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前赶路,直到兜兜转转再次看到那间熟悉的木屋。不禁疑惑:明明我沿路做了记号,努力避开,为什么还会回到这里?
正值木门被推开,满头银发的老妇人和蔼地招呼我进屋。
我点了点头,老妇人给我盛了一碗热汤问道:“孩子,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
我没有回答,只是趁她转身偷偷将汤倒在草席上。因为前世我就是喝了这碗汤,才被这个佛口蛇心的老妇人卖进了青楼。
老妇人柔声说道:“我儿子上镇子里了,现家中就我一人。今日天色已晚,你若不嫌弃,便在我这将就一晚,明早再走。”
我本不愿与她再有瓜葛,只是走了良久还回到原地,不如落个脚歇一夜再走。
我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暮色四合,鸟兽俱静。
老妇人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而后蹑手蹑脚地出了门,我知道她是要去挂布条发信号。
待她拿着草绳想要捆住我时,我揉着惺忪的眼睛问道:“怎么了?”
她迅速将绳子放于身后,打哈哈道:“我看你被子没盖好,怕你着凉。”
我感谢后侧过身去的瞬间,将药粉撒向她后迅速捂住了口鼻。
她向后倒去,不一会儿,沉重的鼾声缓缓响起。
我摇了摇头叹道:“害人终害己。”
将她捆成大王粽后,我躲在木屋旁的草丛中观察情况。
天微微亮,一位衣着艳丽,手腕上戴着翠绿手镯的老鸨扭着屁股走来。身后跟着三五个魁梧身形的打手。
至于里面具体说了什么内容我不知道。
只见老妇人被塞住嘴抬了出来,老鸨拿出铜镜照照:“害,今儿个什么运气!这老家伙也要凑热闹来。”
抬着双腿的打手试探地问道:“咱们真要她啊,她这样的得把常留客都得吓跑。”
老鸨啧了一声:“左右又不要银钱,若有口味独特的主儿,那岂不是赚翻了。若真不得行,再指派当个烧水婆子,做点下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