猎,虽然会跟着出宫。

到了帐营之后,她几乎不出去,一整日就待在帐营里看书或是看话本。

这一次,当月季把消息带回来之时,以为自家公主又会愁苦时。

却没想到自家主子居然高兴地哼着小曲子想着带哪件骑装出宫。

“公主,您……您不会不高兴吗?皇上要带您出宫,您不会害怕吗?”月季跟在她身后,担心地问。

“害怕?能出宫,我高兴都来得不及了,我还会害怕?”清沉翻出几件压箱底的骑装。

看着款式是有些过时,但是胜在颜色比较素,也比较合适自己的风格,便是满意地将它们扔进行囊中。

相思也跟着她忙活起来:“公主找出那么多骑装要做什么?公主会骑马吗?”

她们家主子她们是知道的,可是从来都没有学会过骑马的。

清沉一听,微微愣住了。

对哦,忘了这茬。

她进宫以来,父皇可是让她学礼仪学琴棋书画,学习武术骑射之类的。

琴棋书画她倒是样样皆通,可是对于武术骑射可是一巧不通。

上一世跟着父皇出宫狩猎的时候,瞧见三皇姐在马背上大放光彩时,她就特别羡慕。

但她胆子太小了,父皇请的武术老师一教自己,她就吓得脸色苍白。

搞得父皇都不敢再让自己学习骑射了。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那么懦弱了。

于是,她就让月季去请示父皇,说她想学骑马。

毕竟距离狩猎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她要是能学会骑马了,不是能骑马出去溜溜吗?

当听到月季表达的之后的月君旭也愣住了。

随即一想,清沉如今已是及笈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想法自然也会慢慢地改变的。

先前她虽胆子小,看到马儿叫都被吓哭了。

但之前在宫宴时,她那一支舞蹈,可不像是胆子小的能跳出来的。

可见她如今算是成长了。

如此一想,月君旭便是高兴地应了下来,也很快地为她挑选了一位老师过去。

第一日的学骑马虽然是不顺利,但是总得来说,还是有进步的。

至少她摸到了马,还在老师的教导下,喂了马儿吃草,上了马背,就是不敢骑着走。

尽管如此,第一次学骑马的清沉,还是累瘫了。

回到明月殿沐浴了一番后连东西都没吃就直接睡下了。

月君旭原本想问她第一天学骑马有何感想,却未想到到明月殿后就听到清沉已是睡下。

他站在她寝室屏风旁,瞧着她的睡颜,嘴唇上扬,无声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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