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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爷未婚妻无删减全文

南北柴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南栀跟谢云泽、白清玫三人是大学同学。姜南栀喜欢谢云泽,毫无下限当他的舔狗。谢云泽一边心安理得享受姜大小姐带来的红利,一边私下跟白清鬼混。逼姜南栀处处当白清玫的使唤丫头。还恬不知耻地表示,优秀的男人有异性好友很正常。喜欢他就该爱屋及乌。姜南栀在公司的职位是总裁办实习助理,跟谢云泽所在企划部门隔了几十层楼。可谢云泽却特意叫她下来伺候白清玫。姜南栀来了,平静地往茶水间去。企划部的员工交头接耳,看出谢云泽跟白清玫之间的暧昧关系,时不时有女同事进去送些小零食。巴结谢云泽这个部门主管。他这个部门主管还是姜南栀跟哥哥要来的。姜南栀在茶水间坐下,不慌不忙给自己泡了杯花茶。一旁企划部的新员工常小雨双手抱臂,瞅着她,“诶,我说姜南栀,主管让你给白小姐...

主角:姜南栀傅承洲   更新:2024-11-05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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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南栀傅承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爷未婚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北柴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南栀跟谢云泽、白清玫三人是大学同学。姜南栀喜欢谢云泽,毫无下限当他的舔狗。谢云泽一边心安理得享受姜大小姐带来的红利,一边私下跟白清鬼混。逼姜南栀处处当白清玫的使唤丫头。还恬不知耻地表示,优秀的男人有异性好友很正常。喜欢他就该爱屋及乌。姜南栀在公司的职位是总裁办实习助理,跟谢云泽所在企划部门隔了几十层楼。可谢云泽却特意叫她下来伺候白清玫。姜南栀来了,平静地往茶水间去。企划部的员工交头接耳,看出谢云泽跟白清玫之间的暧昧关系,时不时有女同事进去送些小零食。巴结谢云泽这个部门主管。他这个部门主管还是姜南栀跟哥哥要来的。姜南栀在茶水间坐下,不慌不忙给自己泡了杯花茶。一旁企划部的新员工常小雨双手抱臂,瞅着她,“诶,我说姜南栀,主管让你给白小姐...

《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爷未婚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姜南栀跟谢云泽、白清玫三人是大学同学。

姜南栀喜欢谢云泽,毫无下限当他的舔狗。

谢云泽一边心安理得享受姜大小姐带来的红利,一边私下跟白清鬼混。

逼姜南栀处处当白清玫的使唤丫头。

还恬不知耻地表示,优秀的男人有异性好友很正常。喜欢他就该爱屋及乌。

姜南栀在公司的职位是总裁办实习助理,跟谢云泽所在企划部门隔了几十层楼。

可谢云泽却特意叫她下来伺候白清玫。

姜南栀来了,平静地往茶水间去。

企划部的员工交头接耳,看出谢云泽跟白清玫之间的暧昧关系,时不时有女同事进去送些小零食。

巴结谢云泽这个部门主管。

他这个部门主管还是姜南栀跟哥哥要来的。

姜南栀在茶水间坐下,不慌不忙给自己泡了杯花茶。

一旁企划部的新员工常小雨双手抱臂,瞅着她,“诶,我说姜南栀,主管让你给白小姐泡杯咖啡,你耳朵聋了,当舔狗要有态度。”

姜南栀是谢云泽的舔狗,成了公司员工茶余饭后的谈资。

“舔狗要什么态度?”姜南栀优雅地喝了口茶,眯眼问她。

“趴地上舔呗,主管指东你不打西,让你打狗你绝不撵鸡。”

常小雨把一个咖啡杯子顿在姜南栀面前,“就你这种想靠男人翻身的穷鬼,骨头是软的。”

姜南栀为了照顾谢云泽那脆弱的自尊心,一身某宝打扮。

看着确实不像富家千金。

“谁跟你说我是穷鬼?”姜南栀不动声色,放下花茶,拿起咖啡杯不经意地查看,“又是听谁说我要靠男人翻身?”

常小雨轻轻扭动腰肢,给了姜南栀一个不屑的笑,“呵,你一个收破烂的女儿,不抓住我们主管,估计连饭都吃不起吧。哼,装什么大家闺秀气质。”

收破烂的女儿!

“你们主管说的?”姜南栀依旧很平静。

上辈子急躁的性子这辈子全改了。

“嘁,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喜欢我们主管那样的富家少爷,你是真敢想。”

常小雨阴阳怪气地嘲笑一番之后走出茶水间。

谢云泽在公司总是一身大牌服饰,开豪车,戴名表,俨然一副富家公子体验生活。

衣服跟名表都是姜南栀的钱买的,豪车也是父亲送给姜南栀的毕业礼物。

谢云泽拿的理所当然。

对于外界以为的他富二代身份,表示默认。

办公室里,白清玫一身白衣白裙,穿着打扮比姜南栀死之前清纯许多。

也就是利用自己这种看似清纯柔弱的外表让直男谢云泽沉迷其中。

“云泽,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可以到别的公司上班的,不能让你为难。”白清玫以退为进,故作善解人意状。

毕业半年,白清玫心高气傲,换了几家公司都不满意。

故意在谢云泽面前唉声叹气。

谢云泽怜香惜玉,提出可以让白清玫到荣氏公司就职,无需通过招聘。

荣氏是有名的大企业,上市公司,多少人梦寐以求。

“清玫,跟我还客气什么,一句话的事情,不存在为难。”

谢云泽拍着胸脯跟白清玫保证,“已经安排好了,你先去总裁办过渡一下,等过段时间,我跟总裁打声招呼,直接把你调到他身边。”

谢云泽那架势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公司老板。

姜南栀在门口听的清清楚楚,不觉冷笑。

以前谢云泽要什么她有求必应。

现在,她绝不惯着这个渣男。

等着,账要慢慢算才有意思。

“嗯,都听你的,云泽。”白清玫柔情似水,身体有意往谢云泽身上靠,刻意咳了一声。

谢云泽马上想起吩咐姜南栀去泡咖啡,已经这么久还没送来。

他不耐烦地看向门口,正对上推门进来的姜南栀,责怪道,“怎么这么久,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姜南栀面对埋怨,不慌不忙,嘴角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把咖啡放到白清玫面前。

“谢谢南栀,其实我不渴的,就是云泽怕我嗓子不舒服。”白清玫一贯地茶言茶语,端起咖啡。

下一秒,眉头一皱,把喝进嘴里的咖啡吐回杯子,表情嫌弃。

“怎么了,清玫?”谢云泽察觉到异样,竟然不顾避嫌,下意识端起白清玫喝过的咖啡尝了一口。

随即对姜南栀怒目而视,“不是说过少糖不放奶!”

一杯咖啡,姜南栀放了半杯糖和奶。

“哦,我觉得你说的对,白清玫身体弱。”姜南栀一本正经地说:“所以,多加了糖和奶,给她补补!怎么,味道不好吗?”

一脸的单纯茫然,演技满分。

“姜南栀,清玫她乳制品过敏,你不知道吗?”谢云泽紧张地推开咖啡,关注白清玫的反应,情急之下竟然去翻她的包,找药。

“不知道啊。”姜南栀继续演,平静淡定。

她当然知道,知道才放。

大学期间,她粘着谢云泽,谢云泽则总跟在白清玫身边。

不得已,她躲不开白清玫,走哪儿都是三人行。

茶艺,她又不是学不会。

姜南栀这次抢在白清玫表演之前,展示自己的茶艺,端起咖啡,故作自责。

“这样啊,那不好意思,我端走好啦,我看看,你没事儿吧。”

说着手腕一歪,半杯咖啡直接倒在白清玫的白裙子上,留下一大片污迹。

“清玫,你看你,别乱动嘛,衣服都脏了。”姜南栀把戏演到底,甄嬛传谁又不是没看过,贼喊捉贼谁都会。

“····”白清玫咬了咬嘴唇,看着姜南栀,总觉得今天的她哪儿不一样。

以前的姜南栀又蠢又怂,今天···

“姜南栀,你还能干点什么?笨手笨脚。”谢云泽一边帮白清玫清理裙子,一边埋怨。

姜南栀冷冷看着他,眼神清冷平静,“是吧,我不用做这些,你知道的。”

她一个千金大小姐,本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谢云泽听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生怕姜南栀当面说出自己的身份,连带他被人笑话软饭硬吃。

语气立刻缓和很多,收回双手,身体往一边挪了一点,神情不自然,“算了,清玫是你我的朋友,万一出了事,对大家都不好。”

姜南栀的大小姐身份对他来说很有利用价值,跟白清玫的关系暂时还不能公开。

姜南栀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点头道,“对哦,朋友,哪种朋友?”

他俩背着姜南栀早就睡到一起了,把姜南栀当傻子。

谢云泽脸色微变,不高兴道,“姜南栀,你不用工作?带清玫去总裁办报到,你多帮衬她。”

白清玫假惺惺地笑笑,“那就谢谢南栀了!”

姜南栀不明意味地笑道,“放心,一定帮你照顾好她。”

那种笑让谢云泽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姜南栀哪儿都没变,但好像哪儿都变了···


姜南栀有过—刻的惊讶,以前谢云泽从来没注意过她是过敏体质,海鲜不能碰,河虾河蟹不能碰壳,对蜂蜜也严重过敏。

但,也仅仅只是—丝意外而已。

又—只剥好的虾放到姜南栀的盘子,她夹起来准备再次丢掉。

突然!

端着—大盘子虾蟹,满载而归的冉小然—声令下,“手下留虾!”

然后—屁股坐下,拿起筷子,精准地夹走虾肉,放进嘴巴,“呵呵,扔了多可惜,很贵的!”

整套动作—气呵成!

姜南栀看看她面前的—盘子虾和螃蟹,淡淡说道,“冉小然,你那肚子是无底洞吗?”

“嘿嘿,大小姐,别看我吃的多,但是我干的更多啊,总的来说,你家雇我这样的长工还是血赚的!”

冉小然竟然很丝滑地把盘子推到谢云泽面前,嬉皮笑脸,“渣,啊不,谢组长剥虾技术很专业嘛!反正要剥,干脆多剥点,呵呵……”

“……”谢云泽无语地看着面前—盘子虾,语无伦次,“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要打个电话,先走了。”

谢云泽端起餐盘离开。

冉小然得意的拉回—盘子虾,动手开剥,“来,张嘴!你就承认不能没有我吧,我在,谢云泽休想骚扰你!”

逼谢云泽剥虾只是冉小然赶走他的招数。

姜南栀吃着她剥的虾,挑眉,“三千五卖我几段盗版片片,赠送—个护驾服务,你不亏吧。”

“呃……旧事休要再提,下—单生意会更好,更好!来,吃虾!”

谢云泽坐在离姜南栀不远的角落,心不在焉吃着饭菜,越想越难受。

为了吃饭时方便,姜南栀刚才把本来披散的长发扎了起来。

谢云泽坐在对面隐约看到她脖颈处,衣领挡住—半密密麻麻的吻痕。

那—刻,他才体会到过去姜南栀的心情。

以前他跟白清玫暧昧不清,姜南栀得有多难受,可惜他从来没在乎过她的想法。

后天就是傅承洲跟她的订婚典礼,全城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听到这些,谢云泽心如刀绞,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

下午下班,姜南栀刚走出大厦,—眼看到傅承洲的车。

荣宴西在妹妹身边吐槽,“老傅这头狼是要彻底把我妹妹叼走了,你都几天没回家了?”

姜南栀捂嘴笑。

傅承洲已经大步流星过来,直接牵住姜南栀的手,“跟老公回家!”

“老傅,还没结婚,连婚都没定,你还不是我家栀栀老公!”

荣宴西—板—眼的性格充分显露出来,拉住妹妹另只手,“按照习俗,没订婚之前,栀栀不能跟你住!栀栀,跟二哥回家!”

傅承洲轻轻挑动眉峰,走到好兄弟荣宴西跟前,—条胳膊勾住他脖子。

“老荣啊,要不说你活该单身呢,凡事要懂得变通。是兄弟就放栀栀跟我回去!”

“不行,栀栀必须跟我回去,后天订婚典礼结束后再跟你回家!”荣宴西正了正眼镜框似乎想到什么,看向妹妹,“栀栀,你周末两晚不会都跟老傅住在—起吧?”

姜南栀抿着嘴巴哼哼哈哈。

三个哥哥简直比父母管的更多,尤其是二哥荣宴西。

她知道,自从跟谢云泽在—起受了委屈之后,哥哥们更加怕她再受伤害,管的更多。

两个超级大佬像小学生似的斗嘴扯皮。

姜南栀不想看他们继续丢人现眼,果断叫停,“停!二哥,我跟你回家。”

“这就对了,栀栀乖!”荣宴西获胜。

傅承洲不高兴了,拉住栀栀不松手。


“昨晚什么事?”傅承洲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说呢?还装!我妈跟云姨都看到了,看样子是不想负责啊。”

荣宴西一条胳膊勾住傅承洲的脖子,代表哥哥弟弟宣布,“敢辜负栀栀,不光我跟大哥不同意,老三要知道能剥了你的皮!”

谁都知道荣家老三出身行伍,身手了得,脾气那是一点就着,还特别宠妹妹。

以前也是因为这些,姜南栀就算在谢云泽那儿受了委屈也绝不让哥哥们跟父母知道。

为了就是怕哥哥们找谢云泽麻烦。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脑壳被门夹了。

“那恭喜,你们没机会。”傅承洲从荣宴西口袋里拿烟,点燃抽了一口,斜睨他,“二舅哥,栀栀知道你威胁我吗?”

荣宴西对这句哥很受用,自己点根烟跟未来妹夫并排靠在走廊抽,“这就对了,以后叫二哥。”

他跟傅承洲同年,又是好朋友,争到个哥当,很有成就感。

病房里,姜南栀瞅着喜滋滋的冉小然,逼供,“老实交代碰瓷经过,不然,举报!”

“哎呦篮子,什么碰瓷,”冉小然一骨碌坐直,贼兮兮地看眼门口,义正言辞,“我这最多叫个杀富济贫!”

说着掀开被子,麻利地解开右脚绷带,然后啪,抠开笨拙的石膏模具,露出光溜溜的右脚。

“我去!冉小然,你是老寿星喝农药,嫌命长了吧,敢诈骗!”

姜南栀惊呆了,坑到自己家了,这家伙真是一百斤的体重,九十斤的胆子。

“也不算吧,呵呵,其实我也有成本的,你看!”

冉小然嬉皮笑脸翻过脚脖子,指着上面创可贴,“皮外伤还是有的,主要是我反应快,车技好。”

姜南栀的喉咙咕咚一下,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心说二哥啊,你是猪吗?

“篮子,你看哈,荣副总,千亿家族的二公子,每天发愁钱往哪儿花,我呢,作为二公子的下属,理应为领导排忧解难。”冉小然大言不惭地展示心有多大,脸就有多大的嘴脸。

姜南栀一把撕开创可贴,无语地闭下眼睛。

她以为,这么夸张的包扎效果,至少也得有个小伤口吧。

嗯,伤口没有,有的只是黄豆大的淤青。

哎呀妈呀!所谓的代价!

二哥这个冤大头!

姜南栀直接给冉小然竖起大拇指,“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让医生跟你同流合污的。”

“简单啊,医生是我表哥啊,他有求于我,不得不当走狗啊。”

说话间,走狗医生推门进来,脸黑的像包公,眼神能把冉小然吃掉,扔给她一张单子,“出院!以后再坑我,小心我告诉舅舅。”

“啊呀,哥,这不是给你拉拉业绩吧,小芹那儿我会多替你美言美言,帮你早点抱得美人归。”

冉小然厚脸皮,笑嘻嘻把单子塞回给黑脸表哥,“再住两天,就两天,呵呵。”

戏得演全不是?

黑脸表哥又气又无奈地摔门出去。

姜南栀一脸无语加嫌弃地瞅闺蜜,书上那个词叫认贼作父,现实中认贼作闺蜜的就是她。

“喂,篮子,干嘛这么看我,我富贵,不相忘,一会儿咱出去吃火锅!”

“吃你个头!”姜南栀过去使劲揉她头发,算是为二哥出气了。

“今儿我家有个长辈过寿,得去,你小心被荣副总请的护工发现,真打断你那条腿。”

姜南栀说着起身拿包。

冉小然已经在恢复现场,纱布缠好,石膏模具全扣上。

“对了篮子,老实交代,你跟太子爷什么情况?你那豪车是不是太子爷给买的?”


谢云泽歪在包间卡座上,面前一桌子酒瓶。

他不光自己挥霍,还叫来三个酒肉朋友。

“谢哥,干杯,嗝···”孟子义说话已经大舌头,还端着刚点的珍藏版红酒,推杯换盏。

“干杯···大家别客气,尽管点···不差钱···”谢云泽大手一挥,端起红酒一饮而尽。

“谢哥大气,哥几个···喝!”孟子义大声欢呼。

另外两个年轻男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指着面前一堆酒瓶,面露忐忑,“谢哥,孟哥,这···这些酒都挺贵的,喝不少了,要不,今儿咱散了?”

都是酒场上的人,粗略一算今儿这顿酒着实不便宜。

他们三个都是荣氏集团的工薪阶层,不是什么有钱少爷。

平时也是贪图吃喝玩乐,才巴结谢云泽这个假富二代。

孟子义马上挥挥手,一脸谄媚,“瞧不起谁呢,老严,咱谢哥有的是钱,几百万的车说扔就扔,还差这几个酒钱?”

“老严,听到没,咱俩想多了,喝!”另外一个男人拍拍老严的肩膀,端起酒杯。

老严马上没了顾虑,哈哈大笑,举着酒杯巴结谢云泽,“谢哥,是我没见过世面,敬你!”

谢云泽晃晃悠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副阔少爷架势,“随便点,有的是钱···”

“谢谢谢哥,喝!”

谢云泽无比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挥挥手示意大家随意,自己躺在卡座上闭目养神。

酒局持续到凌晨,服务员拿着账单递给半醉半醒的谢云泽。

“我不看,签单。”谢云泽摆摆手,半闭着眼睛。

服务员客气道,“不好意思谢先生,您不可以使用姜小姐的会员卡,请您自行买单!”

听到这话,谢云泽睁开眼睛,慢悠悠坐起来,不疾不徐,“开玩笑吧,说了记账。”

服务员仍旧很客气,语气比之前更郑重,“谢先生,我没开玩笑,您无法签单,抱歉。”

这下谢云泽的醉意消了一大半,看一眼身边歪歪倒倒的三个人,小声问服务员到底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谢先生,姜小姐说她不认识您,不会替您买单。”

服务员把账单再次递给谢云泽,“请您买单!”

谢云泽脑子一麻,再看手上的天价账单,脑门立刻渗出一层虚汗,“稍等,先···先出去。”

“好的谢先生。”服务员面带礼貌的微笑,退出包厢。

谢云泽此刻已经毫无醉意,拿起手机去洗手间,质问姜南栀。

电话打了几次,始终无人接听。

“姜南栀,你故意的!”谢云泽又气又急,握着手机在洗手间徘徊。

“谢哥,咱该散场了,明儿还上班呢!”老严冷不丁出现在洗手间门口,谢云泽吓了一跳,收起忐忑不安的情绪说好。

孟子义也晃晃悠悠坐起来,大声喊,“谢哥,老严,你俩在洗手间说啥呢,咱该散了。”

谢云泽出来,镇定自若地点头,心里却在盘算到哪儿弄钱结账。

别说三十多万,他现在连三百块都拿不出来。

但又不能说,让人知道他富二代的人设是假的,以后还怎么见人?

猝不及防,孟子义突然扯着嗓门对着门口喊,“服务员,结账!”

谢云泽还没反应过来,刚才的服务员已经推门而入,面带职业化的微笑。

“您好谢先生,您一共消费三十一万八千六百元整,刷卡还是手机支付?”

服务员流利的报出今晚消费金额,孟子义三人惊讶之余,没当回事,目光齐齐投向谢云泽。

一晚消费三十多万,对他们来说吓人,但对不差钱的富二代谢云泽肯定是小意思。

以往每次出来玩,不都是几十万。

众目睽睽之下,谢云泽硬着头皮把服务员拉到一边,“我们四个人,也没点什么,怎么就三十多万,是不是搞错了?”

服务员依旧面带微笑,可笑容中好像带着一丝嘲讽,转身指着一桌子酒瓶。

“您和您朋友点的都是高档酒水,其中两瓶红酒是收藏级别的,价值二十多万,我们这里明码标价,谢先生放心!”

服务员的声音不大,但也没刻意回避谁,所以,孟子义他们都听到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马上明白什么意思。

他问,“那个,谢哥,是不是不方便?”

谢云泽极力掩饰尴尬,硬着头皮否认,“没什么不方便,你们先走,我来结账。”

他倒不是仗义,而是虚荣心作祟。

孟子义他们起身准备离开,不料被服务员礼貌的留住,“不好意思,几位先生,麻烦稍等一下。”

言下之意,就是不结账谁都不许走。

孟子义几个讪讪坐下,齐齐看着谢云泽,等他结账。

谢云泽面子受损,把气撒向服务员,“你什么意思,怕我赖账?”

“就是,我谢哥最不缺的就是钱,”孟子义跟着搓火,“把你们经理叫来,道歉!”

谢云泽真想一巴掌呼死他。

生怕事情闹不大!

服务员很快叫来会所经理。

对方毫无顾忌地宣布,“不好意思谢先生,姜小姐本人亲口回复您不可以使用她的会员卡,请您马上买单。”

这下孟子义他们炸锅了,姜小姐?

意思是以前谢云泽都用的是姜小姐的会员卡消费?

姜小姐又是谁?

谢云泽这个时候还想拼命掩饰,支走服务员跟经理,跟孟子义他们狡辩,“是这样,之前我没带身份证,用一个姜姓朋友的身份开的会员卡,没事儿,我马上结账。”

孟子义三个人将信将疑地点头,“是姜南栀?”

“不是。”谢云泽果断否认。

孟子义他们都是职场中人,好像意识到今天的账单出了点问题。

老严主动提议,“要不,谢哥,我们四个AA制,把账结了早点回家。”

孟子义可没老严这么实诚,马上反对,“老严,你又瞧不起人,也就三十多万,还没谢哥一根汗毛粗,你可别添乱!”

谢云泽现在是被架在火上烤,骑虎难下,既要维持富二代的人设,又拿不出钱。

这时一直老实巴交没说话的姚天开口,他刚进公司,跟着老严一起来凑热闹。

“我看谢哥可能在等家里司机或者保镖送钱,有钱人一般都不带钱。”

这话狗都不信,但大家都假装信了。

只要不让他们出钱,说什么都行。

谢云泽灵光一闪,有了办法,马上附和,“家里马上派司机来接我,顺便买单。”

说完借口上洗手间,拨了个电话出去···


大牌服装被点燃,谢云泽心疼地使劲扑打,好不容易扑灭。

一堆衣服成了破烂。

第二天一早,谢云泽出现在公司办公室。

身上皱巴巴的西装,袖口几个小洞,被他挽起来盖住。

这是昨晚抢救出来的唯一一套还算完整的衣服。

他盯着手机上银行发来的信息,气哼哼地拨通姜南栀的手机号码。

张口质问,“你闹够没有,为什么冻结我的银行卡?”

姜南栀此刻正端着咖啡在工位上,不咸不淡地反问,“谁的银行卡,你心里没数?吃软饭吃出优越感了?”

笑话,刷她的卡,花她的钱,成他的了?

“姜南栀,你别动不动什么都是你的,有几个臭钱来不起?我还就是喜欢白清玫,不喜欢你。”

“那正好,谢少爷喜欢吃屎,去吧!我拿着我的臭钱好好享受人生!”

谢云泽气地差点砸了手机,不过他忍住了。

因为没钱换手机。

虚荣心作祟,吃穿用度没有最好,只有更好,这些年花姜南栀的钱如流水。

每月那点工资对谢云泽来说,还不够去两次会所的。

现在的他,可以说身无分文。

常小雨马屁精,推门进来送咖啡,趁机八卦,“谢主管,呵呵,听说昨晚您的车在车库丢了,找到没有?”

“咳,那个···”谢云泽一时语噎。

“我知道谁是偷车贼。”

常小雨回头看看门口,清清嗓子,一脸神秘,“是姜南栀,我早上看到她开的那辆豪车,就是您那辆。”

谢云泽从没承认过跟姜南栀的男女朋友关系,公司上下只知道姜南栀跪舔谢云泽。

一定是她利用跟谢云泽亲近的机会拿了车钥匙。

“要说姜南栀真够胆大的,偷车还敢开出来,我看她是故意引起你的关注,果然是心机女!”常小雨滔滔不绝地意淫。

谢云泽心一横,故意模棱两可地说:“算了,不跟她计较,一辆车而已,喜欢就给她。”

我去,什么叫一辆车而已,好几百万啊!

常小雨惊呆了,狠狠咽口水,心说富家公子真是有钱任性。

出了办公室,越想越不服气,那可是几百万的豪车啊,凭什么便宜姜南栀。

嫉妒,羡慕,恨!

常小雨摸出手机翻出白清玫的微信。

那天看出她跟顶头上司谢云泽关系不一般,特意要的联系方式。

中午饭点,常小雨跟白清玫约好在食堂一个偏僻的位置见面。

见面后常小雨立刻忿忿不平吐槽,“白小姐,你评评理,谢主管也太好欺负了,任凭姜南栀那个拜金女坑他,你得管管啊!”

姜南栀早上上班开着谢云泽的车,这事儿,常小雨在微信里说了。

白清玫自有一番打算,故意不说姜南栀跟谢云泽的关系。

含含糊糊,有意怂恿常小雨,“小雨,云泽那个人就是太善良,算了,南栀也不容易,那种出身,真要被人知道是个偷车贼,一辈子就毁了。”

恶人她是不会做的,就让常小雨这头蠢猪替她除掉姜南栀这个绊脚石。

一来,没了她,总裁办那边她可以有更多机会接触老板。

二来,谢云泽的钱不能便宜姜南栀。

常小雨是个没脑子的,一心只想扳倒姜南栀,心里才平衡。

说不定帮顶头上司要回豪车,能一举得到重用。

又说不定,钻石王老五谢主管会因此对她青睐有加呢。

反正,姜南栀倒霉对她有益无害。

随即拍着胸脯,豪言壮语道,“我不怕当恶人,等着,我必须为谢主管讨回公道。”

傻子上当了,白清玫假装劝了几句,实则是在怂恿她。

常小雨说干就干,拿出手机在公司大群发信息。

白清玫借口吃饱了,抬手看眼手表,起身出去,拿好工牌上楼上高管餐厅。

这个点儿,总裁应该在用餐。

除了公司高管,总裁办的员工也可以凭工牌刷卡进入楼上餐厅。

但是无权在那儿用餐,只是用来应对紧急公务时找高管们方便。

对于白清玫来说,是个机会。

*

姜南栀这边,正在总裁私人包间,面前一桌子美味佳肴。

“老荣,你搞腐败,咱俩哪吃的了这些。”

对面的荣德昌不停给女儿夹菜,“为你腐败,我愿意,以后你都上来陪我一起吃。”

姜南栀想想也行,云姨不用跑路来送。

转念一想,不好。

“老荣,我在公司,没人知道咱俩的关系,总上来影响不好,下面的饭菜也挺好的。”

进公司时,父女俩讲好,不搞特殊化,姜南栀从基层做起,待遇跟普通员工一样。

荣德昌尊重女儿的意愿点点头,“听我家宝贝栀栀的!”

父女俩的对话被白清玫偷偷在门口用手机录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

白清玫一惊,迅速收起手机,回头看到陈晨板着脸过来,上下打量她。

“陈,陈主任,我···有急事找荣总,业务部那边有紧急文件需要签字。”

借口找的合情合理。

不过陈晨似乎不信,意味深长地看着白清玫,“白小姐,在总裁办工作,不该有的心思绝对不能有,你好自为之。”

这话是警告也是提醒。

白清玫偏偏装傻,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陈主任是什么意思?我没什么心思,真的是来送文件的。”

陈晨面无表情,这种女孩儿他见多了,自以为心机深沉。

实则在他看来很可笑。

“那好,把文件给我。”

“····我···”白清玫脑子一炸,这才想起准备工作不足,手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有。

陈晨老僧入定般的目视前方,波澜不惊地宣布,“从明天起,离开总裁办,稍后人事部会通知你新的工作岗位。”

白清玫懵了,好半天才不甘心地问,“为什么?”

已经走出几步的陈晨回,“总裁办不需要别有用心的人。”

“那姜南栀算什么?”跟总裁那么亲近,关系一看就不正常。

“你跟她比不了,赶紧离开。”陈晨丢下一句话,轻轻挥了挥手,一旁的保镖立刻上前拖走失魂落魄的白清玫。

凭什么比不了,就因为姜南栀是小三!

白清玫靠在安静的消防通道,想起手机里的巨大收获,阴恻恻地笑。

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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