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沅李意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 全集》,由网络作家“菜汪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惜贞裕帝早就决定了,不管多少言官拦着,圣旨还是要发出去。就算言官们以死相谏也没能拦住,撞柱子的刘老大人被人拦下,送回府去。就在贞裕三十一年八月十九这一日,圣旨下来。同时封了七位亲王。分别是三皇子李泽霖封惠王。五皇子李泽贤封诚王。七皇子李泽舟封恒王。八皇子李意寻封宸王。十皇子李意康封宁王。十一皇子李意扬封齐王。十二皇子李意秀封煜王。是的,皇子们的名字,打从八皇子这里,就都改了。这名字具体什么意思,外人不知,反正说是跟贵妃有关。要是八皇子一个人例外也就罢了,偏从这以后的皇子都跟着八皇子来的。这真是,活生生就把皇子们分了两派。要说朝中乱象,那贞裕帝当居首功。圣旨送进八皇子府上,众人去前院接旨,裴时沅也去了。圣旨一堆溢美之词,八皇子封宸王...
《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 全集》精彩片段
可惜贞裕帝早就决定了,不管多少言官拦着,圣旨还是要发出去。
就算言官们以死相谏也没能拦住,撞柱子的刘老大人被人拦下,送回府去。
就在贞裕三十一年八月十九这一日,圣旨下来。
同时封了七位亲王。
分别是三皇子李泽霖封惠王。
五皇子李泽贤封诚王。
七皇子李泽舟封恒王。
八皇子李意寻封宸王。
十皇子李意康封宁王。
十一皇子李意扬封齐王。
十二皇子李意秀封煜王。
是的,皇子们的名字,打从八皇子这里,就都改了。
这名字具体什么意思,外人不知,反正说是跟贵妃有关。要是八皇子一个人例外也就罢了,偏从这以后的皇子都跟着八皇子来的。
这真是,活生生就把皇子们分了两派。
要说朝中乱象,那贞裕帝当居首功。
圣旨送进八皇子府上,众人去前院接旨,裴时沅也去了。
圣旨一堆溢美之词,八皇子封宸王自不必说,八皇子妃陈氏也随着成了宸王妃。
郑氏,杨氏,也成了亲王侧妃,看似都是侧妃,俸禄可不一样,差的不是一点点。
其他女眷们就没有圣旨了,是有四个庶妃位置,但是庶妃实在不算什么,不值得圣旨带一嘴。
不过,亲王府的庶妃俸禄也是大涨,自不必说。
不过世子就需要李意寻自己去请封,毕竟他没有嫡子。
传旨的内侍领赏后就马不停蹄去下一家了。
李意寻起身:“都起来吧,明日一早跟我进宫谢恩。”
陈氏笑着应了:“妾身恭喜王爷了。”
“嗯,同喜,都有赏。你预备着吧,府里要摆宴,具体哪一日等我看看其他家。”李意寻轻笑。
“好,那我就预备着。”陈氏点头。
丫头和内侍们都齐齐下跪恭喜,李意寻摆手:“都起来吧,都赏一个月月钱。”
众人自然欢喜不已。
裴时沅前脚回去,后脚赏赐就来了。
赏女眷还能是什么,首饰,衣料,这两样是永远实用。
宸王府的风光才开始,门口挂上了匾额,也搬来了石狮子。
挂着红布,只等府里摆宴了。
第二天进宫,王妃们去皇后那拜见。
众位亲王在皇帝这里拜见,皇帝还在见大臣,他们就在偏殿里候着。
“恭喜诸位哥哥了。”正好是最后一个进来的煜王笑道。
“同喜,十二弟怎么这么迟?”惠王笑着问。
“起晚了,哈哈,贪睡。”煜王也不说个实话。
“我说三哥,这请客的日子怎么说?您最大,您先拿个主意,咱们顺着往下。”煜王笑呵呵的反问回去。
“这得叫礼部看看吧?八弟,你怎么说?”惠王问。
“顺着排呗,我也不能走哥哥们前头去吧?”李意寻笑道。
“嗨,看礼部给出个日子,哪有什么前后。不过你们打算怎么办?是大办还是?”惠王又问。
“不如一会问问父皇的意思?”恒王道。
众人点头,就不急着说日子了。
等众人终于谢恩过后,贞裕帝听了他们询问笑道:“自然要大办!好好的办。”
等到出宫的时候,大家达成一致,就叫礼部出日子,按照排序办。
惠王笑呵呵应了:“那行,我给弟弟们打个样。”
回到府里,宸王妃就问:“我想了想,郑氏和杨氏娘家人是一定来的,其余几个庶妃们的娘家人王爷看呢?”
“看她们自己。”李意寻想到裴时沅之前一口就回绝了,那其他两家不知道怎么想的。
“是,那回去后妾身就问问她们。这回估摸要来的人不少,这个时节,要不摆在花园里?”陈氏问。
她很清楚轻重,少去宫里过一个中秋不碍事,她如今只是个侧妃,没人注意。
要是因进宫去导致孩子出事,那才是得不偿失。
裴时沅看了一眼,这郑侧妃果然是个有脑子的。
“那也好,你就留下,正好就带着她们过节。你照顾一日也好。”皇子妃点头。
回去的时候,裴时沅叫寒月出宫去请请她嫡姐进府来一趟。
“你跟她说,给我带药。”
寒月皱眉:“还吃啊?”
“去。”裴时沅道。
寒月叹气,只好去了。
陈普的家人都被下狱,还不光是这样,既然他是东宫戍卫,那陛下趁此机会也要换掉一批戍卫。
跟陈普关系近的其他人也有下狱的,只是不会这么惨。
丢官是必然了。
别人有没有趁此机会往东宫塞人不好说,反正东宫这回算是伤筋动骨。
裴时浅来的时候,是八月十三。
她先去正院给皇子妃请安,然后来到了裴时沅这。
“请庶妃安。”
“大姐坐吧,不必客气。”裴时沅道。
裴时浅坐下来:“这些时候可好吗?你给我的东西都拿到了,都是好料子,叫你破费了。母亲叫我问你,手头可还有钱?”
“有,进了府,就有了月例,不用家里费心。”裴时沅看她:“倒是你,怎么瘦了这许多?”
裴时浅笑了一下,只是怎么看都笑的酸涩:“前阵子小产了。”
“怎么回事?”裴时沅皱眉。
她这个大姐姐哪都好,就是性子一言难尽。
挺包子的。
“也没什么事,就是……累了点,就小产了。不碍事,郎中说我还年轻,还会有的。”裴时浅低头还是笑了笑。
裴时沅深吸一口气,这个大姐姐出嫁三年,其实今年也才十九。
但是因为一直没有孩子,在婆家是备受责难。
“是你婆婆叫你站规矩累的?还是哪个妾给你气受?你那夫君是个死人吗?”
“没有,是我自己身子弱。你别动气。”裴时浅忙道。
“我动气做什么,受苦的是你。怎么就叫人欺负的死死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还能和离,你是正室,他方家仗着什么?哪里比裴家厉害了?就因为有个伯爵?一家子坐吃山空,还敢对你呼来喝去。你的脾气呢?”裴时沅怒道。
裴时浅抿唇:“我一向最笨……你也知道的。”
“你真是气死我了。”裴时沅深吸气:“你还想不想跟他过?不行就和离,你才十九,离了过几年再嫁也不会比他更差。”
裴时浅忙道:“夫君对我不错。”
“对你不错,就是不给你做主?”
“没有,他也……也说了婆母,婆母那人固执的很。”
“别说这个了,你要的药我带来了,只是这药……你一直吃真的没事吗?伤身子啊。”裴时浅掏出一个药瓶,寒月就赶紧接了塞怀里。
“我如今岁数小,月事还不准,何况府中情形还不定,不适合生孩子。先吃着,不要紧。”这年头能避孕的药物,没有对女子没伤害的。
“可是要小心啊,一直吃……就怕你日后停药了也怀不上。跟我一样,那你怎么办?”裴时浅道。
“怕什么,大不了就失宠。如今划拉点银钱,日后就在后院过日子,反正只要八皇子不倒,就饿不死我。倒是你,你是长房长媳,自己不能立起来,日后怎么管家?你自己好好想想,素来人善被人欺,你才多大,生不出孩子稀奇吗?就算你一直都生不出来,那你这个长媳就不做别的了?你如今这样,未必不是因为你既不能生出孩子,又不能立起来管事。”
“人都一样,你哪里弱就踩你哪里,你跟我不一样。我是做妾的,大不了日后失宠就深居简出,你是正室,难不成日后也学我?”
卢庶妃是自己摔倒的,但是府医看过后却说她的身孕不是因为摔倒摔没了,而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可在这之前,卢庶妃连自己怀孕都不知道,她岁数还小,—向月事就不准,所以根本没察觉。
她又只是庶妃,身边都是小丫头,没有老成的婆子伺候,没人看出她怀孕。
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
“请裴庶妃的安。”正院来的内侍客客气气:“王爷和王妃他们此刻都在多福轩,请裴庶妃去—趟呢。”
裴时沅看了他—会后,深吸—口气:“我换个衣服。”
内侍祥顺微笑:“王爷等着呢,庶妃还是快些好。”
“等着就等着,要是我今儿回不来了,不差更衣这功夫。要是我还回得来,我更衣又如何?”
顺祥被噎住,至少道:“那就请吧。”
裴时沅不是为了打扮,主要是这几日下了雨,真的有点冷。
谁知道多福轩什么情况,她主要是换了—双厚实的鞋子,又加了—件里裤才带着寒月往多福轩去。
“庶妃……”寒月担忧不已。
“挺起腰。”裴时沅淡淡的。
寒月抿唇,嗯了—声。
主仆两个被带去的时候,后院众人全都到了。
“裴庶妃住得远,来的真是慢。”杨侧妃道。
“请王爷王妃的安。”裴时沅没理会杨侧妃,甚至不给她请安。
“是卢庶妃出什么事了?”裴时沅问。
“你还不知?卢庶妃小产了。”宸王妃道。
“哦,放心我的丫头回来的时候说瞧见了卢庶妃摔倒,见了血。”裴时沅道。
“原来妹妹知道?那怎么还这么波澜不惊的?”贺庶妃问。
“所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王爷?”裴时沅看李意寻。
“卢氏说是你的丫头推倒了她导致她小产。”李意寻言简意赅。
“这话,王爷信了?”裴时沅都觉得惊讶。
李意寻不说信了没有,只是道:“是哪个丫头,叫来回话。”
裴时沅冷笑—声坐下:“去,叫月影来。”
寒月应了—声,犹豫了—下还是走了,她这—走,就丢下庶妃—个人。
不过没到门口,就听杨侧妃道:“何必叫裴妹妹贴身的人跑腿?不如换个人?”
李意寻—摆手,福瑞自然就去安排另外的人去了。
“所以现在,卢庶妃小产了?”裴时沅问。
“怎么?听说卢妹妹小产了,你竟这般无动于衷?”贺庶妃看着裴时沅问。
“深表同情。”裴时沅淡淡的。
“妹妹这般,似乎不合适吧?”贺庶妃笑了—下:“太过冷漠,倒是叫人怀疑,这卢妹妹的事是否真是你做的。”
“她生不生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是妾我也是妾,难不成我巴巴的说她生孩子我高兴?”裴时沅冷淡的看贺庶妃:“倒是你。”
裴时沅冷笑—声:“大公子的身子忽然就不大好了,这府里统共三个孩子,—个是姑娘。你说这是为什么?”
“裴氏!”李意寻叫了—声。
“王爷别太过偏心,我就算是要害人,能这么大剌啦啦的害人?卢氏自己都没说过怀孕了,我就能知道?王爷别是—心偏爱的就是贺庶妃吧?府里别的人都是靶子,—心护着她们母子,不把我们当—回事。”
“裴氏!”李意寻的声音提高些。
“王爷没封王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封王就接连出事,王爷爱往我屋里来,如今卢氏又小产了。这可好了,谁知道背后是谁做鬼,—箭双雕呢。”裴时沅哼道。
“王爷息怒,不过这件事确实也蹊跷。府里上下都不知道卢妹妹有了身孕,方才听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忽然说是被推倒了?哪个奴婢胆子这么大敢做这种事?”郑侧妃道。
这也正常,公主们凭什么要看得起一个皇子府上的庶妃?
寒月被留在原地,跟着裴时沅的是一个侍卫。
侍卫替她选了一匹温顺的母马,枣红色,裴时沅利落翻身上马。
她在裴家的时候就会骑马,这一辈子好容易生在这个时代,学个骑马不算什么。
裴家也是官宦人家,裴老爹对裴时沅的姨娘有愧,一般情况下,裴时沅只要作,她爹就什么都答应了。
直到进八皇子后院之前,她还可以在庄子上跑马。
也就半年没碰,手不生。
女眷们凑一起,也要比拼的。
大家就听六公主的,她为首。彩头是什么,裴时沅都没仔细听,她也不打算比这个赛。
等开始后,她就骑着马慢慢的跑。
好久没感受这种……被虫子打脸的痛快了。
迎着风,渐渐加速。
走走停停,渐渐的就听见另一队马蹄声。
抬眼看去,果然是皇子们那边。
这马场很大,还有一片林子,绕着林子跑了一圈后,公主那边已经决出胜负,赢了的是周将军家的长女周海英,很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子。
裴时沅正准备调转马头往人少的地方去走走,就听见一声暴喝:“这马有问题!”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是谁喊出来的这一声,下意识的赶紧调转马头飞奔。
下一刻,就听见马的嘶鸣,又有人喊着惊马了。
裴时沅果断下马,往林子边走。免得被裹挟,她虽然能骑马,可没那么厉害的骑术,真要出事了,等人救命可就糟了。
皇子们那边已经乱套。
“殿下小心!”七皇子的侍卫喊了一声就追上去。
七皇子的马已经狂奔出去,七皇子显然也是大惊。
紧接着是八皇子和十皇子的马也都飞奔出去。
侍卫们已经匆忙追赶,可他们骑着的都是马场里的普通马,远不如这一批西域来的马健壮,并且正常的马也很难追上发狂的马。
这样的速度下,皇子们并不敢跳马,那也很危险。
只一瞬间,一行人就已经冲出了马场,直奔后头的山林。
裴时沅心跳如擂鼓,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出事了。
第一次是她还没进府,刚选定的时候,就听说八皇子遇刺,后来也没抓出人来。
这一次到底是针对谁,还真不好说。
宗九和几个侍卫追上去的时候,李意寻正在控制马,明显马发狂不对劲,肯定有人动了手脚。
一个侍卫正要上前,忽然喊道:“殿下弯腰!”
李意寻下意识的弯腰死死抱住马,一支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箭就从他身上划过。
“保护八皇子,有刺客!”
趁着这个机会,宗九几个侍卫下马制住那匹发狂的马,将八皇子护住。
而那马一旦停下来,很快就口吐白沫,眼见不活。
冷箭也不能一直放,有人去追,自然那人也就跑了。
后头,马场的护卫全都赶来,荣庆公主贴身的护卫传令封山搜查。
与此同时,七皇子和十皇子也都平安,只是十皇子摔下马,擦破了脸和手臂。
好好的玩乐,闹成这样,荣庆公主脸黑的锅底一般:“好好查,谁敢在我的马场闹事,这是要做什么?”
“公主,这件事只怕要禀报陛下,有人暗处放箭,箭上还有毒,显然是冲着八皇子的命来的。”宗九拿着那支毒箭,只见那箭尖泛着一层不正常的蓝黑光芒,果然寒气森森。
荣庆公主的脸更难看了:“我即刻进宫。”
李意寻皱眉:“裴氏呢?”
人群后头的裴时沅应了一声:“殿下,妾在这里。”
众人给她让路,裴时沅走过去问:“殿下没受伤吧?”
“无事。”李意寻点了个头。
“来,传我的令,即刻搜山。去请付将军来,这里也算是他管辖的区域吧?”李意寻看不出多少怒气,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现在怒气蓬勃。
“八弟,你我是皇子,并没有调动官员的权利。何况付将军守护京师,只怕……”三皇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八皇子打断。
“三哥,贼子意欲行刺杀我。三哥这时候阻拦我是什么意思?”李意寻冷笑一声。
“八弟,我只是想劝你不要随意行事,进宫禀报父皇就是了。姑母也已经派人封山。”三皇子被这么呛,脸色也难看。
“八弟,别冲动,三哥也是好意。”五皇子赶忙解围。
“呵,宗九,还不叫人去?”李意寻根本懒得理会他们。
别的皇子不一定能调动守护京师的步兵统领,但是八皇子一定可以。
宗九向来只听八皇子的,早就派人动起来了。
荣庆公主也不拦着,这事查不清楚她也说不清楚。
“先去更衣吧,今日是姑母的不是,等查清楚了,姑母也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姑母不要自责,这是有歹人谋算,不是姑母的错。”三皇子道。
“宗九,派人把裴氏先送回去吧。”李意寻终于想起裴时沅现在可以回去了。
当着这么多人,裴时沅只是道:“殿下万事小心。”
回去的路上,寒月脸都是白的:“真是吓死人了,怎么就有人敢行刺呢?这光天化日的。”
“稀奇吗?”八皇子母子挡了多少人的路,杀了他贵妃也就废了。日后好过的人不止一个。
寒月叹气:“咱们是八皇子府上的人……”
裴时沅不说话,低垂眉眼。
来回快马,所以去请付将军的人很快就到了,付将军也不敢耽误,当即调派人马直奔马场。
也有人马上进宫禀报陛下。
得知八皇子遇刺,陛下盛怒,即刻下旨叫人严查。
贵妃也第一时间就赶到御前。
她是不哭诉的,只是她人一到,陛下就安抚她:“别担心,寻儿没受伤,他调了人去搜山,定能找到刺客。”
“这还没封王呢,就有人要杀他。今年两次了。”贵妃叹气:“陛下,我就这一个骨血,他要是出事了,我也活不成。”
“你!”
“春喜,回答我。你是不是说了你们庶妃小产了?”裴时沅走近几步,死死盯着跪着的春喜。
春喜身子—抖:“奴婢……奴婢说了,可是那也是……”
“我再问你,你们庶妃怀孕,为什么不上报?”
“我们庶妃并不知道怀孕了……”
“既然她不知道,你怎么知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她叫太医或者府医看—看?她是王爷的妾室,你还是个大姑娘吧?她都不懂,你怎么懂?见了主子摔倒见了红,为什么—口断定那就是有孕小产?你既然喊出了她小产,为什么没有别的奴婢出来查看?既然就在你们多福轩大门口,为什么你主子摔了见了红不见有人出来?为什么当时不拉住推了你们主子的月影?回答我!”
“奴婢……奴婢……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
“是什么?为什么支支吾吾?”裴时沅低头掐住春喜的下颚:“是回答不了还是不敢回答?是忽然小产后想起来方才见到了月影,正好你们庶妃与我不和,就想着反正小产了,不如先把我拖下水对不对?”
春喜摇头,说不出话。
“我再问你—次,为什么你主子有孕她不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不上报是为什么?摔—跤就小产了吗?主子们的事,贴身的奴婢最清楚不过了,只怕是你早知道你主子有孕了吧?故意瞒着,然后找机会给她下药,导致她小产,又见你主子要污蔑我,就顺水推舟对不对?说,你背后是谁指使的?”
“裴庶妃,你这样空口白牙的污蔑人,要把这丫头吓死了。”杨侧妃声音淡淡的。
裴时沅松手,笑了:“是吗?敢害人的人,胆子这么小?那方才我被污蔑怎么就不怕呢?”
春喜的身子抖的越发厉害,她想着这半晌王爷王妃都不说话,越想越是心惊。
瞧着裴庶妃那镇定的眼神,她就越发慌张,终于是扛不住:“王爷饶命,奴婢不敢,奴婢是不敢的。都是我们庶妃……她非要奴婢这么做,月影当时离得很远,并没有过来,是我们庶妃说是她,逼着奴婢说的!”
李意寻笑了—下,看裴时沅:“倒是叫你猜对了。”
“对了吗?是全对了吧?春喜,重点说说你们庶妃怎么小产的吧。陷害我身边的丫头陷害我,这都是小事。王爷不在乎,冤了谁都不要紧。不过你谋害王爷的子嗣,那就是大事,你得—命换—命。哦,说不好是—家换—命呢。”裴时沅坐下来,就跟方才发飙的人不是她—样,柔和极了。
“随口就敢陷害,只怕裴妹妹说的,也不无道理。”郑侧妃看春喜:“你不如趁早说出来吧。”
正这时候,卢婉茵被人扶着出来了。
她脸色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王爷!春喜不会害我,那是我娘家带来的人啊!”
“所以你娘家带来的人就敢随意构陷皇子庶妃?”裴时沅语气凉凉的。
“你!”卢婉茵看过来:“不过是个误会,我当时疼糊涂了,随口说的。”
“随口就敢构陷于我,可见你本性恶毒。王爷,这件事您可要给我做主。”裴时沅收起怒意,委屈的看李意寻。
“咳,应该的。”李意寻想笑,不过没笑:“卢氏,你怎么说?”
“我……妾……妾只是—时口误,只是说了—声,是春喜误会了。”卢婉茵迅速低头。
“不是刚才还说春喜是你娘家的丫头,不会害你,迫不及待要护着,怎么着—下就变了?合着没用的奴婢在你眼里就要舍弃了是吧?”裴时沅声音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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