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瑶顾亭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体互换后我休了我自己白瑶顾亭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啊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天天不亮,顾亭就被老太太喊去庙里上香祈福。天天早起奉茶还要打理着全府的上上下下,顾亭这几天忙得精神都有些恍惚,一路上昏昏沉沉,想睡又不敢睡。老太太一声咳嗽,顾亭赶紧把茶递过去,顾麒却突然站起来要抢茶碗。顾亭手一歪,茶水全洒在身上,还贱了几滴在老太太手上。“林萋你干什么,你怎么把茶水往奶奶身上撒,奶奶你没事吧!”顾麒恶人先告状,一手颠倒黑白的本事看得顾亭目瞪口呆。“乖孙儿,奶奶没事。”老太太一脸和善得拍拍顾麒的手,转而瞪向顾亭,“连个茶碗都端不稳了,要你有什么用!平日里也不知道是怎么伺候亭儿的,怪不得亭儿不喜欢你!”顾亭看着眼前的老人,觉得越发的陌生,“刚刚顾麒要抢茶碗……好了,麒儿还是个孩子,你在他面前耍什么威风!”老太太不满地打...
《身体互换后我休了我自己白瑶顾亭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天天不亮,顾亭就被老太太喊去庙里上香祈福。
天天早起奉茶还要打理着全府的上上下下,顾亭这几天忙得精神都有些恍惚,一路上昏昏沉沉,想睡又不敢睡。
老太太一声咳嗽,顾亭赶紧把茶递过去,顾麒却突然站起来要抢茶碗。
顾亭手一歪,茶水全洒在身上,还贱了几滴在老太太手上。
“林萋你干什么,你怎么把茶水往奶奶身上撒,奶奶你没事吧!”
顾麒恶人先告状,一手颠倒黑白的本事看得顾亭目瞪口呆。
“乖孙儿,奶奶没事。”
老太太一脸和善得拍拍顾麒的手,转而瞪向顾亭,“连个茶碗都端不稳了,要你有什么用!
平日里也不知道是怎么伺候亭儿的,怪不得亭儿不喜欢你!”
顾亭看着眼前的老人,觉得越发的陌生,“刚刚顾麒要抢茶碗……好了,麒儿还是个孩子,你在他面前耍什么威风!”
老太太不满地打断,亲手给顾麒递了一杯茶。
“孩子更应该从小教育,遇事应明理知是非……行了!
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还轮不到你教育我们侯府的孩子!”
老太太发了火,直接让顾亭下轿子步行跟着,以表祈福的诚心。
被拉下轿子前,顾麒还在冲他扮鬼脸,嘴里无声的比着口型,“丑八怪。”
乡下来的野丫头——奶奶一直都是这么想林萋的吗,甚至纵着顾麒这样无法无天。
想着这些天林月的找茬,顾母的不满,顾麒的顽劣,还有老太太一次又一次的纵容。
顾亭心中像堵了团棉花一样,有些喘不过气。
这些年,林萋一直是这么过来的吗,她怎么从不和我说?
不,最初她也曾对我小声抱怨,一脸苦恼地说她好像无论如何都无法让母亲满意。
那时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慢慢来,多顺着点母亲,会好的。
渐渐的,再说起这些,自己就不耐烦了,所以林萋也就不再说了。
“林萋,到底是你做了什么让奶奶和母亲不满意的,还是……”想到这里,顾亭不敢再想下去,他怕事情的真相和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怕这些年来,是他亏待了林萋。
来不及思考母亲,奶奶的变化,顾亭几乎是发动了所有人脉去寻找身体互换的秘法。
可这么虚无缥缈的事,一时半会也没个结果。
彻底认了栽,顾亭开始给我狂补军中的一应事项。
但显而易见,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的。
“算了,方才的几人你都记住,有事听他们的就好了。”
顾亭把他的亲信介绍给我,让我事事同他们商量,不要自作主张。
我点点头,看着桌上的画像。
长得精瘦的是军师,战术方面听他的。
壮得跟头牛一样的是副将,上战场时跟着他。
嗯?
我拿起纸张,发现最下面还有个人。
“许常宁。”
“这个,许家的世子,扔到我这混资历来的,不用管。”
顾亭看到这个名字,不屑地撇撇嘴,一副瞧不起的样子。
他的所有都是靠自己拿命挣来的,一向看不起那些吊儿郎当的王公贵族。
最后的两天,顾亭指导我军中格斗术,我连忙惊呼自己不行。
“你当然不行,但我行。”
上手后我才明白他的意思。
确实,多年的沙场历练,早已让他的身体有了下意识的反应。
我打出一拳,感受着拳中的力量,有些兴奋。
只不过,仅仅是这样够我应付真正的敌人吗。
在这样的担心中,出征的那日终于到了。
在房中坐了一日,我终于不得不承认我的夫君变了心。
他爱上了随他回来的那个姑娘。
大军走了一年,寄回的书信不过三两封。
我日思夜想了一年的夫君牵着一个姑娘回了府。
不顾众人奇怪的神色,他只说那是他的救命恩人,就把她安置在了别院。
婆母脸色不好,转头就把火往我这里撒,“你怎么这么没用!
连个男人都看不住!”
老夫人看着我叹口气,眼里也是掩不住的失望。
就连二伯家的小侄子都冲我翻着鬼脸,“哦哦哦,丑媳妇,没人要,真可怜!”
我想着这些,只觉得满身疲倦。
罢了,侯府的门到底是我高攀了,这一切也该有个了结了。
去书房的路上我遇到了白瑶,那个和我夫君共骑一马回来的姑娘。
她身穿红衣,见我也不行礼,只是打个招呼。
我点点头没有作声,却又被她拦住。
“哎,我跟你讲,我和顾大哥光明磊落,并无半分儿女私情。
我们就是好兄弟,你可别误会了我。”
好兄弟?
男女之间也可以互称兄弟吗,我不理解。
“唉!
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你们也真是可怜,一辈子困在这小小的院墙里。”
见我不说话,白瑶叹息着走了。
婆家不待见我,夫君还变了心,这样看起来是挺可怜的。
走到书房门口,里面的人正在发脾气。
我定了定神,突然有些害怕。
真的要和离吗,真的要离开吗?
门突然打开,顾亭就立在我的眼前,我看着他怒气冲冲的面容,突然间什么也不敢说。
“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我说过不要来打扰我!”
我被他吼得一滞,哆哆嗦嗦地奉上食盒。
他喝汤的间隙,我偷偷抹去了眼泪。
顾亭最讨厌我流泪,他说我总是怯怯诺诺的,哪有侯府夫人的样子。
“夫君,此番我来……”我鼓足勇气开口。
“刚刚是不是碰到瑶瑶了?”
顾亭直接打断我。
“是,刚刚在花园遇到了白姑娘。”
瑶瑶,当着我的面也叫得这么亲密,是认准了我不敢动什么手脚。
“刚刚她和我在谈公事,你不要多想。”
我低头看着脚尖。
白瑶是可以在书房和他讨论公事的存在,而我只是出现在门口就被说成鬼鬼祟祟,真是可笑。
“夫君,此番我来,是想……”我的情绪突然就平静下来,他既变了心,我又何苦挽留。
“啪——!”
瓷碗被打碎在地上。
我惊恐地抬起头,顾亭正双目通红地瞪着我。
“许久不见,这种脏手段你也学上了?”
顾亭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害怕地直哆嗦。
看着地上的汤药,突然明白了什么。
白天,老夫人是说过要帮我。
这汤,也是她身边的嬷嬷让我端来的。
我拼命地摇头,辩解着不是我。
顾亭一手抚上我的脖颈,眼中越发浑浊,“那就称了你的意。”
他死死地盯着我,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我慌乱地挣扎,随手抓住什么砸了过去。
一声闷响,我俩双双倒地。
晕过去前,我看见顾亭头上的鲜血染红了他半张脸,心想着,这下完了。
担心蛮子回来搜查,林萋四人不敢贸然出去。
只等晚上的时候在山洞附近找点野果裹腹。
就这样熬了三日,终于等来了援军。
“顾亭,你还活着呢,命真大。”
见面第一句,许常宁就阴阳怪气起来。
其余人早都习惯了顾亭和许常宁之间独特的相处模式,只有那个被林萋治了箭伤的小兵,一脸的不服,“许副将,你怎么能这么说将军,要不是他帮我拔箭治伤,帮我们上药包扎伤口,我们都等不到你来了!”
许常宁听后奇怪地看我一眼,难得没有反驳,只命令带来的人架着伤员赶紧撤退。
为求隐蔽,他带来的人不多,一行人步履匆匆地前进,眼看就要出了林子,意外来了。
“郭将军,好手段,不过你的命还是留在这里吧!”
刀疤脸突然从一棵树后闪出,不顾周围刺去的兵刃,直接一刀向我劈来。
三日里都没怎么吃过东西,我实在没有了躲闪的力气,绝望之际,许常宁向我扑过来。
我仰倒在地,眼看着他跟没事人一样,转身踹翻已中了数刀的刀疤脸。
“还能不能走?”
草草包扎了下伤口,许常宁皱着眉头问我。
我赶紧点点头,他被劈一刀都能走,我有什么不能的。
回到军中,我才知道那日我们被逼到山洞后,许常宁直接带人跟着刀疤脸,在蛮人营帐不远处的一个林子里,杀了对方的二王子。
那个刀疤脸侥幸逃脱,刚才大约是临死前的最后一搏。
我对许常宁这样果敢的决定倾佩不已,拿着珍藏的金疮药走进他的营帐。
军医刚离开不久,许常宁正趴在床上。
顾及背上的伤口,上身只披了一件外袍。
可能伤口比较疼,他的脸色都比往日白了几分,眼睛没有精神地半阖着,颇有些病美人的意思。
我有些不自在地挪开目光,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来干嘛?”
许常宁皱着眉看我。
“给你送金疮药。”
“用不着。”
“这金疮药很好用,你收下吧。”
我一脸真诚地看着他。
这药真的宝贵,师傅也才给了我三瓶。
“我不……等等,这是林萋给你的?”
乍一听到我的名字,我愣了下,随即点点头。
“那你放下吧。”
把药放在一边,我犹豫地开了口,“你为什么要救我?”
“呵,我虽看不惯你,但还不至于看着你去死。”
也是,毕竟是战友,平日的小打小闹也不会让他见死不救。
“那你休息,我先走了。”
我起身,打算回营帐好好睡一觉。
“顾亭,我劝你死了那份心!”
许常宁突然一吼,吓了我一跳。
“啊?”
我茫然地转过身。
“白瑶现在已经是贵妃了,我劝你死了那份心思。
你若执意要用那邪门的换身之法,那就是要送林萋去死,我绝不允许你那么做!”
许常宁一双眼睛瞪着我,气势之盛,完全不像一个受伤不轻的人。
离京几个月,白瑶怎么会成了皇上的妃子?
这些消息许常宁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换身之法,我瞳孔猛然紧缩,“你怎么知道我在查换身之法?”
“哼,我自有我的法子。
只不过,你想让白瑶和林萋身体互换,从而达到娶白瑶的目的,不觉得这想法太恶心了吗!”
许常宁恨恨地说着,眼中满是厌恶。
我惊叹于他的想法,又想着和白瑶互换身体的可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想法。”
“没有这个想法?
那你打听这种事干嘛,难不成你被人换……”话说一半,许常宁突然卡壳,转头看看桌子上的金疮药,被雷击似的张大了嘴巴,“难不成你已经换了?”
我觉得此事不能随意说与他人听,没有回答,快步离开了营帐。
自那之后,许常宁对我的态度就怪了许多。
见我时不再呛声,还总是偷偷地看我。
偶尔闲下来还会拉着我说几句话,只不过话里话外分明在试探我到底是不是顾亭。
他连顾亭私下里查换身之法的事都知道,我觉得我根本瞒不了他多久,只能尽可能的避着他。
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着,年关将至,圣上特许我们回京过年。
临行前一晚,大家打了个火堆,围在一起喝酒聊天。
“多亏了许副将足智多谋,看穿了蛮子的主意,带人杀了他们二王子。
这下对面唯一的继承人在我们手里,可有的谈了。”
“可不是,要不然陛下也不会让我们回去过个年节。”
“唉,就是可惜了小毛,他糊涂啊。”
“嘘!
别乱说!”
……士兵们喝着酒,聊着几个月前的事。
当时我们的埋伏被发现,是一个叫小毛的士兵偷了部署图送给了蛮子的二王子。
这二王子在蛮族大王那并不受重用,这才想杀了顾亭,借机除掉被俘的小王子,顺利成为蛮族唯一的继承人。
可惜许常宁察觉到不对,直接跟过去把那二王子给杀了。
如今我们手握蛮族大王唯一的独苗苗,一时间蛮子不敢轻举妄动。
圣上对此情形很是满意,特准我们回家过年。
至于那个小毛,他的家人被蛮子控制,被抓后对一切供认不讳,被军法处置前,还在求我们能救一救他的家人。
可是被蛮子抓住了,哪还能有什么活口。
最终我们只能把他们一家人埋在了一起。
拎着酒壶,我独自走到一旁,心中有些许惆怅。
在军营中半年,从最开始的惶恐不安,如今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在这边界之处,虽时刻都面临着危险,但也让我久违的感受到好久没有触及过的自由。
这次回去之后,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林萋。”
“谁?”
我猛地回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许常宁,心中有种预感,今晚是彻底瞒不住了。
“你不是顾亭,你是林萋对吗?”
我下意识就要反驳,许常宁抬了抬手。
“先别急着反驳,我既然能查到顾亭在找换身之法,那事情的真相我也迟早能查个清楚。
如果你告诉我真相,我保证这件事会烂在我肚子里,否则,”许常宁挑挑眉,“一军之帅和这等巫蛊之事牵扯在一起,怕是不好吧。”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我拿他毫无办法。
为今之计,似乎只能周旋。
不管我说什么,到时候都能死不认账,剩下的,交给顾亭去应付吧。
“不错,我是林萋。”
我面无表情地开了口。
只见对面的许常宁先是瞪大了双眼,又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整张脸都红起来。
我疑惑地歪歪头,这是什么反应?
“林,林姑娘,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等回了京,我再去拜访。”
许常宁磕磕巴巴地说完,飞快地从我眼前溜走了。
我完全拿不准他这是什么意思,又喝了会酒,就回营帐睡觉去了。
离府那天,全家人都来送我。
顾亭被挤在一旁,左顾右盼着什么。
他在找白瑶。
可惜白瑶如今正和太子纠缠不清,根本不可能来送行。
我收回视线,“奶奶,母亲,孩儿此行一去,少说要一年半载,还望二位多保重身子。
小月年龄不小了,要多约束些她的性子,顾麒的功课也要托夫子紧盯着些。”
顾亭从未说过这些体己的话,众人听着,一时间都落了泪。
“还有,林萋。
她终归是我的妻子,如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奶奶、母亲多多担待。”
最后看了一眼站在最外围的顾亭,我上马离去。
如果说开始还对装在我身子里的顾亭有些担忧,那么行军半日后,这些心思就都没了。
边陲被打退的蛮族不肯消停,扣下了我方派去的使者。
朝廷一得消息就命顾亭速速带兵回去镇守。
一路上赶得急,天还正热着,整个队伍都十分沉默。
我怕说多错多,更是不敢多言。
精神上已经感到有些疲惫,但身体却还能吃得消。
唉,顾亭总说我柔柔弱弱,他是比我强些。
晚上安营扎寨,我胡思乱想,想着侯府里的顾亭还好吗,会不会又连累我的身子受罪;想着还有多久能到军营,到了又该怎么办;想着山脚下那个小镇,我和顾亭的相遇。
日子往前数六年,我还是小镇上的一个医女。
成日里帮师傅晒晒草药,打理打理药铺,偶尔给镇子上的人治治小病。
暇时去山间采点草药和菌子,日子过得平凡又快活。
可惜,那一天在林子里遇到了顾亭。
初见时他浑身都是伤,奄奄一息地躺在一棵树下。
我捂着嘴小心翼翼地靠近,看着他胸口不断涌出鲜血,吓得几乎站立不住。
“救,救我。”
顾亭抓住我的脚,虚弱地求救。
我哆嗦着简单包扎下伤口,把他拖到了往日发现的一个山洞里。
想要出去求救时,一个蒙面人窜了进来。
看着他手里还在滴血的刀,我怕得几乎要晕过去。
转头看一眼还在昏迷的人,我颤抖着举起了镰刀。
本想着拼死一搏,昏迷中的人却突然跳起,与蒙面人缠斗起来。
打斗一会,蒙面人被打倒,另一个晃了几下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我刚松了口气,就看见蒙面人垂死挣扎,硬是拿着刀劈了过去。
冲上去的那一刻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紧接着就感到后背火辣辣的痛。
下一刻,身体狠狠砸向了地面,失去意识。
再醒来,我和顾亭都被师傅带人救回了镇上。
师傅骂我多管闲事,说我留了疤,以后可是嫁不出去了。
我笑着说那就不嫁人了,以后永远陪着师傅。
师傅只是叹气,一遍一遍地为我涂抹药膏。
我拦住她,侧着身子往后看,嘶,真是好长一条疤,好吓人。
“林姑娘,我娶你吧。”
伤好得差不多后第一次顾亭,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茫然地盯了他好久,才认出这是我救下的那个人。
那天不过匆匆一瞥,只记得他满身的血污,如今仔细看着,原来他这么好看。
见我久久不回答,顾亭有些着急,“林姑娘,多谢你那日的相救,我……不用谢不用谢,你的伤都是我师傅治好的。
那日我救你,不过遵从本心罢了。
你若过意不去,就帮我师傅采采药草,砍些柴吧。”
我挥挥手,想着如果直接开口要钱会不会不太好。
“可是你的伤!”
顾亭皱着眉不太赞同的样子。
“哦,那个没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嫁不嫁人,怎么能因为一条伤疤决定呢。”
我恍然大悟,他应该是知道我留了疤,这才急着来娶我负责。
沉默许久后,顾亭点了点头,留下了一袋钱。
“林姑娘,我叫顾亭,过段时日我再来找你。”
他说过段时日,再见已经是半年后了。
这段时间闹山匪,师傅几乎不怎么让我出门,镇子上冷清了不少,偶尔还能听见林子里的打斗声。
朝廷派人来剿匪,剿了半月,终于还了镇子一片清净。
恰逢赶上灯节,乡亲们一扫之前的紧张,都快快活活地上街游玩。
就是在这个时候,顾亭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林姑娘,好久不见。”
他站在一棵树下,手里什么也没拿,月光照在他身上,泛着闪闪的银光。
我持着个兔子灯,愣愣地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只觉得心跳都要停住了。
唉,他那么好看,我怎么能不动心。
一人行变成了双人行。
顾亭告诉我他是来剿匪的,现在剿匪成功了,他有半个月的自由时间。
我默默点头,看向身侧护着我的手,脸有些发烫。
回到药铺,手里多了两包点心,一串糖葫芦,还有包茶叶。
我想了想,还是开口,“顾公子,谢谢你的礼物,你什么时候走,我给你准备些草药。”
顾亭只是看着我笑,不应声。
我等了会,见他始终不说话,打个招呼就要离开。
“林姑娘,我并不只是想负责任,上次的话,你能不能再考虑考虑。”
顾亭喊住我,一番话说得缓慢又坚定。
我看着他那双在夜里发着光的眼睛,转身就跑。
接下来的十五天,顾亭日日都来药铺转悠,赶也赶不走。
师傅对其很是不满,命他砍柴,采药,伺候病人,就是不许他靠近我。
可他真的样样都做得很好,连来取药的乡亲都夸他能干。
我在一旁笑着看他被师傅刁难,并不开口,他偶尔注意到,就可怜巴巴地冲我眨眨眼,然后换来师傅更多的使唤。
直到他走的前一天,师傅留他吃了晚饭。
“顾公子,你对萋萋是什么心思。
如果是出于责任,想要报恩,那大可不必。
哪怕我的徒弟一辈子不嫁人,我也是养得起的。”
师傅放下筷子,眼神有些凌厉。
“林师傅,我对萋萋,满心的爱护,绝不只是因为责任。
若我能取萋萋为妻,定当珍惜爱护她一辈子,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顾亭抬起头,说得很是坚定。
师傅盯着他许久,最终点点头,“好,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话。
如果萋萋愿意,那你们就在一起吧。”
和顾亭离开的那天,师傅只送我出了药铺。
“萋萋,这么多年我早已把你当女儿看待,经此一别,只希望你余生幸福安乐。
如果顾亭让你受了委屈,那就回来,师傅永远在这里守着你。”
看着师傅的背影,我的眼眶红了又红,在心里默默念着,“师傅,萋萋一定会幸福的。”
翻了个身,我抹掉眼角的泪水。
唉,顾亭,原来我们故事的开头也是那么美好,我几乎都要忘了。
可惜,你终是辜负了你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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