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苒裴骋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后将军主母靠特殊体质打脸渣夫许苒裴骋》,由网络作家“谢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将军用赫赫战功求娶的孤女,成为主母的第三年,我正打算告诉他我雌雄同体的秘密,和亲公主丧夫回朝。只因公主嫉恨这三年是我陪在将军身边,我就被夫君送给公主侮辱取乐。我才知道,夫君这三年在为公主守身如玉,我只是他挡亲的幌子。“你这双眼,看了裴郎三年,我要了。”我被挖眼。“我竟娶了你这么个怪物,你着实该死。”夫君一声令下,我被野狗分食。再睁眼,高傲阴狠的公主正欲挖我双眼,我上前将她摁倒。“公主守寡多年,想必伺候人的功夫还没忘吧?”我重生了,重生回到了还未被荣华公主和夫君凌虐致死的前一天。上辈子,我同裴骋结婚3年,也就分房睡了三年。他从不与我亲热,对我也只是淡淡的,我甚至还天真的以为他是爱我的,但只是身患隐疾,不能人道。因此对他倍感关心,与...
《结局+番外重生后将军主母靠特殊体质打脸渣夫许苒裴骋》精彩片段
我是将军用赫赫战功求娶的孤女,成为主母的第三年, 我正打算告诉他我雌雄同体的秘密,和亲公主丧夫回朝。
只因公主嫉恨这三年是我陪在将军身边,我就被夫君送给公主侮辱取乐。
我才知道,夫君这三年在为公主守身如玉,我只是他挡亲的幌子。
“你这双眼,看了裴郎三年,我要了。”
我被挖眼。
“我竟娶了你这么个怪物,你着实该死。”
夫君一声令下,我被野狗分食。
再睁眼,高傲阴狠的公主正欲挖我双眼,我上前将她摁倒。
“公主守寡多年,想必伺候人的功夫还没忘吧?”
我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还未被荣华公主和夫君凌虐致死的前一天。
上辈子,我同裴骋结婚3年,也就分房睡了三年。
他从不与我亲热,对我也只是淡淡的, 我甚至还天真的以为他是爱我的,但只是身患隐疾,不能人道。
因此对他倍感关心, 与此同时我也害怕我雌雄同体的秘密被他发现,遭到他的厌恶。
就付出更多的爱和关心去照顾他,去帮助他。
可真相就像血淋淋剖入腹中的一把尖刀。
他费劲心机迎娶我, 只是因为我是个好拿捏并且爱慕他的孤女,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荣华公主守节, 同我的相敬如宾也是在时时刻刻的等待着公主的归来。
和亲的荣华公主因为夫君死了,班师回朝大摆宴席。
看着宴会上公主同夫君的恩爱亲热, 甚至共饮合卺酒,我伤心欲绝,便自请下堂,想同裴骋和离。
可公主却勃然大怒, “要离开也是裴骋将你休弃,哪里轮得到你这个贱婢说话的份。”
于是她踩断我的手骨脚骨, 将我系在奔跑的马驹身下,在庭中拖行供她取乐。
似乎还是不够解气,她指着我的眼睛缓缓开口, “你这双眼睛,一直在他身边望着他,本宫着实吃味的很,不如挖了吧。”
于是在她的笑声中我被活生生的剜掉了眼睛, 这一切都被裴骋看在眼里, 可等来的却是裴骋将我捆在纱床上,听着他搂抱着公主纵情欢愉的暧昧声。
我卑微的渴求她们放过我,并向公主不断诉说, “公主,奴婢真的未曾同将军有过任何夫妻之实。”
本以为公主会因此放过我,可等来的却是灭顶之灾。
“裴郎,你未曾宠幸过她,想必她想男人想的厉害,不如就派给她男人吧。”
公主在床塌上轻喘着开口,随后裴骋笑着派了个太监过来。
我拼命的磕头求饶,希望她们放过我, 可等来的却是被扒光衣衫,暴露了我雌雄同体的秘密。
裴骋在得知我的身份之后,更是满脸厌恶。
“早知你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本将军才不会娶你做挡箭牌,真是玷污了本将军的身份,再看你一眼都令我恶心至极。”
最后在他的一身令下, 赤身裸体的我扔进了野狗坑。
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竟再给了我一次生的机会。
再睁眼,我再次回到了赴公主邀约的黄泉宴那天, 此刻仇人在我眼前, 我恨的眼底发红,浑身颤抖,恨不得对他茹毛饮血。
但我忍住了, 心里止不住的想, “你和你的公主不是觉得我肮脏至极嘛?
那现在我就要将让你们像上辈子的我一样,受尽屈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下一秒,我堆起一个假笑, 缓缓走上前,将手轻搭在裴骋的肩上, 眼睛看着他手中紧紧攥着的那封邀约书信。
“夫君,公主特意邀约,不去就是蔑视皇威,我们这就启程吧”
甚至真的觉得她救过我的命,毕竟人都愿意在自己的脸上贴金。
她已全然忘记了我上次是如何羞辱她强迫她的,药效让她美化着一切。
“是啊,公主,民女早已爱慕您许久,让民女再次带您共登极乐吧。”
我不断重复着这话,言语中充满着蛊惑, 她的眼神再次变得迷离起来,乖乖的躺在了卧榻之上。
我故意用力,让她的声音不断变大, 刚好让站在门口不愿离开的裴骋听的一清二楚。
“公主!
您不要听信许苒的谗言,她就是个怪物,只是我才是真心爱慕您的,我......我” 裴骋在门口不断重复着,整个人没了往日的稳重。
虚伪的面皮一旦被利益撕破,他就露出了焦急贪婪的爪牙, 更是在听到公主欢愉的声音后,变得面目可憎气愤不已。
听着他门外苦苦哀求的声音,我愉悦的眯起了眼睛, 上辈子的我跪在血泊之中苦苦哀求,却等到的是他们更加残忍的凌虐。
而现在是我听着他们的苦苦哀求, 身下公主的哀求,还有门外裴骋的哀求。
“行了,别喊了,裴将军,公主刚刚睡下了,她累了,你回吧。”
我推开寝殿大门露出一个头,笑着对跪在门外的裴骋说着。
他愣了一下,随后紧咬着牙齿不断呵斥着我, “不会的,你一定是用了妖术蛊惑着公主,我才是最爱公主的!
你这个怪物,我一定会揭露你的真面目!”
裴骋此刻恨我恨的牙齿咬的嘎吱作响,那张俊俏的面皮也被抽红, 整个人狼狈不堪的跪在地上。
“哦?
那你可要快些揭露我的真面目,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你娶了一个怪物,然后还被怪物强迫,反正我无权无势,这面皮没了也无所谓,就不知大将军日后在军营会不会被那些见不到女人的士兵们......” 我恶劣的笑着,看着他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越发痛快。
他曾高高在上的践踏着我的满腔真心,玩弄凌辱我的身体以供他的荣华一笑。
而现在是我站在高处,让他听着他的荣华在我这里求饶轻喘, 而他只能跪在外面的大殿上。
“你这个毒妇!
我当初就不应该留你一命,就应当早早送你去见阎王!”
裴骋恨我恨的牙痒痒,此刻他恨不得眼中有着万箭,可以将我穿心至死。
就这样,我住在了公主府, 裴骋依旧不死心, 每天穿的像花孔雀那般来求见,即使吃了闭门羹也依旧坚持不懈。
“荣华,还记得我们少时我偷带你去街上,吃糖葫芦结果险些被你皇兄发现吗?
我今日带了糖葫芦,你愿意尝一下吗?”
“荣华,乘风病了,快要死了,你愿意再看它一眼吗?”
裴骋每天都在公主府说着他与荣华公主过去的美好时光, 乘风是他与公主共骑的老马。
公主一开始不耐烦,但天天听着,日日听着, 耳根也被磨软了,脸色也从原来的不耐烦变成了冷淡沉思。
“荣华,这是你去和亲时给我留下的簪子,现在我把她还给你好吗,你怨我,我都可以理解,这样,簪子归还给你,我们就这样吧。”
终于,这天在裴骋提到定情簪子之时,公主终于同意见他了。
“荣华,你终于肯见我了,我......我是真的爱你的,我们过去的时光,以及你离开的那些年我真的很痛心,荣华,是许苒勾引我的,她是个怪物,如果不是她故意勾引,那三年都等待着你,怎么会忍不了这几天。”
裴骋不断诉苦,字字真诚。
公主一开始有些不相信,但听着他的话却又有些犹豫。
不过对他的态度也变得稍微和缓了一些。
“这个簪子你要还给我是吗?”
荣华摆弄着簪子,回忆起了过去的那些日子,也没在用上尊贵的自称。
我站在门房外听着着一切,笑着将怀中的香料点燃顺着门缝放了进去。
旧情人会面,让我来给你们加点料吧。
裴骋看着公主恬静美丽的侧脸, 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变得火热了起来。
“荣华,过去的三年我真的很想你,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个人,从始至终就只有你,我......荣华。”
他越说离公主越近,越说将手贴附在公主身上。
“干什么!
裴骋!”
公主发现了他的异样,紧皱着眉头试图推开他,闻着他身上男人的气息, 只觉得恶心厌烦至极。
“不要碰本宫,本宫觉得恶心,全是汗味。”
公主自从同我欢好后,她被药效和我的能力控制着, 变得厌恶男人,尤其厌恶裴骋这种满身汗臭的武将。
“我恶心?
你同那个不男不女的许苒欢好时,怎么不觉得恶心,呵,我恶心?
我看你才是恶心!”
许是时间过于长久,而裴骋却连公主连面都没见到, 他不免有些心急边出言轻声询问着。
“荣华,你现在消气了吗?”
“别过来!”
荣华大声制止着裴骋,眼神中满是慌乱。
我当然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 被一个最厌恶的人,一个不男不女的人玷污了,并且后来竟沉迷在其中。
她此刻一定恨死我了,从她喷火中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
我笑着一下一下拍着她红肿的脸,暗哑着嗓子凑在她耳边。
“你要是想杀了我,那么你被玷污的事就会人尽皆知,最先知道的就是屏风外你的心上人,他如果知道你同我这样的人欢好后,你认为他还会喜欢你吗?”
我眯着眼睛使劲掐拧着她的身体,白皙的身体上红一块紫一块。
半晌,她似乎冷静了下来, 推搡着我,爬回了床榻之上,用被围将自己紧紧包裹了起来, 随后急眼令色的将我和裴骋赶出了公主府,片刻都不许停留。
全然没了一开始召见我要收拾我的嚣张气焰。
“公主为何不愿见我,许苒,莫非是你同公主说了些什么?
没有伺候好公主?”
裴骋半眯着眼睛, 那张俊俏的脸上透露着打量危险的神情,但语气却只像平日的交谈一般平静。
看到他这副摸样,我心中只觉得他虚伪至极, 便蹙着眉头眼含泪花的看向他, “将军,不是的,是公主恼怒了妾身,说妾身不配待在您的身边,就算是个贱妾也不配更别说是将军夫人了,可妾身是真心爱慕您的,妾身不求名分,只求能伴将军左右。”
我说着说着适时低下纤细的脖颈,将事先画好的狰狞伤口不经意的展示给他看。
果然,男人都是狂妄自大的贱皮子, 上辈子的我对他忠贞不渝,倍感真诚, 但他却对我厌恶至极。
而如今的我这般伏低做小,身上还受了伤。
心中没见到公主的不满全部烟消云散, 他以为一切都只是两个女人为争夺他的拈酸吃醋罢了。
“好啦,说着说着怎么还哭了,真是拿你没办法,放心吧,就算公主要嫁给我,我也会留下你的,到时候有你这个贵妾,公主这个正妻,本将军就满足了。”
裴骋将我揽在怀中,语气上扬。
我依靠在他身上,嘴角勾起坏笑,是啊,我很快就会让你满足了。
许是我上次同荣华公主的欢好伤了她的身体,亦或是她不能接受自己在心上人面前被半男半女的人所玷污。
她已经称病数日了,任何人都不见,其中也包括裴骋。
我看着裴骋是急的团团转,亲自去寻千山雪莲心心念念着公主的千金之躯。
这不免让我想到了上一世, 我为给他制做金丝护膝,扎破了十指,挑灯熬坏了眼睛, 甚至在高热三天的情况下依旧为他洗手作羹汤。
只因为他随口说的一句, “只要是夫人亲手做的,为夫都喜欢。”
那时的我天真的以为他对我有着真情,可当公主归朝后, 那金丝护膝被垫在了公主的狗身下成了尿垫,所谓的别人做膳食不放心也是为了故意磋磨着我。
想到这儿,我不禁冷笑着摇头,感慨着自己上辈子的愚蠢, 竟爱上这样一个虚伪至极的伪君子。
“许苒,这株雪莲赠与你,炖药汤膳补补身体。”
裴骋拧着眉头冲着我走了过来,看着他黑的能滴出水的脸色,我就知晓他今日探望公主再次被赶了出来。
“这么好的雪莲就赠与苒儿吗?
妾身受之有愧,惶恐至极,公主知晓了会不会......”
裴骋被公主刺激到了, 他的脑子变得混酱酱的,说出的话也句句诛心。
“你疯了!
裴骋,本宫今日来见你就是个错误,真是恶心至极!
你太令我失望了,活该你被许苒侮辱,对!
本宫就是觉得她好,至少比你像个男人。”
公主被他的话羞辱的面色发青,伸着修长漂亮的手指指着他羞辱着。
终于,在熏香的控制下,裴骋被羞辱的失去了理智, 猛的将公主压制在榻上, 像狗一样撕扯着公主的衣服,全然被欲望支配。
“救命啊!
救命!
呜呜......放开我......” 公主从未见过如此可怕凶残的裴骋,害怕的大哭着,拼命挥舞着手臂试图挣扎。
听着屋里的声音越发激烈,我勾了勾唇角, 猛的将门踹开,带着侍卫闯了进去,将发红了眼的裴骋大喊着。
“大胆!
竟然试图玷污公主,来人!
将他拿下!”
我站在光里,勾唇笑着, 上辈子,被像狗羞辱一样的人是我, 可现在,身份调换了。
我对着被压制在地上,衣衫凌乱的裴骋轻声说着。
“怎么样,今日这次会面就是我特意为你安排的,高兴吗?
裴大将军。”
裴骋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听着我的话猛然抬起了头, 眼睛猩红的瞪着我,张大嘴巴想说着什么。
可下一秒却被我割伤了舌头, “诶呦,刚才他用着舌头舔舐了公主,不能要了。”
我冲着他眯了眯眼,下一秒就听见了公主的大声呼救, “血!
本宫流血了!”
裴骋因为强迫公主被关进了大牢,将军的身份也被剥夺。
但不是因为公主的清白有多重要,而是我将虎符上交给了皇帝。
皇帝早已不满裴骋许久, 因着他军功显赫的甚至功高盖主,就此机会狠狠的收拾了他, 这样,他不但收回了权利,还落得一个爱护胞妹的好哥哥。
这般一举两得之事,相必皇帝十分愿意。
只可惜了裴骋这个傻子,被蒙在鼓里,天真的认为虎符没有他的声望好用。
与此同时检查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荣华公主怀孕了。
“本宫怀孕了?
本宫有孩子了!”
荣华知晓这个消息后,整个人又惊又喜。
她嫁去和亲那三年从未有孕, 匈奴那边都叫她来自中原不下蛋的凤凰,这让她倍感失落与难过。
然而此刻,她却怀了孩子,所有谣言都被打破,她作为一个女人可以生育。
可能是怀孕,让她的心智与思想都改变了, 真的把我当做了她的丈夫,她的爱人和依靠。
“许苒,你看我给孩子做的衣服,你是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她的眼神变得天真充满慈祥,坐在塌上为孩子缝制出声的肚兜。
上辈子的她草芥人命,剥去我的脸皮,戳烂我的眼睛, 为了一个男人践踏着我的尊严,轻而易举的夺去我的命。
而此刻却讨好充满期待的看着我的回答,只觉得可笑讽刺至极。
原来是谁成为公主的男人,就可以享受到上位者的权益。
因着公主怀孕,所以将公主府一切事项全部交由我打理,权利也全都交给了我。
我拿着公主的权限去水牢中探望了裴骋, 他披头散发,浑身布满鞭痕,整个人浸泡在水中。
看到来人是我,他失控的挣扎着,想辱骂我, 但却因为被我割烂了舌头,只能呜咽的囫囵说出口。
“裴骋,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哦,对了,你知道吗?
公主现在怀着孩子,每天期望的问我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裴骋听到这句话,猛的睁大双眼,抖动的身体不断拽拉着铁链。
“啊啊......毒......妇......你不得......好死......怪物” “哦!
公主每天都会服侍着我洗脚,捧着肚子凑在我脸庞要我听孩子的心跳,唉,真是想不到,怪不得你这么想成为驸马,公主温柔的服务,原来真的比将军还威风啊。”
我笑着用棍子戳着他的头,一下又一下笑的恶劣。
像上辈子他们欺辱我那般,看着痛苦挣扎求死却笑的开心。
这次,我终于站在皇权之上,不再受欺辱凌虐。
他拼命挣扎的,泪流满面张大嘴巴痛苦的哀嚎着, 可那又有谁知晓呢。
很快,到了公主生产之日, 因着孩子过大,荣华难产了。
血水一盆一盆的端出来,我则站在门外看着稳婆焦急的来报。
“大人,公主难产,怕是不能双保啊,您看是保大还是......” 公主难产是必然的,这我当然知道。
因为是我日日在她耳边说着要多吃些给孩子补补营养, 不要过多运动,再伤了胎气。
就这样,她天天吃不运动,胎儿过大。
“好,我知道了,我去问问公主的想法,是想保孩子还是......” 我装作难过的样子,捂住脸走进了产房。
产房里浓重的腥味熏的我胃中不断翻涌,公主看到我来了,整个人的眼中散发着光芒。
“许苒,你来了,孩子......我好害怕啊!
等我生下他,我要让哥哥封他为世间最尊贵的人,我......” 她真的虚弱至极,说几个字就要大喘气一下, “不会的,你不会生下他的,你也不会看到他长大成人,因为你马上就会死了,像裴骋那样,一切都是我骗你的。”
“实话告诉你,我最恨的就是你同裴骋,或许你知晓上辈子吗?
上辈子你们狼狈为奸,将我迫害折磨。”
“这辈子,裴骋被我割断了舌头,在水牢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昨天,我告诉他你马上生产了,他终于崩溃了,咬破手腕自杀了。”
我语气阴狠,将上辈子的痛处意义说给荣华公主听, 她听了我的话,拼命的呼吸着,摇着头说着, “不会的,不是的,许苒,你说本宫救过你的命的,你......你不可以这样!
你不能让我去死!”
她崩溃的大哭着,身下的血越流越多,惶恐不安的挣扎着,气息也变得越发微弱。
可我也只是对着她笑了笑, “可我并不想要这个孩子,因为是你生的,你根本不配做母亲。”
随后转身走出了屋内,一脸痛苦的对稳婆说。
“公主和孩子没了,公主的求生意志不强,刚刚已经......呜呜” 我发现我的演技越来越好了,这般声泪俱下的演戏险些让我自己也相信了。
公主薨了,所有人跪在地上痛哭着,或真心或假意。
我抬起头,看着着四四方方的公主府,只觉得它像一个精致的牢笼。
困住了所有人,其中包括我。
庆成十年,荣华公主及其腹中子薨, 谥号封为德华,以德华公主名分下葬。
裴骋将军对公主情根深种,一同追随公主而去。
三年后,陛下身边出现一位神秘谋士, 没人见过他的脸,只知晓他的姓名叫做许髯。
“许髯,这次朕要再次交给你一个任务” 高高在上的皇帝再次为我下发了任务,我跪在地上叩谢圣恩。
我是皇帝手中的利刃,一把快刀, 就像当初他想除掉功高盖主的裴骋,恃宠而骄和亲失败的胞妹荣华。
我失去了自由,但我拥有了权势,不再是曾经那个任人宰割的孤女, 这次,我站在权势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一代将军,竟在我身下发起了抖。
“裴骋,倘若你将虎符交出来,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否则,你不但会失去做男人的尊严,还会被你的将士们嘲笑摈弃?”
我浅笑着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侧脸,言语威胁的说着, 果然,听到将士们的时候,他的脸色从原来的不甘变成了恼怒。
“你敢!
许苒,你不能这样做!
我......” “我为什么不能啊?
裴大将军” 我轻缓抬身,他果然害怕了起来,言语变得更加慌张。
“虎符我给你,你......你保证不要动我” 听着他这么说, 我继续追问着虎符的下落,很快搜寻出来。
看着那枚黑漆漆纹着金虎的虎符散发着权势的味道,我的心中只觉得无比舒畅。
上辈子裴骋靠着着虎符作威作福,权势极大。
他以为兵将们只认他这个将军不认虎符,可他却忘记了他早已不再是那个为了将士们拼命的好将军了。
这辈子,没了虎符,他将什么都不是。
“虎符也给你了,现在你快给我解药,否则等药效恢复了,你觉得本将军会轻饶了你吗?”
裴骋自信的认为我没有胆量对他做什么, 因为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做这些吓唬他的事已经用尽了全部胆量了。
但他似乎忘记了,我只是外表看着像女人。
“哦,我答应要放过你吗?”
我把玩着虎符,笑着再次俯身而上。
“许苒!
你疯了!
我虎符已经给你了!
你要言而有信!”
一瞬间, 我只觉得舒爽无比,忍不住轻哼了出来, 心中竟忍不住感慨,怪不得那些达官显贵有这种癖好。
“嘘,言而有信是君子该做的,可我只是一个小女子,裴大将军难道没听过,为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看着他痛苦的呻吟以及额头上渗出的豆大的汗珠, 我再次想起了上辈子我被太监凌虐时的样子, 也是这般痛苦呻吟,血流成河。
而他和公主则站在一旁浓情蜜意,欢声笑语,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厌恶以及嘲弄。
想到这儿, 我的心脏猛烈抽痛了一下,怒气充斥着大脑,愈加粗暴。
半个时辰后,裴骋发起了高热,整个人陷入昏迷。
嘴里不断的嘟囔着 “许苒,我不会放过你......你......” 看着他这服可怜样子,我笑着将一壶冰凉的茶水对着他兜头浇下。
“好啦,好啦,给你降降温吗,不多说了,你的荣华还等着我呢。”
语罢,我背上早已收拾好的行囊,揣好虎符趁着夜色漆黑偷摸去了公主府。
我根据记忆摸到了公主的寝宫, 这多亏了上辈子公主将我系在马腿上,任由马不断在她寝宫内拖行我。
否则我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的布局呢?
看着公主熟睡的娇憨的睡颜,我翻身上塌,将香囊放在她的鼻尖,另一只手则放进了被褥之中。
很快,药效发作了, 公主轻启樱唇紧蹙这眉头轻声喊着,“快点!”
美人邀约岂敢不从,我笑着听着她的命令。
看着她沉迷着、贪婪的索取着,心中再次升腾起浓浓快意。
我要将她培养成一个淫妇,一个浪荡不堪的公主。
就像上辈子她羞辱我一般,这次轮到她了。
结束后, 荣华缓缓睁开了眼,眼神迷离脸颊绯红,一脸满足,似乎这个春梦让她无比愉悦。
但她很快笑容僵在脸上了,因为她看到了床榻上的我。
“!
啊!
你......你怎么在这儿!
来人啊!”
她瞪大着眼睛呼唤着奴仆, 雪白的藕臂推搡着我,眼神里充满着不可思议。
“嘘,公主,你这一身红痕想被所有人看到吗?
想让所有人都知晓你我刚刚做了什么?”
我坐在床榻上,再次露出一个微笑,言语威胁着她。
这些权贵们在乎的就是脸皮,要是传出去公主被人夜闯寝宫,肆意侮辱。
那相必她这个公主也就到头了。
她先是恼怒,但很快想起刚刚的事, 一朵红晕再次飘上脸颊,语气也变得稍微和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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