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雷飞没有一如既往地去小小那里留宿。
直到他趁我睡着挨个检查我的鞋底,我才知道原因。
他果然比那小贱人沉稳得多。
我故作不知,假装被他吵醒,睁着迷迷瞪瞪的眼睛开心说道:“老公,是想把我的鞋全都换新吗?
这成本有点高,不过对于马上上任的总裁来说,也就区区几个数字而已,我好期待全是新鞋的鞋柜。”
雷飞干笑两声:“哎呀,白天听小小说,你的鞋有点滑,今天摔在地上了,所以我得把鞋挨个检查一遍,后天就要开宴了,高贵的雷夫人总不能摔得鼻青脸肿地见客人吧?”
我笑笑,不置可否。
“对了,最近小小家里有点事,她就不过来了。”
我眉毛一挑:“你倒真是一个好老板,私人护工年薪不低,她这班都没上满吧?
是不是得退钱?”
他讪讪说道:“小姑娘也不容易,一个人在城市打拼。”
“你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平时看你工作雷厉风行,手下干错一点,不是撤职就是离职,现在动了恻隐之心?”
他身体本能一缩:“这玩笑可开不得,咱们结婚这么多年,我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
我就是太信得过了,才被你当猴耍了许久。
第二天一早他便去了公司,家里无人,我也懒得装了,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王灿也打来电话,说我给的证据已经足够多了,不光能让他净身出户,还能让他身败名裂。
我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等我把戏唱完。”
这时,有人敲门,我叹口气,还得装啊。
重新做上轮椅,打开了门,只见小小站在门外直勾勾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