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把我揽进怀里,一步步带着我走。
阿姨待我客客气气,可我总感觉有些奇怪。
他家在郊外别墅区,门口放了一袋牛蛙,她在厨房招呼我进屋坐,裴胥径直走进厨房帮忙。
我摸索着前进,一脚踩到湿漉漉的水产袋,软绵的脚感令人恶心,弄湿了鞋底,脚下蛙鸣乍起。
“怎么这么不小心。”她高声问道,擦干脚边的水渍,把我扶到沙发上。
晚餐氛围很好,阿姨特地准备了新婚蛋糕,让我感受到久违的团聚与温暖。
可婚后一切都变了。
裴胥每天大早跑到公司,我以为他很忙,特意下厨带饭过去。
办公楼不能带宠物,我把匆白留在车里,自己上楼。
刚进门就被两个职工拦住,冲我大吼着:“你谁啊?”
“你们老板在哪?”我翻了个白眼,没理他的问题。
“我问你谁?”
办公室其他人在嗤笑:“哪里来的的瞎子,还想见老板。”
“老板快活着呢,谁敢这时候招惹他。”
周围人笑得意味深长。
我不明所以,他们的态度实在令人生气。
我一字一顿,重复一遍刚刚的问题:“老板在哪?”
他们没理会我,对我推推搡搡。
我顺势躺倒在地:“好大的力气,正好够我来一套小洋房。”
带头的职工明显慌乱起来,不停解释。
“吵什么!手头上活都干完了?”裴胥严厉的声音响起,职工纷纷散开。
“过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你到处乱跑我会担心的。”
“不敢当,在外头我就是个残疾人,不值得你担心。”
我作为裴胥的妻子,他的员工竟然都不认得我,他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
“宝宝,我回头就教训他们,吃了喜糖,不认得老板娘像什么话。”
他扶着我的肩走向办公室,我坐在沙发,上面残留着淡淡的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