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期的同学在一家私立医院上班,我告诉傅词,自己需要去一趟医院。
陈好坐在办公室,手指不断敲击着电脑,眼睛目视着屏幕。
我敲了敲门:“陈医生,好久不见。”
她抬眼,一脸不可置信:“夏夏,你怎么来了?”
正值中午,医院没什么病人,走廊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匆忙走过。
我直接告诉了陈好此次来意。
“能不能帮我开一张假的病历报告。”
她先是犹豫,最终还是答应了。
基于这么多年的感情,她不答应都不行,但这个报告只能自己用,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会心的点点头。
回去已是深夜,我和陈好逛了很久,说了很多话,把这些年没在身边的趣事都分享了,唯独没提傅词的事情。
回到家,傅词瘫坐在沙发上,盯着手中的报纸看。
我脸色沉重的走向他,他起身问我怎么回事。
我颤颤巍巍将包内的报告递给他。
他紧紧捏住病历报告,骨节高高隆起,眉头也皱的紧紧的。
我抿了抿嘴,向他开口:“我骗了你,其实,我快死了。”
傅词微眯着双眼,狭长的凤眼掺杂着几丝不不明所以的情绪。
“钱我有,一定会治好你。”
他将病历报告扔在一旁,双手扶着我的肩膀。
我微微后退,将他的手移开。
“来不及了。”
他不相信的掩头痛哭,看到这一幕,我竟有些心软。
傅词是真心替我难过,他或许也想到了自己。
但我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心软而永远的葬送自己的生命。
人都是自私的,在生死面前,情爱并不值一提。
我躺在床上,傅词久久没有进来,只有玻璃交错的声音。
傅词独自坐在餐桌上饮酒,一杯接着一杯。
他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
浓浓的酒气席卷着全身,身子也烫得吓人。
我下意识往边上移了移,男人却一把将我搂入怀中。
接着一个重重的吻印了上来。
我险些窒息,用尽全力将他推开,但他似乎有使不完的牛劲,一下又窜了上来。
其实结婚这么久,我和傅词并没有发生那样的关系,他很尊重我,不会强人所难。
但今晚的他似乎失控了,大脑不受控制的将我衣物脱掉。
我没有反抗,或许想通过这种方式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完事之后,已是半夜,傅词也清醒了不少。
他起身问我:“会怪我吗?”
我摇头。
紧接着我还是说出了那句酝酿了半天的话:“我们离婚吧。”
傅词没有说话,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