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挣扎,歇斯底里地喊着:“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没有犯罪,凭什么抓我?”
顾宇冷冷地说:“既然你上赶着想早点儿去吃牢饭,那就满足你!
别喊叫了,省点力气去警局老实交待吧。”
戴娆怨毒地瞪着我们:“你们什么时候报的警?”
她想死个明白,那告诉她也无妨。
我看了顾宇一眼,冷笑:“我和顾宇约定过,如果我有危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会咳嗽几声,他当然能猜出来是你威胁我。”
戴娆下意识地拼命挣扎,最终却是徒劳。
她被扭送走了。
那个飞身跳进窗户的警察受了点儿轻伤,我赶紧让顾宇带他去包扎伤口。
我的伤情鉴定出来之后,把所有参与殴打我的同事全部告上法庭。
开庭那天,我看到了被告席上的戴娆。
我请了全国最好的律师,戴娆和那些同事没坚持多久就绝望大哭起来。
可是再多的眼泪都晚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戴娆因为故意伤人被判了三年。
同事们有的被判一年,有的缓刑。
戴娆被押着离开法庭时,我和顾宇正站在外面说话。
谁都没料到,戴娆竟然挣脱开法警的控制,直直朝我冲过来。
顾宇眼疾手快,把我挡在身后。
重重的一脚踢到他肚子上,他疼得脸都白了。
戴娆被法警重新压制住,那张扭曲的脸被死死抵在地面上。
她癫狂大笑了几声,恶狠狠地说:“叶清清,你毁了我的人生!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我会来找你算帐的!”
我勾唇浅笑:“好啊,我等着!”
一年以后,顾宇告诉我,戴娆死了。
好像是她进了牢房以后试图霸凌别人,被群起而攻之,抑郁成疾,在一个深夜突然停止了呼吸。
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她总算有了报应。
不久以后,我妈正式退休,把海耀集团总裁的职位交给了我。
作为家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总裁,我对未来充满信心,也坚信自己可以走好每一步路。
愿我永远善良却不失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