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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假死,我让他真死

发表时间: 2024-11-02
上一世,儿子为了觉醒魅魔体质,要在肠道做私密整形,好攀上富豪成为小三。
“当小三是证明我魅力的一种手段。等我的肠道变得跟鱼卵丼一样,还不是大把富豪求我给他当小三?”
我严厉阻止,他却背着我做了手术,死在了手术台上。
他死后我才知道,儿子为了买奢饰品做整形欠下上百万元的高利贷,
而我是他唯一的债务偿还人。
多年以后,我拖着被催债人打瘸的腿在垃圾场捡菜叶,却看见了早就去世的儿子挽着秃顶老头坐在玛莎拉蒂里,嘲笑着狠碾我的瘸腿。
“鼠目寸光的货色,也配当我的母亲。”
我被气得当场心肌梗死。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儿子诈死的那天。
1.
“阿姨,您节哀啊。单宇在手术中不幸去世,现在赶来还能见到最后一面......”
听着这耳熟的话,我恍惚间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我立马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哽咽道:“好,儿子等我,妈妈马上就到!”
上辈子,儿子加入了一个小三联盟,试图靠捷径跻身上流社会。
“当小三有什么丢脸的,只有被原配摁在地上打的时候我才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活着!”
“更何况我情动时身上开满梅花,富豪都只喜欢我,我早晚会出人头地!”
我忍住了一巴掌想扇死他的冲动,让他去医院看病,他却跑去做私密整形,意外死在了手术台上。
我开车赶去见他最后一面,却不幸发生车祸,等我被抢救过来时,儿子的骨灰早就被前夫撒进海里,连渣都没给我剩。
还没来得及伤心,就有人来催我还款,我这才知道我名下所有资产都被儿子掏空,甚至还负了上百万的高利贷。
直到十年以后,我被催债人折磨的不成人样,才知道儿子是诈死!
我所有的苦难都是拜他所赐!
这辈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打开珍藏多年的药箱,取出一根金针藏在袖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2.
我及时赶到医院。
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医生田柳,看到我突然出现的身影脸色莫名发白。
他死死摁着蒙住儿子的白布,嘴唇都颤抖着:“阿姨,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他格外难以置信的模样,心中冷笑一声。
看来,他是没想到我能够平安到达这里啊。
可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他们得逞了。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随后脚步踉跄地扑在单宇的“尸体”上,歇斯底里的绝望干嚎着:
“你怎么忍心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儿子,你醒一醒啊儿子......”
我看着白布之下还在微微起伏地胸口,就知道他认准了我必然会出车祸,所以什么都没准备。
既然你没准备,就别怪当妈的帮你一把。
我痛苦地摸着他的后脑,趁机将那根金针插入了他的脑中。
没人知道,当今最顶尖的中西医结合主任是我的师父,甚至还传了我鬼门十三针。
我封住了他的穴位,就和假死无异,只要这根针不取出来,儿子就只能加倍的感受到所受到的痛苦,却分毫也动弹不得!
上辈子,田柳也是小三联盟中的一员。他帮安排儿子假死,我的亲儿子设计车祸,吸干了我的血,踩着我逍遥快活了十多年!
我怎么能不恨!
想到此处,我几乎是恶狠狠的拽着儿子的头发。
“阿姨,您冷静一点!单宇已经走了,你就让他体体面面的离世吧!”
田柳惊慌失措的想要拉开我,却被我一把推开。
“当妈的怎么不能见儿子最后一面?他生前最喜欢自己的身上开满梅花,我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草率的下葬?”
说完,我一把掀开了白布。
“当然要给他全身留下梅花印记,才能让他安心地走了。”
我掏出一把匕首,一边哭着一边在他的身上毫不留情的剜着皮肉,刻出梅花的样子。
鲜血瞬间涌出,我心头简直畅快无比。
既然你舍不得真死,
那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田柳简直看得目瞪口呆。
我看着儿子正因为疼痛而疯狂颤抖的睫毛,随手拨通了一个电话。
3.
“你好,是骨瓷制造厂吗?”
“我儿子刚刚去世,我想把他的尸体送到你那里进行剥肉剔骨,做成骨瓷摆在家中,可以吗?”
电话对面还没说话,田柳就厉声打断了我:“不行!死者为大,你这是侮辱尸体,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逼视着他,“那是我的儿子!我就是想让他永远都能待在家里,我有什么错?你家里就没死过人,连一点人性都没有吗!”
田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讪讪地说:“至少......至少你也得问问叔叔的意思!”
我如了他的愿,立马给前夫打了电话过去。
而那边却传出警笛的声音,前夫像是受到了重创般,艰难的发出声音:“你这个命硬的贱货,克死儿子还不够,现在又克得我发生车祸!”
看着田柳脸色惨白如纸,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不知道,这辈子我是坐地铁来到的医院,而我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就让我的司机开着我的车去接了前夫。
上辈子我名下资产被掏得一干二净,这其中怎么能少得了前夫的助力?
我真是蠢得要命,竟然没看出来他也是幕后黑手!
这样一场堪比毁灭性的车祸,我当然要他们自作自受才行了!
电话里前夫剧烈咳嗽着,嘴里也不忘骂我:“臭婊子,你还不给儿子火葬在作什么妖?难道要让他死都不得安生!”
我情真意切的哭着:“儿子本来就怕热,你安的什么心居然要把儿子火葬!”
“我不管你现在怎么样,就算是像狗一样爬也得爬过来见儿子最后一面,这是你父亲应尽的责任!十分钟内没到,那儿子的尸体,我自己全权处理!”
4.
前夫如约而至。
他顶着全身都被烧毁的衣服,活像块黑炭成精了般踉跄着向我走来,对着我的脸就扬起了巴掌。
我先行一步扑在他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用尖利的指甲胡乱狠戳着他身上的伤口。
我和他离婚之后,儿子被判给了我,所以即便他借了上百万的高利贷,却跟前夫没有丝毫的关系。
上辈子,我被恶意撞到侧翻,底盘起火,困在车内拼了命才逃出来,又逢心脏病发,在icu躺了整整一个月。
前夫虽然没有心脏病,但他这辈子也落得个全身大面积烧伤的下场。
这可比死了都难受。
“疼!疼!你松开我!”前夫疼得龇牙咧嘴,双手狠锤着我的后背。
这点疼痛算什么?
我的手伸进他衣服里,将粘连着皮肤的地方一把扯开!
前夫当场双膝一软,仿佛是死猪临死前被烫掉了一层皮般,跪倒在地上刺耳的嚎叫着。
我像是恍然发觉一般,无措的啜泣着:“你怎么被烧成了这个样子?我刚刚失去了儿子,可不能再失去你啊!”
“别碰他!他全身烧伤必须处在无菌环境才行,不然只会加重他的感染!”
田柳上前,将我一把推开。
医护人员正指挥着怎么抢救前夫,我捂着脸泣不成声,在场面一度混乱之际,那通开着免提打给我师父的电话拨通了。
“师父,我前夫出了车祸,全身大面积烧伤,能不能请你出山,给他做全身皮肤移植?”
师父思考了片刻,有些为难道:
“这种烧伤已经无法用自体取皮了,必须要异体才行,可现在没有合适的捐献者啊......”
我立马接道:
“我儿子刚刚去世,可不可以用他的皮肤进行移植呢?”
“什么?”
听着师父不敢置信的语气,我的声音颤抖不已:
“就在刚刚,我的儿子意外去世,他胸口被划了几道口子,可是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完好如初,师父,我和他夫妻一场,我求你救我前夫一命!”
师父听到这话,立马答应道:“既然有异体可以取皮,我就一定能保他一条命,放心,我马上就到!”
“你这个草菅人命的疯子,滚!给我滚!”
“单宇可是你的亲儿子,你居然这么狠心对他,不能让他完完整整的去投胎吗?”
田柳和前夫的指责凌厉的向我射了过来。
他们反应如此大,不过是因为我儿子是小三联盟中最得富豪青睐的那个。
他们把儿子当成摇钱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的看着他去死呢。
我声声泣血道:
“我的儿子只不过是在以另一种方式活着,虽然我很痛苦,可是儿子知道他在帮爸爸,也一定会很开心。”
“另外,除了做成骨瓷,我还要把儿子的其他器官全部送给医学院作为研究标本,尤其是他那副肠液清列甘甜的好肠子!这是推动医学进步,造福人类的好事!”
田柳被我震惊到语无伦次,前夫也再次剧烈咳嗽起来,断断续续的骂着:“作孽......你这是作孽!”
恰巧这时,师父已经带着他的医疗团队赶了过来。
我跪在他的面前,苦苦哀求道:“我儿子已经走了,虽然他是前夫,但也是我以后唯一的依靠了,师父,我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救他!”
“我前夫恐怕有内伤,一定是在车祸起火时吸入了大量浓烟,师父,不如把换肺手术也一起做了吧!”
这回,前夫闻言简直是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了。
田柳的脸色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难看,当场如同疯了一般的大喊起来:“不!你们不能做手术,单宇他根本没有死!”
呀,狼人居然自爆了。
这出诈死的戏码,他们终于演不下去了!
5.
田柳疾步跑到儿子的身边,用力的推搡着他:“单宇,你别演了,快醒一醒啊!”
可惜,被我封住穴位的儿子,根本做不出来任何反应。
田柳见儿子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声嘶力竭的喊着:“单宇,再装下去你就真的死了!”
我一把推开了田柳,上手狠扇了儿子两个耳光。
目光如刀般射向他:“要是你推一推就能醒,那我愿意推他一辈子,可你也看到了,即便是扇他也没有醒过来!”
“人死了就是死了,哪有什么真死假死,我比所有人都希望他是假死!我前夫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你却还在这里拖延时间,是不是故意要害死他!”
“你个无良医生,连患者是死是活都弄不清,要是做手术过程中发现他根本没死或者我前夫有什么事,我一定要让你吃牢饭!”
田柳骤然跌坐在地上,那张脸哭得丑爆了。
我和师父刻不容缓的将前夫和儿子送上了手术台。
趁着师父在术前洗手时,我穿好了手术衣,站在了儿子的身侧。
看着他像只在菜板上待宰的猪时,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附在他的耳边,说出了我早就想对他说的话。
“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也知道你恨我阻止你跻身上流社会,所以故意假死,让我给你还债。没关系,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妈妈成全你。”
“在不用任何麻醉剂的情况下,意识清醒的做手术,恐怕你还真是第一人呢。可能你会疑惑,我为什么突然看穿了你的计谋?不过你即将变成一个死人,确实没有知情的必要了。”
“你爸说我是个命硬的臭婊子,也许真的是我命硬吧。好好体会这种凌迟一般的剥皮痛苦吧,这是你罪有应得,两辈子欠我的。”
儿子的睫毛又开始剧烈颤抖,顺着眼角不断流泪。
我将消毒碘伏倒在了他的脸上,将泪痕抹去的一干二净。
“这就哭了吗?等开始一片片割下你的皮肤,你真的死到临头时,再哭也不迟。”
由于儿子是个“死人”,所以根本就没有在他的身上连接心电监护。
完全没人发觉,他不是个死人。
师父用无菌布蒙住了儿子的脑袋,举起那锋利无比的手术刀,缓缓划向了儿子的皮肤......
田柳就在旁边协助着,浑身都颤抖如筛糠般,大口喘着粗气,冷汗直冒。
“你抖什么?”我定定的看着他,“好像师父手里拿着的刀,下一秒就要到你身上一样。”
田柳颤抖着嘴唇,吓得说不出来一句话。
不过几分钟,师父就顺利割下了后背一整片的皮肤,整张揭开的那一刻鲜血瞬间涌出,刹那间就溅了田柳满脸!
田柳惊恐的大叫一声,差点就要昏厥过去。
全身皮肤都割了下来之后,师父便到了前夫的手术台上进行移植。
他让田柳将儿子的胸口剖开,好一会儿进行换肺手术。
田柳站在儿子的手术台前,简直是面如死灰,却也不敢冒着坐牢的风险说出实情,只好硬着头皮上手。
我不动声色的将手伸进了无菌布下,把儿子后脑勺里被我插入的金针,缓缓拔了出来。
下一秒,儿子猛地睁开眼睛,方才还直挺挺如死尸一般的身体瞬间剧烈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