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
关二爷不说话,举起偃月刀朝我砍来。
“铛!”
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白衣人及时出现挡住了。
“张文龙,你怎么敢在将军面前放肆。”
白衣人扭头微笑着对关二爷道:“将军莫和他计较,他不敢做什么的,请将军高抬贵手。”
我不知道白衣人是什么身份,但最后关二爷没再找我麻烦,而是变作了泥像。
“黑鸦”在房间里打了好几通电话,一直在联系什么人,但能听出来,计划不变。
第三天
算算日子,交易日就在后天,地点却还没定。这是“黑鸦”一贯的作风,不到时候,他永远不会说出交易地点 。
“喂,师父。”
我拿起手机跟师父通话:““黑鸦”他们的计划不变。”
师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文龙,你真的没事吗?我这几天总做一个梦,不太好。”
我笑着说:“师父,梦都是反的,我很好,地点咱们再联系吧!”
我不敢再接着说,怕师父听出我哽咽的声音,大事当前,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想看看“黑鸦”抽屉里的笔记本,上面好像记了很多买家的信息,但我的手碰不到实物,只能干看着。
阿飞他们这几日谁都不能出门,手机被没收,无聊的他们只能在房间打牌看电视。
第四天
交易的前一晚,“黑鸦”和阿飞开车来到一座废弃的塑料厂,这里堆满了塑料制品和旧轮胎。
“阿飞,这次交易完我就金盆洗手了,手下那帮小弟归你带,你单干吧!”
阿飞眼睛放光,搓着手说:“黑哥,那哪行啊!您不在我可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