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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要知道,唐掠青是我的。”
匆白拉着我的手,走进公司,所有人都呆住了。
“老板身边又换人了,不过这样明目张胆还是第一次。”
“这人谁啊?怎么这么眼熟。”
“这不是小瞎子吗?”
“她容光焕发的,哪里像瞎的。”
匆白不知什么时候,让司机带了一整箱毛爷爷,对着员工就是一句:
“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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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了双眼,狗有主人,可你现在是人。
换成匆白揉了揉我的脑袋,他继续补充:
“谁能把主人逗笑,直接批半年带薪休假。”
他要真是老板,公司可能早该倒闭了,不过他开心就好。
之前推我的职工,梗着脑袋,不屑一顾。
实习生倒很放得开:
“主人,请尽情吩咐我吧。”
我被他逗乐,匆白向司机示意。
他立马拿出几叠票子,塞给实习生,实习生笑嘻嘻揽在怀里。
有了先例,大家纷纷嘴甜。
那职工见大家手里抱一把,实在坐立难安,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挤到我跟前:
“主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别放心上。”
我没打算轻易饶他:
“你既然爱搞歧视,那你拿了多少钱,就加多久的班。”
他数钱的手顿了一顿,随即陪笑道:
“得嘞得嘞,只要工资到位,工位就是我家。”
正闹着笑,门口进来一人,欢乐的氛围忽然停滞片刻。
“我来得真巧,好热闹啊。”
姜未弯精致到发丝,踩着高跟鞋,往匆白怀里靠:
“哥哥来得好晚。”
匆白稍一侧身:“姜小姐自重。”
她脚下没站稳,摔倒在地。
周围人四散开,没一人去扶。
姜未弯蹬地蹬半天,脸都涨红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