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栀商辰禹的其他类型小说《于云霄热吻南栀商辰禹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流浪的鸬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是她?我倒要看看她这花瓶演技怎么演好警官,”应莺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道,“哪个警官穿紧身皮衣皮裤的,整得跟ShirleyEaton似的,切。”后座的女生是白清欢粉丝,听到这话凑过来安利道:“那个,姐,我们家欢欢的演技在新人里数一数二的,拿过不少奖项呢,你回去多看几部电影就……”“谁是你姐。”话未说完,被应莺强势瞪了回去,“我是她黑粉头子,并且,永远不可能黑转粉那种,你别费口舌了。”她声音不小,又逢大荧幕画面静止,恰好落入方圆一圈铁粉耳中,众人立马愤愤不平道:“那你还来看什么?是不是想看完雇水军黑我们。”“你猜?”应莺一撩长发朝他们抛了个媚眼,倾身靠近南栀:“宝贝,还看吗?我就随便买了两张票,没看内容,真没想到是她的电影。”“走吧...
《于云霄热吻南栀商辰禹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怎么是她?我倒要看看她这花瓶演技怎么演好警官,”应莺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道,“哪个警官穿紧身皮衣皮裤的,整得跟Shirley Eaton似的,切。”
后座的女生是白清欢粉丝,听到这话凑过来安利道:“那个,姐,我们家欢欢的演技在新人里数一数二的,拿过不少奖项呢,你回去多看几部电影就……”
“谁是你姐。”话未说完,被应莺强势瞪了回去,“我是她黑粉头子,并且,永远不可能黑转粉那种,你别费口舌了。”
她声音不小,又逢大荧幕画面静止,恰好落入方圆一圈铁粉耳中,众人立马愤愤不平道:“那你还来看什么?是不是想看完雇水军黑我们。”
“你猜?”
应莺一撩长发朝他们抛了个媚眼,倾身靠近南栀:“宝贝,还看吗?我就随便买了两张票,没看内容,真没想到是她的电影。”
“走吧。”
南栀缓缓从幕布收回视线,刚想起身,前方骤然灯光大亮,紧接着一大群人前呼后拥着一对俊男美女走进来,与此同时,台下掌声雷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四起。
“白清欢!欢欢!啊!好美啊!”
“程战!!我爱你!!啊!!!!”
主持人磁性悦耳的嗓音盖过全场:“亲爱的观众朋友们,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电影的两位主创登场!准备好你们的尖叫声,3——2——1!”
“啊啊啊啊啊!!!!!”
呼喊声排山倒海,振聋发聩。
南栀站在原地没动,遥遥看着白清欢满面春风地走向荧幕正中,灯光自下而上,闪光灯照亮了她眉眼中的势在必得。
她穿着电影里的那身黑色皮衣,头发扎成丸子束于脑后,目光自信扫过全场,看见南栀时停顿半秒,笑了笑用流利的粤语说道:
“羊城的朋友们,我是白清欢,在《生死时速》中饰演卧底女警Mady。我好挂住你。”
现场粉丝的尖叫冲破云霄。
南栀头一次感受到这个群体的疯狂。
应莺双手抱臂,目光挑衅地睨了白清欢一眼,胳膊肘碰南栀:“走吧,没啥看头。”
“好。”
白清欢像是听她们的谈话,眸光一转,继续说道:“今天是电影首映礼,我给大家准备了一个互动节目。”
主持人接话:“白老师准备的惊喜,大家期不期待?”
台下再次爆发呼声:“期待!!!”
白清欢笑意盈盈,从助理手里拿过手机,对着观众晃了晃:“今天上了热搜,你们想知道这次绯闻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现场异口同声。
“切!”应莺轻嗤了声。
主持人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及自己绯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举着话筒僵在原地。那位男演员也神色奇怪地看了白清欢一眼。
后者浑然不觉,眸光时有时无往南栀脸上瞟,点开手机微信:“那不如我们来在线联系周总,看看他怎么说好不好?”
记者的相机迅速对准那台手机,闪光灯闪个不停。显然,比起电影本身,白清欢与周季礼的关系更有卖点。
电影厅里密不透风,南栀脸色如常,但呼吸间开始觉得缺氧,下意识攥紧自己手指。
视频很快被接通。
周季礼在开会,鼻梁勾着银色眼镜,锐利的五官锋芒毕露,黑眸扫过来压迫感十足,嘈杂的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季礼,不好意思,耽误你工作了。”白清欢嗓音娇嗔,半点没有抱歉的意思,开门见山,“我现在在电影院路演,有粉丝问昨晚我们是不是在一起?”
那边静默,并没有立刻回答。
南栀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很没出息的如雷似鼓,快得几乎要溢出胸腔。
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周季礼才漫不经心说了句:“开会,先挂了。”
紧绷的肩头软下来,南栀松开手指,头也不回地往出口通道走。
走至门口,听到主持人在打圆场,“刚才白老师跟我们开了个玩笑。好了,让我们把目光重新回到电影《生死时速》上,毫无疑问,这是一部制作非常精良的作品,全体剧组人员整整筹划了一年半的时间,下面开始进入观众有奖问答环节……”
……
周氏集团会议室亮如白昼。
摩天大楼外的夜景璀璨,霓虹炫目,夜色像京剧老生的唱腔,车水马龙中起承转合,明明灭灭。
周季礼丢开手机,蹙眉问:“怎么回事?”
徐彻战战兢兢上前:“好…好像有人看到南栀医生也去看首映礼了,白小姐应该是故意这么做的。”
“什么?!”
周季礼没来由感到一阵心慌,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消逝。
他抓起搭在靠椅上的西装外套挽在胳膊,不顾满室高层诧异的目光踱门而出:“散会,备车去南家。”
之后的话题止步于此。
南栀没有再问,商明珠也没有再聊起,转眼到了尚东瀚御府前,南栀下车,想起什么,又将那柄黑伞递了过去,
“这伞是你哥刚才借给我,明珠,麻烦你带给他。”
商明珠伸手要接,下一秒,又将手缩了回去,眨眨眼摆手道:“你还是自己还给他吧,我哥的东西,我从来不插手。”
“……?”
“那好吧,再见。”南栀没勉强,打了声招呼,拖着行李箱往家走。
天色渐暗,微凉的暮色中,又绵又细的雨扑面而来,南栀无意识撑开伞,高跟鞋落在青石阶上足音空旷。
她没急着进去,抬眸望着眼前镂空雕花铁门,胸口感到一阵压抑的闷热。
这栋别墅是在南家鼎盛时期买下的,毗邻珠江新城,两面环湖,旁边坐落着珠江公园,是羊城首屈一指的富人区。
南凌阳当时野心勃勃,可惜下错了注,集中火力对着房地产行业all-in,最后满盘皆输,负债累累。如今它也就是南凌阳维持体面的摆设而已,以南家今时今日的财力,哪里还有资格住在这里。
南栀叹息了声,轻推开门,身后响起商明珠明亮的脆音,仿佛要将整个黄昏点亮:“再见,栀栀姐,等有空我再来找你玩~”
“谁吖?”
紧接着,一道稚气的童音从屋里传来,伴着踢踢踏踏的走路声。
“漾漾,是我,你姐回来了。”
铁门吱呀打开,南栀还未看清,一个圆团子便朝自己怀里扑来。
南栀唇角上扬,蹲下身抱起南漾亲了亲他肉嘟嘟的脸颊:“有没有想姐姐?”
“哼,我才不想。”南漾嘴上说着,两个爪子却紧紧抓着他姐肩膀不放,“除非,你给我带了礼物。”
“礼物?这个嘛,哎呀,行程太忙我给忘了,下次给你补上好不好?”
听到这话,南漾红扑扑的小嘴不高兴撅起老高,蹬着两腿挣扎着想从南栀怀里下来,却被她箍住整个人向后转。
此时,商明珠还未离开,见状从车窗里探出头笑着招手:“嗨,漾漾小宝贝越长越可爱啦,WUA,飞一个。”
南栀握住他胖乎乎的小爪子:“快请明珠姐姐来家里坐,喝杯茶再走。”
奶团子抱住她脖子吧唧啄了一口,狡黠地谈条件,“除非姐答应给我买兰博基尼Aventador模型汽车。”
“……!!!”
那个车模要四百多万美元,贵得要死!
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从哪里看到的,整天嚷嚷着要买,南家都快揭不开锅了,根本买不起这些。
南栀咳嗽了声,挥手朝商明珠告别后转身进了屋,并非她不懂礼数,只是现在家里的情况……
“漾漾,两百块以内的车模姐可以给你买,你要的那个太贵了,姐的工资就是干上十年也买不起。”
南栀捏了捏他的脸颊,实话实说。
南漾对钱还没有概念,瞪大眼睛懵懵懂懂地问:“爸爸不是总裁吗?爸爸也没钱?”
“爸爸他——”
说话声被从书房出来的南凌阳打断:“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季礼呢?怎么没叫他进屋。”
南凌阳以为是周季礼送女儿回来的,视线越过门庭望向门外。
别墅外面空空如也,那辆9999牌照的迈巴赫已经驶离。
南栀放下南漾,委婉道:“他晚上还有应酬。”
南父眉心皱起来,没注意到女儿裙子上的血渍和眉眼的疲倦,沉声问:“借五千万来周转的事同季礼说了吗?”
“还没。”这样的话题,南栀难以启齿,她不想将两人关系捆绑在家族利益上。
“再没资金进来,南家就要濒临破产了,你今晚就去找他!”
南栀在玄关换好鞋,拉过行李箱往二楼走,“爸,您可以自己跟他说。”
“你!”南父气得太阳穴突突,对着她背影肃声道,“当医生有什么好?吃力不讨好工资又低,这个职业就不是你应该做的!你赶紧去给我把周季礼哄好,尽快订婚。”
南栀背脊一僵,站在旋梯上缓了片刻才淡淡道:“要去您去。”
“你,你,你这个不孝女!”南凌阳心中又气又恼,一股闷气堵在胸口,许久难以发出。
南母循声赶紧从厨房出来给他顺气:“哎吆,你个死老头子催那么急干嘛,给孩子点时间。”
“栀栀,洗完澡下来吃饭,妈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桂花鱼。”
南栀恢复成温婉的模样,玉指搭着楼梯扶手垂眸往下望,嫣然笑道:“好的,妈。”
早上七点四十五分,南栀提前半刻钟到达医院。
今天是周一,大厅里虽还没到病人高峰期,但人流如织,早已等候了不少人。
“南医生,早。”拖地的保洁阿姨笑着向她打招呼。
“早。”
南栀穿梭而过,乘坐旋梯到三楼,经过洗手间时,意外听到有人谈论自己的名字。
“喂,你们快看热搜!南医生的男朋友出轨了,深夜抱着个漂亮女人去了酒店!”
“看了看了!有人爆料,那女人是白清欢,周氏娱乐旗下的当红女明星!豪门霸道总裁VS顶流女明星,这不妥妥小说里男女主嘛!”
“医院里谁不知道,南医生这么年轻就能坐到主治医师的位置,还不是靠着她男朋友的关系!这下好了,周大总裁出轨了,我倒要看她以后怎么有脸在医院待下去。”
“就是!排资论辈,刘医生年纪比她大,经验比她足,早该排她前面!不就在国外留学过四年,巴结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杨佳气愤地扯出壁筒里的卫生纸擦了擦手丢进垃圾桶里,一转头,就见南栀双手插兜斜倚着门框,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她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
“南……南……南医生……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南栀面无表情地扯唇:“我是凤凰,你们是什么?山鸡???”
“不想跟我同科室,可以去主任那里申请换岗,或者,爬到我头上压我一头,让我听你们的。”
洗手间里的几人面面相觑,同时羞愧地低下了头。
南栀没再看她们,神情不变,唇角只很轻的抿了个弧度,转身走进自己办公室。
她脱下外套,换上白大褂,目光放空地坐在电脑前发了会呆,而后再次打开微博。
还真是,周季礼夜会女明星的新闻铺天盖地,占据了整个娱乐版头版头条。
#周氏集团总裁与美女深夜激吻#
#周季礼的白月光是白清欢#
#破镜可以重圆#
南栀表情麻木地点开照片,与朋友圈所见的那张图无异,男女亲密无间,很像恋人……
而周季礼的微信沉寂无声,依旧没有半句解释。
南栀疲倦地闭上眼,靠坐在椅背上,助理小桃敲门进来,观察了下她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南姐,吃早饭了吗?要是没吃,我这还有两个馒头。”
“吃了。”南栀睁开眼,朝她微笑着点了下头。
“对了,我看新闻了,你在飞机上救了一名早产孕妇,南姐你真棒!”
“是孕妇自己幸运,顺产了,胎儿快足月,我也没帮上什么忙,要是剖腹产估计会很麻烦。”南栀端起杯子去饮水机那泡了杯茶,实话实说。
小桃:“那也不能否定你的功劳,消毒,剪肌带,止血,缝针,没有你在,任何一个环节都可能出问题。上次我看报道国外有个孕妇在火车上突然生产,剪肌带的剪刀没消毒到位,婴儿得了坏血病,可怜呢,这辈子都治不好了。”
……
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周季礼换上徐彻一大早送来的西装,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沉声道:“说。”
“周总,您昨晚送白小姐来酒店的事上热搜了,要……要不要撤了?”
周季礼打领带的手一顿,面色微微一沉:“养着公关部是干什么吃的,这点事还要来问我?”
那还不是因为绯闻对方身份特殊,公司谁不知道周总把白小姐捧上天了。
周总没发话,谁也不敢擅自行动,万一是他有意要公开两人关系呢?
徐彻会意:“我马上打电话。”
“萧经理,把热搜撤了。”
他给公关部经理打完电话,再次看向周季礼,斟酌道:“周总,那……南小姐那要不要解释一下?她应该也看到新闻了。”
“不用。”周季礼迈着长腿踏出房间,“昨夜我与清欢之间什么也没发生,子虚乌有的事何必解释,多此一举。”
“……??”
徐彻感觉自己老板太过自信了。
那个女人受得了自己男朋友深夜抱着别的女人去酒店,南小姐不吵不闹那是人家教养好,不代表心里好受。
徐彻正欲再说点什么,手机响起,他接起来:“萧经理,怎么了?你说什么?热搜不让撤?给钱了吗?什么?给一个亿都不撤?!”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周季礼阔步走入,头顶灯光洒在他的冷白皮上,下颚线条锋利,勾勒的他面容轮廓愈加冷漠。
徐彻挂了电话赶紧跟进去。
“周……周总,昨晚的事,可能是有人故意让您和白小姐上热搜的。”
他脑子灵光一转,自言自语道:“会不会是白小姐自导自演的?”
周季礼的声音裹着愠怒,震得徐彻耳膜嗡嗡作响:“你觉得她有这个实力可以收买王志东?”
“……!”徐彻心里算盘拨得震天响,能让对方开口一个亿都不撤,除了利益外应该还有压迫,白小姐确实没那本事。
“清欢不是那样的人,她心思单纯,回来后从来没主动问我要过什么,对南栀也没有敌意。”周季礼捏了捏眉心,“热搜你们先不用管,我倒要看看那人到底想干什么。”
“好的,周总。”
电梯门打开,穿过酒店大厅,徐彻毕恭毕敬拉开后座车门。
“至于南栀……”周季礼委身坐进去,打开手机微信,皱着眉头敲下几个字又删掉了,“算了,晚上再说,先去公司。”
徐彻麻溜坐上副驾驶,透过后视镜瞥一眼烦躁的boss,开口道:“女孩子嘛,哄哄就好了,南小姐那么喜欢您,不会真生您气的。”
周季礼锁眉,切换到工作状态开始处理事务,隔了半晌才淡声说:
“你帮我订一束花送去医院。”
“什么花?奥斯汀玫瑰还是……”
“随便。”
“又是什么奇葩,非要玩这么刺激。”
小桃摇头叹息。
医院每年都会接到一些特殊癖好的病人,夸张程度令人瞠目结舌。
南栀没作评论,让护士把门诊叫号推迟,快步和小桃来到诊室。
检查床上躺着一位穿着非常暴露的年轻女士,她死死捂住脸,脖颈涨红,双腿蜷起微微打开。
“塞的什么?”
“玻…玻璃球…”女人没有松开脸上的手,声音细如蚊蝇。
“几个?”
“大概五…五六个…”女人声音越来越低,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南栀用仪器扩开,探照灯照进去的那刻,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七彩斑斓的玻璃球四分五裂,锋利的玻璃渣几乎充斥整个里面,血肉模糊一片。
小桃下意识惊呼出声:“天啦!这玩的什么呀,还把自己当人吗?”
说完她就后悔了,赶紧捂住嘴。
当面说病人,很容易被投诉。
果然,话音未落,床上的女人松开一条手缝,飞快瞟了小桃一眼。
“早餐什么时候吃的?”碎片太多,处理时间很长,难免会加重疼感,南栀考虑给她打局部麻药。
女人反应倒很快,“不用了医生,我不怕疼,能撑住的。”她担心一旦麻醉过去,小桃会偷拍她的脸。
要是传到网上,那她以后可就没法见人了。
小桃将她那点花花肠子尽收眼底,头扭向一旁迅速翻了个白眼,做都做了,还怕丢人干嘛。
“你忍一忍,我尽量快点。”
南栀不再说话,拿起长镊,开始一片片清理。
女人疼得冷汗直流,还时不时哼唧出声,嗓音酥酥麻麻,激得人一身鸡皮疙瘩,小桃赶紧面红耳赤地移开眼。
旁边的南医生面无波澜、神情专注,完全不被外界影响,手上动作细腻又轻柔。
小桃腹诽:难怪她能这么快升职,心理素质就是比自己好。
这场手术整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南栀给她用棉球消毒,淡声交代:“宫颈和**都伤了,挂两天消炎药,一个月内禁止同房,”
至此,女人依旧没拿开脸上的手,娇羞道谢:“好的,医生。”
临出房门,南栀顿了顿,最终还是委婉地说了句:“如果以后还想要小孩的话,像这样刺激的事建议尽量避免。”
……
耽误这么久,诊室外面的候诊病人早已排起了长龙。
尽管护士将一部分人分流给了别的医生,但很多慕名而来,只认南栀,毕竟南医生那是上过新闻热搜的,还被官方媒体夸奖过。
在飞机上救下早产的孕妇,技术过硬。
南栀换下手术服,马不停蹄接诊,一直忙碌到一点半才勉强把上午的病人看完。
过了食堂的吃饭点,小桃叫了外卖,揉揉酸痛的肩膀,苦着脸道:
“怎么办,指名道姓来找你看病的人一天比一天多,每天都要加班才能看完,再这么下去得向主任申请再增加一名助理才行。”
南栀漫无目的地看向窗外,灰蒙蒙的云层笼罩着整个天空,有细细碎碎的颗粒飞落下来,飘浮到窗上。
下雨了。
南栀眼睫向下微敛,掏出手机:“别愁,病人多了会限号。”
她给小桃转了饭钱,无聊地刷了刷新闻,切换到微信,意外发现朋友圈里有一条动态闹得很大:几乎从不发圈的商辰禹,转发了一则关于台风即将登陆的新闻,配文:注意台风。
底下密密麻麻的点赞和评论占据了整页手机屏幕。
商大机长要注意安全呀,恶劣天气不要起飞。
安全第一啊,商总,您账户里可躺着冷冰冰的几十亿呀.(zˉ◐へ◐ˉz)”
都别操心了,辰禹每月就飞一趟,开飞机只是他的爱好,其他时间都在公司,要不怎么能把国外市场做这么好?
只飞一趟?难怪我昨天坐商航没看到他,早说嘛。
不对啊,我怎么觉得注意台风这句话是暗戳戳给某人说的,商二公子是不是恋爱了?
某人是谁?!有谁知道内幕消息的,赶紧出来爆料!(●’◡’●)
我出十万!一分钟内要这个女人的所有资料!
滚!我出二十万,要求第一个知道!
南栀被带得隐隐起了些好奇,可惜评论翻到底,没人道出“那个某人”究竟是谁。
手一滑,不小心点了个赞,她赶紧取消,做贼心虚般退出朋友圈。
恰在这时外卖到了,南栀咳嗽一声放下手机埋头吃饭。
……
商氏总部大楼, 一道颀长身影慵懒地陷在沙发里,衬衣领口处敞露的白皙锁骨,在高级深灰调装潢的副总裁办公室里格外显眼。
电脑屏幕一页一页播放着南非金矿项目的策划案。
做这份策划案的高级经理也是个人才,竟然自作主张地给PPT添了极其鼓噪欢快的背景音乐——《Jambo Bwana》。
音量很轻,
商辰禹闭上眼,听久了,反而莫名有些恍神。
搁在胡桃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个不停,
他没立马去看,关掉电脑里那份策划案,拨通秘书内线下令让风投部重做。
继而慢悠悠抿了口茶,这才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挑了几条重要信息回过去。
朋友圈底部显示未读红点提示99+,商辰禹也不知道是如何在这眼花缭乱的一片点赞和评论中,一眼锁定南栀的头像。
顿了两秒,
他滑动的中指显目地暴起一根青筋,快速翻到自己转发的那条动态从头浏览到尾,非常意外,并没有她的身影。
看来,点赞被她取消了。
好在有提示。
商辰禹莞尔,烦躁了半天的心情拨云见日,堂而皇之地给那姑娘发去微信:
后天有台风,尽量少出门(微笑.jgp)
不奢望她会回,继而又去自己动态下面,懒洋洋地回复了那条不对啊,我怎么觉得注意台风这句话是暗戳戳给某人说的,商二公子是不是恋爱了?
恭喜你,答对一半。
看到他这条回复,刚有点安静的评论区又炸了。
卧槽!!哪家千金!我们认不认识?(ΩДΩ)
哥,谈恋爱可以,千万别那么快结婚,不然羊城的少女得有一半要跳楼!
医院三楼05#医生办公室。
南栀打开折叠躺椅准备午休,猛然收到商辰禹嘘寒问暖的短信,
她看着这条信息愣了愣,下意识想,是不是刚才点赞被抓包了?
南栀来到地下停车场,发动汽车。
倒车的时候,她不经意瞥了眼后视镜里,镜子里的女人漠然地看着她,面具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她忽然觉得耐性尽失,重新停住车,从收纳箱里翻出一支女士烟叼在唇角,胳膊懒懒搭在车窗上点燃,深吁一口。
昨夜刚下过雨,今日非但没有凉快,反而有种提前进入酷暑的窒息感,地下车库无空调,车密如织,尾气轰隆,衬得胸腔里那点本就不多的空气愈发稀薄。
南栀猛抽了几口,捻灭烟,拨出周季礼的电话。
“在家等我,昨晚的事我会解释。”
电话秒接,二十多年来,她给他打过无数次电话、视频,周季礼从来没接得这么快过。
南栀一句话也没说,摁断,将手机丢进副驾驶座椅,脚踩油门缓缓驶出车库。
出停车场缴费时,有人在敲车窗,南栀按下按键,应莺气喘吁吁的脸倒映在视野里,她满脸急切:“宝贝生气了?我真不知道这是白清欢的电影,你要相信我。”
“没有生气,”南栀很清楚,态度在周季礼,不在白清欢,她敛了敛情绪,笑着开口,“开车了吗?要不要送你?”
应莺打量着她,片刻,指骨轻叩一下车门,松了口气:“没有就好,我有司机,你路上开慢点,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发短信。”
陡然出现两大美女,门岗亭里的保安看呆了,一时间忘了催促让南栀赶紧缴费离开。
“好。”
南栀颔首,车窗摇上的刹那,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还是觉得烦,拧开车载空调打到最大,冷风呼呼扑面而来,低低吟唱的粤语歌漫入耳际。
“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借口,”
“还是我把爱想得太天真,”
“我不了解天长地久,”
“要用这么多的寂寞来等,”
“是你让我的心痛,”
“一天比一天深……”
晚上七八点钟,临江大道居然还在堵车,南栀看着窗外的路灯发呆时,落在副驾驶的手机震了震。
周季礼发过来的信息和车里的空调一样没有温度:到你家了。
南栀手指懒懒搭在方向盘上,眸光望着观光道上那株盛开的紫花风铃木一动不动,表情像走了神,眼神涣散无边。
盛放的花球压弯枝桠,朵朵小花形似风铃,簇拥在一起,随风摇曳,自由又烂漫。
收音机里的《诺言》进入副歌部分,缠绵凄恻的女声渐渐变得高亢决绝。
“想挣脱为爱戴的枷锁,”
“熄灭为爱点亮的灯火,”
“一个破碎的美梦,留它有什么用。”
躁动的歌词敲击着她的神经,太阳穴突突地跳,前方道路恢复通畅,南栀回神,一脚油门加速朝家驶去。
……
别墅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商务车,看见南栀的车开过来,徐彻赶紧从副驾驶下来客气道,“南小姐,回来了,周总在里面等您。”
“知道了,”南栀停好车,浅笑:“徐助怎么不进去坐?”
“我在这等着就好。”徐彻察言观色,苦着脸解释道,“那个热搜不是我们不想撤,是撤不了。周总让我发了澄清帖子,昨晚送白清欢酒店后他就离开了,并没有留下来过夜,更别提什么破镜重圆,那些都是媒体瞎编的,您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把酒店监控调给您看。”
南栀抬头望月,又说:“知道了”。
她信。
要是不信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纠结了,会直接放手。
她烦的是事情发生一天后,周季礼一句问候也没有,更别提解释。
他们之间的关系,说是男女朋友,但不像情侣,
南栀从来没在周季礼身上感觉到他在乎她。
也是,本就是她一厢情愿地喜欢而已。
“南小姐,周总不知道您去看电影,要是知道,白清欢那通视频肯定不会接的。”徐彻还在絮絮叨叨。
南栀没再说话,点了下头,踏着青石阶走入院内。
“季礼,吃过晚饭了吗,没吃的话伯母现在就给你做。家里的保姆这几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伯母只会做些粗茶淡饭,你别嫌弃就行。”
“不用麻烦,吃过了,喝茶就好。”
“那我去洗些水果过来,凌阳,你陪季礼坐会儿。”
“去吧去吧,”南凌阳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毕恭毕敬走到周季礼对面,笑得眼周满是褶子,“贤侄,这是我前几年特意收藏的雪茄,古巴Partagas,一直没舍得抽,你品品。”
男人坐在单人沙发上,虚搭着腿,客厅的水晶吊灯垂下千丝万缕的灯穗,照得他冷肃矜贵,令人觉得遥远。
他垂眸睨一眼捧到面前的雪茄,单手解开黑色衬衫最上方的纽扣,不紧不慢虚抬了下手,没接。
“伯父,最近戒烟,抱歉。”
空气有几秒的死寂。
南凌阳面色浮现一丝尴尬,手在半空僵住须臾,悻悻地收回来,将木盒搁在茶几上:“戒烟好戒烟好,喝茶,贤侄,喝茶。”
话落,客厅再次安静。
南栀扯扯唇,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进去。
周季礼戒烟是假的,没接,大约是看不上。
她母亲说的保姆请病假也是假的,她家现在压根请不起保姆。
周季礼抬头,循声望过来,目光探究地落在南栀脸上。
她表情平静,看不出任何端倪,但他却莫名地感到那目光有些空洞。
“栀栀回来啦。”南母端着洗好的果盘走来,笑着埋怨了句,“你说你也是,年纪也不小了还耍小孩子性子,让季礼大半夜开车过来哄你。”
南凌阳点头附和:“不就和前女友上个热搜,这有什么。贤侄长得英俊,多少女孩子想往他身上靠,像他这般年轻的大总裁哪个不是花边新闻满天飞。”
“……”
要在以前,听到父母这么说,南栀会算了,甚至还可能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小鸡肚肠。
今晚不知怎么了,心烦意乱,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她没看周季礼,拿起一颗玫瑰葡萄咬了一口,慢悠悠地出声:“谁说的,商辰禹就从来没有过花边新闻。”
陡然听到这名字,南凌阳夫妇对视一眼,皆怔了怔。
周季礼脸色微变,盯着她,一瞬间眼神复杂:“你非要提他?”
“不能提?”南栀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手,揉皱丢进垃圾桶,依旧不看他:“我有点累,明天还要上班,先上楼洗澡睡了。”
“哦,对了,周总,昨晚的事徐助刚刚已经解释过了,你不用再解释一遍。”
她转身去玄关换鞋,踢踢踏踏迈上旋梯。
“我跟你一起。”
周季礼起身,语气听来毫无商榷的余地。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怒气冲冲上楼,南母担忧地不行:“栀栀,你这孩子,有话就不能好好说。”
南凌阳摆起老父亲架子,高声命令道:“孽子,快向贤侄道歉!”
别墅二楼楼梯口装着一扇临江的落地窗,四周璀璨的灯光倒映在江水中,形成一片绚丽多彩的光影。
在卧室门口,周季礼拉住南栀手腕:“你就不能听话点,闹脾气也有个度,非要弄得鸡飞狗跳?”
“我是鸡,还是你是狗?”
南栀轻嗤一声,甩开他手,不想当着父母的面吵,扭头推门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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