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突然扑来一阵气息,随即鼻子就闻到那股熟悉的腐臭味。
“哈哈,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闺蜜弯下腰,在车另一边冲我说话。
我就是不睁眼,死活也不出去,只要我不看见就是没被发现。
闺蜜见我不出来开始威胁我,“再不出来我可保证不了它会对你做什么哦。”
就不出去,有本事你自己钻进来抓我啊。
见我死猪不怕开水烫,正弘法师就地盘腿在车头前面坐下,嘴里开始念起我听不懂的咒语。
15随着咒语念出,我的后背顿时一阵痒意袭来,皮肉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横冲直撞。
紧接着就是痛,很痛,非常痛。
消毒缝针的时候医生没打麻药我没感到一点痛,那些剧痛彷佛此刻延迟到了我身上,先是酒精消毒创面的疼,再是手术针穿过皮肉的疼。
我没忍住侧躺着蜷缩身子浑身痉挛,后背正好就暴露在狗面前。
狗头顺着下摆钻进衣服,我毫无力气阻止,粘腻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伤口。
狗舔过的地方居然立马就没了痛意,渐渐的我松开身子,也放松了警惕,头脑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填满。
我像是失去了理智,飘飘然地不由自主就跟着狗舌头往外挪动。
“孽障还不快滚!”
一声惊喝,我猛地清醒过来。
睁眼朝外一看,只见一道金光划过,狗身上被金光照射过的地方衣服瞬间消失,皮肉不断翻滚冒泡,然后冒起刺鼻的黑烟。
正弘法师大叫一声“不好”,两人一狗立马就上了一旁闺蜜的车冲出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