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婉清沈逸晨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已注定,因果轮回黄婉清沈逸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甜酱达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我看着缠着纱布的手,有些无奈的告诉妈妈:“妈,要不婚礼先推迟几天,今天有点急事要处理。”我妈当即急哭了:“臭小子,宾客都快到齐了,可就等着你了,你该不是要逃婚,不娶楚家千金了吧?”我正犹豫要怎么和妈妈解释,已经离开的邓知画和黄婉清突然在我背后出声:“楚家千金?”这两人一出现,我便觉得心烦无比,直接对我妈说:“不会的,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今天也过来把婚结了。”挂了电话,我看了眼时间,应该来得及赶上吉时。邓知画却和黄婉清将匆匆离开的我再次拦住:“沈逸晨,你别告诉我,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娶楚家那个瞎子!”她俩的视线落在我满是酒渍的西服上,眼底的鄙视不加掩饰:“就你现在这样,去捡破烂倒是有人信,去娶媳妇儿只怕是要贻笑大方!”“你这戏可真是演过...
《爱已注定,因果轮回黄婉清沈逸晨完结文》精彩片段
4
我看着缠着纱布的手,有些无奈的告诉妈妈:
“妈,要不婚礼先推迟几天,今天有点急事要处理。”
我妈当即急哭了:
“臭小子,宾客都快到齐了,可就等着你了,你该不是要逃婚,不娶楚家千金了吧?”
我正犹豫要怎么和妈妈解释,已经离开的邓知画和黄婉清突然在我背后出声:
“楚家千金?”
这两人一出现,我便觉得心烦无比,直接对我妈说:
“不会的,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今天也过来把婚结了。”
挂了电话,我看了眼时间,应该来得及赶上吉时。
邓知画却和黄婉清将匆匆离开的我再次拦住:
“沈逸晨,你别告诉我,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娶楚家那个瞎子!”
她俩的视线落在我满是酒渍的西服上,眼底的鄙视不加掩饰:
“就你现在这样,去捡破烂倒是有人信,去娶媳妇儿只怕是要贻笑大方!”
“你这戏可真是演过了,楚梦瑶就算是个瞎子,也瞧不上你这样的。”
原来,我在她俩心里,已经这么不堪了。
明明这两个月来,心里窝了无数火,此刻却通通平静了下来。
“她是瞎子,那你们俩就是睁眼瞎!”
被我讽刺的两人,脸上的嘲笑都僵硬住了:
“沈逸晨,你今天吃炸药了?本来是看你受伤,想关心关心你,你还拿捏上了!”
她俩的眼神也就最初在我手上流连过半秒,此刻更是不闻不问,就冷哼着去照顾推着轮椅过来的季寒洲。
“沈总,你不会是因为我才娶楚家千金吧?若真是这样,我就是个罪人,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给你惹麻烦!”
我一句话都没说,季寒洲就自顾演上了,捂着心口呼吸急促,嘴里还不停嚷着不活了。
一副被我欺负到没活路的模样,吓得黄婉清和邓知画手足无措。
“寒洲,沈逸晨他就算娶个乞丐当老婆也跟你没关系,你千万别上了他的当!”
“就是,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气你!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不就便宜他了?”
两人又急疯了一般,一把将我撞开,连忙推着季寒洲去找医生。
季寒洲按着轮椅,不让她们推走。
“我没事,你们快去哄哄沈总,千万不能让他因为我而一时冲动娶了楚家千金!”
他的肺腑之言,落在黄婉清她们耳朵里,便是我在往死里为难他。
黄婉清担心季寒洲出事,落了一个吻在他唇角,只为安抚他去看医生。
邓知画则是用从未有过的冰冷语气与我划清界限:
“公司上市,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公司形象,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为了争风吃醋去伤害寒洲,我和婉清不可能嫁你的!”
“好!”
我的顺从,让转身离去的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回了头。
她俩看着一脸轻松的我,莫名觉得心里一痛。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种好似要失去最重要东西的预感。
但是季寒洲难受的喘气声,让她们甩掉这个预感,急忙朝诊室奔去。
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以及季寒洲偷偷对我竖出的中指,我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眼瞎到如此地步。
终于没人从中作梗,我立马赶去婚礼现场。
3
“不就是一乐呵,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开不起玩笑?”
邓知画被我下了面子,更是怒不可遏:
“沈逸晨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心里想和我们喝交杯酒想到不行,长了嘴却不说!先是用假结婚来戏弄我们,又把寒洲往死里推,现在还拿乔摆上谱了!”
“要不是我和婉清眼疾手快,指不定你现在摊上人命了!”
“我真是没想到,你的嫉妒心这么重,手段也这么歹毒!”
她俩看不见我手掌心汨汨而出的鲜血,一心只想替自己找回面子,替季寒洲兴师问罪。
好在有人替我叫了120,我忍着痛反讽他们:
“不好意思,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你们在喝交杯酒,别给自己加戏!”
这话让哄着季寒洲的两人,情不自禁嗤笑出声:
“行了,都到了这个份上,就别装了!”
这边动静太大,惊动了酒店王经理,他亲自拿来了医药箱。
看我坐在地上,他连忙蹲下来先帮我处理伤口止血。
黄婉清却狠狠瞪了他一眼,抢过医药箱,去给季寒洲的腿和脚消毒去了。
王经理看了眼我的手和季寒洲的脚,不由拧眉:
“黄总,邓总,当务之急是先给沈总止血,你看他都伤成这样了。”
直到这时,两人才发现,我满手都是鲜红的血。
她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吐出一句:
“活该!”
我懒得和贱人废话,自行朝已经到达的救护车走去。
身后的血,一路蜿蜒,好似盛开的曼珠沙华。
医护人员立马拿了镊子帮我挑出玻璃碎片,又急忙帮我止血。
血还没止住,宴客厅一片嘈杂。
随即,邓知画命人背着不知为何晕倒的季寒洲冲了过来。
黄婉清则一把将我推开:
“医生,赶紧帮忙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比起出血不止的我,救治晕倒不醒的季寒洲必然更重要。
急救医生被强行拉着先去给季寒洲检查。
简单问询得知季寒洲有心脏病史,联合刚刚惊险的一幕,邓知画当即催促救护车快点送季寒洲去医院。
我苦笑着将纱布缠在手上,独自打了个车去医院。
这一刻,说不心痛是假。
但更多的是心寒。
二十年的情谊,竟比不过一个才来公司两个月的毕业生。
我不由得想起算命先生年初说我今年犯小人,须得破而后立。
起初,我不信我妈请来的这个老神棍。
现在,我不得不信。
那所谓的破而后立,是不是就指我同意联姻娶妻?
医生小心翼翼的替我消毒止血,惊诧于我明明疼到颤抖,却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在急诊室外不断踱步的两人,轻声说:
“这点痛,算什么。”
更痛的是心。
处理好伤口离开时,季寒洲已经没事了。
其实,我早就猜到他不会有事。
早不晕,晚不晕,偏偏救护车要拉我走时,他晕了。
大概他自己都忘了,他曾在电话里哭着告诉我,为了逼他偏心眼的爸妈同意他这个老二读书,他故意谎称自己干活就会心绞痛。
彼时,心疼他的我还夸他是小机灵鬼。
如今,他把那些算计都用在了我身上,不仅骗过了黄婉清她们,还骗过了医生。
邓知画推着季寒洲从我身边经过,电话叮铃响起。
“我的祖宗啊,你什么情况,不是说马上到吗?”
9
被丢到外面的黄婉清和邓知画,只能拿着手机,不断刷新网上的婚礼视频。
一直到我婚礼结束,她们都不曾离去。
我和楚梦瑶坐车离开时,她们认出了我的车。
两人一路追在车后面奔跑,嘴里似乎在喊着什么,我听不清也没兴趣去听。
转过头,我对楚梦瑶道歉:
“对不起,是我让这场完美的婚礼有了瑕疵。”
她却连忙制止了我还要说出的话:
“沈逸晨,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到现在都觉得能和你结婚,美好的不真实。”
她那如一汪明月的清澈眼眸,让我一眼沉沦。
当我们越靠越近,我只听得见我们彼此如擂鼓般的心跳。
要不是鉴于司机还在,我都怕自己忍不住亲上去了。
很快回到了婚房,是一座位于半山腰的别墅。
楚梦瑶故作神秘的将我的眼睛蒙上,说要给我惊喜。
在她的指引下,我一步步朝前走。
直到我闻到馥郁的玫瑰花香,楚梦瑶才把手放开。
下一秒,彩色的火球冲向天际。
是烟花在空中绽放。
色彩斑斓的烟花,绽放出的竟然是我18岁的模样。
烟花和繁星相衬,照亮了围绕着我的玫瑰花海。
这赫然是我提过的,要给心上人求婚的场景。
没想到,她竟然把我该做的都做了。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和楚梦瑶共沉沦。
次日,我们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但没想到会在民政局门口碰到黄婉清她们。
更令我意外的是季寒洲也在。
他率先跑到我跟前,一句话都没说,就已经哭到哽咽。
我很不耐烦的叫他让开:
“你一个大男人,要哭滚一边哭去,别搞出这幅我欺负你的样子!”
他终于舍得开口了:
“沈总,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娶楚家千金,你能悔婚吗?我求你了,黄总和邓总说要是不能让你回心转意,会把我送回大山里去!”
我看了一眼他身后不远处冷若冰霜又满含期待的两个女人,只觉反胃。
“哦,你是该回去看看了,你爸妈和你大哥应该很想你。”
季寒洲瞬间惊恐的跪在了我面前:
“沈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不该忘恩负义去勾引黄总和邓总,她们爱的人一直都是你,求你别送我回去,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好日子......”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以为,我还会和十年前一样,因为他面对不公命运的眼泪而心软。
我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牵着楚梦瑶就往办事大厅走。
身后,黄婉清和邓知画见我不为所动,冲上来一人给了季寒洲一脚:
“废物!你不是说沈逸晨最怕别人哭着求他吗?尤其是男人......”
季寒洲挨了踢,连哭都不敢哭了。
“是啊......当年他就是这么和我说的......”
黄婉清和邓知画已经没工夫听他解释,急匆匆跑到我跟前,抢走我正要签字的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将其撕得粉碎。
“逸晨,我错了,求你不要和她结婚好吗?我和知画已经把那几个大学生都辞退了,保证再也不会有人碍你眼!”
“我们会和以前一样眼里只有你,只爱你,昨天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我们都可以不计较。”
我不由得笑了:
“你们有什么资格计较?”
我的反问,让她俩怔愣在原地。
“我们......我们曾对天发誓,非你不嫁!你忍心看我俩后半辈子都活在失去你的痛苦里吗?”
7
眼看我俩对视起来,化妆师和我妈在一旁,轻轻咳嗽:
“时间紧迫,你俩等一会在婚礼上郎情妾意吧,宾客可都等着呢!”
楚梦瑶闻言,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一切准备就绪,我踏着婚礼进行曲的节奏,开启了人生的新篇章。
楚梦瑶的爸爸牵着她,一步步走向我。
即使隔得远,我也能感受到她满含深情的目光全落在我身上。
“逸晨,我可把我最宝贝的闺女交给你了,你一定要......”
她爸话还未说完,我便轻轻牵起她的手郑重承诺:
“叔叔,您放心,我一定会像你们一样,好好爱护梦瑶,疼她宠她。”
说着,我就把自己精心准备的豪车、别墅还有其他价值不菲的财产,一一交给楚梦瑶当做彩礼。
引得众人一阵艳羡她嫁了个好老公。
楚梦瑶害羞得贴我耳边耳语:
“逸晨,还叫我爸叔叔呢!该改口了!”
我忙不迭改了称呼,一声“爸爸”只把老丈人哄得眉开眼笑。
柔和的灯光下,楚梦瑶噙着笑和我十指紧扣走向了舞台中间。
沈楚两家联姻,之前都没有放出任何风声。
但此刻,我们的盛大婚礼,经过允许后,被不少人把婚礼视频放到了网上。
网友纷纷夸赞我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我公司的员工,又把视频转发到了公司群,发出惊天疑问:
“这不是我们公司的沈总吗?他真的结婚了啊!”
“啊啊啊,我的天啊,沈总穿上中式婚服的样子,太帅气了!看得我都心动了!”
“原来,沈总说要结婚,不是开玩笑的!”
“你们说,要是黄总和邓总看到沈总真的娶别人了,会不会去抢婚?沈总多金又会哄人,反正我是看了有这个冲动了。”
“想多了,邓总和黄总应该很开心沈总结婚了,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她俩最喜欢季寒洲!”
“你们没发现吗,楚家千金的眼睛好像恢复正常了,那深情的目光,看得我都心动!”
“沈总看楚家千金也好深情啊,他俩好配啊!”
......
于是,大伙儿都在群里刷屏,祝福我新婚快乐。
我随意扫了一眼已经炸开锅的公司群,回复了大家的祝福:
“谢谢大家的赞美和祝福,等我度完蜜月回来给大家带礼物!”
说完,我将消息设置成免打扰,继续婚礼。
在我和楚梦瑶交换完对戒,准备喝交杯酒时,门外来了一对不速之客。
“沈逸晨!没有我们的同意,谁许你结婚了?”
所有宾客都回头看着不请自来的邓知画和黄婉清。
我还未出声,楚梦瑶便已经示意保安将两人拦住:
“你们是逸晨的合伙人吧?来者是客,麻烦去宾客席入座。”
楚梦瑶嘴里说着客气话,但脸上的寒意也丝毫不作假。
任谁婚礼被人打断,都不爽。
更何况,这两人不请自来,嘴里还在不断冲我叫喊:
“沈逸晨,只要你换掉婚服跟我们回去办庆功宴,我们就不追究你欺负季寒洲的事了!”
“戏再演下去,你就没法收场了。”
5
前往酒店的途中,黄婉清和邓知画轮番给我打电话。
我不厌其烦,便接了一个。
“沈逸晨,你又死哪去了?你毁了庆功宴,欺负了寒洲,连道歉都没有就这么走了?赶紧滚回来帮忙照顾寒洲!”
我不禁觉得她俩搞笑的有些过分。
“我说了,我得去结婚,是你们自己非得犯贱,作三作四的各种演戏,关我屁事?”
邓知画不可置信:
“沈逸晨,你现在言辞怎么如此粗鄙?”
我不过说了句实话,就叫言辞粗鄙。
曾经觉得我处处完美无瑕的人,在厌弃我后,便看我哪哪都不顺眼了。
黄婉清还在大声嚷嚷着:
“沈逸晨,现在季寒洲因为你非要闹自杀,医生说必须想办法让他情绪稳定下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冷冷的打断了她:
“那你们就想办法把他哄好,是嫁他也好,还是把公司股份拱手让给他也罢,反正我得去结婚,就不奉陪了!”
邓知画见我还在拿结婚说事,顿时怒不可遏:
“沈逸晨,有本事你就真的去娶楚梦瑶那个瞎子,我等着你回来求我们原谅,求我们嫁你来演完这蹩脚戏!”
“那你们就好好等着吧!”
我索性挂了电话,把她俩直接拉黑了。
原谅?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谅,毕竟从头到尾受伤的人,只有我!
至于求她们嫁我,那更是无稽之谈了!
明明是她们俩仗着青梅青梅的情谊,缠着我和她们创业。
我闲来无聊想练练手,便和她们创立了公司。
开业大典上,两人还信誓旦旦说我愿意放弃家业陪她们创业,她们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非我不嫁的她们,为了独占我的宠爱,双双铆足了劲要把公司做大做强。
更是扬言,回头公司上市那天,让我按功劳来二选一。
结果,是我铆足劲把公司做上市了,她们反倒转头和我资助的几个大学生打得火热。
为了证明自身魅力,两人先是在公司大肆宣扬我非他们不娶,愣是把小奶狗们迷得神魂颠倒。
又在喝醉后,把我的各种糗事和缺点如数家珍。
“沈逸晨他就是个冷冰冰的机器人,唯一的爱好就是工作,估计我俩脱光了站他面前,他都没反应,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性无能,所以才拼了命的讨好我们俩。”
“谁要嫁了他,这辈子只能守活寡,哈哈哈哈哈......”
......
那晚本来是要去接醉酒的她们,最后却听到了两人酒后吐真言。
我失魂落魄的离开,路上因为失神出了车祸。
我在医院住了十天,她们便整整十天都不曾想起我。
因为她们忙着和季寒洲去游遍大好河山。
曾许诺公司上市后,陪我三人游的旅行计划,换了主角。
就连我生日,她们也忘得一干二净。
精心为我准备的生日礼物,也都送给了季寒洲。
公司上市有个环节是她们负责的,我发现有点小问题,便给她们打电话,结果黄婉清满是不耐烦:
“沈逸晨,你烦不烦啊,我和知画在外面谈业务,你夺命电话狂打催魂呢?有那功夫做做公司业绩不香吗?搞得好像我们是你老婆一样,一天天的查岗有意思吗?”
一旁的邓知画更绝:
“行了,赶紧挂了,我现在听到他声音,就觉得烦!”
电话挂断前,我听到季寒洲正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姐姐,把二人哄得一阵娇笑。
公司靠我做起来了,她们坐享其成了一切,还连带坐享我一手资助出来的大学生。
如今更是如同吸血鬼一样,一边唾弃我是性缩力拉满的工作狂,一边指望我继续为公司卖命。
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出院后,我毫不犹豫给家里打了电话,答应了同楚家的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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