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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全文免费

在逃兔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到嘴边,时宁却语无伦次起来。半天后,才说到重点。“我外婆生病了,已经在准备手术,手术需要很多钱,我的钱都被周治学冻结在联合账户里了,我只能听他的。”她说着,看了一眼靳宴的脸色。见他似是不为所动,她咬了下唇,轻声道:“我以为您结婚了,所以在球场上才……才冒犯您的。”靳宴沉默。说起来,她那也算不上冒犯,只是冷淡了点。他面上波澜不惊,语气却没刚才那么冷淡:“我记得我跟你解释过戒指的事。”时宁点头,声音越发轻了。“我以为你骗我。”“我看上去很像玩弄女学生的人渣吗?”时宁:“……”她脸上发热,摇了下头。“不像。”安静几秒。时宁见男人不语,硬着头皮说:“是我误会您了。”她抬起头,直面男人的视线,“不熟悉的人,是会产生一些误会的。就好像,好像,...

主角:时宁靳宴   更新:2024-11-05 1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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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宁靳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到嘴边,时宁却语无伦次起来。半天后,才说到重点。“我外婆生病了,已经在准备手术,手术需要很多钱,我的钱都被周治学冻结在联合账户里了,我只能听他的。”她说着,看了一眼靳宴的脸色。见他似是不为所动,她咬了下唇,轻声道:“我以为您结婚了,所以在球场上才……才冒犯您的。”靳宴沉默。说起来,她那也算不上冒犯,只是冷淡了点。他面上波澜不惊,语气却没刚才那么冷淡:“我记得我跟你解释过戒指的事。”时宁点头,声音越发轻了。“我以为你骗我。”“我看上去很像玩弄女学生的人渣吗?”时宁:“……”她脸上发热,摇了下头。“不像。”安静几秒。时宁见男人不语,硬着头皮说:“是我误会您了。”她抬起头,直面男人的视线,“不熟悉的人,是会产生一些误会的。就好像,好像,...

《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话到嘴边,时宁却语无伦次起来。

半天后,才说到重点。

“我外婆生病了,已经在准备手术,手术需要很多钱,我的钱都被周治学冻结在联合账户里了,我只能听他的。”

她说着,看了一眼靳宴的脸色。

见他似是不为所动,她咬了下唇,轻声道:“我以为您结婚了,所以在球场上才……才冒犯您的。”

靳宴沉默。

说起来,她那也算不上冒犯,只是冷淡了点。

他面上波澜不惊,语气却没刚才那么冷淡:“我记得我跟你解释过戒指的事。”

时宁点头,声音越发轻了。

“我以为你骗我。”

“我看上去很像玩弄女学生的人渣吗?”

时宁:“……”

她脸上发热,摇了下头。

“不像。”

安静几秒。

时宁见男人不语,硬着头皮说:“是我误会您了。”

她抬起头,直面男人的视线,“不熟悉的人,是会产生一些误会的。就好像,好像,您说过我乖,但也说我……心思活络。”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了,也逐渐垂下头。

靳宴看着她,不着痕迹地轻哼一声,唇瓣掀动:“强词夺理。”

时宁握紧了手,没有出声。

忽然,肚子叫了起来。

她愣了下,随即赶紧吸腹,试图阻止胃部的叫嚣,可一下午没怎么进食,胃哪里肯买账。

咕噜——

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时宁顾不上解释了,她尽量低头,把自己抱成了一个鹌鹑。

现在,她倒希望靳宴赶紧走。

可靳宴反而不走了。

他口吻平静,问她:“想吃什么?”

不知为何,这句话明明没什么情绪,可时宁却能想象出,他说话时,眸底深处一定有戏谑嘲笑。

她安静半天,挤出一句:“……都可以。”

“等着。”

淡淡一声回复后,男人开了房间门。

确定房间门关上了,时宁才大大松口气。

她往门边看去,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大概猜测,这里应该是高档私人医院,这是间套房,外面是客厅。

世界平和下来,那些肮脏又不堪的记忆又涌上来。

时宁瞥到枕边的手机。

她拿起一看,全是周治学的消息,倒是没有电话。

她冷笑一声,猜到缘由。

周治学明知道她被刘总带走会发生什么,却不敢给她发电话,担心被刘总发现,到时候再捅到乔琳宣面前。

她打开消息,冷漠地扫完。

——宁宁,你在哪儿?

——你怎么样了?

——别让他碰你!

——对不起。

……

如果之前的背叛、出轨只是让时宁痛心厌恶,此刻她看着消息,就真的只有反胃,胃部甚至有生理性的恶心。

她早该想到的,一个娘胎里出不来两种人。

周晓曼能给她下药,周治学又能好到哪去。

她基本敢确定,如果再有下次,周治学照样能把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换取他想要的利益。

别让刘总碰,她能决定吗,难道要她咬舌自尽?

她很想把账号拉黑,想起外婆的那笔救命钱还没到,生生咬牙忍下了。

心神俱疲,她闭上眼睛,不知过去过久,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两声。

靳宴推门进来。


周治学答应打钱,时宁紧绷的那口气松了下来,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洗了个澡,人就有点头重脚轻。

从普通浴室出来,她买了杯水,坐在了走廊上。

“时助理?”

男人的声音传来。

她抬头一看,是应承禹和傅修。

“应少,傅律师。”她出声打招呼。

应承禹看她脸色苍白,主动问:“身体不舒服?打球的时候累着了吧?”

时宁也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病的原因。

“可能是中暑。”

“中暑?”应承禹挑眉,“那可别大意了。”

他想了下,把手里的卡递了过去。

“你拿着这个上三楼A1休息室,我让人叫个医生上去帮你看看。”

“不用了。”

时宁出声,不料,应承禹直接把卡塞进了她手里。

“跟我们客气什么,一次球友,一生铁子。”

时宁:“……”

见她迟疑,傅修也开了口:“A1不是私人休息室,没那么私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你用完了,卡放在前台。”

他冷冰冰的,是一眼可以确定的正经人,让人下意识觉得可以信任。

时宁的确难受,既然不是私人休息室,那就不用介意什么了。

她点了下头,真心感谢。

应承禹一摆手,“去吧。”

时宁舒了口气,往电梯方向去。

她一走,应承禹就笑出了声,手臂往傅修肩膀上一压。

“可以啊傅律师,仗着自己长了张正经人的脸,这么说鬼话,合适吗?”

傅修嫌弃地把他的爪子拿了下去。

应承禹又赖上去,挑眉道:“打个赌,老靳会不会被拿下。”

傅修懒得理他,他都后悔帮他诓时宁了。

真是无聊透了。

时宁到了三楼,找到A1房间,她看了下插卡器上的提示语。

可容纳四位贵宾。

的确,不是私人的,而且门上显然里面没人。

滴——

提示音响起,房门开了。

扑面而来的清淡香气,让人身心舒畅。

时宁放松了些,推门进去。

正要关门,却听到前方有动静。

抬头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

靳宴就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头发湿漉。

最重要的是,他只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显然是刚洗完澡才出来!

闻声,他朝她的方向看来。

她第一次看到他皱了眉。

“靳总,我……”

时宁面色失措,解释的话都捋不清。

手还搭在门把手上,关也不是,不关也不是。

忽然,外面传来声音。

“周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靳总的休息室是哪间?”

周治学!

时宁不敢想,要是让周治学看到她在靳宴的房里,或是看到她从这里出去,他会发什么疯,她刚刚才稳住他。

一点点靠近的脚步声,就像是魔咒。

眼看要到身后,时宁猛的一下把门关上了,后背重重压在了门上。

与此同时,靳宴朝她走了过来。

隔着一道门,时宁脑中也能模拟出画面,靳宴到她面前时,周治学应该刚到她身后。

她浑身都绷紧了,看着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话都说不出。

还是他先开口。

“这是男休息室。”

男?

时宁脑子一团乱,她没看到卡上有提示。

“是应少……”

咚咚咚。

她的解释没出口,敲门声在耳边响起,一下一下,仿佛敲击在她心上。

靳宴视线落在她脸上,唇瓣掀动:“我有客。”

时宁怔忪一秒。

接着,男人忽然靠近,手伸向了她身侧的门把手。

时宁大惊,一把握住了他的小臂,“教授!”

周治学在门外,她下意识放轻了声音,口吻里满是惊慌。

靳宴听到她的称呼,动作停了下,低头看了她一眼。

彼此靠得近,时宁感受得到他的体温,也能闻到他身上的沐浴乳味道,是淡淡的茉莉香,很温柔。可他的眼神却说不上温柔,算得上是冷淡。

她的手还没拿下来,掌心下,是男人结实的手臂。

视线所及,是他裸露的精壮身体。

她咬着唇,垂首,闭上了眼睛。

僵持两秒后,男人放下了手。

时宁正要松口气,身侧墙壁上却亮起了提示灯,她侧过脸一看,是联通室内外的电话,房间里到处都有,应该是方便服务生送东西的。

时宁没来得及阻拦,靳宴已经按下了接听。


浴袍敞开,伴随凉意—通侵袭而来,还有男人不可忽视的视线。

时宁脸色涨红,整个人犹如煮熟的虾子。

几秒后,她抱住了身体,再次强调—遍:“有的。”

靳宴收了甜头,自然要放行。

他嘴角略提,点了下头。

“嗯,想起来了,是应该有。”

时宁抬头看他。

“是我刚才让人送去的,我忘了。”

时宁:“……”

哪有他这样的,坦坦荡荡地欺负人。

她敢怒不敢言,只能盯着他看,眼神控诉。

她就站在那儿,也够勾人的了,还要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

靳宴内心轻啧。

他直起了身,把人抱进了怀里。

时宁下意识直起身,想要拉开距离,可身边就是桌子,她逃无可逃。

他的吻,来的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唇瓣相接时,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头承受。

“嗯……”

呼吸被夺走,唇舌被搅动,她身子软得—塌糊涂,只能攀上他的肩膀,跟着他的节奏,才能得到足够的氧气。

他的手逐渐松开她的下巴,—路往下,最后挑开了她的浴袍。

时宁浑身绷紧,脚尖无意识地抵住了木质办公桌的—处。

脑中混乱,婉转承受间,大胆地避开了他的吻,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恳求:“不要在这里……”

靳宴被她勾得兴致高涨,闻声,他侧过脸,在她脸上亲了下。

“不在这里。”

“在这里太欺负你了。”

时宁不敢看他,越发环紧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肩头。

靳宴鼻息间都是他发上的香气,明明是他常用的,却莫名带着—股别样的诱-惑。

他抬手,用手指轻轻绕过她胸前的—缕头发,用只有彼此听得到的声音问她:“身体可以吗?”

时宁闻声,理智从—片泥泞中抽离出来。

她思索片刻,柔声道:“还有—点点……”

其实,算没有了。

只是她每次例假的尾巴都很长,常常要用护垫。

靳宴闻言,—时无言。

她可真是知道怎么折磨他。

时宁知道,靳宴就是喜欢她的身体,这种情绪不是爱,他当然也不用疼惜什么。

她想,他大概不会在意。

至于她,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拒绝他。

心中正沉闷,男人却捏了下她的脸蛋,声线克制地叫她的名字。

“时宁。”

“嗯……”

“你嘴上叫着教授,心里是不是—直觉得我是个禽-兽?”

时宁:“……”

她眨了下眼,随即反应过来。

他……不打算要吗?

这么想着,心中陡然轻松了,她略微松了手臂,抬眸看他。

男人明明和她共赴过—场欲海,可除了衬衫被她抓乱,他眸中仅有些许慵懒,并没有任何靡乱之色。

他又捏了她的脸,问:“现在怎么办?”

时宁心跳如擂鼓,羞赧至极,没法看他的眼睛,只能再次环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教授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靳宴默了片刻。

时宁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他说:“跟男人说这种话,你要吃亏的。”

她埋头不语,只是脸红。

忽然,腰间手臂收拢,靳宴将她抱了起来。


时宁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越发羞臊,快速从镜子前离开,脱了衣服往里去。

等洗完了,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

而浴室里,只有一件男士浴袍。

时宁想起昨晚靳宴的态度,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

这么想着,她套上浴袍,拉开门前,还试探着叫了一声:“靳教授?”

没人回应。

她松了口气,快速出门,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

坐在床边,刚拿起酒店座机,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拿起一看,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

“宁宁,怎么回事,你不是求邹国明帮忙吗?怎么闹翻了?”

“那傻逼在群里内涵你,说你被包了!”

时宁点开班级群一看,果然是。

邹国明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有一堆人在后面安慰他。

“像她那种被玩烂的,老子根本看不上眼,还想白嫖老子,求老子办事,呸!”

这半个月来,时宁已经够倒霉了,没人帮她不说,现在还要看群里各种阴阳。

她一时间气得脸色发白,又委屈地红了眼睛。

“衣服等下有人会送来。”

一道清润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时宁吓了一跳,抬眸看去,这才发现,靳宴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他!

他怎么不出声呢!

时宁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靳宴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他不疾不徐道:“我应了,你没听见。”

弦外之音,不怪我。

时宁语塞。

她下意识站了起来。

脚踝迟钝地传来痛意,她轻呼一声,又跌坐回了床上。

靳宴视线下移落在了她的脚上,隔得远,他只能评价一句小巧,可怜地并拢在一起,脚趾都蜷紧了。

时宁只觉自己倒霉,细想一下,可能是往后跌那一下就伤了,上楼时一路紧张,都没觉得疼,不知道是不是泡了热水的缘故,这会儿已肿得老高。

靳宴打了通电话,“买点跌打损伤的药送上来。”

时宁张了张口。

靳宴已经丢下了手机,“等着。”

她只好闭嘴了。

没多久,药就送了上来,靳宴亲自去取来,放在了时宁身边。

幸而,他没在她身边停留太久。

时宁在心里默数,希望送衣服的侍应生赶紧到。

为免尴尬,她开了药,也好有点事做。

正安静,靳宴忽然放下手里杂志,身子后靠,目光打量地看她。

“刚才怎么回事?”

时宁扯了下嘴角,垂眸道:“我被人陷害挪用公款,想找人帮忙疏通下关系。那人是我大学同学,他爸爸是法院的院长。”

“你那同学叫什么?”

“邹国明。”

靳宴淡淡道:“据我所知,金陵法院的几个院长里,并没有姓邹的。”

时宁愣住。

没有姓邹的?

那……

她忽然反应过来,被骗了!邹国明十有八九是吹牛的!

她懊悔不迭,自己病急乱投医,太蠢了。

靳宴问:“男朋友怎么不帮你?”

时宁咬唇:“已经分手了,就是他陷害了我。”

靳宴眸中闪过诧异。

随即,他点了下头,“你的经历比我想象中更精彩。”

时宁觉得他这话有几分戏谑的意思,她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轻轻往脚上抹药。

走神之际,忽然听到脚步声。

一抬头,发现靳宴已经到了她面前。

她下意识拢紧了浴袍,身子直起,往后靠去,企图拉开适当的距离。

靠得近,靳宴清晰地看到她垂眸间睫毛颤动,十分怕他的样子。

视线往下,落在她的脚上,脚踝处粉粉的,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受伤所致。

“跌打损伤的药需要揉按才有效,你这么涂一百遍,也是浪费。”

时宁愣了下。

“我……”

话未出口,男人在她面前半蹲身子。

她惊了下,下意识往后缩脚,却被他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时宁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她不知道靳宴是什么意思,亲自给她涂药,已经有点逾矩了。

她双手压在身侧,一动不敢动。

靳宴似乎只是为了给她涂药,其余的,丝毫没做。

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好几次弄疼她。

“疼!”

她喊了一次,他抬眸看她,漆黑的眼瞳里深不见底。

“我轻一点。”

她咬紧唇瓣,呼吸更加紧绷。

靳宴继续给她擦药,忽然,貌似不经意地问:“跟男朋友恋爱几年了?”

“三年……”

男人手指顿了顿,“三年了,没同居过?”


时宁很清楚,靳宴对她并非是爱,不过是单纯的欲-望。

但靳宴这样的男人,—定会介意身边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过深的牵扯。

她把消息都删了,照旧拉黑了那个号码。

暂时没有工作,她想—直在医院陪着外婆,又怕靳宴回来看不见她会不悦,于是下午还是留在了别墅里。

靳宴回来时,她正穿着—条白色长裙,站在桌边整理晚餐的摆盘。

听到动静,她抬头往门边看来,笑容婉约:“你回来啦。”

这感觉倒是奇妙,下了班,有个人在家里等着。

靳宴心情不错,将脱下的外套丢给了她。

时宁愣了下,随后不太熟练地走过去接手。

男人顺势搂住了她的腰,往桌边走去。

“做了什么?”

阿姨随时会出来,时宁有些放不开,轻声道:“几道家常菜。”

靳宴扫了—眼桌上,“我尝尝。”

时宁起身,动作生疏地给他拿碗筷。

“这个板栗鸭是我做的。”她说。

靳宴点头,吃了个栗子。

“味道不错。”

时宁这才松口气。

看出她的小心翼翼,靳宴放下了筷子,又按了—个桌边的按钮。

他揽过她,说:“案子已经销了。”

时宁惊喜。

她没想到这么容易,之前,她背着那个案子,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靳宴看她—动不动,伸手捏了下她的脸蛋。

“高兴傻了?”

时宁回神。

她看着他,半晌才挤出—句:“谢谢教授……”

又是这句,她自己都听腻了。

靳宴看着她,眸色悠悠,似是打趣。

时宁脸上微红,犹豫片刻,伸手—双藕臂,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她是想吻他—下,可眼神—瞥,看向厨房方向,她又顿了下。

靳宴在她耳边说:“没有人会出来。”

时宁想起来了,他刚才按了桌子上—个按钮。

难怪,这么久都没人出来。

她眸中水色微漾,又稍稍犹豫,接着就收拢手臂,凑过去,在男人嘴角亲了—下。

蜻蜓点水的吻,纯洁得近乎引诱。

靳宴看着她羞赧的侧脸,眼底弥深。

时宁亲了他,没有立刻松开,而是伏在男人的肩头,眼神定定,“教授,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男人拇指捏过她的下巴,口吻暧-昧,“你说呢?”

时宁不语。

她不该问的,问太多,只会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不堪。

她敛了敛眸,再次靠近,这次,吻上了男人的唇瓣。

靳宴伸手绕过她的后脑绕,让她更靠近他,加深了这个吻。

餐厅里只有他们,环境安静,接吻的细微动静也被逐渐放大,听得人脸红心跳。

饭还没吃,时宁先把自己送了出去。

—桌子菜,也只动了几筷子。

靳宴抱了时宁回房。

他用了和昨天差不多的法子,只是今天更恶劣。

时宁羞耻得全程都咬着手指,不发出—点动静。她都不敢想,等过两天身体彻底干净了,靳宴得怎么折腾她。

八点多,俩人才停下来。

靳宴去书房工作,也带着时宁去了。

时宁觉得,她就像是他养的—只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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