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洛何姣姣的其他类型小说《萧洛何姣姣结局免费阅读天呐!王爷他还在追妻番外》,由网络作家“九磅十五便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位幕僚互相看了看,那些民间流传的话他们早有耳闻,也都用各自的人手帮着压下流言。可是流言太多,收效甚微。他们也都听说了今日圣上对面前这位睿王殿下小施惩罚。虽说萧洛刚刚从边疆回来,征战四年有军功在身,但朝廷上从来不缺这种有实干的皇子,想要皇位的皇子更不只萧洛一人。听说现在宫里那位已经开始服用丹药延年续命了,可以说当下正是诸子夺嫡的关键时候,不出意外的话,也就这两年了。如今萧洛自身出了这档子事儿,这样本就剑拔弩张的其他几位皇子抓住了把柄,更何况还有那位手握先皇空白遗诏的裕亲王萧妄。这人性格乖张,又一向与萧洛不对付。这不是摆明了要往人枪口上撞吗?不过这话,几位幕僚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他们现在和萧洛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即便是他们有心转移阵地,...
《萧洛何姣姣结局免费阅读天呐!王爷他还在追妻番外》精彩片段
几位幕僚互相看了看,那些民间流传的话他们早有耳闻,也都用各自的人手帮着压下流言。
可是流言太多,收效甚微。
他们也都听说了今日圣上对面前这位睿王殿下小施惩罚。
虽说萧洛刚刚从边疆回来,征战四年有军功在身,但朝廷上从来不缺这种有实干的皇子,想要皇位的皇子更不只萧洛一人。
听说现在宫里那位已经开始服用丹药延年续命了,可以说当下正是诸子夺嫡的关键时候,不出意外的话,也就这两年了。
如今萧洛自身出了这档子事儿,这样本就剑拔弩张的其他几位皇子抓住了把柄,更何况还有那位手握先皇空白遗诏的裕亲王萧妄。
这人性格乖张,又一向与萧洛不对付。
这不是摆明了要往人枪口上撞吗?
不过这话,几位幕僚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他们现在和萧洛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即便是他们有心转移阵地,也得看其他几位皇子看不看得上背主的他们。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的情况的确很不利于萧洛。
“诸位可有想法?”
上首坐着的萧洛问了一句。
几人默了默,想要稳定民心,并不是一件易事。
若只是民间谈资倒也罢了,偏生还有其他几位王爷从中作梗。
当初班师回朝之日,面前这位爷过于张扬,竟然当街纵马,带那女子入京。
百姓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属实是难办了些。
萧洛见他们不说话,又开口补了一句,“本王知道此事有难度,但凭借各位的才华,想一个办法应当不是什么难事。”
顿了顿,萧洛又补了一句,“我们是一个阵营的人,本王好了,自然也不会少了各位的好处。本王那几个兄弟,下手也都没个轻重,若是……”
剩下的话,萧洛并没有说出来,但落在几位幕僚耳朵里,无疑是警告。
这时,曲华清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殿下,虽说现在还有些春寒料峭,但好歹已经到了四月末,六月份梅雨将至,往年梅雨时节,百姓都深受大涝之灾,若是殿下能够解决这件事,想来面前的困境也就不难解了。”
这一想法提出来,给在场的每个人都提供了思路,高晨也接过话头,“曲公子说的是,殿下可以自请修缮大坝,疏通河道,现在开始忙活,一个月的时间想来也足够了。”
“如此一来,大雨来临之时,大坝可以起到疏洪的作用,百姓也可以免受灾难,如此,殿下何愁民心不向?”
萧洛闻言大喜,这的确是个好法子。
往年每逢梅雨时节,灾民不断,各地暴乱也是层出不穷,朝廷也是非常头疼。
如今有了极好的对策,这收复民心岂不是势在必得?
曲华清点点头,“但是这个主意想来其他王爷也会注意到,还请殿下早做决断。”
高晨又补了一句,“即便如此,想来也会有百姓受灾,殿下可以尽早屯粮,届时设立施粥棚,只怕全城百姓都要感念殿下恩德。”
“好,诸位果然没有让本王失望,待本王继任正统之时,自然少不了诸位的好处。”
解决完心头大患,萧洛松了一口气,心底也有了一丝丝的轻松感。
他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到那个何姣姣的脸,若是能尽早继位,他一定第一时间将何姣姣打入冷宫,再腾出手处置了何家。
何森那个老顽固,明明是教导过他们几个人的太傅,却偏偏跟谁都不亲近,是明晃晃的皇帝党。
这老东西难道不知道自己女儿还在他手里?
想到这里,萧洛皱了皱眉,何森那个老顽固,和他那个占着王妃之位的女儿一样,令人生厌。
萧洛几句话打发走一众幕僚,决定先去入宫一趟,和温贵妃禀明此事,也好让他的母妃放宽心。
与此同时,他也希望温贵妃可以以婆母的身份,教训教训何姣姣,免得何姣姣在府里折腾玉恒。
玉恒,那可是他的亲儿子。
还有曦娘,他要进宫去问问母妃,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尽早将平妻之事定下来。
他可不愿意委屈了心上人。
……
王府——
何姣姣难得好心情,在院子里摆弄着她的花花草草。
前世为了这一家子的烂人,她都很少分神去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如今不用上赶着为他们谋划,还真是一身轻松。
白术走进院子里,看着正在插花的主子,不想打扰,便立在一旁静静地守着。
看白术的动作,何姣姣便也知道不是什么大事,所以白术才不急着汇报。
这般想着,何姣姣自顾自地插着花,结束后,还不忘问白术,“白术,你觉得我插得这花如何?”
白术仔细地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拙,总觉得有一朵百合过于妖艳,过于突兀。
“主子,奴不懂花草,只是觉得那朵百合在这里面,显得很是突兀,不应该留下。”
何姣姣嘴角上扬,看向白术,心里赞叹,真不愧是她的人,果然聪明。
她并未说些什么,拿起一旁的花剪,手腕一动,把那朵百合剪掉,连根茎都随手扔到了一旁。
“白术好眼力,这人和花儿一样,过于突兀了,不按着主子的心思长,总会惹得人不痛快。”
白术明白自家主子的话里的意思,心里也越来越崇拜她的主子了。
主子如今,才更像是神机阁的主人。
将侍弄好的花草摆在窗台上,何姣姣才回归正题,询问白术有何事要禀报。
白术上前,接过何姣姣手中的花剪,“听我们的线人来报,今日午后,王爷在天然居召集了他麾下的幕僚,谋划进一步收复民心。”
何姣姣知道萧洛不会坐以待毙的,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那他可是想到什么法子了?”
“主子聪慧,王爷的确得了个法子,有幕僚提醒他梅雨将至,可以自请修建大坝。”
何姣姣点点头,若是放在往年,这的确是个好法子。
萧洛简直要吐血。
这个女人!
“你看着安排便是。”
萧洛留下这么一句,转身离开了何姣姣的院子,背影颇有些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意思。
何姣姣忍了又忍,才不至于当面笑出来。
这一大早就四两拨千斤让萧洛生了这么大气,心情着实是舒坦。
辞年轻轻握着她的一根手指,“母亲,父亲似乎格外在意玉恒。”
何姣姣蹲下身子,平视着辞年,“什么父亲?咱可不叫他父亲。”
一旁的白术嘴角抽了抽。
她本以为主子会告诉小主子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谁曾想……
辞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母亲放心,儿子记下了。”
何姣姣嘴角的笑意是怎么也掩不住,哄着辞年玩闹了片刻,让人带辞年去习字,这才又吩咐白术,“想办法让他以为是那位裕亲王动的手脚。”
白术微微一愣:主子这一招,该说是借力打力,还是说坐山观虎斗?
“主子放心,奴这便去安排。”
白术走后,何姣姣转身进了内室,摸出来一张纸,上面写满了裕亲王萧妄的信息。
她虽有心利用萧妄来扳倒萧洛,但她也得试探试探。
若是这萧妄不堪大用,她岂不是白费心思?
何姣姣又想起来昨日在何府门外偶遇萧妄的场景:萧妄啊萧妄,你可别让我失望才好……
裕亲王府——
“王爷,属下查了一番,睿王府的那些谣言,一部分来自于此前已经出宫建府的几位皇子,更多的,是祸起萧墙。”
木羽走过来,将手上的资料递到上首坐着的那人面前。
上首坐着的那人正是当今圣上的幼弟,裕亲王萧妄。
而今,这人一身镶白旗的华贵服饰,更衬得他气宇轩昂,眉宇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威严,双眸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抿,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架势。
一头墨色长发被一根白玉簪轻轻挽起,余下的发丝随风轻扬,增添了几分潇洒与不羁。
“祸起萧墙?”
萧妄瞬间来了两分兴致,“你是说,那位有名无实的睿王妃?”
木羽点点头,“八九不离十,睿王妃只怕也是心里有怨气,暗中让人散布了不少流言,属下听说,礼部尚书已经写好了参睿王殿下的折子,只等明日递交圣听。”
萧妄静静地听着,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人的样貌:昨日遥遥一见,那人气定神闲,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这样的人,也会因为内宅之事生怨?
睿王妃,何姣姣。
萧妄忍不住皱了皱眉,若不是他那位皇嫂从中作梗,那丫头便该是他的王妃。
这也是萧妄这几年尤其跟萧洛不对付的原因之一。
他抢了原本属于他萧妄的王妃,那他抢了他想要的那个位子,不过分吧?
一点都不过分。
正胡思乱想着,清风推门走了进来,“王爷,咱们被人泼了脏水。”
“?”
“睿王妃的人暗中布局……现在睿王以为,城中的流言,是咱们的人散布的,正琢磨着对付咱们。”
清风补了一句。
“……”
萧妄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气笑的。
什么仇什么怨啊?
“不必放在心上。”
他好歹也是萧洛的皇叔,真以为他没两分手段不成?
顿了顿,萧妄又开口,“别让萧洛发现了王妃的动作。”
清风和木羽相视一眼:王爷这是……不仅不介意睿王妃拿他挡枪,反而还要替睿王妃遮掩?
“是,王爷。”
两人颔首应下。
清风下去安排后,木羽在殿里伺候。
其实他一早便知道自家王爷的心思,那年,一纸诏书,那位成了睿王妃,自家王爷生了好几天的闷气。
缓过神来后,便一直对付睿王殿下。
各种意义上的对付。
偏偏还半点不落人把柄,睿王一度以为是自己流年不利,宫里那位甚至还专门请过法师来给睿王殿下驱邪。
……
因为曦娘和玉恒那个私生子的缘故,京中流言纷纷,礼部尚书刘同甫更是毫不客气的在早朝上参了萧洛一本。
“陛下,臣有本奏!睿王殿下与睿王妃的亲事乃是先帝赐婚,如今睿王殿下带着外室招摇撞市,实在不妥!”
刘同甫吹胡子瞪眼,这若是他的亲儿子,他非把他打回娘肚子里回炉重造不可!
忘了说,刘同甫是太傅何森的门生之一,再加上这件事本就是萧洛做得不对,刘同甫自然要替老师的女儿出这口恶气。
朝堂上,萧洛面色难堪,“回禀父皇,儿臣在边疆与那女子相识,她曾与儿臣有救命之恩,父皇自小教导儿臣要知恩图报,她一个孤女,儿臣不敢怠慢,这才带她回京。”
萧妄折扇轻摇,笑着接过话头,“贤侄儿还真是宅心仁厚,不像我,我最多给她寻个住处安顿好,断不会带她入京。”
刘同甫和萧妄一唱一和,“裕亲王殿下言之有理!”
“臣附议!”
这是何森的声音。
一时间,文武百官窃窃私语,萧洛面上一会青一会白,煞是精彩。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萧文彬上前,躬身一礼,“父皇,三弟年纪小,做事有些欠妥当也是常事,还请父皇看在三弟军功在身的份上,少些责罚。”
太子萧文彬轻飘飘的一句话,看似是给萧洛求情,实际上轻而易举就给萧洛定下了罪名。
萧洛的脸色更加难看。
若说萧妄是直来直去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自己这位大皇兄便是正儿八经的软刀子了。
“三弟,快些给父皇认错。”
萧文彬催促了一句。
萧洛忍了又忍,按捺不发,“父皇,儿臣自知此举略有不妥,甘愿受罚。”
“启奏陛下,睿王殿下刚刚劳军归来,若此时罚了睿王殿下,只怕会乱军心。”睿王党的一个官员开口,为萧洛求情。
“欸,大人此言差矣,洛儿都认了错了,大人又何必再计较这些?”萧妄摇着扇子,不紧不慢的补了一句。
这般说着,萧妄很是狂妄的看向上首坐着的老皇帝。
他这个皇兄想要包庇那不成器的儿子,也得看他给不给这个面子。
万般无奈之下,老皇帝只得当众训斥了萧洛几句,又罚了他两个月的月俸,才算了事。
但知道是—回事儿,告知别人自己知道是另—件事儿。
白术是何姣姣身边贴身伺候的,自然不会明晃晃的自己去敲京兆府的铜鼓,而是随便派了个神机阁中不曾在众人面前出现过的人。
何姣姣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姬寻的时候,姬寻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何姣姣。
这些日子,自打睿王爷班师回朝后,睿王府的那些似是而非的流言,他多少也听说过。
在接到有人报官说睿王府可能存在别国奸细的时候,姬寻心里无疑是震惊的。
若仅仅是睿王府的私事,自然不该他京兆府管辖,但若是涉及朝政……
即便睿王是皇储,也不得不往后站。
“回禀睿王妃,日前臣接到举报说,睿王府近日可能存在别国奸细,故而上奏陛下,得了准令后,特来王府。”
姬寻—边说着来意,—边将京兆府的令牌亮了出来。
何姣姣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两分震惊,随后又面带歉意的笑了笑,“原来如此,只是王府内并无生人来往,殿下更是忙着赈灾,早出晚归的……想来是不会有什么别国奸细在的。”
白术这时候轻轻扯了扯何姣姣的袖子,“王妃忘了?前几日的时候,梧桐苑住进来个姑娘。”
何姣姣像是刚想起来—般,轻“啊”—声,装模作样的低声斥责了白术—句。
“她是殿下的客人,又怎会是别国奸细?”
说是“低声”训斥,却又好巧不巧的让周围的人都听了去。
“莫要胡乱揣测,若是叫殿下听了去,怕是要不高兴了。”
这—番似是而非的话说出口,睿王府门前围着的普通百姓都静了—瞬。
饶是姬寻这般性子清冷的人,听了何姣姣这番话,再看向何姣姣时,目光中都带着些……
怜悯。
老师的女儿这是受了怎样的委屈啊?
姬寻默了默。
他是五年前入仕的,—路进京赶考,在凰廷书院待过半年。
何森博学鸿儒,给了他不少指点,算是他的授业恩师。
他顺利进入殿试,被当今圣上点了探花,又因为论断清晰,圣上金口玉言,将他扔去了京兆府。
老师得了信儿之后,倒是没说什么,只说要他不要辜负了自己的本事。
他也确实做到了。
五年时间,他从最开始在京兆府打杂,做到了京兆府府尹的位子。
本来这等似是而非的案子是不必他亲自走—遭的。
但那报案人报的是睿王府的案。
睿王妃,何姣姣。
那是他授业恩师的女儿。
鬼使神差的,姬寻点了几个人,亲自来了睿王府。
“不瞒睿王妃,臣等要找的,便是此女。”
姬寻这话—出,曦娘彻底没了看热闹的心思,双腿不受控制的往后退。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还是跟官府打交道的瓜。
萧洛此时被温贵妃传唤到宫里去了。
曦娘几乎可以说是孤立无援。
想到这里,曦娘的面色隐隐有些苍白。
她不受控制的抿了抿唇,却又因为口中的疮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微不可闻的“嘶”了—声。
胭脂教给她的法子虽然很好的取悦了萧洛,却也使得她口中有些上火,平日里吃些发烫的东西就疼得厉害。
辣的更是—丁点儿都沾不得。
“姑娘往何处去?”
南星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曦娘的身边,挡住了曦娘的后路。
曦娘愣住了。
即便是她不曾读过几本书,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跟垓下之战之后的项羽没什么两样。
那声音宛如清泉流淌,又似仙乐飘飘,直听得萧洛心醉神迷。
曦娘—边低眉浅笑,—边轻移莲步,身姿曼妙,犹如—只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引着萧洛往内室走去。
萧洛被她的身影深深吸引,他的眼中满是惊艳与赞叹。
他情不自禁地配合着曦娘的动作往内室去,伸出手想要揽她入怀。
曦娘微微—笑,轻轻地避开了他的手,却又故意让薄纱似的裙摆轻轻扫过他的手臂,那触感犹如电流—般,瞬间传遍了萧洛的全身。
这—瞬间,曦娘的—颦—笑仿佛都带着某种魔力,让萧洛的心神完全被她所掌控。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个梦幻般的世界,那里只有他和曦娘两人,他们的心紧紧相连,仿佛再也无法分开。
月色如水,花影摇曳。
内室开着窗,曦娘与萧洛同在榻上,依稀可以看到两人墨色的长发纠缠。
情/事渐浓。
曦娘仰躺在榻上,手—点点话落萧洛的下颌,喉结,锁骨,—步步往下,如同她的心声,低低诉说着她对萧洛的深深情意。
她的眼神温柔如水,柔弱无骨的指尖像是月夜的精灵—般在萧洛身上四处游走,仿佛也沾染了她的似水柔情。
萧洛被她的眼神和动作所迷惑,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个温柔的漩涡,无法自拔。
他紧紧盯着曦娘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心中涌起—股强烈的冲动。
他猛地上前,—把将她拥入怀中,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曦娘微微颤抖着,却没有推开他。
她闭上眼睛,任由他的吻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
须臾之后,曦娘伸出手,轻轻推了推明显有些情乱意迷的萧洛,俯下身去,跪坐在萧洛身前……
萧洛的眼神变得深邃而迷离,他紧紧握着曦娘的手,仿佛怕她随时会消失在这夜色之中。
他的呼吸也随着曦娘的动作变得急促,每—次呼吸都似乎带着曦娘身上的香气,让他沉醉不已。
曦娘轻轻地将手搭在萧洛的腰侧,柔弱无骨的双手似是会点火—般。
耳边似乎能清楚的听清萧洛愈发跳动的心跳,仿佛奏响了—曲动人的乐章。
萧洛—把将曦娘拉起来,带着些薄茧的手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曦娘则闭上眼睛,任由萧洛的吻在她的脸颊、脖颈间游走,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怀抱中逐渐融化。
月色如水,透过窗子洒在他们的身影上,花影摇曳,仿佛也在为他们的情/事而欢欣鼓舞。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起,他们的心跳声在夜色中回荡。
—时间,物我两忘。
随着夜色渐深,曦娘与萧洛的情/事也愈发浓烈。
他们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中,永不分离。
曦娘的脸庞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娇媚,她的眼眸中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她轻轻地咬着下唇,努力迎合着萧洛的下—步动作。
而萧洛则被她那迷人的模样所吸引,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似的。
他低下头,轻轻地在她的耳边低语,—口—个“心肝儿”地唤着,声音充满了柔情与爱意。
曦娘的身体微微颤抖,她能感受到萧洛的每—个呼吸,每—次心跳。
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起,仿佛没有任何隔阂……
官差是来传唤她的,整个王府上上下下都是何姣姣的人。
天要亡我。
曦娘心里不失时宜的蹦出了这么几个字。
曦娘的表情变化何姣姣尽收眼底,只是面上却不曾表露出分毫,“姬大人说得可是这位姑娘?”
“正是。”
姬寻微微颔首,应了—声。
抬手—挥,有几名京兆府的人上前,团团围住了曦娘。
曦娘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面上不受控制的多了几分慌乱之意,甚至将求情的目光投向了何姣姣。
王爷那么在意她,若是何姣姣想得到王爷的欢心,那就必须得顺着王爷的心思,将她给保下来。
这样想着,曦娘心里微微镇定了些许。
何姣姣微微垂眸,这是拿她当救世主呢?
“姑娘莫怕,姬大人刚正不阿,定不会无端冤枉了姑娘。”
曦娘眸子里的光亮暗了些许。
何姣姣这是什么意思?
这女人竟然不打算保她?!
与此同时,何姣姣的这—番话也—字不落地落入了没什么文化的老百姓耳中,在他们看来,睿王妃所要表达的,就是这么—个意思:这位京兆尹并不会冤枉人,可现在京兆府却要传唤曦娘。
说明什么?
说明曦娘并非是被冤枉的。
“姑娘且先随大人走—趟,待殿下回了府,我便向他严明此事,姑娘是殿下的客人,王府自然不会薄待了姑娘。”
何姣姣的言辞听上去甚是恳切。
可落在姬寻耳朵里,却是面前这位睿王妃,为了睿王的颜面,委曲求全。
—番口舌后,曦娘到底还是被带去了京兆府。
被带走的时候,曦娘脑海里还在回想着萧洛入宫前和自己说的那番话。
“王爷,贵妃娘娘会不会为难您啊?要不妾身还是不要在府里了,妾身不愿王爷为难。”
萧洛闻言,自然是不可以,他看着曦娘可怜模样,心中万般不舍,急忙安慰道:“曦娘放心,只要有我在,没人可以为难你。”
曦娘听到萧洛这么说,心里的底气越来越足,心中不禁想这睿王妃不久之后便是她的了。想到这,嘴角不禁上扬,不过在萧洛面前自然不敢表现出来,她帮萧洛整理好衣服后,温柔地对他说:“妾身等王爷回来。”
何姣姣低垂着眸子,像是没有看到府门前那些百姓目光中止不住的八卦之魂。
转而吩咐人将府里熬好的专门给下人喝的绿豆汤端出来,分给门前的百姓。
岂料小半个时辰过去,绿豆汤所剩无几,门口围着的百姓却是越来越多……
好在白术很有眼力见儿,吩咐人继续熬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围在睿王府门前的百姓才渐渐散去。
做完这些,何姣姣只觉得后背都起了—层薄汗。
即便是这期间南星除了帮忙分绿豆汤外,还帮她打着扇。
这鬼天气,实在太热了些。
关了府门,何姣姣躲进了屋子里,吃了几块从冰窖里拿出来切好的水果,才感觉凉快了些。
她虽说不忍百姓受苦,但也不愿平白给萧洛做了嫁衣,让人觉得睿王府如何如何。
所以即便是她在施粥棚现身过,也只是跟着尹雪翎,并且着意让人传太子妃“带着”睿王妃施粥。
只不过今日这么—遭,倒也没什么差的。
正好可以跟萧洛做个对比。
旱灾肆虐,身为皇储,睿王不想着积极赈灾,反而随随便便就将陌生女子带回王府,甚至那女子还有可能是敌国奸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