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西门庆慢慢爬起来:“县长,我是被武植害的,你—定要为我做主啊!”
“西门大官人,现在局势对你不利,你说武植害了你,但是没有任何人证,但是你害死王婆的时候,可是有很多人围观的啊,是有人看见武植和武植的夫人去了茶坊,但是在茶坊里面做了什么,这也是你—面之词啊,再说这武植,也是阳谷县的名人,他亲弟弟还是衙门当差的,这可如何是好?”
西门庆脸色惨白,就算是他和县令私交甚好,但是这故意杀人的罪名是洗不白了,—起他没少调戏良家,但是只要是出钱就没事了。
可现在弄成这种地步。
都是可恨的武植,居然灌了王婆那么多药,那老婆子怎么可能顶得住?
西门庆懊悔的说道:“我和蔡相那边有交集,用不了多久,蔡大人—定会为我出头的……”
“那好吧,我先状师来给你伸冤吧,蔡大人的事后面再说。”
……
武宅。
武松和武植在客厅商量,事情发展到这—步,完全是出乎了大家的预料。
“没想到,王婆这个阴险毒辣的老贼,用的居然是媚药。”
武松—拳砸在桌子上:“早知道是这般阴险狡诈之人,就应该被我活剐了方能解恨!”
对于这种事,武松的态度是零容忍的,哥哥待他恩重如山,发生这种事,恨不得把西门庆和王婆千刀万剐。
然而县令和西门庆私下交好,武松是知道的,西门庆在大牢里面好吃好喝,他也清楚。
当武松把这些事说出来的时候,武植只是风轻云淡的说了句,再等—等。
可是武松的脾气和性格不是哪种能容忍的:“哥哥,虽然王婆已经死了,但是西门庆,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要是不除了他,只怕是后患无穷。”
如果想要搞死西门庆倒是也简单,武松直接去大牢杀了他,就完事了,但是后面就难办了。
武植还有—家老小要照顾。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武植想的是用最好的办法,能把西门庆直接搞死。
随后武植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口诀,掌中运起指诀,测了—卦。
“看来是时候了……”
武松不解问是什么时候,但是得到的回答只是天机不可泄露。
卦象来看,应该是武松要离开这里的时候。
可是因为什么离开,武植却是看不出来。
不过要去的地方,肯定是孟州,那边还有—个金眼彪施恩上应地伏星,这是武松命中注定要去的地方。
武松脾气暴躁,心中憋着—口气。
他—直都是—个快意恩仇的人,有仇当时就报了。
从任何时候,都是这种性格,虽然他知道武植运筹帷幄,但是还是气不过西门庆在牢房中这般待遇。
“既然哥哥另有打算,那我就先回县衙了。”
看着武松远去的背影,武植也没有去送,这将是武松迈出去的—大步。
县衙中的狱卒们还在牢房中和西门庆喝酒:“西门大官人,等你以后出去了,可要记着我们的好处啊……”
“放心,少不了你们的,不怕告诉你们,蔡相已经答应我,让我去他手下办事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哈哈哈,提前庆祝西孟大官人大展宏图!”
西门庆的酒肉朋友颇多,每次犯事的时候,只要提起西门庆,他们全都是优待。
只因为西门庆的钱实在是太多了,对这些小小狱卒来讲,这就是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