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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得靠捡》小说结局

米条一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作为青山村唯一的大夫,我出乎意料的穷。乡邻们来看病拿药,大都等秋收卖稻谷苞米交了赋税,年底有余钱再结账,或者直接送鸡送鸭用粮食抵债。我记着账,但因不会写字,潦草的像道士画的符,谁也看不懂。久而久之,有些账就收不回来了。现在有阿牛在,一切就方便了许多。我把账簿拿给阿牛,殷切看着他,怎么样?外面还有多少账?阿牛眉心锁的死死的。他逐字逐页认认真真看了很久,然后愁眉苦脸看向我。你也看不明白?他无奈地点点头。我心顿时凉了半截。好吧,其实我也看不懂我写的什么了……我讪讪道,不过我脑子里还记得一些账。他将已经松散的册子一合,那就直接去吧。我思考了一下,决定先去找村头刚卖了鸡鸭的吴椿叔。烈日当头,热浪蒸腾。绿油油的田埂上,阿牛走在我身后,他身形高大...

主角:陆怀安吴娇   更新:2024-11-02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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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安吴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得靠捡》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米条一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青山村唯一的大夫,我出乎意料的穷。乡邻们来看病拿药,大都等秋收卖稻谷苞米交了赋税,年底有余钱再结账,或者直接送鸡送鸭用粮食抵债。我记着账,但因不会写字,潦草的像道士画的符,谁也看不懂。久而久之,有些账就收不回来了。现在有阿牛在,一切就方便了许多。我把账簿拿给阿牛,殷切看着他,怎么样?外面还有多少账?阿牛眉心锁的死死的。他逐字逐页认认真真看了很久,然后愁眉苦脸看向我。你也看不明白?他无奈地点点头。我心顿时凉了半截。好吧,其实我也看不懂我写的什么了……我讪讪道,不过我脑子里还记得一些账。他将已经松散的册子一合,那就直接去吧。我思考了一下,决定先去找村头刚卖了鸡鸭的吴椿叔。烈日当头,热浪蒸腾。绿油油的田埂上,阿牛走在我身后,他身形高大...

《《夫君得靠捡》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作为青山村唯一的大夫,我出乎意料的穷。

乡邻们来看病拿药,大都等秋收卖稻谷苞米交了赋税,年底有余钱再结账,或者直接送鸡送鸭用粮食抵债。

我记着账,但因不会写字,潦草的像道士画的符,谁也看不懂。

久而久之,有些账就收不回来了。

现在有阿牛在,一切就方便了许多。

我把账簿拿给阿牛,殷切看着他,怎么样?

外面还有多少账?

阿牛眉心锁的死死的。

他逐字逐页认认真真看了很久,然后愁眉苦脸看向我。

你也看不明白?

他无奈地点点头。

我心顿时凉了半截。

好吧,其实我也看不懂我写的什么了……我讪讪道,不过我脑子里还记得一些账。

他将已经松散的册子一合,那就直接去吧。

我思考了一下,决定先去找村头刚卖了鸡鸭的吴椿叔。

烈日当头,热浪蒸腾。

绿油油的田埂上,阿牛走在我身后,他身形高大,为我挡住了一半日光。

以前收债,都是我一个人去。

然后,不出意外空着手回。

现在,背后有人,我有了底气,走路步子都快稳了许多。

正在田里赶麻雀的村长看见我们,笑着打趣:哟,言言,后面是你新招的郎君呐,怪俊的嘞,啥时候办喜酒啊?

叔,你误会了,阿牛是我招的帮工。

我怕阿牛生气,连忙解释。

村长见状,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娃儿,你还放不下怀安啊,听说啊,他在城里有宅子了,皇帝还要给他封官哩,我们这些乡巴佬儿,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他大约真的是糊涂了。

一会儿以为阿牛是我夫君,一会儿以为我还放不下陆怀安。

我苦笑,正要再开口,忽地被一道绿影挡住视线。

阿牛折了片硕大的芋头叶,生硬地打断了我和村长的对话。

我疑惑地回头。

但离太近,只能望见他凸起的喉结锋利的下颌和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

心跳,蓦然漏了一下。

他弯下腰,又连杆带叶折了一枝递给我。

手,也是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帮工帮东家遮阳。

他说。

我咽了咽口水,恍恍惚惚点头。

身后,传来村长的呼喊,言言,待会儿来我家给你婶婶看看哩,她最近吃不下饭,我在家等着你啊!

一路无话。

来到村头,很正常的,我依然空手而归。

阿牛要上前讲理的时候,被我拉住了。

我找了个阴凉地坐下,待会儿去村长家吧。

他点头不语。

你在生气?

没有。

可你看着不像没有生气的样子。

我看着他的眼睛,诚实的说道。

是因为我没要回来钱吗?

我有些纠结,可是吴椿叔他儿子下个月娶亲,确实需要钱,咱也不能……他闷声闷气打断我,别乱猜。

我又仔细回想了一番今天的事。

难道是因为我说你是帮工?

他神情不自然的别开脸。

那我待会儿跟村长解释,你是伤者,只是暂住我家。

我挠头,有些不知所措。

或许,在外人面前说他是帮工,确实伤到了他的自尊心。

他脸色古怪地看我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

村长家离得近,去的时候正巧赶上午饭。

挡不住盛情邀请,我和阿牛坐在了桌旁,吴娇也在。

在我和陆怀安成亲前,她已经出嫁,现在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大小的娃娃。

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圈阿牛,然后沉默地拉着我走到里间。

吴言言,你可别又找个像陆怀安那样的,听姐一句劝,那样的人你把握不住,咱们女人呀,要找能踏实过日子的。

姐当年也被陆怀安的样貌迷昏了头,但清醒过来,还是找的可靠老实男人,虽然样貌是不如,但听话顾家啊。

我无奈地看着她,叹了口气,你误会了,阿牛是受伤暂住在我家,伤好就会走了。

真的?

我握住她的手,千真万确!

等我牵着吴娇出来,村长正弯腰摆放碗筷。

我环顾四周,却没看见阿牛的人影。

你在找那个小伙子么?

村长抬头问。

嗯嗯。

我连忙点头。

他说他还有事,先回去了。

村长说完,又瞟了一眼吴娇,训道,以后说话小点声,一说话嗓门大的整个屋子都听见了。

吴娇丈二摸不着头脑看向我。

我摊开手,不明所以。

村长媳妇身体的毛病不大,只是有些脾胃气滞。

我回家配药,却发现一味药材已经用完,只能再去山里找。

背着竹篓出门时,阿牛正在劈柴,噼里啪啦一顿爆响,斧头舞得虎虎生威。

他今天太别扭反常,我决定不打扰他,等他气消了再说。

只是没想到,下一次看见他,已经是两天后。


我有些困了,直打哈欠。

阿牛却精神起来,他摸了摸我的头,你不傻,你只是太心软了。

我朦朦胧胧点头,后面他说的什么,我也没听见。

下不了床,家务就只能阿牛干。

我坐在一把椅子上,脚平放在另一把椅子上,怀里抱着阿牛不知从哪处捡回来的橘猫,晒着太阳,竟然有些惬意。

阿牛蹲在地上,正在洗刚采的菌菇。

他说我需要吃点好的补补,要来个老母鸡炖汤,没有人参,就拿点菌菇凑合一下。

那个红伞白点的,赶紧扔咯,我随意扫了眼木盆,瞥见一株蘑菇,顿时坐直了身子,那个有毒的!

阿牛脊背明显一僵,赶忙将相似的蘑菇全挑了出去。

这下我也不敢放松了,仔仔细细看着他将所有毒蘑菇都挑了出去才安心。

乳白的水汽氤氲,浓鲜的鸡汤香味扑鼻而来。

阿牛细心撇去上面一点油星,给我盛了一大碗。

怎么还弄这么大一个鸡腿,我接过碗,失笑道,我又不是孩童。

你不是孩童,你是病人。

他揉了揉我的头,又转身去继续烧火。

没等我喝完汤,王大娘的儿子匆匆敲响了我家的门。

我娘今天突然快不行了,言言你快过去看看!

这位是?

他推门而入,看见阿牛,心中焦躁但还是耐住了性子礼貌问。

家人,我立刻放下碗,走吧!

尽管阿牛背着我一路狂奔到了王大娘家,但是,屋里已经呼天抢地,悲喊震天。

没多久,白幡开始挂起。

我看了一会儿,抱住阿牛的肩膀,吸了吸鼻子,回去吧。

阿牛点点头,他没有再狂奔,步履不疾不徐。

哭喊声随着风渐渐远去。

王大娘以前常给我家送豆腐……我趴在他的背上,缓缓道,阿牛,我熟悉的人都在渐渐离去……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世,村里那些老人,或多或少都曾帮助过我。

阿牛脚步一顿。

他侧过头看向我,温声道,你还有我。

他的背,很结实,也很踏实。


吴林叔的媳妇为我大婚做了两套大红衣裳,针脚整齐,绣工顶好。

我从阿牛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原来,我穿红色是好看的。

小橘眯着眼在我脚上蹭了蹭,又跑去席间接受投喂。

走吧,我们该拜天地了。

阿牛轻轻拉住我的手。

十指相扣,灼热的手心都微微出汗。

但不等我们出去,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猫叫。

陆怀安愠怒地斩下帘布,站在我跟前。

他冷冷扫视一眼四周,漠然道,还不走?

乡邻不敢得罪陆怀安,看我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阿牛把我护在身后,一贯温和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凶狠。

但是无用。

陆怀安带来的人轻易地就拆了我们精心布置了一个月的一切。

阿牛倒在血泊中。

吴言言,你不是说此生非我不嫁?

陆怀安死死盯着我,又怒又怨。

那是从前。

那现在呢?

他踩在阿牛的血液中,居高临下。

吴言言,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我蹲下身,握住阿牛的手,面无表情看着陆怀安。

我要娶他。

我和你陆怀安已经和离,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现在,请你离开我家,否则,我就算告到京城受鞭笞之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许是我说的太过笃定不容反驳。

陆怀安一怔,难以接受地开口,为什么?

你喜欢了我十年?

这才多久你就变了心?

门外传来一声冷哼。

吴娇站在门口,秀眉倒竖,陆怀安,你个狼心狗肺的,你也知道言言喜欢了你十年啊,你怎么对她的?

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她不?

吴娇,我……你什么你!

吃青山村的米,喝青山村的水,在青山村长大,出息了来欺负青山村的女人是吧!

陆怀安恼羞成怒,舌灿莲花的状元郎竟一时语塞。

要老娘说,就是你看上的姑娘看不上你,你才想得起言言这个心善又心软的……话音未落,她的嘴被一只大手一把捂住。

她相公歉意地看了我和陆怀安一眼,拖着她强行离去。

我不理会这一切,只低头仔细为阿牛包扎好伤口。

他方才睁开了眼,只是那一瞬间的眼神陌生的很。

我抱住阿牛,一向平稳的手此时一直发颤,心惴惴不安,什么也无法思考。

一个熟悉的念头又浮上我的脑海,一直盘旋不散。

难道,我们才大婚,我就要失去他吗……小橘试探地走近,在我脚边蹲下,轻轻舔舐我的手背。

陆怀安神情罕见的缓和下来。

我给你时间考虑。


有一回,我去私塾寻他,碰见教书先生教他写字。

教书先生写的很认真,他看得也很认真,干净白皙的手指跟着在书案上比划。

我也想学,就凑个脑袋去看。

教书先生没说什么,但陆怀安一瞧见我,脸色就黑了。

这里是私塾,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小心翼翼看着他,你有书落在家里了,我怕你需要用的时候找不着,给你送过来。

以后不要再来了,看见你这张脸就烦。

他说。

我沉默地低下头。

打出生起,我左边额头上就有一块一指宽的淡青色胎记。

爹给我找了许多药,有搽的有喝的,但即便我被那些药弄的满脸红疹上吐下泻,胎记也像嵌在皮肤里似的,没有半点要消失的迹象。

我索性弄了碎发遮住。

陆怀安瞧见了,又冷笑。

你拿头发遮住又怎样?

风一吹,不还是能让人看见?

我咬着下唇,终于忍不住将心里话说出口,但是整个青山村,只有你会那么说……青山村的人除了看病总赖账,其他都很好。

他们从来不会说我是丑八怪、丑女……陆怀安沉默片刻,嗤笑:你不仅丑陋,还愚蠢。

丑八怪、丑女、女鬼……我拨开碎发,露出额头上那抹淡青,忽然有一种鸟归山林的自由。

以后不会有人再这么叫我了。

我摇着蒲扇走到院子里。

云散月明,凉风若水。

忽然,黑暗角落传来一声轻响。

不等我开口,一道熟悉的身影已经走了出来。

是阿牛。

月光下,他身形修长,肩膀宽阔,长发随风飘动,像一尊清冷高贵的飘飘谪仙。

今晚月色很美,他笑吟吟说,你也出来赏月?赏月?

我挠了挠头,如实道,没有,屋里头闷,我出来吹吹风。

见他神情有些怅然,我顿了顿,轻声问,你是想起了你家人吗?

听人说,那些诗人游子,就喜欢对着月亮思念家乡思念亲人,然后捻着髯须就开始赋诗作词。

我爹以前也爱对着月亮想我娘,不过他只能发两句牢骚,嫌弃我娘走太前。

阿牛望着月亮,俊美的脸上划过一丝茫然。

他没有回答我,反而问,你不想见你的家人吗?

我摇摇头,爹娘去世了,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曾经有个,但前段时间他也走了。

我凝视着他,认认真真说,如果你记起来了你的家,走的时候跟我打声招呼。

世界忽然一下子安静下来。

夜风卷得他长发缭乱遮住了脸。

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知他正目不转睛盯着我。

沉默半晌,他忽地开口打趣道,东家大气,医药钱都不收我的。

你有钱的话,还是要给的……我窘然,毕竟,我家穷。


捡到的夫君走了,生活仍要继续。

我依然当着青山村唯一的大夫,爬着陡峭的坡,采着满山的药,记着鬼画符的账。

陆怀安不知为何,那日再没出现过。

听说与举国震惊的科举舞弊案有关。

吴娇来看我,她对阿牛的不辞而别愤怒不已,大骂了阿牛半柱香。

然后把矛头转向了我。

当初我就跟你说了,找夫君要擦亮眼睛!

长得好看又不能当饭吃,你呢,又找个公子哥,撂下你就跑,你看看现在……我默默地,不看她也不说话。

她说得口干舌燥,转头一看,见我闭目塞听无动于衷,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撑伞离去。

我抱着猫,目送她远去。

然后继续为猫摘身上的苍耳。

两个月过去,小橘已经长成了大橘。

可阿牛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我有时也迷茫彷徨。

只是,我现在过得还不错。

既然如此,又何必想那么多?

放下大橘,蓦然间,我似是听见一道哒哒马蹄声。

那马蹄声好像渐渐近了……我猛地站起身,旋即又失笑摇头。

最近休息不好,肯定是幻听了。

似有若无的马蹄声悄然消失,我失落地叹了口气。

这时,清晰的敲门声响起。

不等我开口,嘎吱一声,门开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迎着风雨立在门口,他浑身湿透,很是狼狈,脸上却依然挂着一抹温和笑意。

东家,还要帮工不?

要、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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