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认是遇人不淑,可与此同时,思考人生已经成了我放空时的习惯。
我该怎么面对于岑,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上?
于岑出院后,我们依然住在一起。
他终于拿出了那枚戒指,单膝向我求婚。
我愧疚地拥抱了他:“戒指可以收下,但是我不会结婚了。
婚姻给我的只有阴影,我很难走出来。”
于情于理,结婚都是给自己的一个交代。
它不只是仪式感,也不仅限于向世界宣告我们是一个家庭。
更重要的是,对于双方而言,是人生的一个节点。
等我们老到要去世的时候,脑子里的走马灯会播放这一幕,希望是个绝对美好的回忆。
于岑想了下,说:“那我跟家里交代一下,过后我们去见父母。”
我离婚后,只回家见过父母几次。
他们为我操心了太多,听说我离婚了,关系才有所缓和。
我不确定,再次把于岑带到他们面前,又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但于岑说他包揽起来,他不会让我难做。
他给我的保护感独一无二。
更令人意外或者说惊吓的是,我怀孕了。
但我尚且没有做好迎接宝宝的准备。
我跟沈随五年,抵不过天降。
于岑说,也许我们是被宝宝承认了。
ta觉得我们这个家还算可以,于是ta来了。
我是个写小说的,理智又感性,有时候人生就是一场豪赌。
忘却也是自由的一种形式。
而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
这一次,我再次all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