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鸡鸣不已。
谢行舟竟果真在屋外跪了一夜。
这一次,我没有再易容。
我穿着素白的衣裙,轻巧地挽了个发髻,加以一只月白发簪点缀,整个人透着一种清冽的美。
我推开房门,看见谢行舟憔悴的脸。
看见我走出来,谢行舟眼眸一动,唇角泛起笑来:“沅沅,你终于肯见我了。”
我不忍见他这般模样,到底还是将他扶了起来。
谢行舟道:“沅沅,我谢行舟此生,心里除了你,再容不下旁人。”
“可不可以……让我一直守护着你。”
春光映在我和谢行舟的身上。
我想,那么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我笑道:“好。”
但见谢行舟欣喜若狂,似发了疯般将我狠狠抱在怀中。
院外的春光似乎又明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