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斯年京圈的女频言情小说《折玫瑰贺斯年京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柏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秒后。贺斯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谢辞澜。”“是你。”贺斯年眸光陡然收紧,眼里藏着的不只是商场上的狠辣,更是一种要将对方咬碎了的杀意。他单手一把按住谢辞澜,对着他就是几拳下去,可谢辞澜反应迅速,一个格挡,贺斯年讨不到半点好。券风四动。两人打起架来分外焦灼。谢辞澜眼底的笑意很淡,错开了他这一拳,“贺总就算再生气,也改变不了念慈是我太太的事实。”一句太太,彻底击溃了贺斯年的心底防线,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那两本红通通的结婚证是真的。他心里犹如火烧。“谢辞澜,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野心。”“如果你是想用念慈来换君悦的合作案,我给你——”可贺斯年话还没说完,谢辞澜就不给机会的连揍了他几拳,甚至让他毫无反手之机。谢辞澜眼神狠厉,胳膊抵住他的喉...
《折玫瑰贺斯年京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几秒后。
贺斯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
“谢辞澜。”
“是你。”
贺斯年眸光陡然收紧,眼里藏着的不只是商场上的狠辣,更是一种要将对方咬碎了的杀意。
他单手一把按住谢辞澜,对着他就是几拳下去,可谢辞澜反应迅速,一个格挡,贺斯年讨不到半点好。
券风四动。
两人打起架来分外焦灼。
谢辞澜眼底的笑意很淡,错开了他这一拳,“贺总就算再生气,也改变不了念慈是我太太的事实。”
一句太太,彻底击溃了贺斯年的心底防线,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那两本红通通的结婚证是真的。
他心里犹如火烧。
“谢辞澜,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野心。”
“如果你是想用念慈来换君悦的合作案,我给你——”可贺斯年话还没说完,谢辞澜就不给机会的连揍了他几拳,甚至让他毫无反手之机。
谢辞澜眼神狠厉,胳膊抵住他的喉颈。
“我不像你。”
“一边说着责任一边却又把她弄到遍体鳞伤。”
“放心。”
“合作案我会拿到,念慈我也不会让。”
两人最后脸上都挂了点彩,我第一时间跑了过去。
贺斯年朝我探来一抹目光,“念慈……”我看的没看,径直关心起了谢辞澜,看着他脸上的伤,“疼不疼?”
谢辞澜睫毛微抬如芦苇叶,深隽的下颌侧过一旁,炫耀般的眼神,“嘶,很疼。”
我着急不已,“这里吗?
还是这里?
我带你去药店看看……”谢辞澜却暗自觑了眼贺斯年身上的伤,仿佛在说我伤的比你轻但她就是在意我。
无声的硝烟四起。
贺斯年眼眶猩红,像是要啐出一口血沫,“念慈,我伤得比他重,你不看看我吗?”
我头也不回,搀着谢辞澜起身,毫无温度,“你有姜妩。”
贺斯年只觉得心口碎了一块,又叫了声,“沈念慈!”
“闭嘴。”
我第一次狠了心,冲到贺斯年眼前,警告他。
“贺斯年。”
“我欠你的,早就还清了。”
三年前,贺斯年支援山村,突发泥石流,救援队搜救三天三夜都没能搜寻到他。
是我义无反顾加入搜救队,一个人把他从山上拖下来。
八九十斤的体重,将他一个昏迷的成年男子带下山,谈何容易。
干涸的唇瓣,黄沙漫天的风。
唯一支撑我将他带下山的信念。
不过是当初他带我出孤儿院时的那句:“你叫念慈是吗?
我带你回家。”
该还的,我早就还清了。
贺斯年无力的靠在墙上,眼底只有无尽的挫败和悔恨。
临走前。
谢辞澜靠近他,轻声说,“念慈从来没有撒过谎,她车祸大出血是真的,可是,你没有信她。”
贺斯年的肩脊像被一块巨石压住,不可抗拒的沉了下去,嘴唇已经完全失了血色。
秋日薄暮,我的腿伤已经好了大半。
谢辞澜请了外国专家会诊,但即便如此,骨折后又添新伤,一到阴雨连绵的天气,腿骨便钻心的疼痛。
贺斯年来过几次,他调查清楚当日的车祸,又派人将撞我的司机拷打了一顿。
给我打电话发信息,我通通拉黑删除。
贺宅后院他又命人栽了一批梨树。
“秋月梨熟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十几岁时的秋天,我很爱吃秋月梨,想在贺宅花园栽一批梨树,可贺斯年不许。
阿姨也说,庄园里培育的是名贵花草,梨树多虫,自此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如今,他为了挽留我,却改变了习惯。
收到这条陌生短信时,谢辞澜正在为我揉腿,淡淡的精油香味挥散在鼻尖。
谢辞澜黑眸一沉,动作停顿,“秋月梨,好吃吗?”
“太久了,已经忘记什么味道了。”
当初想吃的水果,如今已经不需要了。
我知道,谢辞澜是在担心我会回头。
可我已经被贺斯年狠狠伤害过一次,又怎么会回头。
我回复贺斯年:“没必要。”
贺斯年打来了电话,他的声音有点哑,“什么没必要?”
我说,“梨树,这段时间送来的南洋珍珠,礼服……包括你的情意,都没必要。”
6.贺斯年的面色猛地一沉,风雨欲来,“你说什么?”
他那双狭长而凌厉的眼眸死死盯着我手上的红本本。
我怕他听不清,又重复了一遍,“我们是合法夫妻,出来开房有什么问题?”
我的声音像是一记炸雷,轰然响彻在贺斯年耳边。
他浑身紧绷,兀的笑出声,像在嘲笑我的幼稚,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眼里是我看不懂的幽深,“合法夫妻?
和这个来历不明的野男人?
没有我的允许谁给你的胆子跟别人结婚?”
姜妩迅速找到由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念慈,你就算生我和斯年的气,也不能故意拿假结婚证来骗我们啊。”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无比荒谬。
姜妩刚刚搬进家时,随手将我的小熊玩偶扔了。
我闹了一场,贺斯年却说:“一个玩偶而已,你就非要那么廉价的东西?”
一句话五雷轰顶,让我愣在原地。
那个小熊玩偶,陪伴了我整整十年,是我刚刚进贺宅,贺斯年第一个送我的礼物。
贺斯年十分不解,“一个玩偶而已。
给你卡里打了三万,你再去买一个吧。”
他不明白,这个玩偶对我的意义,里面装满了我的少女心事。
每次贺斯年不在家,一到打雷下雨的天气,我就会抱紧小熊玩偶,想到贺斯年温声安抚我的样子,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可现在,这个玩偶对他来说,只配得上廉价两个字。
“噗嗤……”姜妩没忍住笑出了声,眼神仿佛也在嘲笑我,“我还以为是斯年平时苛待了你,让你为了一个玩偶生气。”
我紧闭着唇,平静的从外面的垃圾桶里捡回那只小熊,清洗干净。
他们什么东西都可以扔,唯独这只小熊玩偶不可以。
后来姜妩抱着被剪烂的连衣裙,哭哭啼啼的跑到贺斯年面前,指责我,“念慈,你怎么可以因为我丢了你的小熊玩偶就生气呢?
这条裙子是我最喜欢的一条。”
”你对我有不满,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你为什么要剪我的衣服呢?”
我向贺斯年解释我没有剪坏姜妩的连衣裙,可贺斯年不信,将我关进了小黑屋。
“你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给阿妩道歉,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密室里有被人放进来蟑螂老鼠,我怕得要命,不停的拍打着门求贺斯年放我出去。
姜妩拦住了贺斯年:“斯年,密室里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怎么可能有老鼠?”
我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姜妩让人放进来的,她想看我崩溃求饶。
可即便贺斯年听到我的哭喊,他也没有动容,而是冷冰冰的对我说:“你还是那么爱撒谎。”
有一次我过生日想他回来陪我,撒谎说我生病了,贺斯年因此抛下工作回来照顾我。
只因那一次,他就认定了我是会为了讨他怜惜的撒谎精。
后来。
我被关了一天一夜,疲倦狼狈的缩在墙角。
姜妩将我的小熊玩偶扔在泥里,踩在脚下,凑在我耳边嘲笑:“就算连衣裙是我故意剪烂的又怎么样?
他还不是信我?”
如今,姜妩唇边的笑与当初如出一辙。
她仿佛在说:“你猜,他信我还是信你?”
这一次。
贺斯年依旧选择相信姜妩,神色失望的看着我,“沈念慈,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养你教导你十年,你就是想用这种方法激我。”
”谎话连篇,跟男人开房,办假证。”
“沈念慈,你真是好得很。”
他咬牙切齿,低笑一声。
幽深的目光仿佛要将我身侧的谢辞澜拆腹入骨一般。
我忽然松了一口气。
也是,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就这样“背叛”了自己,像贺斯年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多少会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衅。
可我已经不想跟他过多纠缠。
我揽住谢辞澜的胳膊,完全没有想解释的意思,“随你怎么想吧。”
我刚和谢辞澜走进电梯。
贺斯年的声音就响彻了大厅。
“沈念慈,即便你是真的跟人结婚了,只要你今天踏入这个酒店房间半步——从此以后,你都别想让我再管你分毫。”
一如往昔,训斥我不听话时的语气,仿佛只要他放了狠话,我就会回头一般的笃定。
可这次,我是真的不会回头了。
“随便。”
我轻描淡写,一反常态的疏离,落在贺斯年眼里,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绷。
贺斯年甚至还在以为,小姑娘不过是跟他赌气开玩笑,根本不会随便嫁人,更不会跟男人开房。
他想,一切都只是为了气自己所做的行为。
可电梯门缓缓关上的瞬间,他看见了那个男人熟悉的侧脸。
他瞳孔猛缩。
“谢辞澜!”
姜妩拉着他的胳膊,眨眼的功夫,电梯就上去了,“是不是你看错了,念慈估计是随便在哪个酒吧找的男人,只是侧脸有点像谢辞澜而已。”
“她估计就是气气你,怎么可能真的找男人结婚。”
“再说了,她之前那么喜欢你……”姜妩的话,宛若一记定心药安抚了他躁动的心。
他松了一口气。
是啊,念慈那么依赖自己,那么喜欢自己,怎么可能说找个男人就找个男人?
姜妩提议说:“你不放心的话,要不我们上去听听?”
尽管心如死水,我捏着衣服的手还是忍不住颤抖,自嘲一笑,“小叔叔不是说我长大了,想我搬出去住吗?”
“我这不是如你所愿吗?”
大概是被我这幅态度刺到,贺斯年脸色一沉,“撒谎说自己出车祸,一个月不回家,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
原来他也知道我很多天都没回家了。
可手机里我一个电话,甚至一条短信也没收到,贺斯年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躺在病床做完手术,从来没发过朋友圈的贺斯年,竟然破天荒发了一条婚纱vlog视频。
他穿着黑色西服,姜妩一身白色婚纱,温婉的靠在他怀里。
男帅女美,旁边的导购出声夸赞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贺斯年也没有反驳,而是垂眸看向身侧的姜妩,惜字如金,“你今天很漂亮。”
从小到大,贺斯年从来没有夸过我一句漂亮,他永远只说我很可爱,将我当做小孩子一样看待。
而如今我车祸骨折,血库告急,全A市只有他和谢辞澜有能力调动血库,可他却在跟自己心爱的女人拍婚纱照。
哪怕我哭着打电话给他求助,他也仍然认为我在撒谎:“不要什么事都来找我。
沈念慈,你已经长大了,或许,你可以试着找个男朋友来管你。”
长裙掩盖下的腿伤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我装完最后一件衣服,拉着行李箱要出去,“管不住就不要管了,反正小叔叔不是早就不想管了吗?
小叔叔说的对,我可以找个男朋友来管我,我再也不需要小叔叔了——”话音落下的瞬间,贺斯年一把夺过我的行李箱重重摔下,眸底蕴含着风暴,“再、说、一、遍。”
衣服散落一地。
我红了眼眶,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回道:“我说,我不需要小叔叔了。”
“沈念慈,你好好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
贺斯年下颚紧绷,眸里愠色渐浓,步步紧逼。
“动不动就要闹离家出走,你真以为我舍不得打你?”
若是以往,我看见贺斯年生气成这样,早就软下嗓音去哄他,可现在我心里也憋着一股郁气。
“有本事你就打。”
“你!”
贺斯年脸色沉下来,高高的扬起手。
我死死闭上眼,想象中的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斯年,你在干什么?”
姜妩声音娇俏,穿着我生日宴上的走了过来。
旁边的姜妩忽然捂着嘴惊讶出声,“念慈,为了让斯年心疼你,你也不能对着自己的腿下狠手啊。”
她轻飘飘一句话,立马让贺斯年眼底的那一丝柔情化为怒火。
“沈念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机?”
贺斯年手眼通天,其实只要他有意调查,就能发现是出车祸的事,可他却只愿意听信姜妩的一面之词。
他不是不信我,而是烦透了我。
我没有过多解释什么,而是麻木的捡起地上的衣服,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贺宅。
身后再也没人追来。
谢辞澜细心的发现了我腿上的血迹,二话不说带着我去了医院检查。
医生说我的腿再这样下去,以后会成跛子。
“小姑娘,要好好爱自己。”
一句突如其来的关心,险些让我溃不成军。
我车祸大出血,养我长大的贺斯年对我不闻不问,我消失不见一个月,他连问都不问我这一个月有没有出事。
短暂见过一面的医生都尚能关心我一句。
我实在无法释怀。
“想哭就哭吧。”
谢辞澜眸色漆黑,将我揽入他的怀里,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低哑的嗓音,“以后有什么委屈对我说,不用什么事都忍着,我帮你报仇,嗯?”
我放肆的哭了出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了。
车祸大出血时,向来宠我的贺斯年挂了我的电话。
我实在没有办法,才给谢辞澜打去电话。
“求你,救救我。”
他二话不说,找人给我献血,才救了我一命。
更是在那一个月里,亲自充当护工照顾了我一个月。
我问他该怎么报答他才好,他以恩情跟我谈判,“家里人催得紧,不如你跟我结个婚?
好搪塞我家里长辈。”
他一度说:“我是小人,趁君子之危,挟恩图报。”
实则不然。
跟他结婚,实在是我占了便宜。
是他,救我于水火之中。
我埋在他的脖颈,腿上的疼痛似乎减缓了许多,哑声道:“谢辞澜,谢谢你。”
他身子微僵,任由我抱着他。
半晌,他温声道。
“何必言谢。”
夜里,我让谢辞澜帮我开间酒店,我不想以现在的状态见他家里人。
他搀扶着我,刚刚走进酒店大堂。
好巧不巧,遇到了贺斯年和姜妩。
“念慈?”
姜妩惊讶的目光在我和谢辞澜的背影上来回转,“念慈,没想到真是你……”她不知道我旁边的就是谢辞澜,还刻意拔高音量,引来一堆人观看,“你就是赌气,这么晚了,也不能跟不清不楚的野男人跑来开房啊!”
谢辞澜想要为我出头,我摇摇头不想理这对狗男女,只想赶紧回房休息。
可那道充满压迫性的目光,沉甸甸的压在我的肩上,让我无法忽视。
终于,贺斯年不紧不慢的开口。
“沈念慈,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孤男寡女,随随便便出来跟野男人开房?”
那一刻,我顿住脚步,恶劣的想,如果贺斯年知道他口中所谓的野男人就是他的死对头谢辞澜,我还跟他结婚了,贺斯年又会是什么表情?
“你的教养被狗吃了吗?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原本,谢辞澜送完我就会离开。
可听到贺斯年的话,我越想越气。
现在想管我?
早干什么去了?
现在才管,迟了!
于是,我转过身,亮出两张红通通的。
“怎么?
我跟我老公出来开房,你有意见?”
谢辞澜侧眸看去,眸光倏然变冷,“不如,你猜猜看,我们在做什么?”
他一边平静的回话,指腹一边将最后一点膏药揉进我的小腿。
贺斯年被激怒,“混蛋!”
我忍着痛咬住唇。
谢辞澜却说:“别咬,痛就叫出来——”暧昧又引人遐想,我的脸瞬间燥热无比。
这样说贺斯年会误会的吧?
砰砰砰!
门被贺斯年撞得巨响,他仿佛失去了理智。
“你敢!”
“沈念慈,把门打开!
你再继续跟这个待在一起,就再也别想认我这个小叔叔!”
谢辞澜往门口走去。
我抓住他的胳膊,冲他摇了摇头,我不想开门再看见贺斯年。
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似乎有保安来了。
姜妩的声音格外清丽,仿佛是在为我好一般,却加剧了贺斯年的怒火,“念慈,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斯年!
他养你十年就是为了让你跟鬼混的吗?”
我心尖蓦然一痛。
十年相伴,可在我危难之际,贺斯年却毫不关心我,如果不是谢辞澜,我这条命恐怕早就没了。
我抢在谢辞澜前,打开了门。
“我们,不是早就没有关系了吗?”
两相对视,我看见了他眼底碎裂的情绪。
贺斯年站在原地,眼眶一点一点漫上猩红。
姜妩住进家里的第一个月,贺斯年扔给了我一份断绝关系协议书。
我迟迟不肯签,试图这份可怜的关系捆绑他一辈子。
“你忘了吗?
你亲手给我的。”
贺斯年冷笑,声音染上沙哑,“那又怎样?”
“我是你小叔叔,我有权利管教你,你不能跟别的男人——”我打断他,“贺斯年。”
“是你说过的,我已经十八岁了,我不能再围着你团团转,应该找个男朋友,应该离你远一点——”我笑着,“我听了你的话,离你远远的,可你呢?
你到底是割舍不下你的责任,还是害怕承认——你喜欢我。”
外面雷声阵阵,轰然作响。
贺斯年呼吸一窒,垂在身侧的指节紧攥,仿佛被我说中。
一向镇定自若的他,竟没有第一时间反驳。
“你在开什么玩笑?”
“念慈。”
他自顾自的解释,不像是在说服我,倒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我比你大十岁。”
最后对上我清凌凌的眼,余下的话生生斩断在喉间,“我不可能喜欢……”我讥笑出声,“贺斯年,你真是一个胆小鬼。”
灯光错纵,贺斯年脸色瞬间惨白。
我关上门,他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般,“沈念慈,回来。”
“回哪里?”
“贺家?
还是你的身边?”
我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我已经有新的家了,我不需要你了,贺斯年。”
或许,贺斯年早就察觉了我的小心思,可他仍然放纵,享受,直到我将我的少女心事公布于众。
让我一个人承受那些流言蜚语。
因为,他根本不敢面对这份感情。
面对我的反问,他哑然无声,脸色一寸寸变白。
但他还是不肯罢休,“新的家?
你随便找的也算新的家?”
背后,谢辞澜修长的身形靠了过来,单手握住了我的腰,上挑的眼尾带着从容不迫的气势。
语调悠扬。
眼眸黑而沉。
“?”
“你是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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