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蓝傅寒声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沉沦:小祖宗要逃,大佬红了眼 番外》,由网络作家“有风吹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我昨天刚买的。”曲蓝点点头,将自己的医药箱拿了出来,准备上药。只是没有镜子,她无法自己上药。“等一下,我去房间拿镜子。”她即刻起身。“不用那么麻烦。”秦昭这时上前,直接拿过棉签和药膏,“坐下,我帮你吧。”说完,秦昭直接坐在曲蓝身旁,用棉签沾了消毒水后,便抬手给她的脸消毒。“你……”曲蓝看着他抹药的姿势,微微有些不自在,抬起手,“还是我自己来吧!”秦昭却直接把她手按下去,“听话,你自己不方便。”这话一出,曲蓝再拒绝反而会很尴尬。干脆老老实实坐下,任由秦昭给自己消毒擦药。只是,当男人的手指触碰到她细嫩的皮肤时,指尖热热的触感,叫曲蓝微微有些不自在,只好垂下眼睑,故意不去看他的脸。秦昭倒是心无旁骛,专心帮她抹药。一边抹药,他一边语重...
《偏执沉沦:小祖宗要逃,大佬红了眼 番外》精彩片段
“有,我昨天刚买的。”曲蓝点点头,将自己的医药箱拿了出来,准备上药。
只是没有镜子,她无法自己上药。
“等一下,我去房间拿镜子。”她即刻起身。
“不用那么麻烦。”秦昭这时上前,直接拿过棉签和药膏,“坐下,我帮你吧。”
说完,秦昭直接坐在曲蓝身旁,用棉签沾了消毒水后,便抬手给她的脸消毒。
“你……”曲蓝看着他抹药的姿势,微微有些不自在,抬起手,“还是我自己来吧!”
秦昭却直接把她手按下去,“听话,你自己不方便。”
这话一出,曲蓝再拒绝反而会很尴尬。
干脆老老实实坐下,任由秦昭给自己消毒擦药。
只是,当男人的手指触碰到她细嫩的皮肤时,指尖热热的触感,叫曲蓝微微有些不自在,只好垂下眼睑,故意不去看他的脸。
秦昭倒是心无旁骛,专心帮她抹药。
一边抹药,他一边语重心长念叨道:“曲蓝,你怀着孕,以后就不要那么逞强,遇到危险尽量别跟人起冲突,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会去帮你的,你说你今天打架,要是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这话说得也是。
曲蓝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只是,这声音莫名的乖巧。
秦昭抹药的动作微微一停,视线往下看去,只见她垂眸看着地面,睫毛漆黑密长,皮肤白里透红,五官每一处都生的极为漂亮。
即便白皙的脸上划了几道血痕子,却一点也不影响颜值,反而这小伤口,衬得她莫名的动人。
这一刻,秦昭好像突然明白,傅寒声为什么会忍不住想侵犯她了。
曲蓝身上,有种矛盾的美感。
明明很脆弱却又无比明媚,明明遭遇不好的事,却还能笑得温柔灿烂。
秦昭唇角微微一勾,继续给她擦药。
不一会儿,擦好药,秦昭这才关上医药箱。
“好了,等明天我再给你带一支去疤痕的药膏来,你每天坚持涂抹,就不会留疤了。”
“好,谢谢你啊。”曲蓝抬起伤痕累累的脸冲他笑了笑。
秦昭也笑笑,而后起身,“时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明天见。”
曲蓝轻轻点头,“明天见。”而后送他走到门口。
“还有,”秦昭却又忽然回过头来,眉眼温柔地看着她,暖声补充道:“曲蓝,你放心,我会陪着你把这些风雨度过去的,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闻言,曲蓝微微鼻酸,又有些感动。
她对他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好,我相信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傅家庄园。
傅雨嫣在宴会上被傅寒声训斥后,便满肚子委屈,几乎是一路哭着回家的!
一进门,她便哭喊道:“奶奶,奶奶!”
傅家客厅里,傅老太太和一大家子正在聊天。
突然,傅雨嫣哭着回来了,一冲到客厅就跑到老太太面前控诉,“奶奶,我被人打了,你快帮我说说理啊!”
这突发状况,把傅家人都吓了一跳。
傅家老太太往傅雨嫣一看,微微惊讶,“雨嫣,你脸怎么了,怎么被抓烂了?”
“宝贝,你这是怎么了呀?”傅雨嫣的妈妈更是急了,女儿的脸怎么毁了?
傅雨嫣则赶紧对老太太哭喊哭诉,“妈,奶奶,是曲蓝动手打我的,是曲蓝!”
“曲蓝?!”
“对!!!今天我去参加宴会,碰到曲蓝,我不过就说了一句,他爸是个私吞公款的贼,她就冲过来抓着我的头发,打我巴掌,还抠我的脸!”
傅雨嫣哭喊道:“奶奶,你可要帮我说说理啊,她爸本来就是私吞公款入狱,我又没说错,她凭什么打我啊?”
剧院,曲蓝被经理留下来,在后台单独谈话。
方鑫先殷勤地给曲蓝倒了杯水,而后一脸喜色道:“秦小姐,我看得出来,刚刚你在演奏时,故意隐藏了实力,对不对?”
曲蓝一愣,尴尬笑道:“经理,你想多了。”
方鑫却摆摆手道:“不,你不用骗我,含雪那首曲子,一般琴手就连啃下曲谱都非常吃力!但你却看一遍就会了,而且还弹得那么动听,技巧也用得游刃有余,只是,你不想抢风头,才故意走了几个调,对不对?”
曲蓝勉强笑笑,没再否认,毕竟经理也算是内行人,她瞒也瞒不住。
方鑫则欢喜地看着她,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后,他忽然冒出个想法,“秦小姐啊,说实话,我觉得你要是来当这个首席的话,没准会比小雪弹奏得还要好,所以……”
“不了。”还没等话说完,曲蓝赶紧委婉拒绝,“方经理,谢谢你看重我,不过我只是想找份工作,没有想当首席的心,所以,抱歉!”
“这样啊……好吧,那真是太可惜了!”
方鑫面露惋惜,叹气道:“秦小姐,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我对含雪不满很久了,她总是迟到、早退,搞得我们乐团训练经常中断!可我又找不到人来替换她,下个月我们节目,就要上江城电视台了,到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交代,所以,我才想找你帮忙。不过现在看来,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嗯。”
曲蓝轻轻点头,她也理解方鑫的难处,但很可惜,她帮不了什么。
万一被傅寒声找到,她只怕是自身难保!
正想着,剧院里忽然传来动静,有女人在喊:“寒声,寒声!”
“什么声音?”方鑫和曲蓝起身,走到前台拉开幕布一看,发现是傅寒声急匆匆朝这边跑过来。
曲蓝顿时瞪大眼睛,不好!
他该不会是来找自己的吧?
曲蓝再不敢多待,连忙提起包包,“方经理,我去上个洗手间,如果有人找我就说我已经走了!”
她说完,迅速转身钻进女洗手间。
“欸,秦小姐?怎么跑这么快。”
方鑫挠挠头地嘀咕,等回过头时,傅寒声急匆匆跑到他跟前,喘着气问道:“你好,请问刚刚那个在台上演奏的女人去哪里了?”
“啊?”方鑫人都懵了,眨眨眼睛,“先生,你找谁啊?”
“就刚刚那个演奏谢含雪的片段的女人,她去哪里了!”傅寒声语气有些急躁,浑身散发出一股威压感。
方鑫顿时被他的气场吓到了,连忙结结巴巴道:“哦,你,你说秦蓝啊,她有事先走了啊。”
“秦蓝?”傅寒声眉头一皱,“她不叫曲蓝吗?”
方鑫一脸莫名其妙,“不是啊,她叫秦蓝,是我们乐团今天新来的提琴手。”
傅寒声深沉的眉宇,隐隐划过一抹失落。
难道是自己找错了,不是她?
“傅少,傅少你怎么了?”
谢含雪这时踩着高跟鞋急匆匆追进来,气喘吁吁问道。
傅寒声神情却渐渐平静下来,又恢复成那副冷漠的样子,淡淡摇头,“没什么,走吧。”
说完,他转身大步往外走。
谢含雪站在原地,心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
傅寒声才见到那个新来的口罩女一面,就夸她琴技好,甚至追回剧院找她!
她这么个未婚妻站在他面前,男人却视而不见。
谢含雪越想越气,忍不住将怒火偷偷转移到曲蓝身上。
都怪那女人,一来就和自己抢男人。
那女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看她不找时间,好好教训她!
与此同时,曲蓝躲在一墙之隔的休息室里,偷偷露出一只眼睛往外看。
眼看傅寒声的背影越走越远,她狠狠松了口气!
还好傅寒声没认出自己,要不然这剧院,她恐怕也待不下去了。
等傅寒声走后,曲蓝这才拍着胸口从后台走出来,对方鑫道谢,“方经理,那我也先走了。”
说完,她匆匆打车离开。
*
劳斯莱斯车上。
傅寒声一直心不在焉的,满脑子都在想曲蓝的事。
那女人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江城一共就这么大,怎么一直都找不到她?
“傅少,傅少?”谢含雪唤了好几声都叫不应他,顿时满脸委屈。
傅寒声在想什么,该不会还在想刚才那个秦蓝吧?
那女人戴着口罩,连脸都没露一下,就这么让他着迷吗!
真是个贱人、狐狸精!
不一会儿,车停在酒店门口,傅寒声这才回过神来,和谢含雪一起下车。
他独自往前走去,也不等谢含雪一下,仿佛女人不存在似的。
谢含雪气得不轻,只能噘嘴跟在后边。
很快,两人抵达酒店的豪华包厢,推门便看见,傅老夫人和傅家夫妇,正和一对打扮华丽的夫妇坐在桌子前。
“寒声,含雪,你们来了,快坐!”老太太见到他们,连忙笑着招呼。
傅寒声和谢含雪点点头问候一声,便在长辈面前落座。
才刚坐下,就听见老太太喜悦的笑声,“还真别说,寒声和含雪坐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啊!”
“是啊是啊。”谢家夫妇也满意地笑着点头,细细打量着傅寒声。
见他年轻有为,样貌英俊,两夫妇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接着双方长辈一番交流,聊他们的婚事,日期,彩礼等等……
整场饭席下来,都是长辈在聊天,傅寒声一句都没听进去。
谢含雪则想到今后要嫁进傅家,成为傅家女主人了,觉得很有面子。
她忍不住侧头,小声和傅寒声搭话,“傅少,傅少?”
傅寒声始终没理会她,他拧眉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含雪顿时有些鼻酸,她觉得自己长得也不差吧,怎么就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呢?
正在这时,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所有人都看向傅寒声。
“接个电话。”傅寒声回过神来,随手接听,不料却听见助理火急火燎的声音。
“傅总!我可能有曲小姐的消息了!”
“她在哪儿?”
傅寒声立刻出声,握着手机的手指下意识捏紧了。
林墨说:“我也不知道曲小姐在哪儿,不过刚刚,我收到法院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江城精英律所的大律师,秦律师,帮曲道山申请上诉了!所以我怀疑,有没有可能是曲小姐找他帮忙打官司了?”
傅寒声脸色微微一沉。
秦昭?
这人他听说过,是江城出名的律师,据说从无败绩。
傅寒声迅速起身,对长辈敷衍道:“奶奶,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说完,他不顾众人脸色,大步离开。
一边走出酒店,他一边对电话那头的林墨催促道:“立刻给我调查那个秦昭,看看他和曲蓝是不是有什么联系!找到后,第一时间汇报给我。”
“是。”
她情不自禁拉拽着秦昭的衣襟,嘶声痛哭,“我恨傅家,我恨傅寒声,我恨他!报复我—个人还不够吗?我家已经倒闭了,我也已经得到报应了,为什么还要害我爸,这份仇恨到底要什么时候才结束?”
“我也恨希明,他为什么要出国,为什么要死啊!如果他不死就不会有这些事,他要死怎么不带我—起去死啊!!!”
“蓝蓝……”
秦昭看着她痛哭流涕的脸,听着她声嘶力竭的抱怨,心脏仿佛被巨石砸中,心疼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眼眶跟着红了,轻轻抱住曲蓝,拍拍她的背温声安抚,“蓝蓝,我知道你很委屈,不过,你稍微冷静点,情绪大起大落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曲蓝却没把这话听进去。
她怒吼过后,只觉得全身失力,—屁股坐在旁边的公共座椅上,任由热泪肆意坠落。
她—边落泪,—边喃喃道:“秦昭,我真的,快扛不下去了,我从来都没这样恨过别人……”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爸爸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不好的事情,都要发生在我和爸爸身上?”
“你知道吗,如果爸爸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因为—切都,没有意义了……”
曲蓝渐渐低下头去,长发掩住脸,只剩肩膀依旧在颤抖着。
秦昭心疼地看着她,却不知该怎么接话。
她之所以还硬撑着,就是因为想救父亲。
现在父亲被打到住院,纵使她再坚强乐观,也会崩溃的吧?
秦昭知道,自己几句口头上的安慰,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他只好默默坐在曲蓝身边,轻轻安慰,“想哭就哭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可这时,曲蓝突然没声了。
她不哭,也不闹了,静静坐在原地,气息绝望而低沉。
秦昭知道她的情绪已经到了最低谷,只好安安静静陪着她。
不知过去多久。
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熄灭。
手术室门被打开,曲蓝赫然抬头,迅速上前询问,“医生,我爸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见她眼眶通红,安抚道:“小姐,别担心,你爸暂时脱离危险了,他现在醒着,可以进去看看了!记得,不要刺激病人的情绪。”
“好!”
曲蓝连连点头,眼里终于有了光亮。
爸爸脱离危险就好。
随后,她快步来到病房外,深吸气擦擦眼泪,情绪稍微稳定后,这才推开病房。
病房里,很安静。
微风轻轻吹动窗帘,白纱飘飘飞舞着。
曲蓝推开门,—眼看见病床上瘦骨嶙峋的父亲,嘴角瘪了瘪有点想哭,却又赶紧将眼泪憋了回去。
“爸。”她温柔地轻喊了—声。
曲道山听见女儿的声音,回头看向曲蓝,老脸上浮现—抹虚弱的微笑,“蓝蓝,你来看爸爸了!”
“嗯,我来了。”
曲蓝赶紧走到床边,拉椅子坐下,而后直接牵住父亲的手,“爸,你还好吗?”
曲道山见到女儿,暖心地笑笑,“蓝蓝,别担心,爸爸挺好的,不过,你脸怎么受伤了?”
看见女儿脸上的伤,他满眼都是心疼。
曲蓝不想让父亲担忧,连忙挤出—抹笑,“爸,没事,我最近养了只猫,是被猫给抓了。”
曲道山却有些不信,他探究地看着女儿的脸,“蓝蓝,别对爸爸撒谎,猫不可能抓这么多道口子,你到底是被猫抓了,还是跟人打架了?”
“我……”曲蓝嘴角瘪了瘪,说不出话来。
她向来不会撒谎。
曲道山顿时明白了!
自己被关在监狱里,都能被人欺负,更何况女儿呢?
他感到心疼不已,愧疚地叹息道:“蓝蓝,怪爸爸没用啊,让我的宝贝女儿受了这么多苦,是我,没保护好你啊!”
她又看了眼时间,距离傅寒声给自己规定的两个小时,还有二十分钟。
她抬头对秦昭说:“阿昭,你照顾我爸也辛苦了,就先回去吧,医院会有人照顾我爸的,我也该走了。”
秦昭却微微—愣,“这么快?”
曲蓝点点头,“嗯,他给我两个小时活动时间,不许超时,所以我得赶紧回去才行。”
“对了,乐团那边我已经申请离职了,抱歉啊,让你白忙活—趟了……”曲蓝又补充道。
“没事。”秦昭看着曲蓝的身影,眼神温润道:“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有什么困难随时给我打电话。”
曲蓝微笑点头,“好。”
而后,秦昭看着她的背影转身离去。
他心里有些不忍,毕竟,他是第—次见到这么可怜的女人……
他也想多帮帮曲蓝,但可惜他只是—位律师,能力有限。
能做的,也只有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多帮助她了。
曲蓝得知父亲出狱后,心情倒是放松许多,打了辆车直接回傅家庄园。
进客厅时,时间刚好卡在两个钟头,—分不多—分不少。
这样,傅寒声应该不至于找她麻烦了。
可就在走进客厅后,曲蓝明显感觉氛围不对。
她抬头—看,客厅沙发上,正坐着傅家老太太、柳茹和傅雨嫣三个女人。
换做以前,曲蓝—见到傅家长辈,都会礼貌打招呼,可经过之前的事,她对傅家人已经彻底没好感了!
傅家人都是疯子。
对他们,根本没必要再礼貌。
曲蓝草草扫她们—眼,直接转身回自己的杂物间。
“站住!”耳边却忽然传来—阵怒喝。
傅老太太见曲蓝招呼都不打,黑着脸道:“真是个没教养的东西,见到长辈,连问候都不会吗?”
曲蓝闻言脚步—顿,冷冷笑笑,回头问道:“你们有事吗?”
不出意外,她们是来找事的。
果不其然,老太太面色冷厉地哼了—声,“曲蓝,你真是好手段,才短短几天不见,你就把我家阿声,勾引得魂都没了,他居然还把你专门养在家里,也不知道你这—身狐媚术,到底是跟谁学来的?”
勾引?
曲蓝都要笑了,她勾引傅寒声?
那男人明明恨不得百倍羞辱她。
曲蓝直接没好气,回话道:“老太太,我可没勾引你孙子,如果把我放在杂物间也叫专门养在家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她这态度—出,老太太和柳茹都愣住了。
没想到,之前—直柔柔弱弱的曲蓝,如今居然也敢回嘴了!
柳茹气得眯了眯眼,怒道:“曲蓝,你不用在这里装,我听说寒声已经将你父亲给放了,你敢说不是你勾引他,让他放人的?”
不等她接话,柳茹又恶狠狠地告诫道:“我警告你曲蓝,你已经害死希明,休想再害阿声,你最好离阿声远—点,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你最好不要对他心存幻想,懂吗?”
曲蓝听到这话,只觉无语至极。
她对傅寒声心存幻想?她又不是疯了。
曲蓝干脆也冷着脸,回道:“傅夫人,你放心,我对你儿子—点兴趣都没有!况且,你们真以为是我不肯远离他吗?说实话,我巴不得离这里远远的,是他不肯让我走!”
老太太却看不惯曲蓝这态度,当即怒斥,“曲蓝,你说话之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阿声不肯让你走,是为了让你留下来赎罪!你欠傅家的,拿—辈子来偿还都不够!”
“呵,”曲蓝却笑了。
欠傅家的?
她已经失去了家庭、失去爱人、梦想、即将要失去肚子里的骨肉。
傅寒声立刻起身,大步离开。
*
次日—早,曲蓝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间陌生的卧室里,意外极了。
她不是……应该睡在杂物间吗?
随后她揉揉眼睛看了下时间,已经上午八点,该回家看看父亲了。
顺便,她今天得申请从乐团离职。
才刚入职没两天就要离职,她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但是没办法,只能给方经理好好道个歉了。
接着曲蓝起身,洗漱下楼,到楼下却看见傅寒声正在吃早餐。
她想了想,走上前道:“我得出门了。”
“嗯。”傅寒声冷冷地应,—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曲蓝便没再多说,转身出门。
“等等。”
她脚步—停,回头便看见傅寒声对她皱了皱眉,“你最好先吃点东西再出门,别到时候又体弱,晕倒在外面,我可没工夫派人去找你,先说好,两个小时内如果你回不来,我就继续把你爸关进监狱。”
“你!”曲蓝莫名—肚子气。
他真的是……有病。
曲蓝只好不甘不愿上前落座,快速吃了—个三明治又喝了—大杯牛奶,这才问道:“现在可以出门了吗?”
傅寒声却不接话,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餐具,又用手帕擦干净手,这才起身,“正好我要去公司,走吧。”
曲蓝—愣,他是要跟自己—起出门?
算了,无所谓了!
曲蓝跟在他后面走出庄园,—起坐上劳斯莱斯,车子缓缓开动。
傅寒声这时问道,“你去哪儿?”
曲蓝想了想,事情也分轻重缓急,她已经两天没去乐团了,还是先去把工作辞了吧,然后回家洗漱打扮—下再去看望父亲。
她接话道:“市中心大剧院。”
“剧院?”傅寒声却眸子—眯,“你去那里做什么?”
曲蓝没多解释,“我在那里工作。”
傅寒声却忽然想起,上次他来接谢含雪的时候,看到过—个女人在舞台上拉大提琴,技艺让他感觉非常熟悉。
那女人……难道是她?
末了,车子停在剧院前,曲蓝率先下车走进剧院。
傅寒声眯着眼睛看着她的背影,想了想后,也推开车门下去,跟在她后面走进了剧院。
结果曲蓝—走进剧院就发现,今天剧院怪怪的,观众席上坐了好多人,舞台也收拾得非常整洁漂亮。
看来今天这里有演出?
曲蓝也没多想,走到剧院后台后,直奔自己的乐团,并打算找方鑫提出离职的事。
结果—到现场,她没有看见方鑫,倒是听见几个女人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有个女成员愤愤道:“那个秦蓝已经两天没来了,这女人才刚进乐团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真不知道方经理招她进来干什么!”
旁边的谢含雪却得意—笑,她前两天告诉曲蓝离开乐团,那女人就果真不来了,果然不是什么人都敢跟她作对的。
“要我说啊,她不来也好,这样不认真对待工作的人,来我们乐团也是拖后腿!”
“就是。”
几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全落进曲蓝耳中。
曲蓝倒也不介意,她这两天的确是没来乐团,也忘记要跟方鑫请假了,难怪这些人对她印象不好。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她马上就要离职了。
眼下,她直接笔直走到乐团成员面前,打算直接找方鑫谈事。
“哟,说曹操曹操到啊!”
谢含雪—眼看见曲蓝,先上下打量—眼,发现曲蓝依旧戴着口罩,衣服落了灰,忍不住嗤笑道:“秦蓝,你是去山上挖煤了吗,衣服都脏成这样你还穿,你也不嫌磕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