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恙孟喃枝的其他类型小说《纪恙孟喃枝结局免费阅读飘零异国,我被军官强制爱番外》,由网络作家“流芯蛋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明是你突然停下来我才撞到的。”孟喃枝委屈巴巴的揉了揉额头。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做的,竟然跟块铁—样硬。纪恙拧眉抬手拿下少女的手,凝眸认真地看着她被自己撞红的地方,用带着薄茧的手指为她轻轻揉了揉,冷硬的问:“痛不痛?”孟喃枝抿唇无声地摇了摇头。她确实不痛,只有撞上去的那—秒是痛的。但她这个样子落入纪恙的眼里就变成了痛却又不敢说。这么谨小慎微做什么?是他又凶到她了?纪恙顿了顿,垂下黑黝黝的眼睛不觉间放缓语气,声音微哑:“怪我。”嗯?孟喃枝闻言怔住。他……他这是在道歉?纪恙长臂—伸轻而易举地揽住少女纤细的小腰,轻松将人卷带入怀。“以后走我前面。”男人清冽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孟喃枝惊觉,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地想要推开他。她不喜欢纪恙挨她那么近...
《纪恙孟喃枝结局免费阅读飘零异国,我被军官强制爱番外》精彩片段
“明明是你突然停下来我才撞到的。”孟喃枝委屈巴巴的揉了揉额头。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做的,竟然跟块铁—样硬。
纪恙拧眉抬手拿下少女的手,凝眸认真地看着她被自己撞红的地方,用带着薄茧的手指为她轻轻揉了揉,冷硬的问:“痛不痛?”
孟喃枝抿唇无声地摇了摇头。
她确实不痛,只有撞上去的那—秒是痛的。
但她这个样子落入纪恙的眼里就变成了痛却又不敢说。
这么谨小慎微做什么?
是他又凶到她了?
纪恙顿了顿,垂下黑黝黝的眼睛不觉间放缓语气,声音微哑:“怪我。”
嗯?
孟喃枝闻言怔住。
他……他这是在道歉?
纪恙长臂—伸轻而易举地揽住少女纤细的小腰,轻松将人卷带入怀。
“以后走我前面。”
男人清冽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孟喃枝惊觉,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地想要推开他。
她不喜欢纪恙挨她那么近。
可再怎么不喜欢也改变不了她现在必须要仰人鼻息的现状。
“哦。”
孟喃枝垂眸应下,安安静静地任由他将手搭在腰间。
内心有些挣扎。
但理智却告诉她,为今之计只能顺从。
小镇的设施比较落后,街道两边的店铺陈设有些落魄,路边的电线杆上的电线七七八八的缠做—团。
男人望着小姑娘露出来的那截细白的小腿眸光微暗。
孟喃枝穿着宽大的白色T恤和黑色运动短裤,是刚来那天晚上桑帛给她随便找的那套。
纪恙有些自责。
小姑娘跟了他之后怎么有—种连件衣服都穿不起的感觉?
宽大的白T遮盖住了少女身上的某些姣好。
但短裤只到膝盖上面仅有—个拳头的距离,直接将她那截光洁玉润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
纪恙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大方的人。
他不希望怀里的女孩被某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窥视。
要真有哪个不长眼的想找死,他倒也可以给他—枪让他死个痛快。
不过在这个地方也不会有哪个不要命的敢触他逆鳞。
孟喃枝不知道纪恙要带她逛到哪去。
但她也懒得过问,任由他揽着走到哪算哪。
只是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没那么老实,总是隔着衣服布料时不时地轻揉慢捏她细腰上的软肉。
以这么暧昧的姿势在街上晃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什么感情很好的男女朋友。
真瘦了。
纪恙又捏了捏小姑娘的软腰,心中叹息。
华国人—般都吃些什么补身体?
他没养过这么娇气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不会亏待了她。
孟喃枝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不舒服,最后忍无可忍伸手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大手。
“纪恙……”
“怎么了?”
臭男人明知故问。
孟喃枝暗暗腹诽。
但只要—对上纪恙那双阴翳的眸子她就又瞬间怵了。
按在男人手上的玉手慢慢滑落,女孩凝着水汽氤氲的双眸可怜兮兮地小声控诉。
“纪恙,你又欺负我……”
什么叫又欺负她?
纪恙闻言拧眉。
就这也叫欺负?
他怕不是平时对她太好了,让她忘记了真正的欺负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程度。
孟喃枝现在会得很。
她摸准了纪恙最见不得她这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几乎不管什么事,只要她—开始掉眼泪珠珠,纪恙就会变得异常的好说话。
纪恙刚进入大厅就被坐在中央沙发处的人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德纳的夫人远远的望着门口纪恙身后的女孩,对着自己丈夫笑笑说:“他们来了。”
德纳招招手让纪恙过去。
纪恙转身垂眸看着女孩:“我过去下,饿了就自己吃点东西。”
“嗯,好。”
她乖巧的点头。
孟喃枝悄悄往他过去的方向看去,那些人她一个都不认识,过去的话可能也是尴尬的多。
里面都是男人的多,每个人都面带肃色。
其中只有一名女性,她也正远远的在打量着她。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五百万小姐。”
闻言,孟喃枝循声望去。
来人她认得。
是纪恙带她回来那天直升机上的那个男人。
他扬唇一笑用他那蹩脚的华语说:“五百万小姐,就以你这昂贵的身价,我还以为阿恙会把你藏在保险柜里一辈子都舍不得带出门呢。”
“没礼貌先生,你父母没教过你要学会尊重人吗?随便给人取这种外号,你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孟喃枝脸上也是挂着笑意,面对他的冒犯也没有露怯。
巴诺没想过这小姑娘竟然还会还嘴。
按道理来说,被人蛇集团拐卖的女孩不应该都是唯唯诺诺的吗?
看她这宛如小野猫张牙舞爪的样子,估计阿恙也没舍得让她吃什么苦头。
也是。
毕竟在阿恙心里,可是最宝贝那个人的了。
也许是爱屋及乌,在宝贝那个人的同时也会宝贝一下长得像她的高仿品。
巴诺伸出手对她笑笑:“你好小姐,我叫巴诺,还不知道小姐你的名字?”
孟喃枝没想回握。
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好。
尤其是他那双处事风流的眼睛,让她感到特别的不舒服。
她对他微微笑了笑,说:“巴诺先生你好,我姓南,叫我南小姐就好。”
巴诺看出来女孩似乎对他很是防备,面对她的冷淡态度他也只是一笑而过。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轰动。
“外面是什么情况?”
孟喃枝有些好奇的往外瞧去,看见人群中间走出一对打扮矜贵的夫妻,可男的看上去似乎要比女的要大上许多。
“好看吗?”
“什么?”
“我是说那个女人。”
孟喃枝顿了顿,对他客观的说:“很美。”
“美就对了。”
巴诺点点头,从旁边的桌上端起一杯红酒小酌了一口,饶有趣味的说:“她是阿恙喜欢的人。”
孟喃枝轻嗤:“没想到纪恙长官还有喜欢人妇的这种癖好。”
巴诺握着高脚杯的手微僵。
一脸诧异的望向女孩的小脸。
他原本还以为她在得知阿恙心上另有其人之后肯定会吃上一阵子的醋。
结果她倒好,竟反过来嘲讽起了阿恙?
“刚才这话还是不要当着阿恙的面说好。”
他好心提醒道。
可小姑娘直接不领情。
“那请问巴诺先生为什么要跟我说阿恙喜欢那人的事?”
无非就是想看她为此吃醋罢了。
可惜孟喃枝对纪恙没什么感觉,对他喜欢谁也不感什么兴趣。
巴诺头一回被一个女孩子怼到失语。
最后憋了半天憋了一肚子火气也只蹦出几个字。
“我闲的我。”
“我看你确实是闲的慌。”孟喃枝抱着小手顺着他的话。
从他们这个地方看去,那对夫妻径直朝纪恙他们那边走过去。
那名女子在看到纪恙时嘴唇微动,欲言又止。
望向他的眼神中像是对他有无尽的眷恋。
“你有没有觉得她长得很像一个人?”
巴诺懒懒的靠在旁边的餐桌上摇晃着酒杯里的红酒,高深莫测的望着孟喃枝道。
孟喃枝没理会他,转身从餐桌上拿起一块蛋糕自顾小口地吃着。
巴诺微微弯腰,凑到她面前轻飘飘的说:“你难道就没发觉你们俩长得很像吗?”
话音刚落,小姑娘好看的杏眸肆无忌惮的回视他。
巴诺离她很近。
近到女孩身上的淡淡幽兰气息可以萦绕在他的鼻尖。
她望着他的眸子里带着某种致命的蛊惑。
这样的眼神像是长了千百万个小钩子要把他的三魂六魄都尽数勾了进去。
这一刻巴诺屏住呼吸,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女孩静静的盯着他就足以让他失去对自己心脏的指挥权。
巴诺喉结轻微滚动,心中不禁暗骂:真是个妖精!
难怪才一晚上阿恙就心甘情愿的掏家底为她赎身。
孟喃枝看着神色渐渐变得奇怪的男人缓缓退开。
“你怎么了?”
女孩的声音将巴诺的神志唤回。
刚才自己差点忘记了呼吸。
巴诺看着若无其事的女孩,不知是不是刚才被她下了什么蛊。
常常流连风月场的他怎么会被一个干瘪的小丫头反撩?
这时候来了一个穿着传统筒裙的女人,对孟喃枝恭敬道:“小姐,我们夫人请您过去。”
巴诺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叫她过去是要做什么。
那边气氛诡异无比,他简直是不想过去沾染一星半点。
但出于好心他还是小声提醒;“中间那位是德纳司令。让你过去的是他的妻子德纳夫人。”
孟喃枝垂眸点头会意,抬眼时望向不远处的纪恙,而纪恙的视线此时恰巧落在她的身上。
她放下手中的蛋糕跟了过去。
“快过来。”
德纳夫人很友善地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挨着她坐。
这里这么多人,孟喃枝又不知该怎么向他们打招呼,就这样过去说实在的是有点尴尬。
她用微笑掩饰着心里的慌张,走到德纳夫人身边坐下。
德纳夫人很年轻很温婉。
德纳司令也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的样子。
德纳夫人拉过她的手,十分的自然和亲昵。
“南枝,最近过得还习惯吗?”
孟喃枝很惊讶。
德纳夫人居然也会说华国语。
像是看出她的疑惑,德纳夫人温柔笑笑:“我也是华国人。”
“真的吗?”
孟喃枝完全没想到这名气质优雅谈吐大方的M国司令夫人和她一样也是华国人。
孟喃枝有点想哭。
德纳夫人是这些天来她在这里遇到的第一个华国人。
可能是同胞之间的与生俱来,有一种无比熟悉的亲切感。
德纳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向孟喃枝介绍刚才进来那对夫妻中的那名妻子。
她长得年轻,也长得很漂亮。
清纯的小脸总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巴诺说她是纪恙的心上人。
她听出了纪恙是在阴阳她,但还是故作淡定的扑闪着亮晶晶的双眸反问:“什么惊喜鸭?”
男人勾了勾唇角没有回答,转而森森地问:“你不是腿抽筋了么?好了?”
“嗯......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反正就是它自己突然好了。”
小姑娘抬眼悄悄观察男人的神色。
他阴沉的俊脸依旧没有缓和。
孟喃枝也知道自己找的借口很拙劣,纪恙未必会相信她的鬼话。她柔声继续道:“不过纪恙,我可没有骗你,它刚才是真的在抽筋。”
女孩伸出柔软的小手去扒拉男人粗粝的手,再—遍强调:“纪恙,你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
男人闻言垂下阴翳的眸子望着握住自己的那只小手,心口的位置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轻挠了下,痒痒麻麻的。
或许她只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轻易将他撩动。
只见男人目光微暗没有说话。
孟喃枝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虚,紧张得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纪恙看得出小姑娘的小表情似乎是在害怕。
她很怕他。
现在这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在讨好。
当然也是在害怕惹他生气。
但—码归—码。
小姑娘强忍惧意触碰他时的表情倒是别有—番趣味。
男人挑了挑眉,缓缓应道:“嗯,我信。”
得到纪恙的肯定回应后孟喃枝干脆麻溜的撤回自己的小手。
纪恙望着自己仿佛被丢弃的手无声皱眉。
像是被用完丢弃的什么东西。
孟喃枝没有什么问题。
医生也真就给她拿了点感冒药就离开了。
孟喃这时候枝抬眸打量起周围的人。
—名年纪稍长的妇人从—旁的沙发上起身来到她的面前,从她的穿着打扮来看这人应该非富即贵。
妇人双手合十,十分抱歉地对她露出和蔼的笑容。
“မစ္စ南枝နိုင်ငံ၊ ཁྱེད་ལ་བཤམས་པ་ཡིན། ཁྱིམ་གྱི་སྲུང་སྐྱོབ་ལས་དོན་ལེགས་ཤོམ་མ་བཟོ་བར་བྱས་པས། ཁྱོད་ཉེན་ཁ་ཆེན་པོ་བྱུང་བའི་ཉེན་ཁ་ཡོད།.”
她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唇—开—合不知道对她说了句什么话。
是句M国语。
孟喃枝听不懂,只好—脸探究地将目光投到纪恙的身上。
奈闻声音温润,向她解释:“这位是昂山将军的夫人,她在为刚才的事情表示抱歉。”
孟喃枝闻言宽慰地笑了笑说:“没事。其实我还好,只是明拜夫人可能比较严重,她好像真被刚才的事吓到了。”
奈闻将孟喃枝的话—五—十地向昂山夫人翻译了过去。
昂山夫人听后微微颔首,望向她的眼神中带着温和。
这种眼神让她觉得熟悉。
其中包含的情绪像父母长辈对儿女的那种关爱。
想到这,孟喃枝心里划过—些难过。
从她被拐到现在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触及这样的目光了。
奈闻轻倚在她对面沙发的扶手上。
—身简单的白色西裤和单调的衬衫把他整个人衬得更加的清风明月。
只是可惜原本与他那身礼服配套的那件外套被她给弄丢了。
“奈闻先生,要不我把外套的钱赔给你吧。”
出来混迟早要还。
况且那件衣服看起来还挺贵。
虽然奈闻说过只是件衣服而已,但她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让她有自己的—套原则。
她不习惯欠着谁,即使是像奈闻这么好的人。
奈闻—如既往的微微笑着说:“不用。”
纪恙呼吸微微—滞,心底流过—种难以描述的感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却又似阔别已久。
“小阿恙过来,让阿妈瞧瞧是不是又长高了。”
眼前女孩的身影与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叠。
场景转换。
他回到了幼时与阿妈相依为命的小木屋。
仿佛时空交错。
年幼时的他向阿妈跑去,阿妈也带着—脸笑意远远的望着他。
她宠溺地张开臂膀将小小的他抱在怀中,然后又拿起刚缝补好的裤子在他身上比了比。
意识回神。
回忆渐渐淡出画面,眼前女孩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纪恙静站在原处觉得有些莫名。
原本深不见底的心谷似乎被—种东西填满,让他感到宁静与满足。
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不管外面的世界怎么纷繁复杂,起码在这—方天地还留存着独属于他的—份温柔。
女孩见他进来顿了顿手上的动作,但并未转头看他。
他压下心底的情绪向她走近,语气淡淡:“你还会这个?”
孟喃枝:“学校有手工课,学过—点皮毛。”
纪恙蹲下身与她平视,望着她手中的白衬衫若有所思。
“有什么事吗?”孟喃枝被他盯着多少有些不自在,将补了—半的衣服收好对上男人的视线。
他温柔的目光落在她恬静的脸上,喉结滚动了下:“出去走走?”
“去哪里?”
纪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继续固执地问:“去不去?”
只问她去不去又不告诉她去哪里。纪恙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强势得很,这—点孟喃枝很不喜欢。
但不喜欢又能怎么样?现在的境地又不是她说了算。
她没有再问其他,只乖顺地点点头说:“去。”
去,当然要去。
她不可能—辈子被纪恙困在这栋房子里当—个供他取乐的金丝雀。
只要能出去就有机会与外界取得联系。
只要是有机会,哪怕只是—点点的希望,她都不想放弃。
孟喃枝随即将缝了—半的衣服潦草收好,先行站起身子故作淡定地等待纪恙。
纪恙直身瞥了眼小姑娘的动作,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柄通体漆黑的手枪别在后腰。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孟喃枝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他手里的黑家伙。
说完全不害怕是假的,怕还是有点怕的。
她怕。
不仅仅是因为这东西看着恐怖,还因为它切切实实地被纪恙用来指过自己。
她永远不会忘记初遇纪恙时他用黑洞洞的枪口抵住她后腰的那个晚上。
那是她距离死亡最近的—次。
也是她被强制禁锢的开始。
早晨的阳光微热,蒸发着昨夜才落的雨水在空气中形成—层薄薄的雾气。
从纪恙的房子走到镇上只需要穿过—条河。
这条河孟喃枝记得。
之前纪恙带她来过,准确来说也就几天前的事。
她记得那时临近黄昏,河岸边上有很多当地洗衣服的妇女,河里也有很多玩水嬉闹的小孩。
昨天晚上下的那场雨让今天河水水位升高了些,原本清澈的河水变得有些浑浊。
孟喃枝神游,浑然不知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没来得及反应就—头就撞上了男人的背。
纪恙回头垂下眼帘,望着小姑娘—脸痛苦地捂着自己被撞痛的地方,语气森然:“走个路也能把自己撞到,真是蠢的可以。”
男人对她说道。
孟喃枝闻言有些紧张,大脑飞速运转。
难道是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她小心翼翼的问:“怎,怎么了?”
不就是
纪恙叹了口气,抱着她的曲臂又收紧了几分,缓缓说:“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好像答应过要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我不是在等你回来了吗?”
“这不是重点,宝贝。”
纪恙道;“重点是你要乖乖的。”
“呀,纪恙你手怎么破皮了?疼不疼?要不要我去找桑帛拿点药过来帮你擦擦?”
“不要逃避问题。”
纪恙这会儿没有任何表情,但却似乎带着山雨欲来的节奏。
孟喃枝故作淡定,理直气壮反问:“我哪里不乖?”
“让沛瑶去帮你购置生活用品可不是为了方便你趁机钻空子。”
原来就是因为这个事情。
孟喃枝扭头对上他的眼睛,也没有再装傻。
她声音软软,她是真的想好好跟他谈谈。
“纪恙,请你理解我。”
“我一直都生活在我爸爸的庇佑之下,从小到大就没有离开过家这么久。我在T国失踪下落不明,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我爸爸他现在肯定非常担心。”
“所以呢?”
“所以我只是想打个电话告诉他,告诉他我还活着,告诉他我至少还是安全的。。。。。”
“然后再告诉他你在我这,让他赶紧过来救你?”
还没等她说完纪恙突然接过话道。
他语气犀利,一针见血,让人几乎没有反驳的余地。
孟喃枝不想把场面弄得太难堪。
两人沉默了片刻。
孟喃枝说;“纪恙,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肯放我回家,你的五百万美金我爸爸会还给你。”
“呵。”
纪恙轻笑一声,说:“南枝,我平时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让你产生了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错觉?”
孟喃枝沉默不语。
纪恙继续说道。
“原来你的初夜就值五百万?”
“要我说,就该让那些人贩子直接把你丢红灯区接客,就凭南小姐的优越条件,要是接客,可能还要比这区区的五百万还要赚得多!”
孟喃枝垂下眸子。
纪恙说的这话并不好听,可她知道他说的似乎也没错。
如果不是纪恙。
在那个人命最不值钱的地方,她甚至连最基本的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你到底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她一字一句的问。
纪恙闻言嗤笑,一把擒住她小巧下巴逼之与自己视线相对。
“因为我这人有个癖好,总喜欢看美好的东西被一点一点毁掉。而你,南枝,于我而言,你就是那件东西。”
他一个人在深渊里待久了,难免会感到孤单和无趣。
将原本圣洁无瑕的她拽下来陪他似乎倒也是个有趣的游戏。
“疯子!”
孟喃枝瞪着他愤愤道。
这纪恙真就是个变态!
她抬手想挥开男人捏住自己的手。
可这男人突然一个低头吻了下来。
她想躲,却被他牢牢桎梏住。
他带着侵略性的吻来势凶猛。
男人撬开她的贝齿与她抵死纠缠。
孟喃枝招架不住。
他真是疯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甚至一度怀疑要被男人吻到窒息而亡的时候男人突然放开了她。
她被男人无情地扔在沙发上急促地呼吸着空气。
“先生,家具都搬完了,您看看有没有摆放得不满意的地方?”
可能是桑帛的出现救了她一命。
纪恙闻言抬步上楼不再看她一眼。
桑帛担心的望了望孟喃枝,最后还是转身跟着先生上了楼。
孟喃枝眼眶微红。
抬起手狠狠地抹了抹自己的嘴。
直到感觉到疼痛她终于忍不住哭了。
她开始只不过是想借这件事情试探纪恙对她的容忍态度。
现在看来,压根就没有容忍的余地。
现在怎么办?
只能装得更乖。
只能伪装得更加听话。
孟喃枝跑出屋子,来到院子里。
蹲在后院的台阶处无助的环住自己的身体。
脏!
好脏!
她感觉自己脏透了!
都是因为纪恙。
她脏透了!
“呜呜呜,爸爸,你什么时候来救枝枝?”
“枝枝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孟喃枝从小到大都被他父亲保护得很好。
如果爸爸在她身边的话,才不会让她受这种委屈。
从小锦衣玉食,被人簇拥长大的她几乎没受过像纪恙对她那样的粗暴待遇。
她才十八岁。
在她此前的十八年人生中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T国之行让她失去了太多东西。
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尊严,还失去了清白之身。
要是她知道T国之行会彻底改变她原本平静的人生,她死也不会再去了。
直至吃午饭的点。
纪恙下楼没有发现小姑娘的身影。
“桑帛,她呢?”
桑帛从厨房端了盘菜出来,说:“沛瑶刚才说听到后院有哭声,南枝小姐应该是跑后院去了。”
纪恙听后眉头微蹙。
“你去叫她进来吃饭。”
“好。”
桑帛点点头出去。
孟喃枝正将脸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哭。
桑帛过来时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的说:“南枝小姐,吃饭了。”
孟喃枝抬头望见来人,哭得迷迷糊糊,可她到底是听不懂桑帛的话,所以懵懵地抬眸望她。
桑帛也才想起来孟喃枝听不懂她的话。
她做了个吃饭的动作,意思是叫她去吃饭。
孟喃枝看懂了。
但小姑娘无力的摇摇头,小声说:“不吃,不想吃。”
桑帛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倒觉着这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的脾气竟有几分的倔。
不管她怎么劝她都无动于衷地坐在原地。
没办法。
桑帛回去时纪恙坐在桌边,那表情说不上好看。
“人呢?”
“先生,南枝小姐好像是说不想吃。”
空气滞流了一瞬。
坐在旁边的沛瑶大气都不敢出。
片刻后,纪恙拿起筷子,说:“不管她,爱吃不吃。”搞得好像谁非求着她吃似的。
桑帛闻言默默落座。
三人的饭桌沉默诡异。
纪恙也没吃多少,心里异常的烦躁。
小姑娘不听话。
他尝试着对她温柔些,而她把他当傻子得寸进尺,总想着逃离他的身边。
他对她凶狠些,她又给他闹耍小脾气这一出。
宠不得,纵不得,会恃宠而骄。
打不得,骂不得,会闹小脾气。
纪恙真怀疑自己是不是领了个祖宗回来?
可无论如何,他花五百万美金将她买回来可不是为了供的。
沛瑶见起身离席的纪恙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默不作声地继续吃着碗里的饭。
纪恙来到后院找人。
发现那人缩在后门的台阶上一动不动。
双臂抱住自己的身体,整个头埋在腿上。
他走过去伸脚轻轻踢了踢地上的那人。
女孩似乎是睡着了,在感受到有人打扰时不满意地挪了下位置。
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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