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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壳郎变身女首富抖音热门结局+番外小说

七月长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衙役把死掉的陶红柳丢在了陶家门外,一直到臭掉,刘氏始终都没有开门收尸。最后,还是陶默夜里把陶红柳拉到了城外埋了。我的人早就守在门外,立刻擒住他扭送到了县衙。按律,陶默违反宵禁要被抽二十鞭子,他硬说自己家有丧事,想要逃脱责罚。我的人问县令,陶红柳已经被从族谱划掉,已经不算陶家人,埋她怎能算是办丧?县令哑口无言,只得老老实实抽了陶默二十鞭子,抽得他衣服渗血,两股不能行走。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能离开县衙时,我的人递上状纸,状告陶默当年找毛贼冒充山贼,杀害田婆婆无人烧毁房子的罪行。当年两个毛贼一齐指认陶默,将他的罪行一并供认。陶默想抵赖,可是毛贼亮出当时偷得陶默贴身的玉佩,还交代因为杀人放火后陶默没有付事先约定好的价钱,二人与他口角起来,差点儿...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03 1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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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屎壳郎变身女首富抖音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七月长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衙役把死掉的陶红柳丢在了陶家门外,一直到臭掉,刘氏始终都没有开门收尸。最后,还是陶默夜里把陶红柳拉到了城外埋了。我的人早就守在门外,立刻擒住他扭送到了县衙。按律,陶默违反宵禁要被抽二十鞭子,他硬说自己家有丧事,想要逃脱责罚。我的人问县令,陶红柳已经被从族谱划掉,已经不算陶家人,埋她怎能算是办丧?县令哑口无言,只得老老实实抽了陶默二十鞭子,抽得他衣服渗血,两股不能行走。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能离开县衙时,我的人递上状纸,状告陶默当年找毛贼冒充山贼,杀害田婆婆无人烧毁房子的罪行。当年两个毛贼一齐指认陶默,将他的罪行一并供认。陶默想抵赖,可是毛贼亮出当时偷得陶默贴身的玉佩,还交代因为杀人放火后陶默没有付事先约定好的价钱,二人与他口角起来,差点儿...

《屎壳郎变身女首富抖音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衙役把死掉的陶红柳丢在了陶家门外,一直到臭掉,刘氏始终都没有开门收尸。

最后,还是陶默夜里把陶红柳拉到了城外埋了。

我的人早就守在门外,立刻擒住他扭送到了县衙。

按律,陶默违反宵禁要被抽二十鞭子,他硬说自己家有丧事,想要逃脱责罚。

我的人问县令,陶红柳已经被从族谱划掉,已经不算陶家人,埋她怎能算是办丧?

县令哑口无言,只得老老实实抽了陶默二十鞭子,抽得他衣服渗血,两股不能行走。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能离开县衙时,我的人递上状纸,状告陶默当年找毛贼冒充山贼,杀害田婆婆无人烧毁房子的罪行。

当年两个毛贼一齐指认陶默,将他的罪行一并供认。

陶默想抵赖,可是毛贼亮出当时偷得陶默贴身的玉佩,还交代因为杀人放火后陶默没有付事先约定好的价钱,二人与他口角起来,差点儿被他用匕首刺到。

“他当时还叫我俩去长安,找一个叫陶满满的女子,说杀掉她可以给我俩一百两银子。”

县太爷自然知道我是青城公主身边的红人,立马结了案子,两个毛贼斩立决,陶默押往长安听候发落。

大理寺很快下了批文,害死人命判绞刑。

青城公主特许我去牢里见了陶默。

“我就在这里等着,等拿着你的脑袋去祭拜田婆婆他们,然后再把你尸首丢去喂狗。”

陶默戴着脚链,拖着两条血淋淋的腿爬到我脚边,求我给他留个全尸,求我放过陶家。

“都是我的错,不关我哥嫂我娘,你若是不解气便扇我巴掌,只求你能放过陶家,放过他们……放过你?

你当初差点儿打死我,你可曾放过我?

田婆婆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不过就是呵斥你一句,你竟将他们全都杀死?

如今你怕了?”

“三哥啊你别急,我很快就会送刘氏跟大哥大嫂去找你,很快你们陶家便能在地下团聚了。”

陶默抓着栅栏,哭喊着求我,他趴在地上,像摊烂泥。

“满满我错了,不当初不该欺负你,都是哥的错,你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吧……若我如今不是公主身边红人,你还会这么说么?

可能早就死在你雇佣的毛贼手里了吧?”

我叫人打开牢门,抠开陶默的嘴,把整整一个马子的屎尿灌进他嘴里,掐着他鼻子逼他咽下。

他跟我当年一样,被呛得直咳,嘴里不住地干呕。

“若不是你,田婆婆他们早就吃到了软枣糕,若不是你,他们现在已经被我接到长安,住在大瓦房里安享晚年。”

当晚,陶默就死在牢里。

陶家只领到他的血衣,而他的脑袋则被我摆在田婆婆他们坟前,身子被剁碎喂狗。


陶默身边站着一个衙门捕快,堵住巷口,我回身一看,巷尾还站着一个捕快。

我被他们带回了衙门。

粪车被没收了。

身上的铜板被他们搜走了。

那一斤软枣糕被扔到地上。

我冲过去要护着,被陶默推了一把,倒在地上,脸正好砸到枣糕上,来了个狗啃泥。

陶默哈哈大笑,抬脚狠狠踹了我肚子两脚,又重重踩了我后背几脚。

他边踹边骂,揪着我头发用力掼在枣糕上。

“臭婊子,爷动动手指便能碾死你,你他娘的还敢在陶家门口胡咧咧,下次再叫我看见你,直接打断你狗腿!”

我眼睛里,鼻孔里,嘴巴里全都是碎烂的枣糕,头皮火辣辣地疼,脑袋嗡嗡地。

“还吃点心,就你这婊子生的下贱玩意儿也配吃芳香斋的点心……”他一把薅起我,抓起一把碎渣塞进我嘴里,强迫我咽下去。

“你不是想吃么?

吃啊,爷叫你吃个够……”碎烂的枣糕混着泥还有小石子被强塞进我嘴巴里,我挣脱不开,整张嘴被他掰开填满,我喘不过来气,嗓子眼里泛起腥甜的味道,不断干呕。

陶默一边塞一边狂笑,他旁边两个捕快也跟着一起笑,我趴在地上硬梗着脖子,不叫自己哭出来。

“还敢瞪老子,看我不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陶默停住塞嘴的手,我趁机吐出嘴里东西,狠狠一口咬住他手指,咬出血来。

他疼得哇哇乱叫,另一只手玩命砸我脑袋,我眼前一黑,头重重砸到石砖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睁开眼时,我看见田婆婆在掉眼泪。

她见我醒了,重重舒了口气,跑出门大喊我醒了。

我这才知道,我被打断了一根肋骨,躺在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

田婆婆她们凑钱给我请了大夫,接好了骨头。

田婆婆说是一个捕快送我回来的。

还说我那辆粪车被砸烂了。

衙门放出话来,若是再看见我在咸阳县收粪就要收押我。

“娃啊,咱不挑粪了,那脏活儿有什么好的,给咱咱还不干呢。

你跟着婆婆种菜,有婆婆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我张嘴,还未说话先是咳嗽一通,等气喘匀了,看着围了满屋看我的婆婆老伯,告诉他们我要去长安。

“我要去长安,那里一定会有我的一线生机……”我要活下去,我要堂堂正正活下去。

“可是你在那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到个坏人……”田婆婆急得直跺脚,觉得我还是跟着她种菜稳妥。

“连自己的亲人都恨不得杀了我,再坏的人也不过如此了……”我拍拍田婆婆手背:“人挪活树挪死,到了长安说不定就有我活路了呢?”

大伙见劝不住我,纷纷叹气摇头,腾出屋子让我好好休息。

我趁田婆婆出去煎药的空档召唤系统。

我要恢复身体,恢复到最好的身体,立刻能下床活蹦乱跳的那种。

宿主,我当初选你还真选对了,我替你争取了一个奖励,只要你不死,每赚一两银子就能选择获得一项技能。

技能?

我问系统是不是指会武功、会作诗这种。

得到肯定答复后,我立刻起来活动了下筋骨。

田婆婆端着药进来,看我竟能下床,还在地上跳来跳去,差点儿把碗摔了。

我接过那药一口气喝了:“辛苦您照顾我好多天,我去干活啦……”我求系统帮我搞了份过所,然后带着它离开咸阳县直奔长安。

田婆婆他们一直送我到城门口,告诉我若是混不下去就赶紧回来。

“只要有我一口气在,这儿就是你的家……”
正院里哭嚎连天,听这动静,是我那当县主簿的亲爹驾鹤西去了。

我翻出麻布片子刚要披上,咚的一声门被踹开。

嫡姐陶红柳叉着腰指挥仆役们把我扔出去。

我抱着门框不肯去,哀求她让我再见爹最后一面。

“我们陶家可不养你个烟花地的野种,赶紧滚去找你那勾搭男人的娘去……”我被两个婆子架着丢到大街上。

立刻引来众人围观。

我爬到陶红柳脚边,求她可怜我,给我些铜板傍身。

她啐我一口:“除了后院茅厕里的屎,连个屁你都休想带走……”砰——乌黑的大门在我眼前合上。

周围众人议论声挤进我耳朵里。

“听说陶家小四生母是妓子,陶老爷心善一直养着……可还是个养不熟的狼崽子。”

“还不是随了她那个亲娘,这下也好,找个花楼一躺,银子不就来了……”我转过身盯着说话的那俩人,突然猛地扑过去,吓得她俩嗷嗷乱叫,人群随即散了。

初春时节,天气还格外冷,我裹了裹身上的破芦花,吸吸鼻子往城外走。

路过一畦菜地时,我望见一老伯正在费力浇粪,粪车很高很重,普通人只能提着桶探身进去挑。

叮,恭喜你被‘我要活下去系统’选中,从现在起我每天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但不能是一夜暴富、杀人这些违反系统规定的愿望。

脑海中一道声音响起,我愣了下,试探问道能不能给我一辆粪车?

那个声音痛快答应。

一辆心目中的粪车唰地停在面前。

我欢喜地拉着它,砸开陶家大门。

“阿姐说过,后院茅厕里的屎随便拿……”陶红柳掩住口鼻咯咯笑起来:“哎呦——你还真要啊?

拿来吃?”

我道了声谢,推车到了茅厕门口,提起桶丢进粪坑里,舀上满满一桶,轻轻一拉绳子,就见那桶稳稳地回到粪车里,倒了进去。

如此反复十几次,小车装得满满当当。

推车出去时,我听见陶红柳的笑声:“陶满满明日再来呦——大粪管饱……”我拉车回到那片菜畦,在老伯吃惊的目光下,给粪车接上凹槽,拔下活塞,看着粪水自己流到菜地里。

老伯嘴张得老大,半天才说:“女娃子你可真厉害。”

这片菜地一共有五户,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在栽种。

他们或是无儿无女或是孩子远嫁,全靠这畦菜地糊口。

买一车粪要花十五文钱,还得他们自己动手挑,弄得一身脏臭不说,用完车还要亲自还回去。

我帮他们浇粪,不劳他们动手,每车只收他们五文钱,外加管我吃住。

他们一口答应下来。

“那敢情好,不劳我们动手还便宜,谁不要谁是瓜子……你个女娃子能吃了多少,有我们一口就有你一口……”晚上,我洗漱完正要钻进被窝,田婆婆给我拿来一件半新的棉袄。

“这是俺闺女从前穿过的,你别嫌弃……”我立马穿在身上,喜滋滋地谢过,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穿棉花,可真暖和啊。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拉着粪车就出工了。

借着月光,我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忽然斜刺里窜出来一个人,我只觉脖子一凉,就听那人说:“打开粪车盖子……”意识到那人要藏进去,我颤音说:“可我推不动你啊……”白光一闪,我吓得闭紧双眼。

“推得动,我推得动……”系统系统,给我点力气吧……我在心中祷告,只觉得车子一沉又一轻,刚拉起来走了两步,就被人截住。

我看清来人穿着捕快衣服,后知后觉自己可能拉着个杀人不眨眼的山匪,两腿一软差点儿给捕快磕一个。

他一手按着刀鞘,围着粪车绕了一圈,手放在活塞上,刚要拔掉时,我大叫一声扑到他怀里。

“有蛇——有蛇啊——”我一手搂着他脖子,一手捂住他双眼,整个人窝进他怀里:“别看别看,蛇就在脚下,你不看它,它就溜了……”我趁机乱甩头发,在他胸口蹭了蹭挤出来的鼻涕跟眼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吓得疯癫。

与此同时,那个山匪竟从粪车里跑出来,跑了,跑远了……我望着远去的山匪目瞪口呆,吓得抱紧捕快脖子,不让他看到身后。

“你能松开我了么?”

捕快抽出半截佩刀,我手立刻松开,滚出去好远。

“刚才,刚才是真的有条大蛇……可大呢……”我哆哆嗦嗦指着山匪跑远的方向,希望他能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他抓着刀鞘,敲了敲粪桶,突然抽出刀刺了进去。

一刀、两刀……第三刀时我扑过去抱住了他大腿,哭喊着求他停手。

“蛇跑了啊,不在车里啊,不要再扎了,再扎就漏了啊……”我脑子里全是大粪透过缝隙乱喷的画面,哭嚎声惊起林中雀鸟无数。

捕快抽出刀,乜了我一眼,我赶紧掏出身上唯一一块布替他把刀擦干净,他这才收了刀。

“若是再见到那个逃犯,立时来报,否则……是是是是,我若是看到什么逃犯啊歹人的一定上报官府,辛苦官爷,辛苦……”目送捕快离开,天已然蒙蒙亮。

我对着他俩离开的方向,狠狠吐了口唾沫。

然后求系统帮我补好粪车。

不行,今天的愿望已经用光了。

“那昨天呢?

我昨天没许愿啊……”昨天你没用是你的事,过时不补。

“……”最后,我花了五十文找铁匠在粪桶外箍了三个大铁箍,昨天刚挣到的钱陪我睡了一宿就跑到别人袋子里去了。

为了挣回钱,我今天干得很卖力,多拉了两趟,卖给了城南的菜农。

咸阳县周围的菜地不少,我今天拉着车走了一圈,谈成了五户,当然价钱比田婆婆他们要贵五文钱。

第二天我起床后,就让系统帮我变得更有力气,每天拉十车不累。

收工回去的路上,我特意绕到芳香斋买了一斤软枣糕,哼着小曲往回走。

“陶满满你胆子大得很啊,竟敢私自伪造县衙批文……”
我辞了看菜地的活,在城西南租了个最便宜的小房子。

收粪的生意扩大到城北胡人居住的六个坊,在我的劝说下,西南十八个坊市也都归到了我跟阿尔罕的收粪生意经里。

我每月光是分红就有五十两。

我不用出去亲自挑粪,白天就专心在家做竹简。

我让系统教我雕刻,在竹简上雕花、刻字,甚至还写诗。

我要让每个人都觉得用我陶满满做的竹简擦屁股是一种享受。

有了本金,我放开胆子买了些名贵木材的边角料,比如紫檀、黄花梨木,雕成镂空的木简,配上长安最流行的诗词,那卖得叫一个好,还有人花大价钱跟我定制。

我在城南看菜地时便看上了一块荒地,那上面长满荒草,还堆满了砖瓦,因此价钱很便宜。

我花十两银子买下这一大片一眼望不到头的荒地,把我养的那几只兔子丢出去,它们很快就钻进荒草里消失不见。

我满意地回转身,就看见我那嫡母指着我急匆匆奔过来。

“官爷,她在这儿——”我脑子里立刻明白过来,她们追到长安来了。

我的过所是假的,若是被逮住就完了。

我赶紧跑,边跑边求系统让我逃过此劫。

往后跑,后面巷子第二个路口没人把守,快逃……我按着系统指引的方向疯狂逃窜,翻墙进入一户人家,找到这户人家的茅厕躲了进去。

然后跟正在上厕所的人大眼瞪小眼。

天——这人竟是那个捕快。

“我若是告诉你,我看见那个山匪了,我是来报信的,你信么?”

算了,他肯定不信。

我赶紧捂住自己眼睛:“我数到一百就放开……我绝不会告诉别人我看见了什么……”他一把揪住我耳朵:“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进粪坑里?”

“那你就再也找不到那个山匪了……”我用一只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拍开他手。

说话间,院门响了,我赶紧央求捕快不要把我躲在这儿的事说出去。

我听见他开了门。

“大人,卑职奉命捉拿嫌犯……人就在这里,进来吧。”

闻言,我的心顿时一凉,当即手脚并用就要从茅厕里爬出来。

谁知一柄雪亮的刀锋哐当落下,当即砍到了我跟前。

下一秒,捕快冷冽的声音响起。

“我让你搜,你就真敢搜么?”

“卑职冒昧,卑职这就滚!”

“她明明进来了,你这是窝藏……唔唔”是嫡母的声音。

“滚滚滚,你不要命了!”

那衙役声音渐小。

桄榔,院门关上。

我终于放稳了一颗心,蹑手蹑脚走出来,正要窜上墙头,被他一把拽下来,按在地上。

“我嫡母要害死我……求求你别把我交出去……”我蹲在茅厕外,一把鼻涕一把泪讲完我从前在陶家被他们虐待的所有。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吃过肉……”我偷过邻居家的鸡,结果生火时差点儿把院子给烧没了,然后被我嫡母吊在房梁上抽了足足十鞭子,到现在后背上还留着疤。

“别的孩子新年有新衣服,我一年到头只有一件衣服,棉袄还是我自己找的芦花……冬天特别冷,我就住在柴房里,偷偷点柴取暖。”

被陶红柳发现,然后又被打得半死扔到雪地里。

“好几次我都差点儿冻死,可我命硬都挺过来了,他们就骂我是死不了的……”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跑出去,跑到济婴堂,结果被领回去。

这事让当时的县令知道了,他把我爹骂了一通,说他德行不配为官,要上报朝廷。

从那之后,我爹他们再也不敢打我了,可我还是吃不饱穿不暖。

“你一定没吃过老鼠吧?

我吃过。”

不只是老鼠、田鼠、蛇、青蛙、鸟、鸟蛋,只要是能填饱肚子,我什么都吃。

有一次,我吃了一种艳红的果子上吐下泻,那一次我以为我要死了,以为我就要见到娘亲了,谁知我吐光了有毒的果子,又活过来了。

我抹了把脸,笑着问对面蹲着的人。

“你当捕快肯定抓过不少人吧,但你一定没见过像我这种这么命硬的人吧?”

他没说话,出了门,等再回来时塞给我一沓纸,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份过所。

我惊讶:“你知道我名字?”

赶紧把过所揣在怀里,又昂头问他:“那我能不能知道你名字?”

“王旭。”

我郑重点头,刚要告诉他我见过那个山匪,他摆手拦住我的话。

“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别被扯进来。”

我又点头,随即想到我嫡母刘氏就是长安县人,她妹夫在长安做官。

“你要小心,别被我连累了……”王旭勾唇一笑,眼底的轻蔑一闪即过。

难道他是很大的官?

躲过一劫的我回到家里,等着刘氏带人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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