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顾长庚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空间下乡,别人吃糠我吃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林多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女的眼眸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底,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直勾勾的盯着孙苗。孙苗只觉得气血上涌,这一切不该是这样的。可很快她察觉到众人的视线汇集到她的身上,她迅速上前,紧紧攥住沈宁的胳膊。“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说你好端端的忽然就不见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生怕你遇上危险。你快说说,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明明大家伙一块上的车,怎么下车你就不见了?是不是遇上坏人了.......别怕,我带你去报警。”孙苗欲言又止,上下打量的模样不禁引人深思,话里话外都在往不好的方向带。这年头日子乏味又辛苦,一点点的新鲜事都足以调动起人们所有的好奇和恶意揣测……孙苗的话刚落,所有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齐刷刷地照到了沈宁身上。沈宁能听出孙苗话语中满满的恶意,知...
《带着空间下乡,别人吃糠我吃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少女的眼眸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底,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直勾勾的盯着孙苗。
孙苗只觉得气血上涌,这一切不该是这样的。
可很快她察觉到众人的视线汇集到她的身上,她迅速上前,紧紧攥住沈宁的胳膊。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你说你好端端的忽然就不见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生怕你遇上危险。
你快说说,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明明大家伙一块上的车,怎么下车你就不见了?
是不是遇上坏人了.......别怕,我带你去报警。”
孙苗欲言又止,上下打量的模样不禁引人深思,话里话外都在往不好的方向带。
这年头日子乏味又辛苦,一点点的新鲜事都足以调动起人们所有的好奇和恶意揣测……孙苗的话刚落,所有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齐刷刷地照到了沈宁身上。
沈宁能听出孙苗话语中满满的恶意,知青点的其他人自然也能察觉到。
若是沈宁同志真的遭遇了不好的事,她这么大咧咧的说出来,岂不是让人难堪?
可偏偏孙苗好似迟钝之极,完全没有察觉,眼角含泪,声音哽咽,依旧喋喋不休……同为女知青的姜媛媛翻了个白眼,“孙苗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了,你又不是瞎了,沈宁这模样哪里像被人欺负了,你这话说得好像巴不得她出事。”
沈宁很是意外,帮她说话的竟然是从未有过交集的姜媛媛。
孙苗被姜媛媛一噎,哭声顿了一下,“没有……怎么会呢……找什么警察同志啊,沈宁姐就是警察同志亲自送回来的呢。”
一旁的何壮挠挠后脑勺,总觉得这知青点的氛围有些奇怪。
孙苗失声惊叫,“什么?
警察同志亲自送回来的?”
“对啊,警察同志开着大大的车子,亲自送沈宁姐姐回来的,俺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铁疙瘩呢。
啥时候俺也能上去坐坐就好了。”
何壮黑红的小脸满是艳羡和向往。
孙苗眼底的狂喜几乎藏不住,却还要强装伤心,“宁宁……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呜呜,我是真的担心你……你放心,大家都是好同志,绝不会到处乱传……”沈宁轻笑一声,转身摸了摸何壮的头,从口袋中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谢谢你帮姐姐拿行李,天要黑了,你快回去吧,晚了也不安全。”
何壮黝黑的笑脸瞬间染上一抹红色,沈宁姐姐长得好看,说话也温柔,还给自己糖吃。
“哦哦,好,沈宁姐姐再见。”
将何壮打发走,沈宁才有心情看向孙苗,孙苗还在上演姐妹情深。
“宁宁,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啊。”
孙苗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么大一口锅竟然从天而降,一时怔愣,“跟……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宁不耐烦地拂开她的手,“你负责买票,别人都是硬卧,只有我是硬座。
你害得我一个人落单,遇上麻烦,幸好遇上警察同志,所以才耽误了下乡时间。
你为什么一直针对我?”
沈宁这记直球打得孙苗措手不及,慌乱下,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都有些维持不住,慌乱辩解,“我没有!”
“那你刚才为什么一直引导大家往不好的方面想?”
“我……我没有!
呜呜呜,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呢,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
孙苗哭着捂住了脸,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买票的事真的是个意外,火车票有多紧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的尽力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打我骂我吧。”
孙苗哭得梨花带雨,瞬间显得沈宁咄咄逼人。
方恒站起身来,他们都是下乡的知青,更应该凝成一股麻绳,他不希望大家一来就闹得不可开交,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如今见沈宁好好地站在这儿,他也就放心了,当即劝道,“沈宁你平安回来就好,孙同志也是一时失言。
你别生气了。
对了,你吃饭了吗,我那还有点饼干,你先垫垫肚子……”李志强低头,将碗里的稀粥一口全干了,又将剩下的半个窝窝头塞进嘴里,“饭都凉了,还在那哭哭哭!
哭丧啊!
一天天的戏真多。”
众人像是被点醒了一般,着急往嘴里扒着饭,热闹可以等会看,饭不能不吃啊。
也觉得李志强说的没错。
从沈宁同志进来到现在,孙苗一直自说自话,又哭又道歉,确实……聒噪得很。
孙再次在心里将这个和自己不对付的毒舌男骂了八百遍,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宁宁,你相信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最好的朋友,我又一直拿你当亲妹妹看,我怎么会故意.....最好的朋友?
亲妹妹?”
沈宁玩味地咀嚼着这两个词,忽然冷下脸来,她真是厌烦了孙苗这副虚伪的模样。
正好趁着今天,彻底和她划清界限,省得她整日装作姐妹情深,看着令人作呕。
“行啊,既然拿我当亲妹妹,我就有话直说了。
麻烦姐姐你先把这些年从我这借走的钱和东西换还回来吧。
你也知道,自从我爸爸死了以后,我在我继母手下的日子可不好过。
以前我不在乎那点东西,可现在下乡了,村里日子缺衣少食的,我确实需要。”
孙苗一愣,涨红着脸,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冤屈。
“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借过你东西。
再说咱们是好姐妹,你用用我的,我用用的你,不是常事吗?
宁宁,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我从没向你借过东西,一次也没有。
你家是什么条件,需要我现在明说吗?”
沈宁的眸子冷得像冬日的湖水,无端端地让孙苗生出一股寒意。
本想和沈宁争辩几句,可生怕沈宁会不管不顾地揭开自己的老底,孙苗又恨又怒,脸色铁青。
“行,我是借用了你一点东西,平日太忙了,一时疏忽,并不是有意不还的,你说吧,我现在就还你……”孙苗脑海飞速闪过这些年从沈宁那捞来的好处,心下发紧,却并不慌张。
这些年从沈宁那“借”的东西又多又杂。
大多数还是在沈父去世前,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她还能一一记下来不成,只要自己咬死不认……
很快沈宁在当地的派出所录了口供,因为涉及孩童之多,跨多个省份的,这个案件得到了高度重视。
吉省公安本就追查已久,可周老三和王哥这伙人,打一个枪换一个地,反侦察意识极强,却没想到这回竟栽在一个看上去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知青身上……吉省的公安局局长看着沈宁的目光满是欣赏,熊掌一样厚实的大掌,重重地拍在沈宁的肩上。
“干得好的小同志,以身为饵,有勇有谋实在是了不起!
你放心等着案件彻底结案,我亲自写一封表扬信送到你们大队,还会给你们大队的颁发锦旗!”
沈宁瘦弱的小身板被拍得龇牙咧嘴,可一听有嘉奖,瞬间来了精神,眉眼弯弯笑得像只得了便宜的小狐狸。
在这个把名誉和荣誉看得很重的年代,能得到上头亲自送的锦旗和表扬信,不仅是对个人的嘉奖,更是整个大队的荣誉,甚至在年底评选先进大队时,也会纳入考核的加分项。
嘴上却谦虚着,“您过奖啦,打击违法犯罪行为,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顾长庚看着她的得意的小模样,薄唇微微勾起,眼角不自觉露出几分笑意,很快又恢复了往日冷脸。
……等到火车终于到达黑省,红旗公社何家村的大队长何大志早已在车站口等着接人。
刚下火车,何家村的大队长何大志掀了掀眼皮子,见怪不怪地吩咐道,“夜里凉,都把外套穿上,黑省的天气就是这样,你们慢慢就习惯了。”
方恒没注意听何大志在说什么,他的目光在稀稀落落的人群中搜寻,“怎么还没看见沈宁同志……”说来也怪,这两天他在座票车厢内找了几次,都没瞧见她人影,心下难免生出几分担忧,她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前往其他公社的知青早就点好名,坐着拖拉机或是徒步离开了,来接人的大队长何大志和其他知青也等得十分不耐烦。
何大志也心生不满,为了接着帮啥也不会的生瓜蛋子耽误了多少事。
眼见火车站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此刻忍不住开腔,“怎么搞的,你们不是一起来的吗,怎么还少了一个人?
人呢?”
孙苗也有些慌,这事真要论起来,和她脱不了关系。
为了撇清自己,她故作镇定道,“沈宁同志一直娇生惯养没吃过苦,之前也跟我说了好几次,她不想下乡,说不定是害怕学农教育太辛苦,所以半路跑了.....你别胡说,沈宁不是这样的人。”
方恒之前就对孙苗办的事感到不满,此刻更是升起几分厌恶,无端端地胡乱猜测自己的同志,她难道不知道,这番言论会给沈宁同志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会不会遇上了人贩子?”
姜媛媛言辞间带着几分担心,“出门前我妈就交代了,一定要跟着大部队走,千万别落单,人贩子专门挑年轻的落单小姑娘下手,沈知青长得又好看……”话音刚落,众人脸上不耐烦瞬间消失,神色变得有些凝重。
何大志敲了敲手上的旱烟,眼神变得锐利,十分不满地看向方恒,“你是怎么带队的,咋能让那个一个女同志落单,要是真出了个意外,咋办?”
一个个都是个不省心的,看着天色已经晚了,何大志越发惆怅,他本就不喜欢这帮城里来的知青,个个矫情事多,眼高手低,连活都也干不利索,还要分村里的口粮……叹了口气,众人也不能一直在这耗着,犹豫一会,嘱咐道,“行嘞,方……那个方恒是吧,你和二强子留下来打听消息,实在找不到就报警吧,我带着这帮人先回村安顿……”拖拉机“突突突”地开在乡间的小路上,虽然才是九月份,可黑省的夜里已经泛着寒意。
几个年轻的知青裹紧了身上外套,一张嘴,便灌进了一嘴的尘土,颠簸了整整一个多小时,这群人总算到了何家村,大队长一敲烟杆,将人赶下车。
“都拿好行李,沿着小道再走半个多小时就到知青点了,今晚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到晒谷厂子集合,马上就要秋收了.......”孙苗脸都绿了,听这大队长的意思竟是一天也不让歇,明天就要安排活计了。
又看着自己的行李,满满当当两个蛇皮袋,外加一个大背包,语调高了八度,“走过去?
你没开玩笑吧,我们还带着行李呢?”
何大志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天色,他还着急去还拖拉机,可没空和这帮人墨迹,“哦,那你就多跑两趟,或者去知青点找人帮帮忙。”
孙苗还想说什么,何大志已经重新发动的拖拉机,回应她的只有拖拉机冒出的浓浓黑烟和“突突突的”噪声。
眼见这大队长真的没有要管自己的意思,知青们都叹了口气,拎着自己的行李,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知青点走去...............好不容易才走到了知青点,看到眼前紧紧挨着的两处不大的院子,稀稀拉拉的栅栏,破败的瓦房,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虽然早就知道乡下条件不好,也做好了吃苦受累的心理建设,可远远没有亲眼瞧见来的冲击力大。
院子里的老知青迎了出来,两男一女,看向众人的表情既有排斥,又有几分同病相怜的亲近感。
“都是新来的同志吧,快进来快进来。
男知青住左边院子,女知青在右边。
天已经晚了,灶上还留了些热水,赶紧收拾收拾睡吧,有什么事明早再说……”发话的是知青点的老大哥陈解放,他已经在何家村呆了近四年了,对这些知青要哭不哭的神情见怪不怪,吩咐了几句就转身回屋了。
这才哪到哪呢,往后想哭的日子还多着呢……
院子外头闹哄哄的,沈宁正在空间清点自己的战利品。
昨天走得匆忙,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
如今一盘金灿灿的黄金饰品就这么大咧咧地躺在自己面前,沈宁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闪瞎了,乐得合不拢嘴。
十个手指带满了戒指,手腕上挂着七八个金镯子,“诶呀诶呀,真是坠手。”
这快乐,可惜无人分享,沈宁觉得有些遗憾。
忽然听见煤球疯狂吠叫。
慌忙摘下这些饰品,出了空间…………院子外头满满当当的都是人,沈宁推开院门,吓了一跳。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长得圆润喜气的大妈就上前,拉住沈宁的手。
“诶呀,这就是小沈知青吧,你们看看这小模样长得可真是俊啊,跟天仙似的。
不是婶子我吹,我做喜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比她更标致的姑娘,给婶子我都看直了眼诶。”
周围人都发出善意的哄笑声,“那可不,小沈知青不仅长得漂亮,心眼也好,还是见义勇为的英雄呢……”沈宁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看着何建业搞出的这个阵仗,心里不由得发怵,“乡亲们这是做什么?”
那自称喜婆的婶子,堵着院门,冲着人群笑着,“诶哟,你们看看,小沈知青脸都红了。
果然是大姑娘家家,脸皮就是薄。
婶子我当然是来促成好事,给你说个好人家。
依我看你和村支书家的儿子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这不,村支书家对你也是满意的紧,天刚亮就拜托我来登门。
你放心,我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有福之人。
但凡是经我手,保过的媒,每对小夫妻都是顺顺遂遂,和和美美。”
沈宁的脸色蓦地沉了下来,将喜婆往外推,“啪”的一声锁上了院门。
“诶诶诶,诶哟,你这个小姑娘,开开门啊。”
沈宁隔着院门,声音清冷,可任谁都能听出她语气中的厌烦。
“我不喜欢何建业,你们要提亲也好,要结婚也罢,都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麻烦别在我家门口吵吵,坏人清静。”
喜婆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隔着院门对着沈宁叫道,“诶,你这个小姑娘怎么不知道好歹啊。
你来看看人家这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在县里机械厂当副厂长。
父亲还是村里的村支书,这么好的人家你还往外推,你是不是昏了头了。”
沈宁冷笑,“你觉得好,你大可以自己嫁,来寻我晦气做什么?”
众人闻言忍不住哄堂大笑。
可瞧见何建业那黑如锅底的脸色,和阴狠的眼神,登时收敛了笑意,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被他嫉恨上。
媒婆被接二连三地下了面子,也有些挂不住脸。
心里直喊晦气,怎么回事,本以为这两人是郎情妾意,哪有女方这么抗拒,男方还请人登门提亲的。
那不是把自己的脸面往地上扔让人踩吗?
她心里有苦却说不出,实在是男方可不是好惹的,对于他们这样平头百姓来说,这何建业家可都是当官的,自己可得罪不起。
再说,他出手也大方,走这一趟,就有三元谢礼,两人要是成事了,还会给自己这个媒婆封个大红包。
可沈宁说话太不客气,她心里也带着气,因此说话也变得难听了。
“哟,小沈知青,我知道你们这些城里来的知青眼界高,但做人啊,最重要的就是脚踏实地,你说对不对。
建业多好的孩子啊,家世好,自身又有能力,这容貌也是拿得出手的。
婶子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看看你,你除了拿得出手的相貌,还有什么?
听说你自小丧母,前些年连父亲也死了。
你这样也算无父无母的孤女,自小也无长辈教导,实在是……”她这话简直是将人贬低到尘埃里,沈宁在院里简直要被气笑了,这是求亲不成,改人身攻击了?
越想越气,沈宁转身去厨房里找水盆。
媒婆一直没听见沈宁的动静,气焰越发嚣张,何建业又摆出一副恩赐施舍的模样,对着院内嚷嚷。
“沈宁,你开开门,咱们好好聊聊,我绝不会嫌弃你是孤儿。
只要你嫁给我,我会对你好的,咱们俩在一起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众人觉得媒婆说话不好听,可细细想来,又觉得那人说得没错。
小沈知青除了一张长得好看的脸,好像也没什么别的优势了。
再说女人的花期那么短,甭管多漂亮的女人,娶回家生了孩子,操持家务,要不了两年就变成了一个黄脸婆。
可何建业不一样,男人四十一枝花,他要家世有家世,要事业有事业,父亲还是村支书,怎么看这门婚事都是沈宁高攀了。
……方恒等人赶到时,何建业还在院门外大声吆喝,“沈宁,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你放心,彩礼什么我都按照最高规格给你,二百二十八元怎么样,三大件一个都不少。”
围观的群众顿时传来一阵酸言酸语,“果然是村支书家,就是阔气。”
“就是,沈宁嫁给他也算是掉进福窝咯。”
“那可不,这年头娶媳妇,彩礼普遍在六十八,八十八。
就算是城里的小姑娘,彩礼也就百来块。
沈宁倒是值钱,居然能有二百二十八的彩礼。”
“就是就是,再说还有三大件和三十六条腿,还要办喜宴,折下来,要花不少钱啊。”
“沈宁还拿乔,小心玩脱了,砸自己手上…………”几个婶子嘻嘻哈哈,无所顾忌地随意点评的沈宁,好似之前你发生在何建业身上的那些龌龊事一下子都消散了。
个个当起了何建业的说客。
何建业出手确实大方,就连知青点的其他人,也倒吸一口凉气。
蔡美娟有些泛酸,何建业这人花心得很,之前和她一起下乡的还有两个女知青,他都勾搭过。
偏偏对自己熟视无睹,多少让她心里不舒服,好似自己就低人一等,入不了他的法眼。
“哼,装模作样,心里指不定都乐开了花。
也没见她比别人多长两个眼睛,多张一张嘴,我看还是她会勾人,比不了,比不了啊。”
姜媛媛这两天来小日子,痛得浑身没劲,刚听到消息,赶来的路上就撞上方恒和李志强。
一来就瞧见沈宁院门前被堵得严严实实,听见众人对何建业的追捧,和劝沈宁别拿架子了,赶紧答应之类的起哄声。
登时气得脸色铁青,“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他也配?”
姜媛媛说完挽起袖子,一副干架的样子,方恒也往前凑。
却被李志强拉住,“你们这是干啥,沈宁都没出声,你们做什么出头鸟。
再说何建业的条件确实不错,没准沈宁也在犹豫呢,你们要是坏了她的好事怎么办啊?”
方恒愣在当地,也意识到确实有这样的可能。
像是一盆冷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停住了上前的脚步……
“啪!”
孙苗话音刚落,何建业毫不客气地扇在她的脸上。
暴虐的快感席卷而来,又在孙青的白嫩的身上狠狠掐了几把。
孙苗吃痛,却死死咬住下嘴唇不敢出声,因为她清楚,惨叫只会让他更兴奋,更无所顾忌,下手更狠……何建业就是个魔鬼,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实际上爱好特殊,这段时间孙苗被他折腾得苦不堪言。
明明是她自己选的路,她却将这一切都怪在沈宁头上,恨不能让沈宁也遭受这样的虐待侮辱。
何建业还不解气,又将人狠狠地折腾得一顿,才开口嘲讽道。
“以为我傻,从沈宁之前的行事作风来看,她不仅是个脾气大,骨头硬的,还是个聪明的。
和你这样没骨气的骚货可不一样。
你敢怂恿老子去爬她的床,给她下药,我看你是存心要害死老子!”
孙苗捂着脸,压制眼底的恨意,“我……也是为你好啊,你不是还缺一笔启动资金吗,沈宁她有。
她外公曾是大资本家,给她母亲留下不少好东西。
你只要得了她的人,那她还不是任你摆布。
你想想这么大笔钱.........”何建业这才喘着粗气,提起裤子,语气带着狐疑,“你说的是真的?”
孙苗眼神一亮,自然知道何建业这是动心了,当即肯定道,“我和沈宁从小一起长大,她家什么条件我最清楚了。
破船还有三斤钉呢,她的外公当时可是苏市最大的资本家。
他妈妈又是她家的独女,怎么可能不给沈宁留条退路。
你不信可以去查查看!
我绝对不敢骗你!
再说沈宁走的时候连苏市的房子和工作都卖了,只是这些就值上几千块了!”
沈宁的外公是资本家这个事在小院里不是秘密,到底有没有给沈宁留下一大笔钱也没人知道,也无从得知。
可孙苗就是要咬死这件事,要将沈宁塑造成怀揣着巨款的孤女。
至于沈宁到底有没有,她根本不关心,她只期待沈宁最后落到何建业手中,会被折腾成什么惨样。
何建业确实心动,抛去金钱不谈,单单是对上那样一张脸,就很难不让人心动…………这几日,沈宁觉得很烦,何建业像狗皮膏药一般总是出现在他附近,时不时地来地献个殷勤。
即使沈宁言辞狠戾地拒绝他,可他依旧一副痴心不改的模样,看得人火大。
村里都在传,何建业这是看上了小沈知青。
正所谓烈女怕郎缠,要不了多久,就能吃上沈知青和何建业的喜酒。
何建业虽说之前人是混了点,但他爸是村支书,他自己也算年轻有为,在县里的机械二厂当副厂长,这门婚事怎么看都是极好的。
还有个别婶子暗戳戳地说着酸话,觉得沈宁就拿桥,欲擒故纵,要不了多久就会巴巴地点头同意和何建业处对象。
他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女,孤苦无依的,能攀上村支书他家,简直就是烧了高香。
姜媛媛听到了这些闲言碎语,气得冒火。
沈宁是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过。
那何建业算什么东西,沈宁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这些风言风语传的实在厉害,沈宁想装作听不见都难。
只是何建业这么大张旗鼓的究竟想做什么?
沈宁怀疑何建业突然追求自己的举动是受了孙苗的怂恿。
只是她也有些看不明白了,孙苗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
她可是最见不得自己出风头,见不得自己好的人了。
怎么可能把她的助力往自己身边推呢?
毕竟最近有何建业撑腰,孙苗的负担都轻了许多,干活不积极就算了,连打扫猪圈都也草草了事。
气的大队长批评了好几次,孙苗和王宝珠也只是嘴上认错,实际还是能偷懒就偷懒,活脱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沈宁一时也搞不懂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中反倒是有些忐忑不安。
沈宁思索几日,决定主动出击。
毕竟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很快就迎来一个绝佳的好机会。
今天是休息日,知青们都趁着难得的假期去县里采买物资,顺便改善下伙食。
况且县里最近新开了个百货大楼,大家都想去逛逛。
沈宁一直想买个自行车,出行更方便些。
姜媛媛本来也要一同前往,偏偏临出门时,肚子疼得厉害,小日子来了。
沈宁正巧今天也有别的计划,便孤身一人出门了。
果不其然,刚到了百货大楼,就瞧见了两个晦气的东西。
孙苗跟着孙建业,像个乖巧的小媳妇。
明明知道沈宁不待见她,还非往沈宁身边凑,笑盈盈地打着招呼,“好巧啊,你也来买东西啊?”
仔细看了眼沈宁今天的装扮,眼底的嫉妒几乎要藏不住。
沈宁本就容貌精致,乌黑浓密的头发柔顺飘逸,奶白的肌肤光滑如缎。
一双杏眸顾盼流光,不笑的时候气质清冷,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甜到人心窝里去。
鹅黄色的布拉吉,更衬得她身材婀娜,明艳不可方物。
呸!
天生就是个狐媚子。
孙苗在心底暗暗咒骂,面上却还是带着笑,“之前是我的不对,我和你道歉,你别生气了。
你想买什么啊,我陪你去。”
沈宁冷冷道,“不必,我自己会逛,用不着你假好心。”
说完转身就想走。
何建业却拦住了她,半是哄劝半是威胁,“别着急走啊,之前的是孙知青错了,她一直想向你赔罪来着。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
我做东请你吃饭,你们也坐下来好好谈谈。
都是一个知青点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把关系弄得这么僵。
沈知青不是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
沈宁故意面露犹豫,似乎真的是碍于何建业的身份,这才勉强同意,“行吧。
不过我是来买自行车的,你们恐怕要等会……自……自行车?”
孙苗结巴了一瞬,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心里头说不上来的怨恨嫉妒。
这年头自行车、手表和缝纫机还属于“三大件”,值钱得很。
就是整个何家村,有自行车的人家一个巴掌也数得过来。
自己全身上下加起来也就不到二十元钱,可沈宁竟然要买自行车?
要知道一辆最普通的自行车也要一百五呢,差不多是普通人家半年的工资。
何建业微微挑眉,心里却觉得沈宁在吹牛,哪有人说买自行车的语气跟买半斤糖一样。
常常是全家老小齐上阵,挑了又挑,选了又选,来来回回折腾个三五回。
估计也就是先看看。
面上却毫无波澜,甚至带着笑意给她指路,“卖自行车都在二楼,我带你去。”
沈宁没有拒绝。
可和预想的中的挑剔及拉扯完全不一样。
沈宁到了二楼,看了一圈,直接指着一台乳白色的凤凰牌女士自行车,“同志,这辆多少钱。”
“一百九。”
沈宁没有说话,只是上前仔细检查了下质量,确定没问题后,“行,就它了,开票吧。”
那售货员也是愣了一下,这年头来买自行车的人不多,像这位女同志这般干脆了当的更加少见。
特别是这辆女士自行车价格,比起普通的二八大杠还要贵上二十元。
在这个勉强温饱的年代,大家更倾向于实用型,所以这种轻巧漂亮的自行车销量并不算好。
“你确定?
不再选选?
一旦成交,不退不换。”
售货员有些不放心,生怕这姑娘脑子一热,回头又来和自己扯皮。
沈宁直接拿出自行车票,又掏出一摞大团结数出十九张放在柜台上。
“嗯,我确定。”
孙苗也没想到沈宁竟然这么干脆,这自行车太漂亮了,刚才她一眼就看上了,可她刚才连上前摸摸的勇气都没有。
可沈宁却眼也不眨,价也不还,就这么轻易地买下了。
这巨大的落差顿时让孙苗抓心挠肺的难受……一转眼看见何建业看向沈宁那种那火热的、志在必得的眼神,心境瞬间舒坦了。
有钱漂亮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要身败名裂,被自己踩在脚下。
想象着沈宁今后被何建业糟蹋的样子,孙苗心里的郁气总算散了些。
更加不留余力地吹捧道,“还是宁宁你有实力啊,和我们这些泥腿子就是不一样。
以后谁娶了你,那和娶了座金山有什么区别。”
沈宁一愣,孙苗这人最在乎面子,什么时候在人前自贬过。
一回头对上何建业那贪婪的目光,还有什么不懂的,这两人是打上自己的主意,预备“吃绝户”了。
沈宁只觉得有趣,前世这两人可是夫唱妇随,恩爱得紧。
如今看来分明是心怀鬼胎,各有各的算盘。
既然知道这二人在打自己的主意,沈宁杏眸一转,计上心头,“我还想去看看手表,你们要是着急就先走吧……不急不急!
我们等你,顺便帮你参谋参谋。”
何建业立刻表态。
若说之前他还对孙苗的话半信半疑,可现在他已经彻底相信了。
一个貌美还富有的孤女,这样大的诱惑摆在眼前,有谁会不心动呢?
……手表专柜也在二楼,沈宁在柜台上看了一圈,女款手表的本就数量少,款式也太过板正老气。
售货员也看出沈宁不太满意,当即劝道,“再过几天会从上海进一批新货,你倒是可以来看看。”
沈宁礼貌道谢,只是面上难掩失望。
何建业心头活泛,立刻打起了新主意。
他们最近倒是搞到了几只女士手表,还是港城来的新货。
就是这价格也不便宜,一直不好出手,如今这机会不是来了……他对孙苗使了个眼色,孙苗立刻拉着沈宁,“走,既然不合适,咱们先去吃饭吧……”沈宁眉头一皱,她可不想对着这两张脸吃饭,太倒胃口,也太浪费时间了。
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我不饿,我去别处转转,看看别的供销社有没有卖手表的。”
说着她就跨上自行车,何建业立刻拉住了她的后座,“等等,我知道有个地方,肯定能买到合你心意的手表……”沈宁背对着二人,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鱼儿总算上钩了。
面上还带着几分狐疑,“真的?”
何建业故作为难,凑近了沈宁几分,“我有门路,价格公道,就在隔壁两条街后面的胡同里。
没有熟人带路可进不去,你放心,绝对安全。
我们机械厂的人私底下都从那买东西,价格便宜不说,还不要票。”
见沈宁面上还带着犹豫,何建业又劝道,“有我带着你怕什么,我好歹也是机械二厂的副厂长。”
孙苗也在一旁极力劝着,“我也常在那买东西,你放心吧。”
沈宁这才故作勉强地点点头。
何建业倒也不怕沈宁转头出卖她,毕竟她在黑市买东西,传出去对她也有影响。
两人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怕她跑了。
何建业当即带着沈宁孙苗在镇子上穿梭,七拐八拐地走过两条小巷子,沈宁心里有些发怵。
罢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沈宁暗暗记下路线,接着来到了一处胡同前。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子,将三人拦住,压低了声音,“站住,过路费两毛。”
另一个带着蓝帽的男子,立刻给了小胡子一个暴栗,“你傻啊,没认出来这个建业哥啊!”
说着又对着何建业讨好道,“哥你别生气,他新来的!”
何建业很是得意,对着沈宁说道,“你看吧,不管你想要什么,哥都能给你弄来,你说吧。”
沈宁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脸佩服地看着她,“那我想要块上海产的女士手表,款式要精巧一点的,你们有吗?”
蓝帽的男子面露难色,“这些……女士手表我们这是有几块,可是上海产的可是紧俏货……”沈宁作势就要走,“没有就算了。”
何建业立刻拉住沈宁,“你别着急啊,我带你去仓库看看。
虽然没有上海产的,但是有其他的,你随便看看,有喜欢的,就算哥送你了。”
孙苗一愣,指甲几乎要戳破掌心,自己连身子都给了何建业,跟了他也快两个月了,几乎是随叫随到。
可他就打发要饭子似的赏了自己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对沈宁倒是大方。
人不能对比,越是对比越觉得不甘……沈宁白眼一翻,“不用,我自己买得起。”
“是是是!”
何建业故作宠溺地笑道,眼底却满是贪婪。
沈宁又跟着两人走了一会,来到一处小院的后门。
进了院子,就瞧见一间上锁的民房了,何建业有心显摆自己的实力,倒没避讳沈宁,直接将沈宁带了进去。
房间的窗户被厚重的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光线并不算好。
不大的房间堆得满满当当,都是些寻常东西。
靠着窗边停放着五辆自行车,三辆男士,两辆女士。
西边墙角堆放几箱酒,沈宁凑近一看。
好家伙,这可都是茅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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