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清楚我的身体状况。
苦笑一声,我用威胁的语气道:“你再不松手,我就报警了。”
6
我拉黑了顾景深的所有联系方式。
打算等安然等不来肾源,被迫割掉,再与顾景深商谈离婚的事。
届时他越恨我,离婚该是越痛快。
这段时间我跟闺蜜出来玩了一圈,回来时已是一个月后,公司好多元老联系我,说顾景深找我找疯了,连公司的事情也不管。
竞争对手通过那百分之40的股份,吞掉了许多重要业务。
可即便顾景深破产,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想休养身子,把公司的这些人也统统拉黑,去医院做了个系统体检。
缴费时,偶然碰见了顾景深。
“然然,你不要怕,再等等好吗?”
顾景深推着轮椅上的安然,熬出了深深的眼袋,仍没半点不耐之色。
“即便婉清她不回来,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找到肾源,给你治好。”
可笑公司的人联系我时,说顾景深找我,是放不下我。
他放不下的怕是我的肾吧?
当年我喝伤了胃,在医院躺了3个月,顾景深为了处理公司的业务,只匆匆来看了我一眼。现在公司遭遇生死危机,他却一直陪着安然。
看见我,他似是看见了希望,眼里闪着光激动地迎上来。
“婉清,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你怎么狠得下心不见我呢。”
他来攥我的手,被我客气又疏离地躲开。
“我不是来找你的,请让一下。”
他颇为憔悴的脸逐渐沉下来。
“婉清,我都主动向你低头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再有3天,然然就要被割肾了。算我求你,别再耍性子了行吗?”
“只要你这次你帮了然然,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